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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彪子

第二百五十四章 彪子

说起近亲通婚,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整个欧洲那些皇室贵族,大都沾亲带故的,满清也搞这一套,为了保持血统纯正,娶了自己的表妹什么的在古代再正常不过。

但是我记得老孔说过,那个小月要叫解七小叔叔,这样算起来,他俩是什么关系?

这就有意思了,我一直以为解七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们解家的人应该都死绝了才对的。

老孔一回来,几乎就不见了踪影,我为了照顾柱子方便,就住在了何教授这儿,第三天那天,我回了一趟租住的房子,准备找几件儿冬天穿的衣服,到了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派出所的民警来我们屋子了解东西失窃的情况。

我都快忘了这茬了,赶紧上去给说道说道。

估计是见我们是外地人,所以那个操着一口京片子的小民警语言颇为不屑,说话特别冲,在屋子里检查了一遍,问我丢了什么东西,我想了想,说丢了一块儿石头。

那小民警啧了一声就翻了脸,一破石头报什么警,自个儿去垃圾堆里找找,别是被人当垃圾给丢咯。

我气的牙齿痒痒,捏着拳头想打人,谁知这时候他们的所长也进来了,那所长在门口站着看了我一眼,定定地不动了,我一看,也傻眼了。

这所长怎么这么面熟呢?

那所长脸色先是有点愣神,然后瞬间笑的合不拢嘴,指着我喊:“陆建军?”

我盯着这个所长看了半天,脑海中猛然闪现出一个人影。

“是你,亮子?”

那所长哈哈大笑,冲上来搂着我,兴奋不已,我也激动起来,好久不见,这小子现在变得沉稳了许多,我记得他比我还小三岁,但是现在看着特别老成,那个小民警估计也是刚从部队上转业下来的,见我们这情形就知道是遇到老战友了,给亮子敬了个礼,灰溜溜地站在一边,假装找证据去了。

说起亮子,其实讲起来我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当年中越边境十年轮战的时候,有很多从各地过去镀金的“少爷兵”,什么是少爷兵?呵呵,其实就是家里不是军二代就是军三代,再往前都是吃铁饭碗的,那会儿文革刚结束,不少知识青年从乡下回城,真好赶上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所以好多知青都去主动报名参军,打越南小鬼子,有一些肯定是自愿的,当然,也有一些是不情愿的。

亮子就是不情愿的这一种,他父亲当年是二野的师长,解放后留在北京任职,十年寒潮的时候被关了牛棚,那时候亮子才上初中,很是可怜,不过他运气好,他父亲后来平反了,为了保护这小子,就把他送到了部队锻炼。

8年的时候,我们东北沈阳军区和北京军区的侦察兵大队赶赴前线,亮子就被塞了进去,他是8军“万岁军”的侦察兵通讯员,其实说白了,当时这种塞进去镀金的少爷兵数量相当多,亮子就是其中一个,但是这小子性子拗,好好的通讯员不干,偏要跟着我们一起上战场。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是负责扫荡者阴山附近的敌军哨所,亮子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一门心思要在战场上立个功回去给他那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老爷子长脸,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这越南小鬼子贼精,他们故意让一些女人在田里插秧,然后吸引解放军侦察兵的注意,越南小鬼子的狙击手就躲在树林里开冷枪,或者用迫击炮和火箭弹轰解放军的大股部队,最开始我们侦察兵遇到越南平民的时候吃了不少亏。

那次亮子就是着了道,没有经验,见到几个越南平民,上去喊他们走,谁知其中一个立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一把ak47来,一阵突突突,要不是我一把把亮子扑倒,那会儿他就光荣牺牲了。

见到我之后亮子格外激动,他姓张,叫张亮,从部队回来这些年,我在老林子里默默无闻的干了这么多年林场守山人,他却成了一个派出所所长,我们两个都是感慨万千,问明了情况,他问我这地方究竟丢了什么?

我心想,那契丹石碑的事情,给他说了也找不回来,还不如就此作罢,只好说丢了一些钱,还有一块儿陨石。

亮子让那之前说话很冲的小民警给我们赶紧登记一下,然后说下班了要请我吃饭,听说柱子也在,他相当激动,当年他和柱子干了一件蠢事,差点被开除。

越南那边都种烟叶,那会我们在侦查的时候,在山上找到了一片烟叶子田,按照我军纪律,我们是不能随便动平民的田地的,亮子这小子和柱子烟瘾奇大无比,居然偷偷割了人家不少烟叶子,然后晒干了自己抽,没办法啊,当时前方烟奇缺,在猫耳洞里又潮又热,晚上根本睡不着,而且蚊子能吃人,不抽烟熏蚊子会要人命,后来那烟叶子田的主人找到了我们部队驻地,那些边民不能算是越南人,也不能算是咱们中国人,姑且算是中立派,而且我们的行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边民提供情报,所以部队首长很恼火,要不是我们侦察连连长给压了下来,那会儿亮子他们铁定受处分。

我也不好推辞,再加上见到亮子我也很高兴,于是约了一个地方,晚上我就让柱子过来和他一起吃饭。

而我们丢失的东西,他说他会尽快想办法,帮我们找回来。

我心说就算你是所长,想要找到那契丹石碑还真不容易,要知道那东西是被一帮子日本人给偷走了,但我嘴上还是得感谢他,他工作忙,给我寒暄了一阵,约好时间地点,就带着那小民警继续出警去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几件儿冬天穿的衣服,回了何教授那里,见了柱子,把这事儿给他说了一遍。

柱子这几天伤势好了一些,为了让他能够行动,何教授专门找了个老中医,给他弄了一块儿板子拴在胸口,起到固定的作用,这样他能勉强走动一下,不过为了伤口愈合的快,最好还是坐轮椅,因为他那两根儿肋骨,正好走路膈应。

听说我今天遇到了亮子,柱子很高兴,同时他告诉我,帮我联系到了一个以前的老战友,那战友现在过得不大如意,所以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干,他现在就在北京,晚上可以一块儿约出去吃饭。

我问,这个战友叫什么?柱子说了名字,我却犹豫起来。

他说的这个人,是我们的战友不假,可是生活作风有些问题,和我们后方的女医务兵有不明不白的情况,所以在前线没呆多久,就被遣回原部队了。

他曾经是河北特种侦查大队的尖兵,身手没的说,就是不知道这小子现在那脾气性格有没有改改,我记得当时战友们给他取的绰号叫做,彪子。

北方话意思是他这人很彪,相当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