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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收俩大佬

陈仇听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没能想起来到底是谁。

刘公公叫到:“何人喧哗,打扰咱家少主清修,快快离开。”

陈仇已经听出来了,连忙起身掀开大帐走了出去,一阵风吹进来,把里面七七四十九盏明灯吹灭的干干净净。

唐无乐大惊,说道:“不好,等灭了,仇你怎么如此鲁莽。”

陈仇忙道:“无妨,无妨,我心太诚,又不惜血本,加上梵音吟唱的标准,门主的伤势原本要一夜才能恢复,这会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快进去抬人吧!哎呀呀呀呀,原来真是道长哪,稀客稀客,快请下来!”

唐无乐连忙进去一看,唐傲天果然伤口愈合,呼吸有力,只是还是未醒。

陈仇见子虚夹着两个重伤之人落地,连忙迎了上去:“道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让我好生欢喜。”

子虚摆摆手道:“其余的等会再说,人命关天,快快帮我救人。”

“道长所请敢不从命,只是我这里救人都是有规矩的......”

“依你的规矩来,先进去再说。”

陈仇连忙将他引向帐篷:“道长这边请,咦,怎么还没抬出去?已经治好了呀。”

唐无乐道:“治好了怎么还没苏醒?”

“咦,这倒奇怪了,泼一盆冷水试试,老刘,取一盆冷水来。”

尹天赐虽然胸中翻江倒海一般,意识却还清醒,见昏迷不醒的伤者居然是双腿尽去的唐傲天,心中不禁又悔又痛,哭道:“傲天贤弟,是我害了你啊,都是为兄的过错啊。”

唐傲天听到此处,放下心来,也不等冷水到,就幽幽醒来,惊喜道:“兄长,兄长啊,没想到傲天还能活着见到你啊,快请这边躺。”

唐无乐见果然治好了,还真是神奇。

尹天赐问道:“傲天,你的伤都好啦?只是你这双腿......”

唐傲天道:“承蒙陈小英雄出手,总算捡回一条性命。”

陈仇补充道:“成本三十万金,童叟无欺。”

子虚和尹天赐一起惊道:“三十万?”

陈仇道:“唉,只是成本而已,利润我就不收了,你们有二位患者,须得交足六十万金,才能下床。”

子虚从来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一千金都凑不出来,何谈如此巨资。

马天骥乃是污衣派领袖,是乞丐中的乞丐,身上向来不带一颗铜板。

尹天赐东海老家倒是薄有资产,可是当了帮主之后从没带钱的习惯,这六十万金上哪凑去。

子虚脸一板道:“先欠着,把人救了再说。”

陈仇一指唐傲天道:“介绍一下,这位其实还算得上小子的半个岳父,照样付了三十万的成本费,您这二位我一看就病情复杂,需要多种手段组合疗法,成本只怕更高,六十万已经是吐血跳楼价了。

你看看外面咱这么多人吃喝拉撒都得要钱,我随便为了私情消耗集体资源,只怕不用多久就散伙啦,再说求医问药,心诚则灵,心不诚只怕没效果啊。”

子虚眉头紧锁,连连叹息。

陈仇变出两张卖身契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这里有两张十年合约,签了之后就是我的战略合作伙伴,自己人的事情,那我们就不算成本啦。”

子虚看了看卖身契,显然不是什么合作关系,而是上下属关系,默默递给尹天赐。

尹天赐看着那张纸,仿佛有千钧重,签了,自己从此不得自由,雄心壮志全都得化为浮云。

不签,自己只怕熬不过今晚,更加无法找陆危楼报仇。

他缓缓问道:“小兄弟,你如何看待明教陆危楼?”

陈仇想了想道:“陆危楼其人我不了解,不过他手下丁君和萧沙,或有耳闻,或有亲见,无一不是罪大恶极,心性邪恶之辈,能重用这样的下属,想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明教与丐帮不同,他们利用所谓教义蛊惑天下,招揽弟子,贪婪无度,可谓邪教,对待明教我的态度是,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

尹天赐嘴角露出笑意,狠狠一咬手指,将手印按了上去道:“就为了小兄弟这番话,我签了!”

马天骥自然照办。

唐门弟子退出去之后,陈仇也开始为二人疗伤,这二人全都修为高深,真元浑厚,所受之伤确实比普通弟子难治得多。

陈仇消耗大量火抗药剂,解毒药剂,治疗药剂,回蓝药剂,总成本居然花了五个金币的巨资,总算把他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出去之时发现唐无乐还在等他。

“无乐,还没走?那正好今晚住下吧,咱们好好聊聊。”

唐无乐道:“陈仇,我唐门也有一百多弟子被你领来了,这就太不厚道了吧。”

陈仇揉揉鼻子道:“有这种事吗?大概是手下人救人心切,唐门弟子们又急于疗伤这才被拉了过来吧,这我也没办法啊。”

唐无乐道:“他们大部分都是外姓弟子,身上没有分发你在外门商铺留下的药剂,本就是唐门对不住他们,他们留着你这里,只希望你善待他们就好。”

“那是自然,无乐你要是带着小婉过来也是一样,我保证你比唐门过得痛快。”

唐无乐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身份只怕比唐门还要高些,不过我习惯了我的生活,不想再变了,告辞!”

陈仇看着唐无乐的背影高声道:“你现在不来不要后悔啊,以后小婉来了,你孤零零的不觉得冷清吗?”

唐无乐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兀自挥了挥手告辞离去。

子虚从身后走来,问道:“小婉是谁?又发展一个了?”

陈仇道:“道长,什么叫又发展一个了?我就这一个啊。”

子虚奇道:“那于睿姑娘呢?你不会比我还快吧,这么快就甩了一个?”

陈仇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突,问道:“于睿,哪个于睿?我不认识啊。”

子虚彻底懵逼了,心说这小子翻脸无情,穿裤子不认识人的本事比我还要高强啊,不过看他表情不似作伪,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们在自贡城外的破庙里彻夜长叹,你忘记了?”

陈仇道:“那怎么会忘记,咱俩边喝边聊,后来我彻底醉死过去了。”

子虚眉头更皱:“当时还有一个女子,你不知道?”

陈仇一愣,记忆中模模糊糊有个空缺,空缺中似乎有个女子人影,原先完全是空白,现在渐渐有了一点轮廓,可是到底是真是幻,到底是不是梦境,自己一直无法考证,便问道:“还有个女子?我真记不起来了,难道喝得太多,断片了?”

子虚心说胡说八道,后来还纠缠了好几日呢,怎能断片,一把抓住陈仇的手腕,探查他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