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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是男狼

天亮以后,刘芬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到卫生间去洗漱。

杨鹏被惊醒,杨鹏道:“麻烦你不要这么随便,我是男人啊,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刘芬这才想到杨鹏睡在客厅,吓了一大跳,赶紧要去穿衣服,不过她刚走出卫生间,她才回想起来杨鹏现在已得病,这个男人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刘芬走出卫生间看了杨鹏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走进了卫生间。

杨鹏也慢腾腾地走进卫生间来,他要洗漱一番。

刘芬盯着镜子里的杨鹏道:“总之你有那个病,就不要整天想着跟我结婚。”

杨鹏不说话。

刘芬看杨鹏不说话,觉得他现在这么年青便有这病,实在可怜,刘芬转过身来看着杨鹏道:“得这个病谁也不想,我们等会去趟医院,说不定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间接性的发病。”

杨鹏点了点头。

为了陪杨鹏去看病,刘芬还专门请了一天假。

到了医院,人在人海,刘芬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看病?”

杨鹏道:“就是医院没有民营化彻底的结果,人家治个感冒都到这来,人不多才怪。”

刘芬还年青,很少得病,不怎么光顾医院,不知道现在医院看病的难处,她本来想包走路之类的只需一两个小时,孰料却等了一个上午。

医院附近的饭菜没法下咽,刘芬只能去买了几个面包冲饥,杨鹏看着刘芬一副关切很焦急的样子,不禁说道:“谢谢你啊。”

刘芬愣了一下,随后便道:“咱们谁跟谁啊,今天我豁出去了,大不等到晚上。”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轮到杨鹏。

杨鹏走进医诊室,他远远地便看着眼前坐着教官一样的人物,那医生一脸冷漠,仿佛从他脸上都可抠出一块冰来。杨鹏招呼道:“医生,你好。”

那医生看都没有看杨鹏一眼。

杨鹏走到他桌子前面把自己的病例卡放在他前面,然后坐下。

那医生的姿势都变过一下,他看了看杨鹏的病例卡,然后抬起头来又看了看杨鹏,道:“纵欲过度了吧?”

杨鹏道:“啊?”

那医生在病例卡上开始用笔龙凤飞舞,那医生道:“现在年青人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将来后悔就来及了。”

杨鹏道:“医生啊,我……。”

那医生把病例卡还给杨鹏道:“可以了。”

杨鹏看病例卡上写满类似书法的东西,不解。

那医生道:“抓药去吧,补几次就好了。”

杨鹏见那医生又恢复之前的冷漠,觉得不便再说话,杨鹏还没走出门,从外面走进一个弱不禁风的家伙,那家伙一看便是肾亏地严重。

抓好药后,刘芬忙追问结果。

杨鹏道:“我不知道啊,他让我抓这些东西。”

刘芬道:“他没有说你治不好吧?”

杨鹏道:“他说吃完这些药如果还有问题再来找他。”

刘芬看时间都到下午三点多了,刘芬道:“还要来?”

杨鹏道:“这种药应该小诊所能抓。”

刘芬边走边看着杨鹏道:“以后你在那方面一定要节制一点,否则真坏掉了你爸妈都急,没法传宗接代。”

杨鹏道:“你还注意一下你自己吧,老是操这种心。”

刘芬嘻嘻一笑。

刘芬道:“到我家去,我来替你熬药。”

杨鹏道:“不行,被你爸妈看到就完了。”

刘芬道:“他们这段日子都不在。”

杨鹏道:“他们去哪了?”

刘芬道:“到我乡下舅舅家去了。”

回到刘芬家,杨鹏连吃晚饭的胃口都没有。

刘芬道:“这事急不得,你好歹吃点,别你那地方好了,胃又坏掉了。”

杨鹏只能草草地吃几口。

刘芬道:“哦,对了,那医生有没有说那药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啊?”

杨鹏道:“应该都可以吧。”

刘芬吃过晚饭后开始替杨鹏煎药。

药煎好后,杨鹏喝在嘴里苦不堪言。

刘芬道:“良药苦口,不苦怎么会有效果呢。”

杨鹏只硬着头皮把药喝下。

刘芬道:“患难才见真情,你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杨鹏笑道:“还是芬姐对我好。”

刘芬道:“摊上你这男人,估计我这辈子也找不到别的男朋友了。”

杨鹏道:“你打算跟我结婚了?”

刘芬道:“我可没这样说过,等你病好了再说。”

二人正打算看会电视,有人在外面用钥匙开门,原来刘芬的父母下乡探亲提前回来了,他们一进门便闻到中草药味,到处察看。

见刘父刘母回来了,杨鹏不便久留,夹着尾巴赶紧蹓。

刘芬见父母提前回来,也不便久留杨鹏,但嘴里却一直埋怨刘父刘母提前回来也不打电话之类的。

走出刘芬家里,杨鹏打了个车回到自己住处。

盯着电视看了半天,也看出个结果,杨鹏决定找徐凤聊一聊,看一下她对目前有什么现状也好。

敲了徐凤半天门也没人来开,打电话又没人接,杨鹏心里焦急,他只能打文倩的电话,文倩说徐凤没在她那。

杨鹏正想离开,徐凤的门被打开,不过开门的好像不是徐凤,是一个仿佛刚跟男人鬼混完毕的女人开得门。

看那女人邋里邋遢的,头皮也不梳,衣服也凌乱不堪,杨鹏道:“你是谁?”

那女人道:“是你啊杨鹏,进来吧。”

原来这人是徐凤。

见是徐凤,杨鹏总算放下心来。

从在客厅的沙发上,杨鹏道:“徐姐啊,你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徐凤道:“我怎么了?”

杨鹏道:“你看你头发好乱,还有你的妆都花了。”

徐凤道:“哦,这几天我都请假没去上班,又天天失眠,饭也不想吃。我想反正都不用出门,我就没有整理自己的妆,先不说这个了,明天再整吧。”

杨鹏道:“徐姐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我都无所事事好久了。”

徐凤道:“现在没办法,老大那边又没消息,我也想不到别的方法反击。”

杨鹏看徐凤仿佛双眼无神,日渐消瘦,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皮,现在实在是遇到前所未有的麻烦,也不知道那周凯莱是什么来头,连江连日都束手无策?

又是屋漏偏逢隔夜雨,徐凤的妹妹徐卉在疗养院趁管理员不注意偷跑了出去,已消失两天疗养院的人才打电话给徐凤与杨鹏。

徐凤再也顾不上日渐消瘦,急急地跟杨鹏跑去疗养院,疗养院刚开始也想把徐卉找回来便瞒过这劫,孰料找了两天还没找到。为了防止事情进一步恶化,疗养院只能通知徐凤。徐凤跑到疗养院大骂管理人员,骂他们管理不善把自己妹妹弄丢,还骂他们到现在才通知自己。

杨鹏也愤怒,但他觉得先不着急骂疗养院里的人,先找回人来了再说。

徐凤觉得有道理,与疗养院的人报了警。

杨鹏找遍了所有自己带徐卉去过的地方,找了整整一天,也没见徐卉的人影,徐凤非常伤心。

到了晚上,杨鹏也不敢回去休息,跟在徐凤后面走着。

这个打击实在对徐凤打击太大,本来官场已经失利,现在妹妹又不见了,她除了不停地寻找之外,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一夜杨鹏跟徐凤一直找到天亮,天亮后二人又困又累,倒在一家超市门口休息。

杨鹏看着徐凤那焦急的脸,这丝毫不像之前她在物矿局以及新经组之时的运筹帷幄,她现在很伤心,杨鹏明白失去那种孪生姊妹的痛苦。杨鹏道:“你先在这休息会,我去找,我知道她一向喜欢出现在什么地方。”

徐凤痛苦地道:“她会出现在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你还能去找哪里?”

杨鹏道:“你先回疗养院看看那边的情况,你这些天都没怎么休息好,我不想你有事,徐卉一个我已经够伤心的了,我不想你也累倒。”

徐凤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杨鹏道:“有消息我会立刻给你打电话,你休息会就回疗养院去。”

杨鹏折回以前自己带徐卉出没的地方,还是没有他的踪影。正绝望之时,杨鹏看见以前那个卖冰糖葫芦的。杨鹏看那人在招呼着卖冰糖葫芦,他急忙走过去,那人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后便认出了杨鹏。

卖冰糖葫芦的看着杨鹏道:“先生,是不是要来一串冰糖葫芦?”

杨鹏哪有心情吃,杨鹏道:“我有事问一下你,上次我不是带了个女孩子来买冰糖葫芦吗?我想问一下你这几天你有没有看见过她?”

卖冰糖葫芦的道:“我三天前看是看到过,只不过……。”

杨鹏道:“只不过什么?”

卖冰糖葫芦的道:“要不你先买我几串卖冰糖葫芦吧。”

杨鹏掏出身上两百块钱给他道:“这给你,你快说。”

卖冰糖葫芦的道:“三天前我看那个女孩子出来,我还正奇怪她怎么一个人呢,我想她得了巨人症嘛。没想到她还过来买了我一串卖冰糖葫芦,不过我得先说明啊,我可没欺负她多收她的钱。”

杨鹏道:“你快说重点。”

卖冰糖葫芦的道:“什么重点?”

杨鹏道:“她现在不见三天了,我想知道她上哪去了。”

卖冰糖葫芦的道朝左边一个方向道:“她好像是上了一辆出租车,朝那个方向走了。”

杨鹏看着卖冰糖葫芦的所指的方向,那条路不是通向永南市区的,那是通向永南效外的,杨鹏看着卖冰糖葫芦的道:“那辆出租车的车牌你有没有看清楚?”

卖冰糖葫芦的道:“我忙着做生意,车牌没看清楚。”

告别那卖冰糖葫芦的后,杨鹏直奔他所指的那条路,杨鹏不便坐车去寻找,他怕错过很多角落,杨鹏只能跑步去寻找。

杨鹏越走越远,刚开始路的上面有高架,高架上是环城高速,后面越走越荒凉,完全到了野外一样。

走到中午,杨鹏有些顶不住了,蹲在一个等公交车的地方休息。

沿途杨鹏问了几十个路人,没一个见过徐卉的,幸亏杨鹏在手机存有徐卉的照片,省去了杨鹏要描述徐卉样子的时间。

喝完一瓶水后,杨鹏继续向前寻找。

终于到下午三点多的时间,杨鹏走不动了,倒在一边的一颗树下休息。

过了不知多久,杨鹏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摇着自己,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徐凤也找这来了,杨鹏生怕徐凤责备自己偷懒,赶紧爬起来道:“你怎么也找这来了?”

徐凤用一双很无辜地眼睛看着杨鹏道:“哥哥,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杨鹏发现声音不对,他再看了看徐凤,发现眼前这个人不是徐凤,是徐卉。杨鹏以为自己在做梦,拍了自己一耳光,他发现这是真的。

徐卉看着杨鹏道:“你怎么走这远来睡觉啊?”

杨鹏再忍不住抱住徐卉,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杨鹏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

徐卉推开杨鹏道:“我说了我们男女有别,不要老是抱我。”

杨鹏赶紧道:“好好好,我不抱了。”

然后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徐卉,发现他除了裤子有一点点脏外,其它的地方都完好无损。

杨鹏看着徐卉道:“你快告诉哥哥,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徐卉道:“那天我出来买冰糖葫芦,我买完冰糖葫芦后,我就想先玩玩再回去,没想到有个叔叔说愿意带我去玩,我就上他的车。”

杨鹏道:“然后呢?”

徐卉指了指前面的大路道:“然后他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我在车上发现外面没有卖冰糖葫芦的,我就说要下车。“

杨鹏道:“那他就让你下来了是吧?”

徐卉道:“他不让我下来,还对我笑,我就偏要下来。”

杨鹏道:“后来呢?”

徐卉道:“后来他就把停下来了,我以为他让我下车,没想到我打不开车门。”

杨鹏道:“然后呢?”

徐卉伤心地道:“那个叔叔是个坏人,他不但不让我下车,还打我。”

杨鹏拉着徐卉的手前前后后看了看,道:“他打你哪里了,有没有被打伤?”

徐卉道:“我不知道,他用根棍子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好痛。”

杨鹏脑海里“嗡”的一声,徐卉当然不知道这是那司机在猥琐她,她还只道在打她,听到这里杨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只想废了那出租车司机,杨鹏看着徐卉道:“你不要再说了,抓倒那混蛋我一定打死他,他现在在哪里?”

徐卉仿佛有些恐慎,徐卉道:“你不要去找他,否则他会叫警察叔叔抓我的。”

杨鹏道:“什么?”

徐卉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打的,我没想到把他的头打出血来了。”

杨鹏道:“你打他了?”

徐卉点了点头,他看了看四周没人,在杨鹏耳边道:“他不是打我的屁股吗,我就拿了个罐子打他的头。我只是轻轻的一下,他的头出血了。然后我叫他开门让我下车,他还不开,我就又打他,他还不开,我就又打,后来是我自己开门下车的。”

杨鹏想着徐卉虽然只有七八岁人的智商,却有成年人的力气,杨鹏忍不住问道:“你不会把他打死了?”

徐卉道:“我不知道啊,他总在叫救命,我就下车走了。”

杨鹏道:“然后呢?”

徐卉道:“然后我慢慢地朝这条路走回来,我怕别人发现我打了人,我到河边用水把我的裙子洗了一下。”

杨鹏心想徐卉把那人渣打死了吧?

但一想时间不对啊,徐卉三天前便被那出租车司机骗上车,怎么三天时间了徐卉还出现在这个地方,杨鹏道:“你走了三天啊?”

徐卉道:“我慢慢走,天黑了我没地方睡我就睡在树下面,跟你一样,我聪明吧?”

杨鹏道:“那你三天没吃饭了啊?”

徐卉道:“哦,有个背着书包的姐姐给了我一个很大的面包,不过我刚才吃完了,你是不是饿了?那我们回去看那个姐姐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个。”

看徐卉平安无事,杨鹏这才记起给徐凤打电话,同时他给警局打了电话,不管那出租车司机是死是活,杨鹏都要想办法抓住他。

没过多久,警察局的警车便降临。

回到疗养院,徐凤死活不愿再让徐卉呆疗养院了,疗养院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他们失职。

徐凤要接自己妹妹回家去住,她现在宁可请一个人来照顾妹妹也不愿那妹再呆在疗养院,她不会允许有下一次类似的事件发生。

徐卉听姐姐要带自己回家,非常高兴,她之前一直不太喜欢徐凤,觉得徐凤不喜欢自己,现在终于拉着姐姐的手不放。

杨鹏与徐卉当然不能放过那变太出租车司机,他们带着徐卉到警局做了一个多小时的笔录,徐卉把自己记得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警察。

笔录录完,徐凤拉着徐卉的手回珍北,杨鹏则跟在二人后面老老实实地提着两大袋徐卉之前用过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