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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飘起心事几多重

燕儿几人赶紧将花愁拖了下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花愁自从亲眼目睹了上次的惨剧之后,整个人跟变了一般,也不喜欢说话了,整日呆呆地坐在那里,傻傻的,让燕儿等人看了,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疼。

“公主,您要是心里难受,您就哭出来吧,这样就舒服了。”燕儿在一边抹着眼泪说,可是花愁还是跟没听见一样。

“娘娘,您就不该去,眼不见为净,你这么一看,好了,吓到了,我想娘娘一定是被吓掉了魂,所以才变成了这样的,我们得赶紧去找跳大神的。”小夕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燕儿几人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小夕的主意,说道:“那就试试看吧。”

花愁淡淡地说:“不用,什么都不用,我没病,魂也没少,你们就不用瞎操心了。”

旺财笑着说:“娘娘还会说话,还很清醒的。”

燕儿说道:“其实,我心里也一直不舒服,看见什么眼前都浮现出那血淋淋的场面。”

安小夕苦着脸,说道:“我也是,我现在胃口很不好,总想着恶心。”

旺财和小强互望了一眼,说道:“女人就是女人,我们都没有事,你把那事想成是在杀鸡好了,这样就不会恶心了。”

燕儿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话更恶心,一边去!”

花愁忍不住说道:“好啦!好啦!你们安静下行不行?吵死了!”

四人赶紧闭嘴。

这时,风吹花走了进来,见几个人这样规规矩矩地站着,心下觉得奇怪,平日里每次来他们不是在玩牌就是在玩别的,可从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的时候。

燕儿四人赶紧告退。

花愁呆呆地坐着,看也不看他,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待走至了门边,她轻轻回过头来,眼波轻轻一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她说:“人命是什么?”

风吹花被问得怔了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呆呆地立在了场上。

花愁轻轻一笑,眼中顿时风情万种,风吹花一见花愁这样的笑,心中顿时一紧,只要花愁笑成了这样,他就知道她肯定满腹的心事了,因为他看见了她的笑容背后藏着的那一抹悲凉,带着伤心彻骨的痛。

果见花愁笑了笑,便说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到王宫去接我,想不清楚你就不用去了,我就是死在那里也不会回来,也不会再回到这乌云密布冤鬼横行的地方!”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变了颜色的嘴唇不住地抖动着,然后猛地转身,匆忙离去。

风吹花呆然而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又在微微地疼。

花愁见到了银子,脸上的气色方才好了一点,只是银子还是看出来了,说道:“姐姐的脸色怎么如此差?”

她又看了看花愁的脸,说道:“你哭过了?”

花愁点点头,将所见跟银子说了一遍,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说道:“虽然姐姐我以前是混黑道的,也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这样残忍的情景,我还是真的头一次看见。”

银子也直听得头皮发麻,颤声说:“我怎么想起古罗马的角斗士?他们也是这样的,太可怕了,简直是毫无人性。”

这时,风镇南从门外进来,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说道:“孤就绝得奇怪,为何他这两天总是从天牢里提死刑犯,每次提走了,却不见送回来,原来是这样的。”

银子站起来,说道:“王上!您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花愁一听,心中不由又有点想笑,这真是父子俩,简直是一个德行,都喜欢窃听。

风镇南微笑着来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在了怀中,说道:“小宝贝,孤是无意中路过,无意中听见的,并非存心偷听你们姐妹说话的。”

银子嘴巴一嘟,假怒道:“路过才怪,那也不能路过那么久啊,听您的口气,我们的谈话,您可是全听见了。”

风镇南溺爱地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捏,说道:“小宝贝,你的嘴巴,真不饶人。”

这时,就听一声:“王后驾到——”

花愁心中一紧,王后?难道风吹花的妈来了?

就见一个年约三旬的少妇走了进来,面罩寒霜,显得很是高贵端庄。在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奴仆。

王后一见风镇南,行了礼,银子和花愁也对她盈盈拜过。

风镇南问道:“王后到这里来,有何事?”

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王上,如今宫中都传言,说只要见不到王上,就去银子娘娘的宫中,定能找到,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啊。”

银子笑着说:“王后此言差矣,王上到妹妹的宫中来,定是在他闲暇之时,若是国事繁忙,您要找的话,还是得去御书房。”

王后面色一沉,说道:“如此说来,现在王上是闲暇之时了?”

银子依旧微笑着说:“是不是闲暇,妹妹可就不知道了,身为一个妃子,最大的本分就是呆在后宫,至于国事嘛,妹妹可是从来不敢过问的。姐姐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王上,他不就在这儿吗?”

王后气得脸色苍白,早就听闻这个小妖精嘴尖牙利,又将风镇南哄得团团转,看来若要对付她,还真得费一番周折。

风镇南面色一正,说道:“王后前来找孤,就为了看孤是否在银子这里?”

王后低着头,说道:“臣妾有事找王上相商。”

“何事?”

“还请王上移驾御书房,林大人和李大人都在那边候着。”

风镇南微微蹙眉,心中暗道不妙,这林大人和李大人向来多事,并且与王后关系非浅,当初风吹花的母亲病逝之后,王后之位一直空了多年,后来就是这两个人不断上奏,竭力推荐当时还是妃子,却已经怀了龙种的苏娘娘为皇后。

最后,风镇南也觉得后宫之中不可无后,便答应了二人,若是王后生了王子,便立为皇后。为此,后宫之中又是一阵争斗,但无奈苏娘娘后面有李大人和林大人撑腰,别的妃嫔斗之不过,只得作罢。

不久,苏娘娘临盆,产下了一个王子,李林二人更是要求王上兑现当初的承诺,无奈之下,风镇南只好册封苏娘娘为王后。

这原本就嚣张跋扈的苏娘娘,自从做了王后之后,更加的横行后宫,那些曾经针对陷害过她的妃子们,无一不惨遭她的毒手,或死或疯或被囚于冷宫之中。

如今,风镇南如此的宠爱着银子,她的心中十分的恼恨,但由于风镇南太过宠爱银子,让她数次下手,均未能得逞。

这次,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文章了。

银子虽然生性单纯,稍有城府,但是毕竟年轻,想要跟苏娘娘这样的厉害的角儿斗,还是稍微嫩了一点。如今只是仗着风镇南太过宠爱,苏娘娘不敢太明目张胆而已,倘若哪日风镇南对她的宠爱稍微收敛,估计就是银子的死期了。

待到风镇南离开了之后,花愁对银子说道:“银子啊,我看这个王后娘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她的样子,似乎连王上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银子撇撇嘴,说道:“这不是仗着老太后宠她吗?切,要不是她运气好,生了个儿子,就凭那种货色,也配在坐上王后这个位子。”

花愁看着她不开心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小心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啥时候你也生个啊。”

银子吓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说道:“不要,我坚决不要小孩子,我要保持我苗条亮丽的身材,这么年轻要小孩子,太可怕了。再说,我指不定哪天就溜达回去了,万一带着孩子一起穿回去了,你说我这是已婚少妇呢?还是未婚妈妈?”

花愁忍不住笑了起来,早上的不愉快顿时一扫而光。

银子瞅瞅外面,突然问道:“姐姐,你猜猜这个王后来干嘛?”

花愁摇摇头,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但是有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的不怀好意,肯定有事情想要为难王上。”

银子说道:“我们偷偷去看看吧。”

花愁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好么?”

银子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

说着,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玉佩,说道:“走吧。”

花愁跟着她,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御书房,门口立着的太监一见到她们,赶紧行礼准备通报,却被银子阻止住了。

银子轻轻停在了门口处,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苏娘娘的声音最为激动,她说:“王上,立洪儿为太子一事,绝对不能拖延,请王上今日务必起草立召。”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不错,王上,这件事绝对不能拖延,如今大皇子殿下虽说是前皇后娘娘所生,但其残暴不仁的本性已经波及邻国,倘若由他来继承王位,恐怕以后风国将面临更大的灾难。”

风镇南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并没有因为对方三人的激烈言论而有任何的怒气,依旧斯文地说:“即便花儿没有做王上的资格,还有轩儿哩,怎么的也轮不到洪儿啊。”

王后冷笑着说:“王上,洪儿可是您的亲骨肉,而且臣妾身为王后,臣妾的儿子理应成为这风国的太子!轩儿虽说也是您的骨肉,但是他乃是庶出,他的娘本是个奴婢,天大的幸运,让您宠幸了一夜,就怀上了他,所以他根本没有做太子的资格。”

原来搞了半天是在逼迫风镇南废除风吹花的太子地位,而去改立苏娘娘的儿子风洪为太子,真是太可恶了!

银子看了眼花愁,轻轻地说:“姐姐,你听懂了没?”

花愁点点头,说道:“听懂了。”

银子嘴角噙着微笑,说道:“那我们怎么做?”

花愁冲她做了个眼色,说道:“走。”

银子大踏步地走了进去,花愁紧随其后,银子说道:“见过王上,姐姐,还有两位大人。”

说着,她依偎在王上的怀中,动作极其的亲密暧昧,看得李大人和林大人忍不住想闭上眼睛,直擦额上的汗。

王后气得一张粉面成了乌鸡脸,眼神中透出如蛇般狠毒的眼神,怒道:“大胆的贱婢,不但未经传召私自闯进御书房,还居然敢公然勾引王上!懊当何罪!”

银子笑了笑,取出那块玉佩递给了风镇南,说道:“王上,您的玉佩怎么可以随便丢?幸好是落在了臣妾的床上,若是被别人捡了去狐假虎威了,可就麻烦了。”

她说着,又转头来看着王后,说道:“姐姐莫气,至于私闯御书房嘛,不敢当,妹妹只是给王上送玉佩而已。再说,妹妹身为王上的女人,自身的职责便是取悦王上,让王上能在百忙之后,有个放松愉悦的心情,方才老远就听见你们三个对王上大不敬,唧唧歪歪地吵得几里地外都能听见,想必王上现在也累了,所以妹妹就想着要让王上的心情轻松愉悦一些罢了。姐姐,你该反省下自己了。”

王后气得大叫:“王上,您看看这个贱婢,居然公然教训起臣妾来了!”

风镇南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地说道:“王后,你确实该好好反省下自己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孤累了。”

说着,便搂着银子赶紧从御书房中离开了。

王后正要过来阻拦,花愁赶紧一闪身,从她的面前穿过,阻住了她前进,然后笑着行礼说:“王后娘娘,两位大人,告辞了。”

然后一扭三摆地从三人面前消失了,留下了一脸气愤的王后三人。

李大人说道:“娘娘,这个女人是?”

王后脸沉得如黑锅一般,说道:“风吹花的新娶的妃子,据说是这个狐狸精的姐姐,哼,都是一窝狐狸精。”

林大人冷笑着说:“我看此女绝非善辈,不好斗。”

风镇南回到了银子的寝宫,说道:“今日幸亏小宝贝你去了御书房,否则王后他们非得逼着孤改立太子不可。”

银子撒娇地腻在了他的怀中,说道:“达令,臣妾就知道她来就一定没有好事。”

花愁说道:“王上,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风镇南很客气地说道:“公主,请讲。”

花愁心中顿时很是安慰,风镇南居然尊称她为公主,并没有因为云国没有风国强大,也并没有因为她是晚辈,就对她倚老卖老显示他王家的架子了。

她说:“王后怎敢逼迫王上?”

风镇南听了深深一叹,说道:“她有李林两位大人撑腰,而这两位大人在朝中势力庞大,不可小视。另外,她深得母后的喜爱,洪儿又是母后最疼爱的孙儿,如此一来,孤也不敢对她如何了。”

花愁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儿媳明白了。”

风镇南叹了口气说道:“王后越来越放肆了,依仗着自己靠山多,竟完全不将孤放在眼中了,唉。”

花愁心中也是隐隐担忧了起来,王后绝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势必还会再行闹事。

在这里过了几日,风吹花倒也是真的没有来找她的麻烦,也没有像上次那样以燕儿的性命来逼迫她就范。

银子牵着花愁的手,在御花园中散步,轻柔的风拂在她们的脸上,宛如情人的手。

银子说道:“姐,我看出来了,你这次来我这里,并不是真的想离家出走。”

花愁笑了笑,如那天边的流云,淡淡地说:“你果真很懂我,其实姐姐这次真的是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了,姐姐累了,想回家了。”

银子挽着她的手,轻轻甩了甩说道:“虽然这次你是负气出走,表面上你是再也不想见到他,其实你心里很想的,是不是?”

花愁笑了笑,并不言语。

银子又说道:“从你来,我就看出来了,离开了他,你心中其实并不开心,你是想着他的,你想跟他在一起,看他的身影,听他的声音,触摸他的体温,因为这样你才能感觉到温暖和踏实,对不对?”

花愁笑得很苦涩。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就像王上,说到年纪,他可以做我爹,但是我就是喜欢上他了,我没有恋父情结,是我真的爱上了他,他对我好,我心里都记得的,他让我感动,让我身不由己地为他付出一切。女人,真的不能被感动,否则这辈子就完了。”

花愁嘴角噙着一点忧伤,说道:“是啊,女人不能被感动,否则真的一辈子就完了。”

她想起风吹花,想起他曾为她做的一切,虽然他对人凶残,但是对她还是十分的宽容,仅仅那次因为咬他,被他折磨了一下之外,其他的时候,他总是关心她疼爱她,让她陷入了他温柔的陷阱,并且爬不出来了。

离开他的这几天,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她恨他凶残成性,嗜血冷酷,可是她却希望他能来接他回去。可是他一直没有来,似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想着,心中又是一阵痛楚。

银子叹着气说道:“唉,正如那句谁说的话来着,有些人你感觉不出他有多好,可是就是没有人能替代他。”

花愁轻轻的一声叹息,目光穿过云淡风轻的碧空,仿佛又回到了已经渐渐远去的时光,他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嘴角噙着淡淡地邪恶的笑。

前面一个小男孩在奔跑,样子十分的顽皮,后面跟着追他的宫女太监。

银子嘴巴撇得跟肥香肠一样,说道:“这个就是王后的儿子洪儿,小孩子太不懂事了,要是换成了我的儿子,我早就一巴掌把他扇得服服帖帖的。”

洪儿跑到了她们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稚嫩的脸上带着鄙视的笑容,用手指着她们说道:“喂,你们干嘛跑到我的地方来了?这里只有我才能来玩的,快滚走!”

花愁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年纪不大,坏毛病不少,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蛮横无理,那以后还怎么得了?

她冷笑着说:“这里写你的名字啦?”

洪儿叉着腰,一脸的趾高气扬,说道:“这是我家的地方,我家的就是我的,所以不许你们玩,快滚!快滚!”

银子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且不说我是你长辈,就是年纪也比你大!小孩子这么没有礼貌,小心挨揍!”

洪儿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娘说了,你是狐狸精,下贱的骚包,水性杨花的贱货,你才不是我的长辈,我才不要跟你扯上关系。”

“你!”银子气得脸都白了,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

花愁也气得不行,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没有教育你,老娘来教教你!”

说着,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洪儿往地上一坐,两只脚使劲的踹着地,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大得如同炸雷。

银子怒气冲冲地说:“以后说话,给我记着点!”

洪儿不理,只是使劲地哭着。

银子拉着花愁的手,气愤愤地走了。

花愁问银子,说道:“这个真的是王后的孩子?”

银子点点头,目光中满是疑惑,问道:“是啊,怎么了?”

花愁笑了一笑,说道:“长得可真不像王上。”

银子扑哧一笑,说道:“可能长得不随父亲。”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可问题是,他跟王后也不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