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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争后位婆媳翻脸

面对花愁如此通俗易懂胡编乱造的解释,银子只好吸吸冷气,不再发表言论。

刚到金娇阁的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丝竹之声,伴着歌舞。

银子拐拐花愁,说道:“真会享受的人。”

花愁笑笑,知道小丫头又要开始羡慕了,在进去之后,众人不由惊呆了。

里面不仅装修豪华气派,而且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金”娇阁,里面的一切都是金的,甚至连柱子和地板都是纯金打造的,更别说里面的花盆桌椅了,清一色的金光闪闪。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中,除了正上方横躺在金光闪闪、垫着白狐裘的卧椅上的美艳女子外,其他下面正在跳舞和弹唱的都是清一色的半裸帅男。

这些跳舞的男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仅相貌好,而且身材也好,修长均匀且很有肌肉感。面对如此多的集体裸舞秀,花愁和银子倒还好些,燕儿却是早已羞红了脸,垂首而立。

银子两眼冒着红心,流着口水问道:“姐姐,这里正在进行猛男脱衣舞表演的直播么?”

花愁伸手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说道:“小丫头不要整天胡思乱想,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银子擦擦汗水,说道:“怎么可能,面对如此众多的半裸美男,我这个天生的小色女,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不行,我要喷鼻血了。”

风吹花对着躺在上面的美艳女子说道:“妹妹真是越来越洒脱。”

高高在上的人依旧躺着,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有任何的开心兴奋。她微微张嘴,衔住身边的一个半裸美男喂过来的一粒水果,慢慢咽下,方才说道:“两位王兄同时光临寒舍,真是新鲜啊,我说怎么今天早上听见喜鹊叫了,原来是有稀客临门。”

果真是很少来往。

花愁冷笑了一下,看来这三兄妹真的不亲,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亲,只能说,不是仇人,但是听风景的语气,好像关系也缓和不到哪里去。

风起轩淡淡一笑,说道:“很久没有来看妹妹,不知妹妹近来可好?”

风景涂着朱红的嘴巴微微一动,将身边的美男喂过来的水果吃了下去,说道:“二哥哥,还想的起来我这个妹妹啊?”

风起轩依旧淡淡微笑,君子如玉,他说道:“我心中一直有妹妹,否则今天也不会跟着王兄一起过来看妹妹了。”

风景眼波一转,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朱唇微启,说道:“呵呵,狐狸终究是狐狸,再怎么狡猾,也终究会露出尾巴。我说二哥哥,你的心中想着的那点小九九,不要以为妹妹我不明白。”

风起轩嘴唇微微一动,淡淡说道:“头上朗朗青天,我身正不怕影斜,总有闲言碎语,我自问心无愧便好。”

风景很不屑地看着他,小瑶鼻子轻轻地一哼,说道:“是否问心无愧,你自个儿心里清楚就好了,不必在这里假惺惺地了。

风起轩选择了闭嘴,不再说话,只是目光轻柔如蝉翼,带着几分的飘渺,捉摸不定。

风吹花嘴角牵了一牵,说道:“我们是从这边路过,想着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你,便过来看看,并无他意,妹妹你也不必如此多疑。”

风景瞟了他一眼,伸手在勾住身边的美男,将他勾到那张大躺椅上,拥入怀中,轻轻一吻,然后眉目流转,说道:“大哥,你最好小心一点,别到时候,怪妹妹我没有提醒你。”

她说了,便不再看下面的几人,全身心地投入了与美男的激战之中。

银子和花愁赶紧跑了出去,风起轩一摆袖子也跟着出来了,风吹花看着她,脸上带着微微的怒色,但仍是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说道:“现在整个风国都在传言,说风国所有的美男子,全部集中在风国的国都,而国都的美男子,则是全部集中在公主府。”

风景停止了跟美男的拥吻,细长的凤眼瞟向他,嘴角噙着冷笑,说道:“大哥是说我霸占了风国所有的美男?”

风吹花面沉似水,声音苍凉如月光,说道:“你认为呢?”

风景将身子微微坐正,双臂一挥,那个美男便被她推得从床上滚了下来,顺着那一层层的台阶,摔在了地上。

赤裸的膝盖碰在了地上,磕出了乌青的紫色,美男不敢吭声,连滚带爬地到了一边。

风景慵懒地躺着,淡淡说道:“我的所作所为比起你来,好像还差一点吧?哥哥你的大名可是响彻了周边列国,哥哥府上的女奴可是各国的都有,妹妹这点儿小事,怎么能跟哥哥你比呢?”

她说着,眼波一瞟,看向了风吹花,目光中满是不屑和鄙视,然后语气更加地冷漠地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少没事烦我!我与你们可是早在数年前,就已经不相往来了。”

风吹花愤怒地一甩袖子,转身愤愤地离去,本来好心前来探望,不想竟碰了这样的钉子,他日若为风国之王,定要将这人间淫窟除掉。

出了公主府,几人继续北上。

花愁、银子和燕儿坐在马车里,银子伸着懒腰,往花愁的怀中一倒,笑意盈盈地说道:“姐,还是跟你一起最舒服了,你要照顾我,关心我,爱护我,体贴我,不能不管我,不能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不理我,更不能在我想你诉苦的时候,你装作很忙或者听不见,你要很紧张地安慰我,帮我想主意。”

花愁怔了一怔,擦擦头上的汗,说道:“这个怎么感觉是你对王上说的?这哪里像是一个妹妹对姐姐说的?明明是一对小情人之间的对话嘛。”

银子抱住花愁,轻轻摇晃了一下,说道:“姐姐啊,我以后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不投靠你,不指望你,不找你诉苦,你说我该去找谁?”

花愁眨眨眼,说道:“找王上。”

银子哭丧着脸,说道:“我都要跟他离婚了!我要休了他!我要跟他saybyebye!”

花愁一听,顿时感觉到不妙,方才太着急,忘记问了,她这次竟然独自一人跟着他们一起去冒险,居然没有经过风镇南的同意,而是属于她个人的离家出走。

她愁着眉说道:“你为何要离家出走?跟王上吵架了么?”

银子躺在她的怀里,一边用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衣服,一边不开心地说:“姐,我生气了,这次我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话不算话!他身为一言九鼎的王上,居然欺骗了我一个小小的妃子!他对我不好,一点都不好!这样的男人我不不要跟他过一辈子!”

花愁轻轻咳嗽了一下,说道:“我说妹妹,你捯饬半天了,姐姐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一次说清楚?”

银子叹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理了理头发,说道:“姐姐,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跟我说,要立我为王后,我都没有要求,是他自己好好跟我说的。”

原来是为了立王后的事,花愁听了,心里有了点底,她微微一笑,伸手将银子的手握在了手里,说道:“妹妹,你就因为王后的事要跟他离婚?”

银子眼圈有点红,想必心里很是不爽,说道:“姐姐,他自己昨天晚上跟我说的,今天早上拉着我一起去给他那个老娘请安,他老娘看我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当然,我也是怎么看她,怎么不爽。”

花愁听了想笑,看来婆媳关系一直就很难相处的。像银子和太后这两个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的人,并且每次见面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的人,居然也能把关系搞得这么僵硬,真是难得。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银子是穿越过去的,而老太后则是被皇权思想束缚毒害了一生的人,对于银子的种种很前卫的行为,肯定是看不惯。

再加上,王后因为嫉妒银子得宠,所以经常在太后面前说银子的是非,日积月累,即便银子是个特别贤惠的女人,在太后的印象中,她已经死个非常不贤德的女人了。

如此一来,太后看银子就是越看越不顺眼,看哪里都是刺,同样,因为太后的不顺眼在先,银子也是越来越生气。于是,两个本来不会吵架的女人,关系越来越僵,彼此间的好感越来越少,局势自然也就越来越紧张了。

银子继续说道:“姐,我们早上去请安,哦,对了,我本来是不去的,我看见老太婆就恶心,但是他非叫我去。我没拗过他,就去了,你不知道那个老太婆都不正眼瞧我,老娘当时就一肚子的火!”

花愁看着她双拳紧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银子白了她一眼,说道:“不是吧,我都气成了这样了,你居然还笑,你居然还有心情笑?你太不像姐姐了,你简直就是路人甲。”

花愁嘴角牵了牵,看着愤愤不平,大有绝交的架势的银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气她做啥?你们都是极少见面的那种,况且她又是年老的长者,让一让她也没什么啊。”

银子嘟着嘴说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一切都会转变。”

花愁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接着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子将身子坐得正了正,将硕大的胸部往前一挺,说道:“老娘行完礼,就站在一边,妈的,连个凳子都不给坐!”

原来,上午的时候,他们去拜见太后,风镇南可真的是一番好意。因为昨晚他答应了银子,说要让她做王后,顶替苏娘娘的空缺。他拉着银子一同前往,就是为了跟太后说这件事,并且希望太后能应允。

太后对银子的成见一直非常深,除了之前苏娘娘给她灌的迷糊汤之外,太子之争事件,也让她对银子有很大的仇视。倘若不是银子和花愁两人,她也不会失去洪儿。

虽然已经确定了洪儿不是她亲的孙儿,但是在失去之后,她日夜的思念,那种感情已经超越了血缘的关系了。她甚至想赦免了洪儿的罪,让他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她会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的对待这他。

可是洪儿已经失踪,生死下落不明,就算她再如何想念也是无济于事。

她不停地后悔和自责,自己为何要听风镇南的话,同意点血认亲这样荒唐的事情,倘若当初她一再的反对,想必风镇南也无可奈何。但是一切都已经成事实,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她的洪儿再也回不来了。

每每思及至此,她便更加的憎恨花愁和银子,花愁隔得远,她是很难见到,但是银子她却是能时常见到的,看见她,便好像是眼睛里长出了一根刺,刺得她眼睛火辣辣的疼。

但她又不能处死银子,为她的洪儿报仇,因为风镇南现在还是非常宠爱银子,她若是强行处死了银子,又怕得罪了风镇南。上次的她要处死花愁和银子,也只是略带试探性的,结果,风镇南为了银子果真什么都做得出。这次事件的结果,也让她真真地看清了银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她现在是绝对不敢随便处死银子了。

虽然她是风镇南的母后,但是他们自己心中都明白,他们并不是亲的母子,风镇南既然可以因为洪儿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就痛下杀手,自然也会记恨于她到时候难保不会像对待洪儿那般的对待她。

她久处深宫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洪儿虽好,但终究不及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重要。在不彻底触怒风镇南的前提下,她必须要对银子进行狠狠地打击,让这只祸水狐狸精再无出头之日。

风镇南的想法却是和太后完全不一样,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的母子,但是在他的心中,他早已将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并且非常孝顺和尊敬她。

即便太后真的对银子痛下杀手,他也不过是伤心欲绝,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太后的事情来。在他心中,他既这般地想人,自然也是希望这般的被太后所想。他认为太子一事,已经尘埃落定,就算苏娘娘等人尽数消失,下落不明,也不会影响到他们母子间的感情。

甚至他更认为,太后会如他一般的憎恨苏娘娘和洪儿,憎恨他们的欺骗。所以,他以为这次立银子为王后的事,他还是来请太后做个定夺。一是,为了显示对太后的尊重,二是,他觉得太后没有理由不答应,毕竟银子也是太子事件的功臣之一。

而太子事件则是太后心头的一根刺,风镇南完全想错了。

风镇南请完安后,立刻向太后说道:“母后,儿臣有一事想询问母后的意见。”

其实,风镇南的眼光真够拙的,那太后看银子的眼神都是斜视的,自然是不喜欢银子了,他竟看不出来。老太后这两日身体不适,卧于床榻不起,摆明了就是想念洪儿,他却看不出来。不仅看不出来,还硬往枪口上撞。

太后微微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王儿有何事?”

风镇南一笑,说道:“母后,自从上次王后所策划的假太子一事,被银子揭发,并失踪了之后,后宫之中,一时群芳无首,所以儿臣决定从后宫之中选一位妃子出来,册封为王后,不知道母后,意下如何?”

太后听了这话,再又瞟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银子,心中不由明白了几分。她的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说道:“王上决定的事,哀家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这人选必须具体三从四德,不仅要有宽大的心胸,而且还要能力压群芳,能服众。”

银子一听,看了看躺在那里,涂满丹蔻的手指按在了胸口,有气无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老太后,心中不由一震。

她虽然有点小迷糊,但是这话中之意,还是能听出来的。什么三从四德,什么胸襟广阔,什么力压群芳,都是借口!这几样,她在苏王后的身上,一点也没看见!她只看见了苏王后嚣张跋扈和气焰逼人!

更重要的是,这几样,她一样都没有具备。三从四德说的啥,她都不知道,太后一直跟风镇南抱怨,说银子心胸狭隘,好独宠,至于服众,则更是笑谈,后宫中的那些妃子,都恨不得她赶紧死翘翘,这样她们才能抢回王宠。

可是,风镇南却没听出来,他觉得在银子的身上,这几点都具备了。

太后看着他们,完全两个不同的心里,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不知王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太后轻轻咳嗽了几声,慢悠悠地说着,话虽然是对风镇南说的,可是眼光却是落在了银子的身上。

银子只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风镇南赶紧起身说道:“有,儿臣心中早有一位人选,请母后恩准。”

太后一边咳嗽一边说道:“那就说来听听,若是确实合适,哀家自然恩准。”

风镇南一指银子,说道:“儿臣想立银妃为王后,请母后恩准。”

太后嘴角的冷笑更加的冰冷,说道:“若是她能为后,则后位还不如空悬着。”

这句话,风镇南听明白了,银子更是听得明明白白。

风镇南怔了一怔,确定没有听错,便很吃惊地说道:“母后为何这般说?银子可是这次太子事件的功臣,且她才学广博,能以德服人,伺候她的宫女太监无不称赞她宅心仁厚,从不责罚奴仆。”

太后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后宫可不是几个奴仆说的就算的地方,得由所有后妃说了算,王上若是觉得哀家说的不对,大可将所有的妃子娘娘全部喊过来,问问她们可服你身边坐着的这位银子娘娘。”

风镇南无奈地看了一眼银子,银子满面气愤,恨恨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不必了,这件事就不劳太后您老人家操心了,看样子,您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在慈宁宫中,好生的修养,其他的事情还是少操心的好。”

原本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太后,一听到银子说这个话,立刻从榻上坐了起来。她浓妆艳抹的老脸,因为气愤,而簌簌的往下掉着粉,指着银子叫道:“你这个狐狸精,居然敢这样跟哀家说话,简直是目中尊长!”

银子也正生气,跳了起来,指着她骂道:“我哪里像狐狸精?我除了长得好了点,我做什么坏事了?我目无尊长?那也要看是对谁,像你这样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长辈,我是绝对不会尊重的!”

银子又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出来,太后是多么的希望能把她掐死。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一个对她有杀心的人好的。将心比心,太后有杀她之心,她也绝对有杀太后之心。

风镇南一见事态变得有点严重,赶紧制止了银子,一边叫人服侍太后,一边拉着银子从慈宁宫中匆忙离开。

路上,风镇南责怪银子不该那么大声地跟太后吵架,以至于让她做王后的计划彻底成空。银子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王上,臣妾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不通,册封王后的事,您为何还非要经过太后的同意?”

风镇南笑了一笑,说道:“后宫一直是王后执掌,所以自然要经过她的应允,方才能册封。若是未经她的同意,便私自册封,不仅是不合宫规,更是对太后的不敬。”

银子咬着牙,恨恨地说:“那现在好了?她宁可随便选一个,也不会要我坐上王后这个位子了,王上您满意了吧?”

风镇南面色有点难看,想着银子虽然有点无礼,但终究是自己承诺了她,如今泡汤了,料她心中也甚是难过,便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太后不应允,那只好择日再议了。”

银子正在气头上,说道:“臣妾不管,今天不能将这件事定下来,臣妾就搬去姐姐那边住,王上何时说服了太后,臣妾何时再回来。”

说完后,便从宫中跑了出来,因为之前风镇南为了显示对她的宠爱,特意给了她一块玉佩,凭借此玉佩,她能随便出入王宫,而不用受约束。

这次刚好派上了用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