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儿微微一愣，“我们什么都不了解，去了也要会是吃闭门羹吧！”
杨磊眉头一挑，笑道：“实践才是王道，让你见识一下，哥们坐在组长这个位置，靠的是实力。”
白乔儿很不爽的开口道：“看你臭屁的模样，当心到时候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是吗，万一要是我成功了呢？”杨磊笑眯眯的问道。
“成功了姑奶奶以后跟你混！”白乔儿撇撇小嘴，一脸的不信。
两个人开车来到了资料上的一处地址，看着眼前的工厂，杨磊从车上下来，走向了一个从工厂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身前，掏出一根烟递向中年男人。
“大哥，能不能借个火？”
中年男人本来挺警惕的，结果听到杨磊只是借个火，顿时放松了下来。
聊了一会儿后，杨磊心中差不多已经有了答案。
有问题，连员工都这样了，工厂老板自然肯定不会好过，恐怕问题是出在客户内部了。
看到杨磊开车直接就走，白乔儿忍不住诧异道：“这就走了，来客户的工厂随便拉个人聊聊天就搞定了？”
杨磊点头，“难不成还蹲个点，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白乔儿疑惑道：“你来工厂不就是想看看客户的问题出在哪里吗？”
“已经看出来了。”杨磊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句。
白乔儿脸上露出了一抹鄙视，“我看你就是瞎转悠，动什么歪脑筋。”
杨磊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看来你是挺了解我啊！”
“你真是动歪脑筋啊？”白乔儿震惊的看着杨磊，“不是，你对客户动歪脑筋，太卑鄙了点吧？”
“不不不，一点都不悲哀，这家工厂的员工一共加起来也就是一只手能数的过来，一个员工休假制度都排不过来，当然，不算那些气势汹汹的保安。”杨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白乔儿也不傻，微微愣了愣，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磊眉头一挑，“这是一个坑，一个大坑，这个客户是萧然给我们一组的，他和我的关系有多紧张，第一天恐怕你就看出来了吧？”
白乔儿眉头微微一皱，“你俩就差撕破脸皮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萧然那个虚伪的家伙，和你比起来，更让人讨厌！”
杨磊笑了，“萧然也就是比我多一个更字，看来我很不受欢迎啊！”
“是非常！”白乔儿补充一句。
杨磊嘴角的坏笑更加的灿烂，“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赖上我，你不会是受虐型美女吧？”
“臭流氓，你再说一句试试！”白乔儿气得咬牙切齿。
白乔儿没有发现，几句话过去，她就被杨磊带得偏离了真题。
车这时候也停了下来，停在了一家公司的门前，看着公司那简单的门帘，眉头紧锁了起来，就这么一个几十平米的小门帘，怎么可能会一年出几百万做广告和方案设计？
“这就是我们的客户？”白乔儿一阵的诧异，都忘了和杨磊吵架。
杨磊摇摇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好像是做厨具生产销售吧！可是这里怎么感觉更像是个…”看过客户简单资料的白乔儿，有点不确定了。
杨磊眉头微皱的说道：“你在车里等着，我进去先看看情况。”
“我也去！”白乔儿立刻跟上了杨磊。
“我不是去攻克客户，我是去试探一下对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我也跟着去。”
杨磊无奈，带头走向了那个门帘店，只是还没有走出两步，就感觉手臂贴上了某个位置，怪异的回头看向了抱住了他胳膊的白乔儿。
白乔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男女去探情报的时候，不都是装成情侣吗，你别多想啊！”
“胸大无脑！”杨磊用口型说出了四个字。
“臭流氓！”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外人看来还以为是闹着小别扭的情侣。
“两位看厨具的话，这里有图片，随便看。”
两人进去，只有一个杀马特似的女销售员，爱答不理的将一个相册本丢到了杨磊面前的桌子上。
“你这是销售人员该有态度吗？”白乔儿很气愤的呵道。
“态度怎么了，你不爽就别买，我们也不指望这点钱。”
杨磊微微动了一下胳膊，这动作让白乔儿的准备说的话瞬间闭嘴了，不管瞪着他怒视的白乔儿，笑道：“既然人家不想挣这点钱，我们换个地方买一样，走吧！”
“哼！”杀马特女销售不屑的翻翻白眼，将那相册本丢进了角落里面。
回到车里，白乔儿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抬起葱白小手，摸上了杨磊的手臂，然后抓起一块肉，开始三百六十度旋转。
“嘶…”杨磊瞬间痛的倒吸一口冷气，瞪眼问道：“傻妞儿，你发神经病吧？”
白乔儿不甘示弱的回击一句，“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刚才你占姑奶奶我的便宜很爽是吧？”
杨磊只是微微一愣，随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没好气道：“抱着我胳膊的是你，我动一下还不行吗？”
“你…”白乔儿气得哑口无言。
杨磊看这傻妞儿噘着嘴靠在副驾驶上生闷气，也琢磨起了萧然送过来的这个客户。
谈订单，基本上都是他们打电话约时间，约地方，而他这次的突然造访，恐怕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儿。
回到公司，杨磊直接走到了苏晴的办公室。
看到杨磊过来，苏晴笑道：“回来了，刚才我去找你，一组的同事说你去客户那里了，情况怎么样？”
“非常的不好！”杨磊郁闷的抓抓脑袋，“晴姐，你了解那个公司吗？”
苏晴微微想了想，才说道：“经营厨具生产，几个月便销售遍布全国，每天的销售量节节攀升，一天一个模样，在萧氏集团旗下广告公司的投入更是惊人。”
杨磊微微一愣，“这么说这个公司和萧氏集团合作不止一处了？”
苏晴点头，“对啊！听说过几天可能还要上市，所有人都很看好这个公司。”
杨磊沉思了起来，喃喃道：“这个坑好像挖的有点大啊！”
“你嘟囔什么呢？”苏晴疑惑的问道。
杨磊也只是猜想，并没有确定，笑道：“我在想，萧氏集团的合作者，怎么突然和启航公司爱答不理了呢？”
“你的意思是萧然在幕后搞鬼？”苏晴接着道：“意料之中的事情。”
“得再观察一下，晴姐你什么时候去京城？”杨磊岔开了话题。
苏晴丢给杨磊一个白眼儿，“今天下午三点的机票，怎么了，你要去送我？”
“我还准备和晴姐你一起去呢，就怕你不带我去，唉！”杨磊故作伤心的叹口气。
苏晴笑着站起身，走到杨磊身边，像是一只小猫咪似的，钻进杨磊的怀中，找个个舒适的位置。
“我又不是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得看着公司，让萧然趁机挤兑走我们的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杨磊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萧然不会针对你的手下，只会针对我，谁让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是本大美女的美貌，让你拜倒在了石榴裙下。”苏晴陪着杨磊开起了玩笑。
送依依不舍的苏晴上飞机后，杨磊才开车来到那个客户的工厂，占地面积倒是挺大，和一些大型工厂都差不太多？
这次杨磊将车远远的停在路边，在天色傍晚的时候，潜入了工厂，观察了很久，工厂门口根本就没有员工进出。
进入里面之后，将整个工厂都逛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些保安，和几个人生产厨具的小机器在动着，其他地方的那些机床设备，全都是摆设，包括哪些设备，从模样来看，那些大型设备最少都是三个月以上的时间没有动过。
那节节攀升的销量从何而来，资料上可是明确标注着，这处地当是唯一的生产厂址。
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是利用空壳子上市套钱？
不管哪一种，这个世界从来不缺，而且玩儿的百花绽放似的，如果没有和杨磊扯上关系，他也懒得管这种事，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和萧氏集团扯上了关系，还是萧然转手给他的客户资料。
和萧氏集团有着紧密合作的空壳公司，萧氏集团会有这么傻，反正杨磊不相信。
就在杨磊坐在车里心中琢磨这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是苏晴打过来的。
苏晴已经到了京城，两人聊了很久，才挂上电话，杨磊并没有说这里的情况，只是让苏晴帮忙调查一下这个公司和萧氏集团的合作情况。
刚刚挂上电话，还没有将手机装进口袋里面，电话铃声便再次响了起来，而这次的电话，是白乔儿打过来的。
杨磊微微愣了一下，才苦笑一声，如果不是白乔儿电话，他可能都把这个傻妞儿给忘了。
“臭流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让姑奶奶在公司等了你半个多小时，手机一直是通话中，你什么意思？”白乔儿气愤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杨磊嘴角一翘，笑眯眯的说道：“我在准备食材，家里多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得自己开火做饭了，否则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这几天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