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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当时拼却为一醉

只是他很奇怪,明明是云国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若是说她的性格倔强是因为从小受宠的缘故,他倒是有些信。只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发现花愁身上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让他充满了好奇,让他忍不住想起揭开谜底。

她哪里像是个公主,她简直就是个女王,风度气质性格智慧无不锋芒毕露。

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本书,他看了第一页,就再也无法释手。偶尔分开,也很是牵挂。

这样的一个女子,究竟是他的缘,还是他的劫?

花愁又拍开了两坛子酒,一坛子给他,一坛子给自己,并且笑意盈盈地说道:“这两坛子酒可都是从酒库中拿出来的,酒库的胡爷可以作证,这坛子上的封泥,可是当着殿下你的面拍开的,可都是原封不动的。来,我们继续拼,今天不拼出个结果,不散!”

反正酒库里有的是酒,只要你风吹花敢喝,老娘就敢陪!

风吹花嘴角带着笑,像火焰在跳动,一抽一抽的。

这酒是很烈性的酒,平日里他不敢多喝,今天却被这个女人给整了一下,言出如泼水,只得拿起一坛,向着花愁示意了一下,说道:“真没想到,云国的公主居然是海量。”

花愁嘴角一牵,露出一丝冷笑,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冷若冰霜,绯红的面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是艳如桃李。她说道:“在云国,男女老少都会饮酒,若是酒量不佳会被人耻笑,所以敢在云国人面前出言不逊的家伙,只能是自取其辱。爷们,先干为敬了。”

说着,一扬脖子,一坛子老酒又很快见底了,酒坛子往地上一丢。

她喝了,他岂能不喝?

风吹花居然笑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好,够痛快!”

一扬脖子,同样一坛子酒喝个精光,坛子被砸了个粉碎。

花愁见他如此,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丝敬意,风吹花也是个如此爽快的人,很是豪爽。

思量至此,花愁忍不住也拍着手掌,说道:“好,够爷们!真他妈的爽快!来,继续拼!”

说话间,两人又是一人一坛子见了底。

风吹花打着酒嗝,面上似乎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他往椅子上一坐,一边摆着手,说道:“不行了,撑死了,呃……呃……”

花愁虽然也是满脸的绯红,但是神智却是清晰的,她看着躺在豪华精美的椅子上的风吹花,已经醉了,看样子怕是不能再喝,心中一笑。

看他下次还如何猖狂嚣张,这点小酒量就敢跟她挑衅,就敢跟她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从这次的拼酒中,她对风吹花的感觉,又多了一点。其实,他喝酒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嘴唇火辣辣的。

风吹花就在椅子上睡了一夜,花愁和燕儿收拾完了碗筷,与两外的两个女奴换了班后,也回去睡了。

燕儿看着花愁的眼神都不对了,比平时更多出了一份崇拜。

喝了酒,花愁这一夜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阳光有点刺眼,头微微的疼,幸好燕儿煮了汤,端给她喝了,方才好了一点。

再来到风吹花的寝宫,风吹花也是刚刚醒了过来,正在梳洗。

花愁笑了一笑,说道:“殿下,今日有何安排?”

风吹花见了花愁,眼中闪了闪,略一沉吟,嘴角微扬,说道:“暂时没有,有了会吩咐你的,听候差遣吧。”

“是,那奴婢在外面等候。”

花愁说着,微微转身,如一片白云从他的眼前飘过,动作如行云流水,十分的洒脱。

他看在眼中,微微一怔,嘴角却是不经意地浮现了一丝笑意。想起昨晚的拼酒事件,他的心中突然感觉到有点好笑,自己竟然跟一个女人拼酒,并且被打败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他揉了揉脑袋,疼得厉害,看样子今天不宜出门。

用罢了午膳,他对花愁说道:“本王之前有见你在宫中玩一些小玩意儿,不如教教本王吧,刚好今日本王闲来无事,你们陪本王一起消遣消遣。”

花愁故意装作不明白,微微一笑,说道:“哟,殿下,奴婢会的玩意儿太多了,真不知道您说的,是哪样?”

风吹花看着花愁那冷冷淡淡的样子,恨不得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好好轻薄一下,看她日后是否还敢将他不放在眼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牙说道:“就是很多很多小竹片的那种。”

花愁“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原来殿下想玩麻将啊,没问题,作为一个奴婢,理应为了主子生活起居尽心尽力,并且有义务为主子的业余生活着想,要想尽一切办法丰富主子的娱乐生活。”

她说着,故意将“主子”和“奴婢”两个字说得重重的,让某人听在耳中,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很不舒服。

花愁说完,便和燕儿一起将麻将拿了来,并且让小夕和旺财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殿下,奴婢几人先玩几把,您在一边先看一眼,看清楚大致的流程,我们再教您。”

花愁说着,招呼着他们三个坐了下来。那三人本来是一直抖抖索索,哪里敢在风吹花的宫中坐下来?但是总不能站着玩麻将啊,只好颤巍巍地坐到了桌边。

麻将一开动,这尴尬的气氛立马有所改变。

噼里啪啦的和牌声,伴着报牌的声音,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并伴有热火朝天的架势。

“喂,有没有瓜子啊,倒点过来。”花愁专心打牌,头也不抬地说着,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更忘记了她指使的人是谁。

很快,每人的桌角处多了一堆瓜子。于是,房间里继之前的和牌声、敲击声、拍桌声、大呼小叫声之后,又多了嗑瓜子声。

不一会,因为一个自mo而兴奋地恨不得将那张贵重的玉石桌子拍烂的安小夕,小手一摆,叫道:“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连杯水都没有,服务太差了!小强!”

叫完后,发现旁边伸过来一杯水,赶紧接了过来喝了一口,一抬头见是风吹花站在身边,一口水几乎喷出来,人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呛得她直咳嗽。

呜呜呜,玩得太投入,已经忘记身在何处了,这可是风吹花的寝宫,她指使的人是风吹花!这下死定了,呜呜呜,都是麻将惹的祸。

众人这才想起来,旁边站着的是风吹花,而不是随便欺负的小强。

旺财赶紧站起来,说道:“殿下,您看这会,该是明白了些,您来玩,奴才为您把关。”

“好。”风吹花说着,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在一边看了这么久,早就想自己动手了,只是这几个人居然一点也不识相,一个都不主动地让他。

前三牌是在旺财地指点下完成的,如此一来,风吹花便大致的都懂了。

因为风吹花刚玩,除了花愁外,其他的三人都让着他,该碰的不敢碰,甚至自mo了,都直接打掉,不敢胡牌。

玩了几牌之后,花愁就看出了端倪,笑着说:“殿下,这玩牌可是有玩牌的规矩,不知道您可看出来了?”

风吹花正在手忙脚乱地理着牌,听了她的话,头也不愿意抬地说道:“什么规矩?你说。”

花愁看着他那副着急的样子,心中暗自笑了起来,说道:“在排场上,可是没有身份的悬殊,即便是父子,也不能顾及情面,这叫‘赌场无父子’,殿下,可明白?”

风吹花码好了牌,抬头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明白,只要在这个桌上,只要我们几个玩着这个牌,你们就不必当本王是殿下,只当你们的一个普通的玩伴。”

花愁听了,微微点头,暗道:“孺子可教也。”

虽然风吹花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玩意,但是他的领悟非常快,在旺财指点了几局之后,他竟然能独自操作,并且玩得非常好,很少有拆错牌的。

一直玩到晚膳时间,有女奴进来传膳,风吹花玩心大起,连饭都不想吃。

花愁笑着说:“殿下,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如果您要是连饭都不吃,那可就是伤身了,先用膳,待吃完饭后,再玩。”

风吹花笑着说:“也好,是本王有点心急了。既是如此,那你们几个也一起吧。”

花愁却是摇摇头说道:“这个可就不合规矩了,殿下慢用,奴婢们去厨房吃就可以了。”

说着,带着燕儿三人,从容离去。

真是个奇特的女子,风吹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泛起了一丝甜甜的感觉。他叹了口气,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那年之后,他的心中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希望这种感觉能从此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让他能时刻地拥有。

这一夜,玩得比较疯,直到午夜时分,方才结束。

临走时,花愁笑着对风吹花说道:“殿下,既然您也喜欢玩这个小玩意,那奴婢有个请求,请您务必要答应了奴婢。”

风吹花眼珠转了转,亮亮的眼眸透着一丝淡淡的温暖,花愁看在眼中,微微一怔,这是风吹花之前所不曾拥有过的。他微启薄唇,说道:“何事?”

花愁拿起桌上的一个竹板,说道:“奴婢希望殿下,能将这个竹板,换成玉石的。要两片竹板这么厚,玉石的颜色要一致,上面的图案,就按照这个竹板上面来,您可答应?”

风吹花一笑,说道:“本王以为是何事,原来如此简单,本王准了,即日派人安排此事。”

花愁听了心中大喜,玉石的麻将摸在手里一定感觉很爽,便美滋滋地跟着几人一起回到了昔日那所偏僻的冷宫。

第二天一早,风吹花进宫去了,花愁和燕儿照例来到厨房干活。

突然,李老头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到了厨房找花愁,花愁抬头看时,不觉皱了皱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来的正是昨天在花园见到的那两位娘娘中的一位,只见她满面恶毒的笑容,使得她原本如花的粉面仿佛涂上了一层蝎子的毒汁。

李老头一挥手,命人将花愁捆绑了起来,带到了刑具房。

花愁冷冷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老头狞笑着说:“昨个儿是不是你洗的衣服?”

花愁很厌恶地将眼睛挪开,说道:“是。”

“那你可知道,你将林妃娘娘的衣服洗坏了?”

花愁一听,心中一怔,暗道不好,看样子他们是来找茬的,便摇头说道:“不知。”

林妃满面冷笑,说道:“你这个大胆的贱婢,居然敢将殿下赏给本娘娘的裙子洗破了洞,你可知你犯下的罪该如何处置么?”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既然存心来找花愁的麻烦,那就请娘娘定个罪,该如何处罚,花愁担了便是,何必这么麻烦?”

林妃大怒,喝道:“果真是嘴尖牙利,哼,不过就凭你这个小小的女奴,跟本娘娘斗,还是差得远哩,本娘娘今天就撕烂了你的嘴,敲碎你的牙,看你还敢不敢在殿下面前卖弄风骚!哼,你永远只是个最卑贱的女奴!”

花愁十分气愤,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奴婢确实是最卑贱的女奴,奴婢若是想恢复娘娘的身份也不过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奴婢觉得还是做女奴的好。所以请娘娘还是不要妄自猜测,无中生有地找奴婢的麻烦。”

“大胆!”林妃怒气冲冲地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这么说,倒是本娘娘的不对了?”

“是否娘娘自己无中生有的找事,娘娘自个儿心里头清楚。”

“放肆!放肆!来人,给我用刑,打到这个贱婢认错了为止!”

李老头立刻喜上眉梢地说道:“是,娘娘,交给老奴处置这个刁钻的贱婢。”

花愁被那几个赤着胳膊的大汉押着,趴在了一个宽宽长长的凳子上。

李老头狞笑着说道:“上次你打我,今天我要加倍还给你。”

花愁嘴角抽动,冷笑着说:“今天,老娘若是不死,他日必会亲手将你们砍死在刀下!”

李老头目中怒火燃烧,纠缠着说不清楚的东西,他说道:“给我打板子,打到贱婢求饶为止!”

然后,他走到刑具架上拿起一个竹夹子扔在了地上,说道:“既然将娘娘的裙子洗破了,那就夹断你的手指,以作惩戒!”

花愁听了,心中怒火几乎从眼中喷射出来,她咬碎满嘴钢牙,恨恨说道:“今日我若不死,必会让十倍偿还!若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林妃站起来,指着她叫道:“给我堵住她的嘴!”

手指上传来的钻心似的疼痛,让她额上滚下豆粒般大小的冷汗,同时,板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屁股上,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染满了她的衣裤。

她不求饶也不挣扎,只是双目瞪圆,看着竹夹子夹在自己纤细的双手上,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着一滴滴殷红的血从她的指尖落到了地上。

“住手!”

一声娇喝传来,就见银子飞快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风镇南和燕儿。

众人赶紧跪下,喊道:“参见王上,参见娘娘。”

“姐姐!”

“公主!”

银子和燕儿看着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花愁,顿时大声地哭闹了起来。

风镇南见了这般的情景,顿时大为恼火,叫道:“快传御医!”

一个侍卫匆忙跑去。

燕儿掏出了手帕给花愁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边哭一边说:“公主,您受苦了。”

银子泪流满面地跑到了风镇南的面前,伤心欲绝地说:“王上,若不是亲眼所见,臣妾还真不知道姐姐她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您也见到了,若您今天不给个公平的说法,臣妾,臣妾也不要活了!臣妾就死在您的面前!”

风镇南对着李老头大声训斥,然后安慰银子说道:“小痹乖,不要生气,这件事孤一定会好好处理,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银子这才擦着眼泪,说道:“臣妾就一直奇怪,姐姐为何总是不进宫陪陪臣妾,臣妾昨夜就被噩梦惊醒,想着怕是姐姐有事。如今看来,幸好来了,否则再慢上一步,姐姐怕是已经没有命了!王上,臣妾的心,已经碎了!”

这时,风吹花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刑具房,身后跟着颤巍巍地御医,他奔到了花愁的身边,看着面无人色血肉模糊的花愁,满脸的愤怒,近乎咆哮道:“是谁干的!”

林妃娘娘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眼泪汪汪地说:“臣妾该死。”

李老头也赶紧磕头,说道:“老奴罪该万死。”

风吹花怒极反笑,冷冷地说:“好,本王随后慢慢收拾你们!”

说着,抱起花愁,匆忙赶到寝宫,命御医火速疗伤,而此时风镇南也派人去了皇宫,让宫里的太医倾巢出动,为花愁疗伤,务必使其尽快复原,且不能留下任何疤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