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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可是怎么会是她

傅南浔能轻松说出口的那一声“恭喜”,郑行至却藏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平静和沉默,是他现在最好的伪装。

静默了一会儿后,有人又问道。

“准备什么时候公开这件事情。”

顾夜寒回答说,“【恒天】那边的人已经来了,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会一点一点的公开。”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依旧是曾经问过的那一个问题。

“不用,你们静观其变,等着我的摩天大楼降落吧。”顾夜寒声音低沉暗哑,却藏不住其中的豪气云天。

很快的,酒过三巡,时间也到了后半夜。

除了郑行至之外,傅南浔和顾夜寒都喝了醉了,眼神里隐约带着一些迷-离。

特别是傅南浔,他之前就喝了不少,后来顾夜寒来了后,有陆陆续续的往下灌,如今只是站着,都有些东倒西歪的模样。

喝醉酒的傅南浔,会一个劲的傻笑,跟他平时那种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一般的笑容不同,是那种憨憨的,带着一种幼稚的笑容。

就好像酒精让他彻底的放松,露出了心底里最初的那一面,稚气的像是孩童。

换一句话说,也就是智商下线。

智商下线之后的傅南浔会显得特别的唠叨,嘴里总是念念有词着,连把风的都没有,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顾夜寒见状,看了郑行至一眼,说道,“南浔都这样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把他留在这里让酒吧经理照顾,我们回去。”

想到家里的人,顾夜寒想回家。

郑行至也觉得喝的差不多了,反正也不会醉,喝的再多也只是去洗手间放水而已。

两人确定了之后,一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在这个时候,八分醉的傅南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朝着郑行至走去,抓着他的手臂嚷嚷道,“你不准走,我们继续喝。你喝了我的那么多酒,甚至包括我的小情-人,怎么能说走就走,我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南浔,你喝醉了。”郑行至推了推傅南浔的手臂,却没能将他推开。

“喝醉?呵呵呵,我傅南浔怎么可能会喝醉酒,你们别骗我了。我没喝醉,我知道你是郑行至……行至啊……我认得出来你……”傅南浔疯言疯语的说着话。

郑行至听着,倒也不恼怒,只是觉得好笑,毕竟傅南浔一向口才卓越,往常只有他们被他调侃的份,哪里有嘲笑傅南浔的机会。

顾夜寒看着,忍俊不禁,笑了声,“真应该把他这幅模样给拍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吹嘘什么千杯不醉,风-流大少。”

“要是真拍下来,恐怕那些围着他打转的女人,也都要被吓跑了。”郑行至的心情比最初的时候好了很多,也难得接着顾夜寒的话,玩笑了一句。

“别浪费时间了,把他推开。”说完了玩笑话,顾夜寒依旧催促着。

郑行至点了点头,动手要把缠在他身上的傅南浔推开,哪知道傅南浔人虽然是醉了,可是力气却不小,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就是怎么样也不松手。

几个来回之后,两个人依旧像八爪鱼一样紧连着。

顾夜寒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正要伸手过去帮忙,原本嘴里念叨着“我不松手,你不准走,我们继续喝酒”的傅南浔,突然的一怔,松开了手,一时间笔挺挺的站在郑行至的对面,脸上憨憨的笑容也都不见了。

这道把郑行至和顾夜寒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南浔,你没事吧?”郑行至一头雾水。

“他该不会是要吐了吧?行至,你站远点。”顾夜寒拧着眉提醒道。

郑行至听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面前的傅南浔却亦步亦趋的紧跟着,而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行之,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何必那么在乎。你郑行至长得好,性格好,家里还有钱,喜欢你的女人不比喜欢我傅南浔的女人少,为了一个女人借酒消愁,都是不值得,不值得的!” 傅南浔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严肃认真,反常的不像是平常的他,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南浔,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了。行了,别硬撑着了,到一旁休息吧。”这份关心,郑行至心里是感激着,浅笑着回说。

可是他忘记了傅南浔已经醉了,又怎么还会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只是一股脑的想把他脑子里藏得那些话,全都说出来。

“行之,我都听人说了。那一天晚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是她对不对,是她对不对?”傅南浔依旧沉着脸,凝重的说着话,越往下说,越是皱眉。

他何曾露出这样愁苦的神色,全都是为了郑行至啊。

那个晚上……白色连衣裙……女人……

傅南浔的心里,是有猜想的,可是他不敢肯定,更不敢说出口。

唯有醉倒这样神智不清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往外说。

郑行至闻言,立刻意识到危险气息的靠近,他急忙接过傅南浔的话,安抚道,“你不是说想喝酒,我继续陪你喝,我们不说话了,继续陪你喝酒。”

“好,喝酒,喝酒好。”傅南浔一听说可以喝酒,又笑了起来。

郑行至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对另一边的顾夜寒说道,“夜寒,我留下来再陪南浔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顾夜寒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叮嘱道,“你别由着他胡闹,有的是人可以照顾他。”

“我明白的。”郑行至颔首。

就这样,顾夜寒朝着门外走去。

而傅南浔还一边抓着郑行至,一边大声说着话。

“是她对不对?我知道,一定是她?可是怎么会是她,行至,怎么会是她啊?不能使她,行至,你听我说,不能是她。她……她……总之不能是她,无论是谁都可以,就不能是她。行之,对不起……我知道的……却还是把夜寒叫了来……行之……不要是她……你快告诉我,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