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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一个故事1

夏镜花笑了,道:“我的确没有资格,因为你还不够格让我教训,我宁愿教训一个宫人,一只阿猫阿狗。”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岳红衣怒目瞪视夏镜花。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想打架?”夏镜话反言讥笑。

岳红衣被这样的讥讽激怒,一伸手抓住了夏镜花的衣襟,咬牙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死了皇上就少个麻烦,不用再在朝堂上应付说辞为难,更不用再为你的真实身份的处置而为难。”

“你想我死?哈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忌妒我是不是,你忌妒我!这些年,我都陪着独孤锦衣,而你呢,陪着另一个男人。所以你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恨我讨厌我,我都明白,不过我不生气,我同情你。哈哈……”夏镜花大笑。

岳红衣揪着夏镜花的衣襟用一种嘲讽的笑容盯着夏镜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你以为你比我好吗?你的确陪着他走过了四年,你的确成了他的妻,可结果呢,他要杀你,那晚当着那么多的人,你险些就死在他手下之人的剑下。你是他的敌人,是他要除掉的目标,他从一开始对你就只是利用,用你留在身边牵制赵氏一族,最后用你当诱饵引出那些刺客,将他们的残余势力一网打尽。我没能陪在他身边,可你呢,就算你陪在他的身边,就算你是他的妻,可到头还就是这样的下场,你说我们谁更可怜?”

两个女人,用最残忍直白的话,互揭开对方的伤口,戳中里面最痛的伤口,鲜血淋漓。

这一个多月来,夏镜花一直压抑在胸口的怒火终于被岳红衣这样的揪住衣襟的威胁而点燃,几乎是没有多犹豫的,夏镜花伸手就朝岳红衣的脸上挥手斩过去,岳红衣立刻侧头闪避,但揪着夏镜花衣领的手却不松,夏镜花就被她带得一起摔倒在地。

两个女子摔倒,然后相互的揪扯起来,如天底下所有女人打架一样,扯衣服,打脸,扯头发……没有招式,没有章法,如两只红了眼的小狗在燕回台的大殿内泼皮打滚着撕打。

燕回台的大门被打开,有快步进来,将两个围住,侍卫们看在眼中,眼珠都瞪大了,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拉。赵长年随后进来,看到地上的两人眉头一皱,但竟有些弯唇笑了,如看戏一般,挥手使了一个侍卫去通报,自己继续站在旁边围观。

半盏茶的功夫后,随着皇上驾倒的宣话声传来,所有人退散开行礼,还在扯打着的两个女子终于被皇帝身边的宫人太监上前拉扯开。

夏镜花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连身子都站不移,头发散乱,脸颊和唇际都是乌青,身上的衣裙也被扯得凌乱。

独孤锦衣一身暗红华服,绣八龙纹图,头束龙冠,长身立于中间,皱眉看了岳红衣一眼,挥手示意让人送她离开,自己走上前来看着蓬头散发的夏镜花,伸手欲要去替她理一理散乱在脸颊之侧的发,却在他伸出手时被夏镜花厌恶的闪避开。

“滚开!”夏镜花低呵一声,甩手将扶着自己的宫人太监甩开,冷冷的扫过独孤锦衣一眼,自他身边摇晃着擦肩经过,虽然她全身都在疼,肩膀上的伤口也因方才的撕打而拉开了,可她就是倔强地坚持着独自穿过所有站在那的侍卫宫人,离开燕回台。

从燕回台离开,夕阳西下,满天的晚霞将大晋皇宫映照着渡上一层红色的光,她满身是伤地走在其中,狼狈不堪,过往的宫人看到她这样的模样,都不敢靠近,指指点点的绕开路。

有人自背后追上来,夏镜花以为是独孤我锦衣派人来了,冷声呵斥,道:“滚,都给我滚。”

“夏镜花。”独孤璋开口,夏镜花有一点意外,回头过头去,果然看到一个宝蓝华服的俊朗少年。

“夏镜花,你这是怎么了。”独孤璋跑上前来,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一看她满身都是伤,就道:“谁敢这知欺负你,你怎么也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了。”

“没事,我没事。”夏镜花摇摇手。

独孤璋送夏镜花回栖霞殿,夏水月一见夏镜花满身是伤的回来就险些又落泪了,还是独孤璋比较稳重,传了太医来替她看伤,夏镜花想让他不必守着,可他却坚持,直到太医说明都是些皮外伤,无大碍才松下气。

“听闻你已经在宫外开牙建府,怎么会来宫里。”夏镜花边放下衣袖边问。

“我丽华园来向母妃父皇请安,顺便来看你和月儿。”停顿一下,独孤璋的眉头皱起来,道:“夏镜花,我知道你和皇兄现在不太好,带你出宫好不好,我请皇兄准你出宫。”

“五殿下,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可你现在在这宫里过的明显不好,你……你怕是也不想见皇兄吧。”

“好了,五殿下,我累了,你先回去吧,代我向太上皇和丽妃娘娘问好。”

对于夏镜花的果断拒绝,独孤璋显得有些负气,但也好强求,就起身作别离开。

看独孤璋离开,夏水月扶着夏镜花坐在榻侧,道:“五姐姐,为什么不让王殿下帮你。”

“他现在是皇帝唯一安然无事的弟弟,正值年少,本就是身份敏感,我不能让他成为第二个燕王,更不想他插手到我与皇帝的恩怨当中。”

“五姐姐你是担心皇上他……他容不下……”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睡会儿。”夏镜花挥袖,抽出夏水月扶着的胳膊,侧过身躺上软榻。

闭上眼睛,夏镜花并没有入睡,就是那么躺着,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宫人以为她睡着了,就悄然退了出去,她伸手揪住一方被角,紧紧的攒在手心,抵下牙下咬着。

耳朵里,回响着岳红衣的话,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如有车轮一遍又一遍地自她心头辗过,她想哭,但却哭不出来。

许久之后,有人在榻边坐下,有好闻的檀香气息,她不用回身,也知道是谁。

修长的男子手掌伸过来,握住她紧揪着被角的手,她要抽离,却被坚硬地握住不放,她被人强硬地掰过肩膀,双肩被人扣住,这近两个月来已经瘦到皮包骨的身子被轻易的从床榻上托起,要她不得不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痛吗。”独孤锦伸的手指轻轻拂上夏镜花眼角的乌青,然后指腹沿着那乌静下移,心疼而怜惜。

“不痛,一点都不。比起皇上你留在我身上的伤,不及万分之一。”夏镜花冷笑。

“朕已经让人拟旨,明日早朝就宣布封你为后,朕答应过要给你一场令天下所有人都侧目的大婚,朕现在能办到了。”

“皇上,你是多么的无耻还能如此坦然的在我面前提及当初的誓言承诺?”夏镜花讥讽的笑看独孤锦衣,抬手挡开他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手,道:“岳红衣呢,皇上不也欠了她一份大情吗,她为了你牺牲了自己嫁与别人,当你的内应助你成就大事,你又要如何报答她?”

“朕会给她一个交待,但朕只认你为朕的正妻。”

“够了!”夏镜花厉吼一声,伸手狠狠推开独孤锦衣,厌恶地斜眼看着独孤锦衣,后缩着朝软榻之后退让了几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朕。”面对夏镜花如此厌恶的眼神,独孤锦衣的眼中显露出了愤怒。

夏镜花勾动唇角冷笑,依旧以那种不屑厌恶的眼神看着独孤锦衣,然后竟然别过眼睛不去看他。

“朕说了,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朕。”独孤锦衣忽然大怒,一伸手就将夏镜花的脸颊捏起来,要她必须与自己对视。

“我不光这样看你,我还会告诉你,我厌恶你,我觉得你恶心,我不会做你的皇后。”夏镜花被独孤锦衣强行托起着下巴,却还是不敢有半点的妥协。

独孤锦衣愤怒的呼吸扑打在夏镜花的鼻间,两人的呼吸可相互感受,还有那两人之间的愤怒和怨恨。

狠狠的,独孤锦衣吻了下去,托着夏镜花消瘦的身子,不顾她的唇角上的乌青,蛮横地在她肆意辗转,夏镜花紧紧的咬着牙齿,拒绝他的侵入,反手一把抓住了独孤锦衣朝服的后领用力,并借助腿的力量狠狠朝独孤锦衣的膝上一顶,就将他反顶到了软榻的内则,挣脱了他的力量。

夏镜花想要起身离开软榻,但却被独孤锦衣一伸手,也扯住了衣襟后领,一把将她拖了回来,并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腕按上床榻,附身压到她的身上,再次吻上她的唇的同时,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她的长裙外衫撕掉,那雪白的肌肤就裸露到了空气中,还有她右侧肩头上缠绕着纱布的伤口。

“独孤锦衣,你混蛋,你住手。”夏镜花大骂着,也不再客气,抓住独孤锦衣的脖子,双腿绕上独孤锦衣的腰,然后用力一翻,就将独孤锦衣压到了身下。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报复,夏镜花伸手,揪住独孤锦衣的对襟衣口,狠狠一扯,也将他的外袍扯落,连带着内层单衣的衣襟也被扒开,结实的胸肌暴露到了空气中,还有那自肩膀到胸口的一道伤疤。而夏镜花并无意于此,反手自枕头下一摸,就抽出了一把短刀,迅速的抵上了躺在自己身下之人的脖子。

乌黑的发散在青色的缎被上,被扒开的衣襟,裸露于空气中的胸口大片肌肤,身上是一个衣衫不机不整,发丝散乱的清丽女子,本是暧昧的一切,但因为这抵在脖子上的短刀,一切都变得只是与生命有关。

“你要杀朕吗。”独孤锦衣毫无惧色的问。

夏镜花盯着这个男子,许久之后,收回了抵在他脖子下的短刀,将短刀丢到他的身侧手边。侧过身,疲惫的仰面倒在床榻的另一侧,道:“杀了我吧,就如你当初的计划那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