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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忍不住肉疼

阚南雪双手一摊,撇着嘴耸了耸肩,一副我怎么知道的模样,好家伙,那副欠揍的表情,把靳亦鸣气的直磨后槽牙,险些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死丫头,绝对是来克他的。

要不就是来气他的,把他气死之后好独占靳家的全部家产,哼,坏心眼的丫头。

阚南雪理都不搭理双眼喷火的靳亦鸣,直接把头一扭,自顾自地接着看热闹,眼角余光都没在给靳亦鸣一下。

包厢内,荆楚看了眼依旧潮湿的袖口,俊眉紧紧蹙到了一起,这还让他怎么去见小丫头啊......

他看了眼打在一起的几人,似乎是嫌弃他们的打斗声太过嘈杂,吩咐了一句‘砸坏东西就扣银子’之后,便神情冷漠地站起来,向着门外走去。

夏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奸商,就会克扣我们的银子。”

夏踪将面前的壮汉一脚踹飞,看着夏追嫌弃的撇了撇嘴,“有本事在主子面前说啊,背地里议论算什么本事?”

夏追一噎,赏了夏踪一记白眼之后,愣是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到了面前的随扈身上,愣是将对方打到哭爹喊娘,跪地求饶才收手。

王之栋闪身回来,在阚南雪的耳边儿跟她耳语了几句,阚南雪点了点头之后,他便又闪身离开了。

“热闹好看吗?”荆楚不知何时上了三楼,正负手而立看着两人,笑得一脸宠溺。

阚南雪澹澹地看了他一眼,唇边漾开一抹天真的笑,“有热闹,当然好看了。”

其实荆楚在上楼的时候,姜云沐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他知道上来的人是谁,所以并没有出手阻拦。

“你呀,跟你娘一样顽皮。”离得近了之后,这娘儿两个就更像了,也不是说容貌有多像,更相像的应该是这母女两人的身上都有着某种洒脱的气质。

阚南雪挑了挑眉稍,慢悠悠的说道:“靳叔叔是来奉献爱心,支持我们筹集粮食帮助难民的吗?”

“那不如拍下一两件宝贝如何?”阚南雪笑的一脸奸相,可说出去的话却是掷地有声,丝毫不容反驳。

“不必拍宝贝了,我先支援米面一万斤如何?”荆楚这话一出,险些把阚南雪吓破胆,要不是身旁有姜云沐扶了一把,她非脚软跌倒在地不可。

“一,一万斤?”阚南雪眯了眯眼睛,不由得多瞧了靳楚几眼。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傻钱多?

荆楚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笑眯眯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可不是人傻钱多幼。”

嘶......

阚南雪勐地倒吸一口凉气,惊呼:“你还会读心术?”

荆楚有些牙根疼,看这丫头的表情,自己真猜对了啊,这臭丫头真的在想自己人傻钱多喽?

摆了摆手说道:“我不会什么读心术,只是你刚刚的表情与你娘一个模样,她也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而且说的时候,就是你刚刚的那副表情。”

“去包厢说话吧,站久了仔细腿疼。”姜云沐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包厢,拉着阚南雪就走。

三人刚坐下没多久,楼下的靳亦鸣便已摧古拉朽之势,把十件拍卖品全给拍完了,林林总总加起来足有两万斤粮食,再加上荆楚的一万斤,那可就是三万斤啊,足够撑好长一段时间了。

阚南雪听了之后,脸上都笑开了花。

今天拍卖的物件可以说件件都是‘珍品’有人好奇这些宝贝的来历,抓着岳阳楼的掌柜与伙计不停打探着。

掌柜的经商多年,为人十分圆滑,翻来覆去就是夸询问之人眼光好,有福相之类的,总之就是不说宝贝的来历。

“我是问你这些珍品是什么人的,你跟我扯东扯西的做什么?”那人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掌柜精明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故作谨慎地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在那人耳边说道:“既然贵客追问,那我就实不相瞒了,这些东西都是京城那边,一位将相之家的夫人捐赠出来,帮助临海的难民渡过难关的,至于是哪位夫人?恕在下实在不能据实已告啊。”

“京城来的啊?”那名男子的眼中难掩失落,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京城那边的宝贝就算了吧,就当我没问。”

那人没有再继续追问,转身走了。

岳阳楼热闹了一整个晚上,总算是慢慢安静了下来,靳亦鸣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靳一则一脸殷情地帮他揉着肩膀。

阚南雪将账本过目完,随手交给掌柜的道:“明日送去给周大人即可。”

“是。”掌柜的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出去。

靳亦鸣表面上闭着眼睛,可他的心情却十分烦闷,像个孩童一般,在与阚南雪置气。

可阚南雪会惯他这个毛病吗?明显不会好不好,杏眸一翻,直接选择了无视。

其实阚南雪并不想把那么多粮食都捐出去,一想到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就忍不住肉疼。

之前张罗着拍卖会的事情,主要也是不想出银子,所以拿出来的全都是两元店里的‘精品’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些破烂竟然真的换了这么多粮食,如今见到钱之后,再让她往外捐,以阚南雪财迷的性子,简直比割她的肉还要难受。

阚南雪在这边儿郁闷,靳亦鸣在另一边怄气,姜云沐只能亲自上阵,陪着靳楚说话。

荆楚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很好,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几乎看不见什么岁月的痕迹,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霸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云沐你是不知道,我转头看见这丫头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掉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十几年前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差点就托口而出喊了她娘的名字。”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这让荆楚一改平日里的澹冷疏离,变得如同一名慈祥的长辈一般,与姜云沐一起闲话着家常。

“只一眼我就知道,她是夏雪的女儿。”荆楚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悲伤。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靳亦鸣情绪激动地睁开双眼‘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急切的样子甚至掀翻了身后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