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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账要一点一点的算

两个黑色的身影在屋顶上看了整个过程,很快就消失不见。

回到王府里,薛冷还在想着刚才听到的话,特别是大夫说的,忍不住道,"主子,没想到这个林瑾寒这么能忍,这么厉害的药都可以忍下来。"

"是啊,的确没想到。"心性要坚韧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忍到这个份上?

"不过,要是林瑾寒最后知道,那几个女人身上并没有花柳病,你说他会怎么样?"

主子再次露出这种表情,薛冷心里一阵毛毛的,随后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主子的意思是,那几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病?"

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可是,只要林瑾寒愿意,用那几个人解了体内的药,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啊。

薛冷已经回过神来了,想起那天在地牢里,他的主子故意说的这么大声,估计就是为了试探林瑾寒而已。

能够忍住体内的药,忽视眼前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同样身为男人,薛冷觉得自己可以想象出这种痛苦。

"本来就是为了试探而已,该还的,林家总是要还的。"凤清城淡淡道,"说说看,林瑾思最近怎么样,想个办法,让她去骑马吧。"

薛冷后背一凉,他家主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记仇啊,教训了林瑾寒之后,还记着郡主马儿发狂的事情。

心里想归想,薛冷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回道,"回主子,林家人最近都拘着不让林瑾思出门,所以,骑马这件事情估计还要等一些时候。"

"好好盯着,你知道该怎么做。"

马儿发狂,从马背上摔下来非死即伤,可是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是他关心的。凤清城这么做,只是为了一报还一报而已。

主仆两人在书房里面将最近的事情都梳理了一番。

凤清城忽的开口道,"凤渊螟的事情,凤渊夕解决的怎么样了?"

"太子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属下猜测,他可能是打算等到中秋之前,再说这件事情。"薛冷怔了一下,"主子,你已经一个月没有上朝了,皇上派了公公过来,让主子明天务必要开始上朝。"

凤清城沉默了一下,这段时间几乎只要一有时间就缠着杨曦月,他都快要忘了还有上朝这件事情。

想到还有一件事情要说,凤清城也就点了点头。

夜越来越深了,更夫敲响了三更的鼓。

杨曦月已经习惯了凤清城的怀抱,现在突然之间没有凤清城的存在,再加上白天睡了挺长的时间,她后半夜居然醒过来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索性一股脑的坐了起来,本以为坐累了就会想要继续睡觉。

没想到,她后来越来越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

换上衣服,杨曦月走了出去。

明月楼里面的内院其实很大,不过都是在地下,杨曦月并不是很喜欢,所以,她漫无目的的在整个明月楼里面晃荡。

明月楼里面的暗影看着他们的主子跟什么似的,在明月楼里面东看看,西瞧瞧,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一般。

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杨曦月吓了一跳,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没想到把面前的焦子尧给吓到了。

在杨曦月路过的地方,都会有人点灯,亮堂堂的,她很快就看清楚是谁从里面出来了。

伸手拍了拍胸口,她道,"子尧,你怎么一声不吭的从里面出来了?你想吓死我?"

面对她反咬一口的指责,焦子尧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无奈道,"我也要被你吓死了。"

看来两个人都有错,杨曦月嘿嘿一笑,"行吧行吧,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焦子尧从里面走出来,随手将门关上,往前面走去,并没有回答杨曦月的话。

无所事事的杨曦月跟了过去,被焦子尧塞了一坛酒,低头闻了闻,发现是一坛梨花酒。

她诧异的抬头看了焦子尧一眼,又看了看怀里的梨花酒,要知道,这几坛梨花酒可是焦子尧的命啊,谁都不让碰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给她塞了一坛?

莫非这是在做梦?

云里雾里的跟着焦子尧趴在窗边,杨曦月很快就发现,今天晚上的焦子尧不对劲。

在焦子尧一口气灌了半坛酒之后,杨曦月听到了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故事,她也明白了,焦子尧为什么会失控。

人心,怎么会恐怖到这个程度。

焦子尧将酒坛里面剩下的一口酒喝了下去,语气嘲讽,"等我和师父到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就连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死了。"

已经九个月了,成型的一对龙凤胎,这一幕给焦子尧的冲击格外的大,他整整七天,滴水未下。

最后还是师父给他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为了让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身体好一些,怀孕九个月的那个妇人,不远千里的求到了神医面前,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不少好药。

可是她刚服下去,转瞬间就被阴阳先生给抓住了,为了得到那几颗药,阴阳先生将她活生生的剖了。

就为了几颗药,三条生命,转瞬即逝。

杨曦月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她知道是阴阳先生将她带走的,心里知道凤清城和焦子尧会处理好一切,因此并没有太在意。

今天晚上听到了焦子尧的这番话,她忽然之间觉得,她应该去见见那两个阴阳先生才是。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恐怖的事情。

焦子尧偏头看她,忽的轻笑起来,"今天我把他们给剖了,没有要他们的性命。"

毕竟,他可是神医啊,职责是救人,而不是杀人,他"很好心"的让大夫给他缝合伤口。

等到伤口愈合之后,再剖一次吧。

沉默了许久,杨曦月低头喝了一口酒,"这不是你的错,要是这么做可以让你高兴的话,还是很值得的。"

面对这样的焦子尧,不管什么样的安抚都是苍白无力的,杨曦月没有说太多的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两个半夜不睡觉的人喝的酩酊大醉,被丫鬟们扶到了房间里。

杨晓生在暗地里听了许久,明白了来龙去脉,心情格外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