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在场众人都震惊了，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小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所谓的愉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风啟突然疯狂的大笑道“记住了英雄们，不是你们赢了，而是我不想玩了！”
看着这样的小丑，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都是各自守卫着一个城市的超级英雄，他们在自己的城市里所向睥睨，他们面对无数穷凶极恶的敌人毫不畏惧……
但，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却下意识的有些胆寒。
他就好像是混乱与疯狂的载体，是罪恶与业火的代言人，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究竟要是何种环境才能孕育出这样恐怖的罪犯，又究竟是何种疯狂和扭曲的想法才会将戏耍英雄视为玩乐？
“这也是为了好玩吗？”蝙蝠侠问道。
风啟想了想“有那么一部分原因。”
这时，哈尔走了过来“我的戒指在哪里？”
“就在我的口袋里。”风啟冲着自己的衣服努了努嘴，哈尔立刻把手伸进风啟的衣服口袋，果然摸到了一枚绿油油的灯戒。
“我想你们都应该已经问完了吧？”风啟说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句话了？”
“还不可以。”火星猎人上前问道“火焰……我的弱点，你是怎么知道了。”
“嗯……”风啟歪了歪脑袋，沉思了半天才开口道“我记得你是可以心灵感应的，为什么不用？”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火星猎人重复道。
并非是他不想直接探查小丑的心灵，实在是这位的思想太过混乱，他的真实意图被无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念头所隐藏，连火星猎人也无法察觉那如同漩涡般纠缠在一起的思想中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意志。
“哦好吧。”风啟得意的笑道“看样子你没办法直接窥视我的思想，这都要感谢我们的蝙蝠侠，是他让我脱胎换骨。”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把目光瞄向了蝙蝠侠。
但蝙蝠侠却对此视若无睹，他继续说道“回答他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
“因为网络。”风啟意味深长的笑道。
他发现真言套索也有个小bug，那就是他说的是实话但不一定是对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就比如：
“我在网络上找到了一家漫画公司，你们的存在都是那上面的……噗，哈哈哈哈……很好笑是不是……这个笑话真是太棒了！”
闪电侠巴里有些怀疑的看向神奇女侠戴安娜“我说……你这个是对方以为的实话还是客观上的实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一个疯子坚信自己说的是实话那还算不算数？”
“这……”戴安娜也犹豫了，自从她得到真言套索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让她也多少没了自信。
而绿灯侠哈尔倒是默默的带上了戒指，然后走到被蝙蝠侠放倒的超人身前用灯戒给超人检查起了身体。
对，灯戒还能检查身体！
而就在众多英雄都对风啟一头莫展的时候，蝙蝠侠却是眉头紧皱的看着风啟。
和其他人不同，他了解风啟，为了能够更好的应对小丑这个敌人他收集了风啟从小到大的全部资料并试图模拟他的人格。
还有那个笑容，那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和平时的疯笑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容，甚至于这个笑容所有可能会造成的误导也是小丑计划的一部分。
就在蝙蝠侠认真思考的时候，风啟再一次开口了“那么，我可以说话了吧？”
“你想要说什么？”
“犯罪巷，我知道凶手是谁。”风啟笑着说道“怎么样，感兴趣吗？”
“你说什么！”蝙蝠侠抓着风啟的衣服质问道“你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嘿，老兄。”巴里见蝙蝠侠突然激动，有些紧张的提醒道。
“……我没事。”蝙蝠侠沉声说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蝙蝠侠问道。
“很简单。”风啟咧着嘴，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刚刚欠了别人一笔钱，大概一亿两千万美金，只要你帮我还上就可以。”
“没问题。”蝙蝠侠不假思索的说道。
风啟笑了笑，随口报上了丧钟的卡号，然后在蝙蝠侠的耳边说道“乔吉尔，以你的地位想要查出这个人的信息应该不难。”
这时，超人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露易丝……”
“真是个好男人啊。”风啟吐槽道“这时候了还想着老婆。”
以超人的感官他完全可以看见露易丝毛孔里的螨虫，听到她肠蠕动的声音，闻到她前几天都吃过什么，但却还是选择了和她在一起。
这让风啟觉得非常好笑，如果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上可能会有些浪漫，但他实在无法想象超人是怎么接受了露易丝。
是爱情吗？
不，更多的应该是愚蠢。
此时的超人正挣扎着起身，英俊的脸上因为蝙蝠侠的拳头留下了大片淤青，但他却毫不在意的看向了风啟：
“露易丝，他在哪？”
“这表情可真棒。”风啟笑道“让我忍不住想要在你面前把那个女人做成刺身，那副场面一定会相当的令人愉悦。”
“她在哪里！”超人一个闪身出现在风啟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半空的石壁上“快说！”
“停下来，超人。”蝙蝠侠沉声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再一次将红色恒星辐射灯握在了手中“冷静点，面对他用威逼是没有用的。”
超人转过头，看向蝙蝠侠的目光猩红的如同火山般蓄势待发。
但他还是妥协了，超人随手松开风啟，任凭他自由落体，然后居高临下的质问道“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把你的四肢一根根的拆下来。”
“哦你真的是超人吗？”风啟吐槽道“这像是被人揍了一顿的孩子王的语气，我该不会是来到隔壁不义联盟的片场了吧？”
“别跟我嬉皮笑脸！”
“看样子这一顿社会的毒打是真的让人记忆犹新。”风啟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至于露易丝？我这么知道她在哪里？”
“你说什么？”超人皱眉道。
他在昏迷前仅剩的意识就是听到风啟说要对露易丝下手，也正是因此才会一苏醒就对风啟大打出手。
而现在听他这意思，是还没有对露易丝下手？
“那个女人在一个光头那里。”风啟说道“至于光头在哪？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