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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

《摩诃婆罗多》讲的是古代印度两个家族,从互相厮杀到划干戈为玉帛的故事。相传古印度有一个呵国,国王的名字叫持国,是个瞎子,所以国家大事都由他的弟弟般度主持。持国有一百个儿子,他们组成了一个大家族,叫俱卢族,而太子难敌是家族的首领。般度也有五个儿子,也组成了一个家族,叫般度族。

般度的五个儿子各个武艺高强,遭到了俱卢族的嫉妒。而般度死后,俱卢族和般度族为了争夺王位,展开了钩心斗角的斗争。太子为了登上王位,阴谋杀害了般度族的五兄弟。一次太子对五兄弟说:我最亲爱的五位兄弟,父王在清静的地方建造了一座房子,你们从今天起就搬到那里去住吧。

五兄弟不知道这是个阴谋,爽快的就答应了。他们哪里知道这房子竟然是用易燃的树胶做成的!当五兄弟住进去后,太子立即命令人将房子点燃。顷刻间,房子浓烟滚滚,燃起熊熊烈焰,不大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太子得意的大笑起来,以为烧死了五兄弟,王位就唾手可得了。

几年后,呵国举行盛大的庆典,老国王接受群臣和外国使节的朝贺。这时朝官禀报说盘国国王的五个驸马前来拜见,老国王下令他们觐见。等他们来到大殿上时,大家都惊呆了,原来是般度族的五兄弟。

太子更是吃惊,他们不是烧死了吗?怎么成了盘国的驸马?原来当年太子派人去烧树胶房屋的时候,有人偷偷将太子的阴谋告诉了五兄弟。五兄弟急忙从地道逃跑,才躲过了大难。他们逃到一片森林,风餐露宿,最后辗转来到了盘国。此时盘国公主正在比武招亲,印度半岛上的许多王公贵族都来了。盘国的国王指着一张弓说:你们谁要能拉开这张弓,并射中靶子,就可以和公主成亲。许多人纷纷上前,但没有一个人能拉开这张弓。最后五兄弟其中的一个人上前说:让我试试!他用力一拉,弓如满月,一松手,箭如流星,正中靶心,靶心是一条旋转鱼的眼睛。

全场掌声雷动,公主亲自把花冠戴在他头上。按盘国的风俗,公主同时嫁给了五兄弟。盘国实力强大,五兄弟以此为后盾,昂首挺胸回到呵国兴师问罪。呵国国王无可奈何,只好同意把一半国土分给他们。由于太子从中作梗,五兄弟分到的只是一大片荒芜的土地,后来太子连这些荒凉的土地也不想给他们了,就提议掷骰子,如果谁输了就流放十二年,而且第十三年也不能被别人认出来,才能得到一半的国土。

五兄弟无可奈何,只好同意,结果输了,便躲到森林里去了。十二年过去了,五兄弟乔装打扮,来到另一个国家的王宫里干活。一年后他们派使者到了呵国,索要一半国土,却遭到了太子的粗暴拒绝。

五兄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们联络了很多国家攻打呵国。太子也不甘示弱,联合了很多国家迎战,整个印度半岛一片刀光剑影。惨烈的战斗进行了十八天,太子大败,他的九十九个兄弟全部被杀。太子只身逃亡,五兄弟穷追不舍。正跑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大湖,太子略一犹豫,纵身跳入湖中。五兄弟追到湖边,四处寻找太子。忽然他们发现湖面上有一根芦苇管,原来太子躲在了湖底,用芦苇管来呼吸。五兄弟用尖酸刻薄的语言侮辱太子,太子实在受不了了,这就跳出来和他们决斗,结果被杀。

俱卢族的战士们决心为太子报仇,他们晚上趁般度族熟睡之机发动偷袭,将他们全部杀死,只有五兄弟逃走。第二天五兄弟看到战场上尸骨如山,血流成河,感到万分悲痛,决定和俱卢族讲和。两族终于化干戈为玉帛。

其实这个故事里反应的是当时埃及各个阶层的生活,具体也就是大家看到的这个样子,王族为了争夺王位的钩心斗角,将所有的平民们全部牵连其中,最终王族看到平民们尸骨如山,所以就不再继续钩心斗角。但我们也可以说,这原本就是印度圣人心中美好的愿望而已,往往现实之中这种事情还是不太可能发生的,毕竟就说我们现代人吧?谁不喜欢绝对的权力与无上的地位呢?是不是?

聊到这里我们也就不难看出,其实印度的平民们过得一点也不好,不管是印度帝国没有被征服的情况下,还是被征服的情况下,平民们一直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故此才有了这种美好的向往。但不管我们怎么说征服者是坏人,可是大流士一世我们说实在话,还是和其他的征服者有着完全不同的本质,其他的征服者根本不会说保留其他征服帝国或者部落的文化体系,而大流士对于这种文化体系就非常尊重,至于大流士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可以猜测一下,或许大流士认为权力是天赋予的,并不是他自己得到的,所以才产生了这种情况。

这就像我们中国古代几乎所有的皇帝一样,都认为他们是真龙天子,是皇权天授的概念,皇帝只是代表天道在管理民间,所以必须保证民间的风调雨顺与国土的完整性,不能进行任何的大肆破坏。比如说说我们始皇吧,我们始皇在灭了六国之后,可是没有杀六国的王室,所以才出现了后来的继续内战,反正我们始皇也是非常尊重文化的,很多能保留到我们今天的文献,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但有些人可能会说还有个焚书坑儒呢,其实当时的焚书坑儒说简单点,就像我们现代这个时代中,根本把事情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下,然后就发表他个人的意见,唆使他人和他一起造反。因为这些人只是考虑到了他自身的利益,感觉始皇对他们不好。最后所谓焚书坑儒其实就是死了很少的人,估计也就一百左右的书生吧?这件事情大家还是有很大的误解的。

因为最高统治者的思想观念是,保护整个国家的完整性与几乎所有人的利益问题,而不会只是仅仅考虑某位个别人的利益问题,因为只有国家完整了,才有其他的可能性,国家都不完整了,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我们要绝对的明白一点,在我们古代的时候,打仗与防御被攻击,完全是以人数乃至更多的资源,来决定自己的国家是否能够保存下来。

我们举个例子:好比说我们始皇最终连接长城的时候,连接长城其实有很多奴隶,甚至还有一些外国奴隶,但更多的是我们自己人,为什么?因为修筑长城保护的并不是某个人的利益,或者是某个地方或者国都的完整性,长城是在防御外面的游牧民族,这是在保护整个我们中国人的。

而在这个时候,如果有某位人说他太累了,不想修筑长城,觉得我们始皇简直太过残暴什么的,然后言词比较激烈,更是到处乱说,这就有一定的可能性把平民的思想带歪。那大家都怕累不修筑长城了,到时候游牧民族真的打过来,这死的人可是所有我们的中国人啊。

所以始皇的思维模式就是,将这个乱说话的人杀掉,去做长城的地基吧。因为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事情彻底分析清楚,不明白长城保护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心中有怨气,觉得他自己不好过而已,按照我们今天的概念来说,就是愤青。愤青固然是好,说明有思想,可是起码得先把事情彻底分析透彻了再愤怒吧?不然到处乱说话,这还得了?到时候大家都被带歪了,这国家还有安定可言吗?到时候害得可就是整个国家了。

我们也可以再比个例子来了解我们始皇当初的思维模式,这就好像达摩割他自己身上的肉给老鹰吃,让饥饿的老鹰保住它自己的性命。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佛教的教徒就会说了,这是大善心之类的,功德无量之类的等等!

其实这种事情要是让始皇来处理,始皇肯定是把鹰杀了!为什么?因为这只老鹰或许今天就会饿死,我们要明白老鹰也是会攻击我们人类的,也是吃肉的!所以始皇杀老鹰是为了保护更多平民会被老鹰攻击的危险。这就好像达摩今天用他自己的肉拯救了老鹰的性命,而老鹰活了下来,那明天老鹰要是吃了平民呢?

所以以始皇的概念而论,达摩是坏人,是在破坏平民的安全问题。可是佛家的人会说很多大道理,反正最后总之会证明始皇是个暴徒一样的存在,没有任何善心。或者说,我也认为佛家肯定是有虔诚的信徒的,如果说这些老鹰第二天要吃的人是和我们毫无关系的人,我也会给老鹰食物吃,可要是老鹰要吃我们自己人,我相信,我也会选择做佛说的恶人,选择杀老鹰。

这也就是我们平民和帝王思想的不同之处,所以事情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是出发点与理解的方向不同而已,皇帝是为了大方面,而平民们更多时候只会想到自己个人,或者一个极其小的群体罢了,这就导致了更大的矛盾。

好了,我们就聊到这里,然后回到之前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