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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海上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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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附近海域

亚特兰蒂斯学院的“亚平宁”号大船缓缓前行,周围还有无数白色的白鲸,就在亚平宁号的周围游荡着。

袁尘落站在甲板上,靠着船的栏杆,看着这些白鲸群,喝了一口极烈的酒。

“波福海的白鲸群,据说已经只剩下约40,000头,白鲸广泛分布于北极与亚北极地区,通体雪白,生性温和,十分珍稀。”不知何时,穿着一身浅色裘衣的克雷蒂站在了袁尘落身边,心细解释道。

袁尘落附身看着这些在海面上游弋如箭矢的白鲸群,微微颌首。

克雷蒂继续道:“以前,各方的捕鲸人们和白鲸之间的斗争真的是惊心动魄啊,他们这些捕鲸人们乘坐着捕鲸船,手拿着捕鲸叉,那种鱼叉构造巧妙,投掷出去宛如一道银丝,插中了这些白鲸的身体后,叉身上有着无数倒勾卡在鲸的肉和骨刺里。于是白鲸就会愤怒地挣扎游动,捕鲸船会紧紧跟着白鲸,需要数个小时的功夫,就能将白鲸活活累死,最后成为他们的战利品。他们会划开白鲸的肚子,鲜血喷涌可以在海面上形成血水,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会散去,那些鲸油,鲸肉还有鲸膏都是最好的东西。”

“那可真是残忍。”袁尘落摇了摇头,似乎也看见了大团大团的鲜血在海面上散开,捕鲸人们站在庞大如小岛屿般的白鲸身上,高举鱼叉欢呼庆典。

克雷蒂点了点头,“在堪特佩拉人眼中白鲸是海神的使者,传递海神的消息,好像是他们的图腾。现在已经很少可以遇见这样数量可观的白鲸群了,据说这可以带来幸运。”

“幸运么……”袁尘落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转身准备回去休息,最后一句话传来“克雷蒂先生真是博学多识啊……”

克雷蒂摇头一笑,低头看着这些白鲸在欢乐的扑腾嬉戏,没有回答。

在亚平宁号的另一间客舱里,维多利亚刚洗完澡,裹着一身浴袍,她那令人惊艳的如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肤显露无遗。

这和她的家族有关,都说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孩儿贵如黄金,有着王后般的潜质,这也和她们生来从小就要熏香,每天晚上都会泡在牛奶里。维多利亚更是严格被家长们要求,身上从小就有着淡雅的香气和丝滑白皙的肌肤,甚至都未曾受过一丝破体之伤。

“噔噔噔。”舱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维多利亚有些警觉地看了看舱门,但很快又放下心来,亚平宁号上载着的都是认识的人,那是学院派遣的。

其实当袁尘落和水魔君巴莎回来的时候,巴塞罗校长就让袁尘落准备去一趟各大神圣世家,所以也就带上了维多利亚,包括还有苏菲亚这些世家的人。

袁尘落先看了看蒂斯的情况,水魔君巴莎借住了袁尘落体内海洋号角的力量,暂时封印住了那部分魔血,阻止了命门觉醒。随后巴莎就留在了学院,照顾着蒂斯,袁尘落准备回去之后就去寻找天空之眼的下落。

同行的除了这些世家之人,就是跟着袁尘落的那一批人,有克雷蒂,徐若华还有剑齿虎希卡利骑士。

维多利亚也猜不准是谁,但是这船上希卡利骑士会驾驶船,这个时候应该待在驾驶舱里。至于其他人里,她还是希望可以看一看袁尘落,至少应该听一听他对于新生联谊晚会的解释。

推开舱门,是一身黑色衣裙的徐若华,这个连维多利亚都心生妒忌的女人,也是看不透她和袁尘落关系的一个女人。

“荆棘女王大人……”维多利亚想了想,让开了步,示意可以让她进来。

徐若华笑了笑,“维多利亚小姐,不用这样称呼我,我听说你是阿落的未婚妻,也和他一样叫我若华姐就好。”

维多利亚略微有几分赧然,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浴袍,“那若华姐,我先去给你泡一壶咖啡吧,你来是为了……”

徐若华摇了摇头,“不必这么麻烦,夜深了我喝不惯咖啡,有时候会让我睡不着觉。”

维多利亚点了点头,良好的礼仪让她没有再劝,坐在了床边,客舱本来就是极为狭小,这还是最豪华的一间,但是除了床、衣柜、餐桌还有一张沙发,两个人坐在了这里就呼吸可听了。

沉默让两人都各自想着事情,直到徐若华忽的笑了笑,开口道:“维多利亚,我也就直呼你的名字了,我想知道你对阿落的看法,我知道你是因为上面的人和雷奥王、巴塞罗王谈判,沦为了牺牲品,假如你有拒绝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维多利亚皱了皱眉,“我……我应该没有权力拒绝。我承认,这个男人,青焰王座袁尘落,他很有人格魅力,但是……我其实看不透他。”

“没人能够看的透他。”徐若华笑了笑,“他的内心让人根本看不透,但是我看来,也只是一个小男孩儿罢了。”

“小男孩儿?”维多利亚想破天也没有想到,堂堂的荆棘女王徐若华居然会这样评价青焰王座袁尘落。

徐若华点了点头,“对,就是小男孩儿,明明觉得很累,还是想强撑着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他身边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在一个个倒下消失,又表现得很慌张,很害怕。”

维多利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苦笑了一声,“那您能和我说一说他吗?”

徐若华看着维多利亚美丽的眼眸,“可以,他啊,和我来自同一个故乡。如果说起他的父亲,在狮心会就无人不知了,而阿落这个孩子是巴塞罗校长亲自找到的……”

亚平宁号静静地行驶在海面上,周围的那些白鲸群早已经因为超出它们活动范围的海域,也就都没有跟上来。

克雷蒂看着深沉夜色中的一轮灰暗的月亮,神色平静,拍打着栏杆,轻轻哼唱起一段没有出处的歌。

“SomemenhavediedandsomearealiveAhesea;

withHekeystothedtheDeviltopaywelaytreen!

Thebellhasbee'swaterygravedoyouhearit'ssepule。

ayheadthesquall。”

(有些人已安息,有些人仍活著,还有些人继续在海上航行;

他的钥匙插入箱子里恶魔将会实现我们航海者的梦!

钟声已从潮湿的墓地响起,你是否听到那阴森森的音调;

我们召唤所有人让啼哭声得到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