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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 缘到头来终是梦

初八那一天,终于在我們这些小儿女的祈盼中如期而至。一大早,我便被菊友从床上拖到玉饰阁去,胭脂水粉,凤冠霞披的一阵伺候,至少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在众人的赞许声中隆重登场。

思盈一边替我整理着发钗,一边不放心地叮嘱我婚礼上的规矩,生怕我会出什么差错。

“好了思盈,我都记住了,你还是去忙潇缇那里的事吧。我和二哥哥成亲,无非是从踏月楼的小阁间儿,平移到卧房去,倒是潇缇和公主那边,你們要细细照应才是。”我向思盈道

“林姑娘不用担心。夫人一大早就派了七八个丫头过去到听香榭那边,奴婢想插手都插不上呢!”思盈一边替我配戴吉祥锁,一边笑道:“想想咱們王府,有多少年都没像今天这么热闹了!就连我們这些做丫头的,看着都觉得高兴呢。”

正說着,却见小混一身大红色的新衣从门口闪了进来,进门二话不說,先扶着门框摆了个POSe,“林妹妹~~~看你哥穿这身喜服,潇洒不?”

“唉呀!我的二少爷,这良辰吉时还没到呢!谁让您进来了?!”尚未等我开口,众丫头便像防狼一样,冲上去将小混向外推搡。

“喂,干嘛推我啊?!”小混撇撇嘴巴,用轻功闪过众丫鬟,飞到我身边,两眼喷桃心儿“嘿嘿~~娘子,今天好漂亮哦~~~”

哇,好帅的相公哦~~~~“小混~~~当着丫头們,不要这样啦”汗,脸上烧得好热哦,嘻嘻

见我和小混甜腻腻地互犯花痴,众人只得以一阵“嘘”声飘过

“小混,还要等多久啊,我现在好紧张哦。你們这里有好多规矩,等一下我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嘛?!”我慌张道

“你不用担心,菊友是你的喜娘,一会儿她会在你身边小心的提点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混拍了拍我的头笑道:“去接公主的花轿就快到了,我也先走了。”

“嗯。”冲他点点头,轻声道:“那,一会儿见。”

“好,一会儿见。”說罢,小混起身要走。

“喂!”莫名其妙地喊住他,却不知要說什么,最终还是轻声笑道:“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一时间,小混出了门,思盈也方捧来面纱替我别在凤冠上面,仔细叮嘱道:“林姑娘可不要轻易动这面纱,掉了是不吉利的。”

“我当然知道,你們就不要把我当做三岁的小孩子了好不好?”我笑道:“用这个面纱最好,还能看到外面的事情,不会觉得闷。”

“能看到,也不要乱看,一会儿会有很多宾客前来贺喜,给人看见了,会笑话的。”思盈笑道,“林姑娘坐一会儿,我們出去看看,上轿的时辰到了没有。”說罢,方带着一行丫头出门去了。

“啊。”终于松了一口气,闹了整整一个上午,累都累死了,我不禁站起身,活动着已经快僵硬的四肢,“成个亲也这么麻烦,真是的嗯,不过呢,想想我和小混的婚后生活,呵呵,一定会好幸福好幸福哒~~嘻。”一个人正在傻傻的冥想,却见窗口飞快地闪过一个白影。

“嗯?!”走到窗前向外望望,好像并不见人,“奇怪,最近眼神怎么也不好使了呢!幻觉吗?”

“林姑娘——”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我回过头,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身穿一件煞白的长衫正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口,我搜索自己的记忆,最后断定我并不认识他,不过,这个人好奇怪,不在正堂一处热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我看着他不解道:“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

那人微微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没有关系”,他的声音很低,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认识你就足够了。”

“哦——”我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请问你是来?”

“大喜的日子,我自然是来给你們道喜的。”他淡淡地答道,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那谢谢你了。”我极不自然的笑了笑:“这个时候,宾客們应该都在正堂呢,您先请到那里喝杯喜酒吧。”

“好啊。”他依旧面无表情,“那——我就先去喝喜酒了。”說罢,方转身出了门

“搞什么啊?!”我心下里犯起嘀咕:“究竟是哪门子亲戚朋友,怎么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两银子似的?和我們有仇吗?”正在纳罕,却听门外已经传来了锣鼓声

“良辰吉时已到,林姑娘,上轿了!”思盈从门外带着菊友进来,一左一右地将我扶上了停在门口的花轿,就这样,我在一片锣鼓声中,被抬到了王府的正堂。落了轿,方和公主一起,在菊友和思盈的搀扶着下,进了正堂的院门,远远地便望见潇缇和小混站在堂前,手持大红色的花球,准备迎亲。

透过薄薄的面纱,我尽力寻找刚才那个古怪的男子,却如何也不能在众多宾客中搜寻到他的影子。

小混和潇缇并排走了过来,将连接花球的绸子一端分别递到我和公主的手上,我們两对新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入了正堂。

“一拜天地!”

深深的拜下去——小混我爱你。

“二拜高堂!”

又是深深的一躬——我真的成亲了,嘻嘻,小混,还是爱你

“夫妻交拜!”

我和小混的目光有了片刻的交汇,这一刻,我們等得太久了,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会爱他,爱他,直到永远再一次轻轻地低下头,蓦地,我竟然看到了刚才那个闯入玉饰阁的男子,他站在角落里,躲在一块红绸的后面,不停的变换着方向——他是谁,到底想干什么?!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海中闪过我是不是该喊出来?可刚才思盈再三叮嘱不能出什么乱子,万一他只是个有点怪气的宾客,那岂不是

“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