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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说爱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缠绵悱恻的亲吻。

楚慕语窃窃笑着,抬手勾着他的脖颈,调皮的舌尖轻舔他的唇角,方寸之间争夺亲吻的主导权。

口口声声说着不准他勾引的小混蛋,现在就来勾引他了。

战擎渊低低一笑,幽深的眸色瞬间变暗,将她大半个身子都圈进怀里,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亲吻。

修长的指尖端起她的下巴,他玩味的勾着唇角:“真的只有一次?”

“我明天还有采访……”楚慕语瓷白的脸颊染着绯色,轻挑眉眼的看着他,“现在我是金主,你是被包养的小白脸,听我的!”

被包养的小白脸沉默片刻,菲薄的唇角疯狂上扬,末了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霸道总裁啊你,不对,霸道小公爵?”

发现喝醉了的楚楚比平时好玩,战擎渊饶有兴味的逗她:“金主大人,喂饱我不是你应尽的义务吗?”

楚慕语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狐疑的问:“金主大人还有义务的?”

“当然,我现在只是行使我的权利。”战擎渊一本正经的糊弄她,再次吻上她的唇:“我要对得起你的付出,对不对?”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楚慕语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神色微怔的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孔,若有所思的跟着他笑起来。

或许是角度不同的关系。

片刻前陌生冰冷的房间,此刻又有了家的温馨。

“楚楚。”战擎渊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和嗓音同样温柔:“我想抱你,又不止是想抱你而已。”

占有的冲动,难以餍足的欲望,全都是源自本能地迷恋。

楚慕语对上他幽深的目光,纤细柔软的手指轻抚他的侧脸,表情是微醺的懵懂,茫然不解的问:“……嗯?”

战擎渊眼中的笑意加深,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语双关的低笑:“笨蛋。”

听不懂的楚楚当然是笨蛋,而他对着喝醉的小狐狸说情话,又何尝不是笨蛋?

楚慕语虽然醉了,但醉的很有风骨,绝不允许战家大佬欺负人。

鼓着脸颊表示不满,她抬手抱住他劲瘦的腰,享受着男人微凉的体温,突如其来的说:“我喜欢你,战擎渊。”

对于他们两个的关系而言,喜欢二字,似乎太轻了点……

战擎渊不满的挑了挑眉头,没发现她有闹别扭的迹象,不由的怀疑她神志不清的时候,都没忘记甜言蜜语的伎俩。

惩罚性的捏住她的脸颊,他神色不善的问:“只是喜欢而已?”

楚慕语眼巴巴的看着他,没明白这位爷在计较什么,只好效仿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喜欢喜欢,最喜欢你。”

战擎渊有些好笑地把她从身上撕下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用着骗小孩的语调:“乖,说爱我。”

说话间,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敏感的耳尖。

楚慕语痒痒的缩了缩,天真无邪的重复:“说爱我?”

战擎渊哄骗失败,高深莫测的端详着她的神色,怀疑面前的小混蛋在装傻充愣……

但她看着他的表情实在很萌,又娇又软的,让人根本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他的嗓音低沉悦耳,温柔的不可思议,连他自己都觉得惊奇。

“……我爱你。”

楚慕语笑得神色狡黠,纤细的手指偷偷扯起他的衣角,清清楚楚的开口:“我爱你。”

“……”

战擎渊沉默片刻,俊美的脸上闪过瞬间的艳色,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眼神危险的问:“装的很像啊,是不是欠揍了?”

楚慕语顿时恢复刚刚的呆萌,歪着头茫然不解的:“……嗯?”

战擎渊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讳莫如深的盯着她。

楚慕语天真无邪的和他对视,黑到泛蓝的眼眸眨啊眨,让人觉得怀疑她都是一种亵渎。

两个人彼此对视片刻,眼中不约而同的染了笑意。

战擎渊暂时放弃追究她的作死行为,把时间用在更加值得的事情上。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视线变得灼热。

楚慕语心虚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后悔自己不该借酒卖萌,嘤嘤嘤的提醒:“一次!”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糟糕。

战擎渊眼中的笑意变得险恶,把她摊平了按在床上,惩罚性的啃了一回。

楚慕语被他啃得心跳紊乱,嗓音软软的带了哭腔:“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轻着点……嘤!”

抱住快要炸毛的小狐狸,战擎渊意味深长的说:“保证让金主满意。”

“别别别,我不玩这个角色扮演了!你……唔!”

抬眸在极近距离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孔,楚慕语心中荡漾了一下下,随即亲自体会到人形春药的魅力。

客观来看,能用一幢别墅包养这位大爷,怎么看都是血赚不赔!

问题的关键在于……

人作死,就会死!

次日清晨。

楚慕语蔫巴巴的醒过来,觉得自己像是颗被蹂躏的小白菜。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扭了扭勉强能用的腰。

按照她的要求,战擎渊的确只要了她一次,但是花费的时间很禽兽,她真的吃不消啊有木有!

拿出手机看时间,杰米尔已经把她稍后的日程发到邮箱里,距离早间新闻的采访还有一个小时。

顶着一头乱翘的呆毛,楚慕语苦思冥想的琢磨着待会儿的发言稿,刚刚想了个开头,就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顺着香味的来源看去,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战擎渊神采奕奕的端着早餐走进来。

可恶!

看起来竟然更好看了!

嘀咕着妖孽果然会采阴补阳之类的邪术,楚慕语软绵绵的跑到浴室洗漱。

出来的时候看到战擎渊坐在梳妆台前,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支钢笔,神色淡然的写着些什么。

“战爷,您干嘛呢?”

楚慕语悄悄走到他身后,探头探脑的观察,表情玩味的坏笑:“不是吧,您有记日记的习惯?”

战擎渊懒得理她,抬手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早餐:“快点。”

“是是是。”

楚慕语回身坐在沙发上,翻看行程表上的内容,同时用筷子夹起雪白软胖的小包子:“战爷,我晚上十点回来,您洗白白等我回来?”

说着,她啊呜咬了小包子一口,表情稍稍古怪了一瞬。

难怪昨晚战家大佬没有惩罚她借酒卖萌,原来惩罚在这里等着她!

香菇是什么鬼?

她最讨厌香菇了!

但虾仁和肉都很好吃,真是让人纠结的味道……

含泪吃掉第四个小笼包,楚慕语顾虑着晚餐的菜色,收起皮一皮的心思,老实巴交的问:“战爷,您那个日记待会再写不行吗?我一个人吃饭很寂寞啊。”

战擎渊继续写了片刻,迈开长腿来到她面前,把本子递给她。

“给我看?”楚慕语受宠若惊的接过,十分虚伪的客套着:“这不太好吧……我看看。”

战擎渊坐在她对面,夹了个小笼包慢慢品尝。

楚慕语一目十行的看过笔记本上行云流水的字迹,黑白分明的眼眸慢慢睁大:“诶,这是什么先走肾再走心的剧情?看了这个我都能脑补出一万字的小黄文!”

“只要记者采访你,你就照这上面的说。”

战擎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继续说:“他们想要爆点新闻,你就给他们爆点新闻,别的都不重要。”

楚慕语想了片刻,抬手比了个心:“贤内助,爱你呦。”

比起避重就轻和坦然相告,这样的回答无疑是最完美的。

战擎渊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收费。”

楚慕语悄悄把笔记本收好,时刻做好赖账的准备:“支票?”

战擎渊挑了挑眉头,菲薄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楚慕语吸了吸鼻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陪睡?”

“约会。”

“约……约会?”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楚慕语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追问:“什么时候?去哪?”

战擎渊夹了个包子给她,轻描淡写的说:“特罗姆瑟。”

隐约记得这个地名。

楚慕语回忆片刻:“北欧?”

“嗯。”战擎渊微微颔首:“三天后的凌晨有一场流星雨,在那里能看到极光。”

听起来就很浪漫!

楚慕语拿出手机查前一天的航班,颇为惊奇的问:“战爷,没听说你喜欢星星啊。”

战擎渊抬眸看她,“……你不喜欢?”

“我喜欢吗?”楚慕语眨了眨眼睛,猛地醒悟这种回答太直女了,当即娇羞的点头:“讨厌,人家当然喜欢啦。”

战擎渊沉吟片刻,不大自在的说:“小的时候,你不是没有去成天文馆?”

十几年前的往事,提起来还是让人记忆深刻。

楚慕语怔了怔,垂眸轻轻的笑了:“战爷,您不是在小木屋那里给我建了个观星台?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

抬手扬了扬手机,她颇为郁闷的说:“没有直飞的航班,现在买不到机票。”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要空出时间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