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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回归自然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早点,准备了点食物、水、半瓶红酒等东西。就打了个车,在路上跑了2个多小时,来到一座大山脚下。

我们今天要爬这山,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也很少有人会上去玩。我们只想真正的回归一次自然,亲近一下自然。天娇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一双黑色的高统丝袜,美丽的腿部肌肉若隐若现,特别性感。我们爬了2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山顶。天空是那样地高远,白云悠悠地飘着,山风轻轻地刮着,世界上只有了我们两个人,心情欢快极了。

我说:“要是以前就来这儿玩一下,那是多么地好呀。天地是如此地空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恐怕也不过这样。”

天娇说:“现代人都得了城市病,就喜欢呆在空气污染的城里。把这些荒山给遗忘了,不知道这里才可以亲近自然,与天对话,与地沟通,对蓝天白云诉说衷肠。我们奔跑吧,看谁跑得快!”

她先跑了起来,我看她跑了一段,才去追她,她跑起来是那么地娇健,别具另外一种美。她在前面紧跑,我在后面紧追,过了一段时间,终于追上了,我们都是气喘吁吁,也就停了下来。

我们在草地上休息,天娇给我讲起了她欣赏的尼采和他的哲学,她说:“《悲剧的诞生》是德国现代哲学家尼采第一部较为系统的美学和哲学著作,是一本值得重视的著作。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一反传统,认为希腊艺术的繁荣不是源于希腊人内心的和谐,而是源于他们内心的痛苦和冲突:因为过于看清人生的悲剧性质,所以产生日神和酒神两种艺术冲动,要用艺术来拯救人生。

《悲剧的诞生》一书的最独特之处是对古希腊酒神现象的极端重视。在晚期著述中,他更明确地表示,在《悲剧的诞生》中,他是凭借他‘最内在的经验’理解了‘奇异的酒神现象’,并‘把酒神精神转变为一种哲学激情’。

尼采的美学是一种广义的美学,实际上是一种人生哲学。他自己曾谈到,传统的美学只是接受者的美学,而他要建立艺术家的美学。事实上,尼采的美学尽管不太受美学史的重视,对于艺术家却有极大的魅力,影响了一大批作家、艺术家的人生观及其作品的思想内容。在这方面,别的美学理论恐难与之匹敌。

贯穿于本书的两个基本概念是日神和酒神。日神阿波罗是光明之神,在其光辉中,万物显示出美的外观;酒神则象征**的放纵,是一种痛苦与狂欢交织着的癫狂状态。尼采以日神和酒神象征说明古希腊艺术的起源和发展,及人生的意义。由日神产生了造型艺术,如:诗歌和雕塑,由酒神冲动产生了音乐艺术。人生处于痛苦与悲惨的状态中,日神艺术将这种状态遮掩起,使其呈现出美的外观,使人能活得下去,希腊神话就是这样产生的。酒神冲动则把人生悲惨的现实真实地揭示出来,揭示出日神艺术的根基,使个体在痛苦与消亡中回归世界的本体。

尼采认为,古希腊艺术产生于日神冲动和酒神冲动。悲剧产生于二者的结合。悲剧是不断地走向日神形象世界的酒神歌队。在悲剧中,一方面是酒神的合唱抒情,一方面是日神的舞台梦境。但酒神是悲剧的根据和基础。当古希腊悲剧作家欧里庇得斯试图将悲剧安放在日神的基础上时,悲剧就走向了灭亡。

尼采的悲剧世界观强调,只有在酒神状态中,人们才能认识到个体生命的毁灭和整体生命的坚不可摧,由此才产生出一种快感,一种形而上的慰藉。在悲剧中所体现出的人生态度是一种非科学的、非功利的人生态度。尼采对西方自苏格拉底以来的理性主义的、科学主义的和功利主义的人生观进行了猛烈的批判。认为它们是一种浅簿的乐观主义。它们只能使人类丧失其生存的基础,人类只有在悲剧的再生中才能实现自我拯救。”

我说:“我喜欢读莫言的小说,他其实也深受尼采的影响,是一个拥有高度的热量与热能的作家,所以读他的作品总是给我很大的冲击力与震撼力。震撼力也是一种美的享受,让灵魂受到力的冲击,瞬间得到升华而体验到美的快感。多年来,莫言的作品我几乎每部都读。现在回想一下,觉得莫言给了我四次冲击波。第一次是八十年代中期的《透明的红萝卜》、《红高粱》;第二次是这之后的《天堂蒜薹之歌》和《酒国》;第三次是九十年代中期的《**》等;第四次是近几年来的《檀香刑》、《生死疲劳》和《蛙》。莫言的《天堂蒜薹之歌》给我的震撼力最大。小说的故事发生在天堂县,书名叫做天堂,但展示的恰恰是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在这个地狱中,中国底层农民是那么贫穷,那么可怜,那么卑微,那么悲惨,那么屈辱,那么无助;而统治这些底层农民的小官僚则是那么冷酷,那么虚伪,那么残忍,那么无耻,读了这部小说,我就明白莫言具有怎样的心灵。没有大慈悲是写不出来这样的作品的。

莫言很明显是重感性,他不是一般的感性,而是强烈的野性,敢于冲破任何教条的野性,敢于使用动物语言、野兽语言的野性。他笔下的情爱,多半是‘野合’。从《红高粱》的‘我爷爷’和‘我奶奶’的野合开始,《天堂蒜薹之歌》中的高马与金菊的情爱也只能在野合中实现。《**》和《四十一炮》中也有许多野合故事。莫言认定文学就是在‘上帝的金杯里撒尿’,他让母亲表述的理想是‘我要一个真正站着撒尿的男人’(《**》)。即使《天堂蒜薹之歌》中最儒弱的高羊,他在少年时代也被迫进行喝尿比赛(喝自己的尿),电影《红高粱》在酒里撒一泡尿,这也是典型的莫言细节。

莫言的语言挥洒自如,满篇‘浑浊’,人话、鬼话、神话、驴话、猪话、狗话、狐话、醉话,万物皆备于我。这是人类文学中从未有过的最为驳杂也最为丰富的狂欢语言,酒神语言。也是莫言独有的黄河奔流似的的浑浊。

《酒国》干脆就写酒城、酒市、酒民、酒官、酒蛾、酒鬼,整个城市酒气冲天,虽然写的是现实世界的大荒诞,却也有酒的大狂欢。这是批判性的狂欢,撒旦似的狂欢。

莫言的作品中有情爱的狂欢,有酷刑的狂欢,有醉酒的狂欢,甚至还有‘吃人’的狂欢,《酒国》里的吃‘婴儿餐’,就是吃人的狂欢,令人惊心动魄。”

天娇说:“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而且是绝配。一个喜欢哲学,一个喜欢文学,而两个都喜欢酒神冲动、狂欢!我们就做一天野人吧,狂欢吧!不过我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补充能量吧。”

我们便在草地上大吃大喝起来,把半瓶红酒也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干了。吃饱喝足了,我们就在草地上跳起舞来、唱起歌来。不拘任何形式,不管什么声调,完全地放松,想怎么扭动就怎么扭动,想怎么吼叫就怎么吼叫,狂欢得象两个原始的野人,把所谓文明人的面具都抛到了天外。累了,我们就坐下来休息。

休息了一会,她斜靠在我身上,娇羞地说:“亲爱的,我们索性在这里野合一次吧!”我听了是热血沸腾,从包里拿出一块布,铺在地上。我们便三下二下地脱光了,把衣服摔到地上,去掉了全部的面具,成了真正的野人。

我们躺在布上,拚命地狂吻起来。她雪白的身体,在日光下又是一种刺眼的美,上下起伏波动,嘴里痛快地哼着那动人心弦的野调。我的手摸下去,到了原始洞穴口,竟是一大片湿的。我俯下身一看,一汪古泉水奔涌而出。

她说:“别看了,赶快进来,操我,用力地操我!”我进去了,奋力冲刺,抽动,旋转,弄了半个小时,也一身大汗。她痛快地大叫:“要的就是这样!”我又折腾了一会,实在累了,就爬在她身上休息。她翻了上来,骑在我身上,上下起伏,摇摆,疯狂地动作起来。折腾了好一阵,她的洞穴开始奇怪地吮吸我的生命,我实在忍受不住了,生命原水一下子奔涌而出,我们同时到了极乐世界……

等我醒过来,发现她象一个玉女一样,还直挺挺地立在我身上,成了一尊雕塑,就是远古的维纳斯,肌肤发光,闭着双眼,那坚挺的双峰在阳光中屹立着,斗志昂扬地显示着女性的光芒。我正看得出神,她却倒下来了,爬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在地上休息够了,就起来穿好衣服。她软绵绵地靠着我,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光,说:“亲爱的,野合真刺激,就是不一样,怪不得莫言那么爱写,肯定是有深刻的体验!”

我说:“是的,野情才更有激情,才更狂欢,不是我们的错,是那酒神惹的祸!可能尼采更有深刻的体验!”她会心地笑了,我也笑了。

我说:“人啊人,就该回归到自然当中,恢复到本来、原始、野性、简单的生活状态。用下半身的简单否定上半身的复杂,用单纯的需要否定过多的**,用野性否定被文明异化的理性,用简单的生活代替复杂的生活!”

天娇:“尼采曾说,‘我们今日称作文化、教育、文明的一切,终有一天要带到公正的法官酒神面前’。又说‘重估一切价值’。是真话,是疯话,谁又能说得清!是对,是错,谁都不知道!”

我说:“我们就别想那么多了,我背一首现代著名诗人徐志摩的一首抒情诗《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给你听: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轻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温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甜美是梦里的光辉。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负心,我的伤悲。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黯淡是梦里的光辉。’”

天晚了,我们下了山,回到了喧闹的城市,从野人又变成了现代人,生活依旧如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