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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红楼一百 互相绑架 三

““一日,宝蟾走来,笑嘻嘻的向金桂道:“奶奶,看见了二爷没有?”金桂道:“没有。””这个对话很平常,但宝蟾此话却肯定有缘由的,而金桂几乎一直在“盯”着薛蝌,却此时没有看到薛蝌,也正是有缘由的(xx注:为什么这些?(外人注:曹雪芹绝不会平白无故写这样“平常”的话,这里无疑是再提请众人注意曹雪芹的虽然是可能随手而来但其实是非常严谨的逻辑性)

““宝蟾笑道:“我二爷的那种假正经是信不得的。”如何?这句话中的“假正经”无疑是掀开“好戏”的盖头来,而且有趣的是曹雪芹恐怕前文都没有提到过一句“假正经”,但这里却由“反面”之宝蟾提出这个词来,其实可仔细想想曹雪芹写红楼梦的心思是怎样的,(xx注:怎样的?(外人注:有一个很俗的词可以让许多人了解一二(xx注:什么词?(外人注:深沉的(xx注:…是要好好想想,特别在现代许多词被糟塌得几乎要被淘汰一样))))))

““咱们前儿送了酒去,他不会喝,刚才我见他到太太那屋里去,脸上红扑扑儿的一脸酒气。”如何?正是有“刚才”宝蟾所见,才有上述宝蟾的话,才有严谨加真实(xx注:为什么要强调严谨加真实(外人注:有的是严谨,但不真实,有的是真实但却不严谨(xx注:哦?听起来好象浓缩两个字(外人注:…你最近挺厉害嘛!(xx注:…嘿嘿)))))

““奶奶不信,回来只在咱们院子门口儿等他。”宝蟾出的这“积极”主意!宝蟾与金桂几乎是绑在一起的,没有宝蟾,金桂几乎是完不成这些的,所以金桂如果要倒霉,宝蟾自然也是逃不掉的,

““他打那边过来,奶奶叫住他问问,看他什么。””金桂此时早已是只要与薛蝌相关的事都会去做,便可见宝蟾出的任何主意所具的杀伤力!(xx注:听起来古时的奸臣及人在皇帝身边煽得恶风!(外人注:很是,所谓煽风火,然后火上浇油,最后就是**(xx注:…你得也太贴切了)))

““金桂听了,一心的恼意,”好个“一心的恼意”,即心里再装不下别的了,此“恼”所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便道:“他那里就出来了呢。他既无情义,问他作什么?””这里便更明显看出曹雪芹的实录本质,即曹雪芹这里对金桂深深喜欢上薛蝌是有理解的,金桂的此话中深含的“无恨”的“幽怨”甚至让人看到金桂内心之动人的缠绵,

““宝蟾道:“奶奶又迂了。他好,咱们也好;他不好,咱们再另打主意。””而作为“旁观者”的宝蟾所出的主意显然对这种“幽怨”是有破坏力,对两人的交往是有杀伤力的,

““金桂听着有理,”如何?金桂便“听着有理”了,此时的金桂遇到宝蟾,自然几乎句句都会听着“有理”的,(外人注:古时的多少昏君大概就大多倒在这些身边人的“听着有理”上了)

““因叫宝蟾:“瞧着他,看他出去了。”宝蟾答应着出来,”这两人是你绑着我,我架着你,自然结局便是互相绑架了(外人注:好个互相绑架!古时昏君与人和奸臣岂不正是这种“互相绑架”的关系?!(xx注:绝妙啊!)))

““金桂却去打开镜奁,又照了一照,把嘴唇儿又抹了一抹。然后拿一条洒花绢子,”如此生动!

““才要出来,又象忘了什么的,心里倒不知怎么是好了。”生动到了极!“忘了什么”呢,自然是忘了自己的魂的,金桂爱到如此境地,曹雪芹甚至之前没有一个人有这种爱之“境地”,因为前文的几乎所有人甚至包括黛玉在内,都不得不多多少少受封建礼教制约,而金桂却恰巧是完全不受这些制约,甚至还过了头,是反道的,而如果不是金桂有颗坏心肠,金桂的这些爱的大胆心思大胆举动实在是让人要赞叹的!因为这里是将普通人最平凡最原始的爱几乎是完全自由完全自内心完全女儿心甚至将这种普通人的平凡之爱之心思挥到了一个忘我的程度的,

““只听宝蟾外面道:“二爷今日高兴啊。那里喝了酒来了?”金桂听了,明知是叫他出来的意思,连忙掀起帘子出来。”宝蟾和金桂可谓“珠联璧合”,

““只见薛蝌和宝蟾道:“今日是张大爷的好日子,所以被他们强不过,吃了半钟。到这时候脸还烧呢。””薛蝌此话和语气也尽显“老实人”本色,这其实也是薛蝌一个被金桂喜欢上的原因,一个却也是被金桂等如此“欺负”的原因,

““一句话没完,金桂早接口道:“自然人家外人的酒,比咱们自己家里的酒是有趣儿的。””金桂接的好话,这话旁人听了没什么,但作为当事人的薛蝌听了,便会很是刺进他心中,

““薛蝌被他拿话一激,脸越红了,连忙走过来陪笑道:“嫂子那里的话?””如何,薛蝌如此一副“老实”和“懂礼”的模样,如何会不受金桂和宝蟾所拿?

““宝蟾见他二人交谈,便躲到屋里去了。”要宝蟾和金桂是“绝配”,绝不过分,从头至尾试细想一下宝蟾和金桂之间的互动,便可知一二,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丝毫不过分,

““这金桂初时原要假意作薛蝌两句,”这正符合金桂的性格,

““无奈一见他两颊微红,双眸带涩,别有一种谨愿可怜之意,”哈哈,所以金桂能如此和走到最后的境地,薛蝌本身也要有责任要负的,

““早把自己那骄悍之气,感化到爪洼国去了,”如何?金桂和薛蝌难道不是另外一种的“冤家”?

““因笑道:“这么,你的酒是硬强着才肯喝的呢。””这话得多“妙”,

““薛蝌道:“我那里喝得来?””薛蝌这话答得“老实”到了极,

““金桂道:“不喝也好,强如象你哥哥喝出乱子来,明儿娶了你们奶奶儿,象我这样守活寡受孤单呢!”这话里的强逻辑两三句话便道出,却足以证明金桂之聪明,远非一般人如赵姨妈之辈能比的,

““到这里,两个眼已经乜斜了,两腮上也觉红晕了。”(xx注:为什么眼腮会如此?我怎么听不出来会让金桂如此的?(外人注:所以你不是女人,金桂之所以如此全在“象我这样守活寡受孤单”,意思是金桂不想“守活寡受孤单”,也足以证明金桂是喜形于色之人))

““薛蝌见这话越邪僻了,打算着要走。”薛蝌总算这样的话能看出来,

““金桂也看出来了,那里容得,早已走过来一把拉住。”哈哈,金桂的爱之心虽然可以理解,但爱之“行”却显然是其恶劣本质而不能容忍的,

““薛蝌急了道:“嫂子放尊重些。”着浑身乱颤。”如何?一个只会“浑身乱颤”的薛蝌恐怕也正是迎合了金桂之性格,因此,宝蟾金桂及薛蝌三人实在是另一个异类的“铁三角”,

““金桂索性老着脸道:“你只管进来,我和你一句要紧的话。””金桂也知道这是“老着脸”,可见也正是薛蝌之软弱间接造成了金桂如此之“强硬”,

““正闹着,忽听背后一个人叫道:“奶奶!香菱来了。”把金桂唬了一跳。回头瞧时,却是宝蟾掀着帘子看他二人的光景,一抬头见香菱从那边来了,赶忙知会金桂。”宝蟾显然是个喜欢看“戏”的,而如果宝蟾金桂薛蝌三人是有些荒唐的“欢喜冤家”戏,那再加上香菱便成为了“悲喜冤家”戏而且最终恐怕会一出悲剧了!

““金桂这一惊不,手已松了。薛蝌得便脱身跑了。”不是金桂怕香菱,而实在是金桂当然有其羞耻心,就冲这一,如果金桂不是本质恶劣和后来非要至香菱于死地的话,金桂与薛蝌的这些言行交往在后代看来还是“勇敢追求所爱”的一个甚至是典范,虽然仍有“薛蟠未死薛蝌有婚约在身”之“逆道”,

““那香菱正走着,原不理会,”这也正是香菱之呆和薛蝌之弱一样造成这出悲剧的原因,香菱只要稍微有些机灵,走路如何能不心,特别是要路过金桂住处更要万分心,却一再地如此冒失,所以“香菱之呆薛蝌之弱宝蟾之谗金桂之恶”共同造成了这看似错综复杂却极有可能在某一天爆的悲剧之源头!

““忽听宝蟾一嚷,才瞧见金桂在那里拉住薛蝌,往里死拽。”(xx惊注:莫非金桂要强*奸薛蝌不成?(外人注:哈哈…有可能(xx注:额,还有可能…)))

““香菱却唬的心头乱跳,自己连忙转身回去。”心头乱跳,忙转身回去,这都是完全符合香菱的几乎仅有的这两个动作,(外人注:如此强调只是为了告诉众人,曹雪芹用笔之精到)

““这里金桂早已连吓带气,呆呆的瞅着薛蝌去了,”这“连吓带气”更是曹雪芹“模拟”金桂而得出的同样精确之语,

““怔了半天,恨了一声,自己扫兴归房。”“半天”、“一声”、“扫兴归房”,都仍然是非常精确之描述,

““从此把香菱恨入骨髓。”这里也同样在明,金桂原本并非要致香菱于死地的,但从这件事后,恐怕金桂心中已存甚至深存此念,(xx注:莫非香著不来,金桂就有可能得逞?(外人笑注:那要看金桂的力气有多大了(xx注:哈哈)))

““那香菱本是要到宝琴那里,刚走出腰门,看见这般,吓回去了。”这里的交待也非常符合曹雪芹的写法,即在后面才交待一些细节,象这里香菱“本是要到宝琴那里”的,而不是前面就“忙不迭”地交待香菱正要到宝琴处,(xx注:…这样写有什么好呢(外人注:至少,更具吸引力))

“我倒看得是眼花缭乱!”戒呆愣道。

“乱如麻之互绑。”猴嘿嘿笑道。

“不但互绑,而且还互相要架出去。”老沙也笑道。

“怎么架?”戒越听越糊涂,“都绑起了怎么架?”

“阿弥陀佛,”唐念道,“我佛慈悲,晓以大理。”

“原来正是因为互相绑起了,又互相想架对方,所以只好一起绑着架出去了!”戒终于明白!

但听得唐这句话又糊涂了:“怎么向他们晓以大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