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疯人院。
此时的蝙蝠侠正躲在一面墙后面，狂暴的子弹正如倾盆大雨般覆盖了这片空间。
这些人是风啟提前叫来埋伏蝙蝠侠的，虽然想要解决这个DC亲爹有点难，但想要拖延一些时间却足够了。
而这些时间足够风啟教会哈维什么是现实。
***
“听我指挥，全体戴上防毒面具，如果不是必要情况尽量不要伤害这些被感染者。”
哈维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对于这些狂笑军团他虽然也感到惊讶但却并不恐惧，相反充斥在他心中的是难以掩盖的愤怒。
小丑，他居然胆敢如此践踏法律！
想着，哈维带人冲进了哥谭大学，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小丑能够拿出这种东西那么他也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要抓住元凶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至于为什么确定这是小丑搞出来的？
那标志性的苍白皮肤和狰狞笑容，除了小丑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在察觉到有人闯入以后，狂笑军团立刻围了上去，他们近乎疯癫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整个学校笼罩在自己的笑声中。
“不要正面抗争。”哈维说道“直接向着实验楼突进。”
哪怕现在红雾已经散去，但哈维还是注意到实验楼那边的狂笑军团明显要转化的更为彻底，与之相对的则是其他地方的感染者偶尔还会挣扎两下。
于是，这一只十余人的警员小队开始在哈维的指挥下向着实验楼进发，但意外的是那些被感染的狂笑军团根本没有在意他们，而是径直向着校外冲去。
“哈维长官……”
“不用去管他们。”哈维咬了咬牙“被感染者太多了，到不如直接去找到小丑，从源头上去解决这一切。”
说完，一众警员再次向着实验楼冲去，而在实验楼门前，一个身穿红绿色紧身衣的身影已经等候多时。
他就是狂笑罗宾。
“好久不见了，哈维警官。”风啟从窗口探出脑袋，因为过量失血造成的不良反应还没有消失，此时的他极为虚弱。
“小丑。”哈维怒视着风啟“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当然了。”风啟得意的点了点头“这些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这世上最能让我感到愉悦的到底是什么，最后我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堕落与疯狂，当英雄堕落为罪犯，当理性化为疯狂，那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我才是正确的！”
哈维举起枪瞄准了风啟的脑袋，却没有射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活抓小丑“很遗憾，我并不这么想。”
“是吗？”风啟笑道“我并不喜欢和其他人争论某些东西，因为无论结果怎样事实永远不会改变，所以让时间来证明这一切吧。”
说完，狂笑罗宾再次冲锋，和哈维等人扭打在了一起。
十分钟后……
因为某作者不擅长描写打斗，这一段就略过不水字数了。
总之，警察群体全员团灭，哈维半死不活的被狂笑罗宾拖到了风啟面前。
可以说能够做到这一点，迪克的强大不容忽视，但更为重要的是那种狂笑化以后悍不畏死的精神，这两者加在一起才让他有了生擒哈维的能力。
“哦，意外总是比计划来的要突然不是吗？”风啟拿出一根绳子将哈维五花大绑，然后蹲在他面前嘲笑道“现在，你该要怎么办呢？大英雄。”
“你嚣张不了多久的，戈登局长马上就会带人过来，蝙蝠侠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可真是太棒了。”风啟笑了笑“现在开始说正事，你答应我的事情有照做吗？”
哈维扭过脑袋，没有回答。
“嗯，看样子是完成了承诺啊，我喜欢诚实的朋友。”风啟点了点头“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机会，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抓住吗？”
哈维冷笑一声“因为你是个疯子？”
疯子的想法正常人自然是无法理解的。
“NoNoNo。”风啟摇了摇头，起身张开双臂“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是错的，整个世界都错了，所以英雄不能杀人而罪犯却可以随意破坏，所以我才能如鱼得水。
我知道你很难认同，现实不就是这样吗？站在你的立场上自然是将这一切都视之为是正确的，但就如同硬币的两面性——你有直视过另一面的风景吗？”
“我不想和你这个精神病人探讨什么。”
和疯子争论注定没有好下场，尤其是和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现在他只后悔刚才没有一枪毙了小丑。
“别这么想，哈维，你会理解的，因为你的眼中也在闪烁着黑暗幽邃而又疯狂的光。”风啟没有丝毫气馁，继续蛊惑道：
“没有接触过就一概否认真的好吗？谁能证明混乱与疯狂就是错的，倒不如说你没有深入了解怎么能理解，又怎么能评判混乱与疯狂？”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都知道那是错误的！”哈维嘴硬道“我永远不可能像你一样，小丑，永远不可能！”
“别激动，我的朋友。”风啟怪笑道“正如同屠龙的勇者终将变成恶龙，与黑暗搏斗的英雄也是终将融入黑暗，正如同尼采所说：
当你注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你现在不认同也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说完，风啟把自己的面具平铺在地上，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将其一分为二。
哈维就这么一脸迷茫的看着风啟，不明白这个疯子有突然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然后他就见风啟把这张半脸面具贴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摇着从实验室里搜刮出来的硫酸说道：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正如硬币的两面性，将一切交给命运，如果是正面我就把硫酸泼到你的脸上，反面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很公平对吧？”
说完，小丑从哈维身上摸索出一枚硬币抛上天空。
在看到那枚硬币的一刹那，哈维的瞳孔猛的一缩。
因为……
那枚硬币他很熟悉。
两面，都是正面。
而此时，蝙蝠侠还在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