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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清狱前奏』

“大人,你回来了。你的那群学生才刚走。”二狗迎着进来的钱默道。

“走了。也好。我今天也困了,睡去。”钱默点点头道。

回到内室。钱默躺在床上,却是没了睡意。想起太子的召见,就有些莫名其妙。听他话里的意思,似是在告诉自已希望可以抛弃前嫌,重新开始。他也不会计较此时王妃事件。

这个太子,什么时候变得陌生了呢?这一切都不象他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啊!还是他的那些兄弟们最近有什么不利于他的行动呢?

想来想去,一个又一个的推翻。最后终于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翌日。

刑狱史衙门。

钱默将衙门中的人,全部召集到大堂之中。道:“三天时间,到了。各位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回大人,属下等不负所命。均已完成”众小吏纷纷道。

“很好。经查证案子是冤枉的站在左侧。有实证案子成立的站右侧。因各种原因,难以辨别的站在中间。开始吧。”钱默道。

随着钱默的话,场中一片混乱,很快又归于平静。左侧挤着一大堆人。右侧只有了了三人。中间一个也没有。

“好,右侧的三个一位到我那一趟,将案子说一下。左侧的人就交案卷,交上来,远舰。你一会收一下,然后送到我那。明白了没?”钱默交待。

“是。大人”

“嗯。要是你们之中有人对自已办的案子有信心,可以去牢中将嫌犯释放。我看过卷宗后,认为没问题,那恭喜你,成为本官的得力助手。以后我会给你们更多的机会,包括向上面推举你外调升职。要是发现你办的依然是糊涂案,那也恭喜你,你家又多了一个吃白饭的”说罢转身朝自已办公的房间走去。留下一群不知是该喜该忧的小吏愣在当场。

右侧的三人,随着钱默进入他的房间。

钱默指了指一侧的椅子道:“坐吧。把你们的案卷先给我看看,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法和你们谈。”

“是。大人。”说罢三人依次将手中的案卷交给钱默。

“唔,我先看看,你们要是渴了,一会让远舰倒。”

打开案卷,第一个案子是件谋杀案。被害人,桑林森。嫌犯是桑林森的夫人,桑叶氏。案情是这样的:案发时间是早上。当时桑林森口吐白沫而记亡。据忤作检验,桑林森乃是因毒致命。由于是早上,现场也就其夫人一人。加上桑林森没在外面用过餐。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其妻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第一嫌犯。今次的调查结果依然如此。

第二件案子的被害人是一个商人。胡靖武。龄三十有四,家有小财。府有二妻。育有二子一女。大夫人生了一子一女。二夫人生了一子。其死状甚是凄惨。四肢被砍去。挖了眼。掏了心。尸体被遗在他家的后巷之中。

次日,被家中仆人发现报案。这事对所有当事人来说,均是记忆犹新。调查到是省事很多。此案的嫌疑人,乃是胡靖武生意上的对头。钱之开。据当时的案卷记载。钱之开当时与胡靖武,在生意上发生过数次争斗,且次次都输予胡靖武,并曾多次扬言,要剐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胡靖武死的那晚,这钱之开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且凶器又在他的店铺中找到。便被捕入狱。

再次调查依然如此。

第三件案子。被害人是位夫子。被人用箭射死。嫌犯是位妇人,朱严氏。据调查夫子为人轻浮,曾多次调戏于朱严氏。朱严氏恨之入骨,寻机以箭将之射杀。后自主投案自首。

此案本是铁案,由于钱默认为朱严氏所为,并不算大罪,那夫子自有取死之道。故发下重查,以期找些可脱罪或减刑的名目。才有了这份案卷。”

看完三份案卷,钱默对着三位小吏道:“在说正事之前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本官对你们还没熟悉过来呢。”

“是。大人,属下名唤程天行。”首先说话的是位中年。脸长,眉短且淡。须浓而长。见过的快不会忘了。

坐在程天行下首位的青年,长眉入鬓,星目光熠熠。方脸短须。只见他拱手为礼道:“大人,属下史文韬。”

“我叫贾华衣。大人”最后一人高约米**左右。(这是现代的计量数。潜行懒得换算了,加上主角也是穿过来的,他用现代计量方式,想必可行吧)整个人就一个字形容。粗。

“嗯。好了,我就不用再介绍了吧。呵呵。对了,那个杀夫案,是你们中谁负责的?”钱默问道。

“回大人,这案件是由属下负责的。”史文韬起身应道。

钱默伸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他坐下道:“我看过这案件的两次调查案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内容是一样的么?甚至是边调查的人员都一样。据我所知的是,案件中有位老者在年前去世了。你怎么走访的?啊……莫非阎君与你有旧,行方便于你?”说到最后,钱默几乎是怒吼了。

“大人。我……我……”

“你不用说了,出去。收拾下,离开本衙。你有本事调动衙门。本官予你方便。不将此事列入其中便是。去吧。”钱默摇摇头道。

“谢大人!”史文韬藏下眼中的恨意。十分有礼的道。

“不用谢我。你只要在以后记着,事不妨从实处做起。象你这样处事,你以为家有贵戚便可得意官场?没点能力和做事的诚意。便是你爹,也不一定用你。去吧。”钱默随口道。

“好了,现在我们说胡靖武的死。这事是你们谁办的?”

“回大人,是我”程天行应道。

“嗯。你查得不错。虽然也偷了点懒,总算有用心查。你认为那钱之开是真凶?”

“回大人,目前所有证据都对他异常不利,钱之开对案发时的去向又不肯说。恐是另有缘故。属下也查问过,但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程天行道。

“嗯。这事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一是钱之开的不否认,不承认。二是那作案工器在他店中出现。尤其是第二点,若真是钱之开杀的。他会这么蠢,将那东西放在店里么?作为一个商人,钱之开的头脑不可能蠢到如此程度。那就只有二个可能。一、他疯了;二、被人嫁祸。你再去查查钱之开之前的一切,不管是否与案情有关,全给我弄明白了。我要连他小时候穿什么小人衣都知道。明白我的意思么?”

“是,大人,将钱之开的一切查个明明白白。”

“对,还有,那胡靖武也照样查一下,包括他的二位夫人。甚至是家丁。当然这事,我不催你。工作量确实大了些。你可以在衙内合得来的人帮你。我准了就是。不过最后的调查结果,不要太虚假了。不然。本官照样会逐你出衙。“钱默一脸严肃地说。

“属下明白。对这案子,也很有兴趣。大人放心。天行决不会让你失望。”程天行道。

“那你去忙吧。我和贾华衣讨论下最后的这个案子。”钱默道。

“是。大人,那属下告退。”程天行起身而去。

“贾华衣,这案子,你重新查了一次,看案卷,依然没什么进展。对此,你有什么想法么?”钱默问。

“大人。对此案。属下认为那夫子死得不冤。反是那朱严氏,甚是可怜。但属下在查案的过程中,实在找不出这案子的漏洞。”贾华衣叹道

“无妨。其实法律不外乎人情。这样,一会你就去查一下朱严氏的平常为人如何,若她待人接物不错的话。本官或可饶她不死。否则,本官也无法可想了。你去吧。过几天我就要清狱了。该斩的斩。该放的放。”

“是,大人,属下定在这几天内查清楚这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