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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花倾国两相欢

银子穿着一身超前卫的服饰,紧身的上装,露腰和肚脐眼,下面是一个超短裙,下面配着近乎马靴状的鞋子,即便是放在1世纪也绝对是性感前卫潮人的代言人,加上银子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属于前凸后翘小蛮腰的那种,这要走在街上,保证男人们的回头率百分百。

燕儿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天啦,娘娘,您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啊?都露着哩。”

银子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代表所有的潮女,以及娘娘牌服饰所有忠实地喜爱者,极度地鄙视你们主仆二人!哼!”

花愁赶紧说道:“不是这样的,银子,我个人还是很欣赏你这身装扮。”

银子气呼呼地一边擦着自制的娘娘润肤霜,一边不悦地说道:“那你还钻桌子底下去了?分明就是嘲笑鄙视我!”

花愁赶紧解释,笑着说道:“燕儿哪里见过这样性感的服饰?所以她惊艳得很,只是不会表达罢了。而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已经渐渐习惯了古装,你突然弄这么一曲,我有点不适应。”

银子听了方才好受了一点,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弄得花愁干脆从梳妆台前消失,直接让给她去臭美好了。

燕儿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对她充满了好奇。

说实话,这一身的打扮,真好看。

正在磨蹭着,外面传来了风吹花的声音:“你们怎么还在磨蹭,还出发不?”

花愁赶紧应了一声,银子去开门,门一开,风吹花的眼睛都要惊得冒了出来。他的面前站着的简直就是一个……一个……尤物……

这个尤物此刻正站在门边,倚门而立,一手叉腰,正飞着媚眼,扭捏作态,风骚得一塌糊涂。

风吹花面上一红,看了一眼里面的花愁,说道:“我去下面等你们,快点。”

说着,赶紧消失了。

银子望着消失的风吹花,一脸不悦,怏怏回到房中,对花愁说道:“姐姐,难道我这个造型不好?没有杀伤力?”

花愁笑笑,说道:“有啊,不过你用错了对象,更用错了地方。”

银子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也是,Isee。”

说着,瞅了瞅花愁的装扮,又说道:“姐姐,我有一件旗袍,刚做好的,还没来得及穿,你要不要试试?《花样年华》的造型哦。”

花愁一听旗袍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近乎尖叫着说:“真的?老娘最迷旗袍,只是不会做,我家里上百件,绝对正品,非常华丽。”

银子赶紧将旗袍拿了出来,说道:“你看看,最好的丝绸,据王上说,这个可是国外进贡的珍品,一般除了太后和王后,别的妃子是得不到的,我已经是个例外了,嘻嘻。”

看着淡蓝色底蕴,绣着凤凰和各色牡丹的精美旗袍出现在花愁的面前时,她的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捧在手中,她几乎有些爱不释手,激动地说道:“我真的很久没有见过旗袍了,太美了银子,真的太完美了。”

说着,她又有点忧伤地说道:“只是,旗袍要配高跟鞋,我哪里有高跟鞋?”

银子很不屑地说:“谁说就一定高跟鞋了?虽然高跟鞋穿着,会显得你身材更加的修长,气质更加脱俗,但是,在没有的情况下,尤其是这个山路十八弯的情况下,还是穿你脚上的鞋子好了吧。”

花愁瞟了她一眼,说道:“那我就穿上了?呵呵,都有点激动了。”

换好了之后,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说道:“我的发髻要除掉,这样太不伦不类了。”

银子凑过来,无比惊艳地说道:“原来,这个旗袍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姐姐你,你穿着比我有气质。对了,你的头发散批了下来就成,你长得好看,梳着刘海,披着长发,穿着如此华贵高雅的旗袍,整个一仙女下凡,我都想变成男人勾引你了。”

燕儿帮她卸了妆,银子用剪刀将她原本很长很长的头发,剪去了一半,刚好及背。

望着眼前的两个稀奇古怪的大美人,燕儿都怔住了,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了。

两人一起手拉手下了楼,厅里的男人们已经在吃早点了,不对,是早已经吃完早点,正愁眉苦脸的等着她们三个女人下楼。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暗暗叫苦,以后,千万不能跟女人一起出门,磨磨蹭蹭的这早点就成午饭了,估计晚上又不能按时到达下一个驿站了。

但是,这三个让他们等得头晕脑胀叫苦连连的女人一出现,所有的男人们都惊呆了,无论是温润如玉的风起轩,还是那三个装酷得不行的家伙,都愣住了。

包括正在打杂的伙计,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以然。

银子挽着花愁的手,没事就媚眼乱飞,活脱一个性感小辣妹,风骚无敌。

花愁则是任由银子挽着胳膊,面带微笑,举止大方,微微瞟着风吹花,眼神中含着笑。本来她今天是不会穿旗袍的,但是银子的穿着实在是太拉风,太能吸引人的眼光了。若是别人的眼光也就罢了,但是方才风吹花上楼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从镜子中看见了他的表现。

所以,她才会穿上银子的旗袍,在这个古装的时代,穿着民国的服饰。

倘若她在服装上不能与银子一样“惊世骇俗”,那颗就难保风吹花的眼睛会一直盯着银子看,而对于已经近乎习惯了的她,怕是看不上几眼了。虽然,她知道银子并不是想和她争风吹花,只是好不容易离开了宫,想臭美一下,但是银子不想,并不代表风吹花不想。

银子的服装虽然更为暴露,但是在气质上就输了花愁一筹,花愁的身材本来就很好,加上又有娘娘牌文胸做强大的“厚垫”,就更加让男人喷鼻血。而旗袍本身就是很性感的服饰,短袖,细腰,开襟,将花愁那两条玉臂和一双修长性感的玉腿都露了出来,一下就让风吹花忍不住无比惊艳。

只是惊艳之后,方才想起来,自己的妃子居然穿着这么暴露的服饰,让那性感的手和腿都露出来给别的男人看,心中又有点不爽,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啪!”

银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伙计,过来!看看看,没见过美女啊?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我们的早餐呢?”

可怜的小伙计赶紧将小短腿划得飞快,跑到后堂将给她们三个留着的早点端了过来,一边不敢看,一边又忍不住瞟几眼的样子,着实很搞笑。

吃完早饭,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对于她们的磨蹭劲儿,几个大男人算是领教了。

出发了时候,风吹花跟在马车边上,说道:“花愁。”

花愁挑开了帘子,笑了笑,说道:“何事?”

风吹花侧目看着她如花的粉面,眉笼长烟,眼波如水,风拂过她的青丝,肆意飞舞着,涨满了他的眼帘,让他一时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便只好怔怔地看着她。幸好,他的坐骑是匹良驹,能识途。

花愁有点疑问地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风吹花将眼光挪开,看着前面,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很好看。”

其实,他是想告诉她,以后不要再穿这样的衣服,太暴露了,他看着不爽,但面对她的时候,却又说不出来。相比之下,银子的衣服露得更多,只是风镇南不在,而他们不会晚辈就是奴才,更是不能说什么的。

花愁笑笑,心里泛着一丝甜甜地感觉,说道:“那是,这可是我以前特别喜欢的款式,在我们那边非常流行的,只要天气暖和一点,女孩子都喜欢穿,高贵华美。”

风吹花听了,更不好说什么了,虽然这里是风国,她毕竟是远嫁而来,除了暴露了一点之外,其他的也还蛮好,比她穿古装好看了很多,他第一见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亮,那抹淡蓝的身影,让他无比惊艳,让他再也不想将眼光挪开。

银子凑了过来,娇笑着说:“姐夫,我姐今天是不是很好看啊?”

花愁赶紧说道:“银子,不得乱叫。”

银子笑着说:“我喊你姐姐,自然喊他姐夫了,平日里喊声殿下也没什么,但是现在的话嘛,喊殿下就显得生疏了很多哦。”

风吹花看了看她,嘴角牵了一牵,微微一笑,策马前行。

花愁放下了帘子,看了看身边的银子,说道:“妹妹,你说你这次离家出走,王上会不会想你啊?”

银子的脸立刻变了变,说道:“谁知道啊,没有我,还有别的妃子啊,谁知道他想不想我,我就当自己是一棵浮萍,随着水漂吧,漂到了哪里就是哪里了。”

花愁眼波一转,说道:“那你想念王上么?”

“谁想他啊?”银子说着,小嘴一嘟,很不开心地说:“就当他死了,我现在是太妃好了,反正他又不让我做王后。”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王后真的那么重要么?”

银子笑了笑,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不是说王后重要不重要,而是因为我现在所处的环境让我必须要坐上王后的位子,才能让自己活得长久一点。”

确实,以太后为首的整个后宫的娘娘,没有一个喜欢银子的,太后是因为别人的唆使挑拨,才会对她有很大的成见,而其他的娘娘则是记恨她的专宠。

所以,她若不能做王后,会有很多压力施加过来。

曾几何时,花愁何尝不是同样的遭遇?只是那四面楚歌的情形不但没有让她屈服,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斗志,不就是斗么?她花愁怕过谁?而结果,虽然她受了一些伤害,但是她还是夺得了风吹花的心,只是,在同时,风吹花也得到了她的心。

但是一点,风镇南并不是风吹花,他的性格不如风吹花果断狠毒,所以在银子的事情上,他做不到风吹花漂亮。若是风吹花,就算太后不同意立她为王后,也一定会一意孤行,照样册封,而风镇南就做不到。

真的很难想到像风镇南那样的性格懦弱的人,怎么会生出像风吹花和风景这样的性格的孩子?她倒是很相信风起轩是他亲生的,因为风起轩的性格似乎与他很相似,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若是说风吹花是因为幼时遭遇了非人的折磨,而变成现在这样,那么风景呢?

那个原本很漂亮的女孩子,为何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这点着实叫她思量不通,若是说受了风吹花的影响,该是不可能的,他们本来关系就不好,十分的生疏。再说,一个女人的道德观念,是不会那么随便就会改变的,就算随着年纪和身边环境的影响,可能会有一点改变,但是最基本的道德素质还是会有的。

哪里像风景那样的人,家里养着数百美男,且都是半裸,下身也仅仅围个布条而已,那时没有性感内裤,否则变态的风景,绝对能做出让他们穿着丁字裤在府里跑来跑去的事来。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有点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风景有点古怪,不只是性格上的,还有别的地方,只是她又想不出来哪里怪来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银子趴在了她的身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用银子的话说,那是闭目养神,就算睡不着,闭着眼睛也是可以调节情绪,清心明目。长此以往,不但会拥有明亮的美目,还能修身养性。

总之,没事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好处多多,丑男也会变成帅哥,更不要说美女了。

燕儿则是靠在马车的边缘,眼光透过因摇晃而不住飘起的车帘的缝隙,朝着外面看,眼神痴迷,面色透着微微的沉醉,典型的一副思春相。

花愁也轻轻靠在了马车的一侧,闭目养神起来。

恍惚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清澈的湖水边,天空中蔚蓝的云倒映在湖面上,里面锦鲤翻腾跳跃,湖面上闪烁着金光,宛如仙境。

她在湖边行走,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正在她不知所措之时,湖中突然涌起了巨大的波涛,宛如海水涨潮一般,天空中云霞的倒影消失不见,锦鲤也已无迹可寻,唯有金光依旧,闪烁不停。

当湖水掀起了一个巨大的波浪时,在金光最耀眼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急促地呼救声。

花愁一怔,本就吃惊这平静得如仙境一般的湖水,为何突然会变得这般的巨浪滔天了。现在又传来这么急切的呼救声,更让她惊奇不已。

那湖水虽然不断地翻滚涨潮,但湖中的水却是怎么也漫不过堤岸,所以花愁站在岸边倒也不惧怕,便站在那里朝着湖心处看去,只是金光缭绕,异常的刺目,那在波涛中挣扎的身影显得异常的迷糊,看不真切。

只是声音却是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从那遥远的天边飘来,忽远忽近,随着湖水的涨跌而显得更加的缥缈不清。

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金光也不似方才那般的强烈,那个在水中竭力挣扎的人越依稀可见他的模样。她远远望去,就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波涛中挣扎,那眉眼如此熟悉,却正是她的天龙哥。

天龙哥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天龙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心似乎猛地提了起来,竭力地望去,那个在波涛中挣扎的人,果真就是天龙哥。她再也忍不住,纵身跃下了波涛之中,奋力地向着他的身边游去。

波涛凶猛,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向着前面游去,直到快要接近时,她才看清天龙那双忧伤的眼睛,是多么的让人感觉到绝望和痛苦。

天龙哥向她伸出了手,那熟悉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奋力地将手伸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抓住他的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后面移去,接着,离天龙哥越来越远。

她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拖着她往后退去,她猛地回头,就见风吹花正在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使劲往后面拖着。他强劲有力的臂膀,让她无从挣扎,只能由着他在水中拖着她游走。她离天龙哥越来越远,天龙那忧伤的眼神,让她的心一阵阵抽搐着痛。

风吹花拖着她越有越远,渐渐地再也看不见天龙哥了,他的呼救声也渐渐消失,终于再也听不见了。湖水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回头望去,一片波光粼粼,天空中的白云倒映在湖水之中,分外美丽。

她和风吹花在湖水中游着,她一边游着,一边抬头去看风吹花,只见他一脸的冷漠,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却不去看她一眼。

突然间,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她便醒了。

银子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抵住了她的胸口,难怪她的心口才会那么疼痛。

她伸手,将银子的手拿开,然后揉了揉,心真的疼,似乎不是银子抵疼的,而是从内心深处那最柔软的地方透着出来的疼。

手抚着心口,仿佛里面有着一只小鹿在突突地跳,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做着如此怪异的梦。

她伸手挑开帘子,朝着外面看了看,只见风吹花依旧守在马车边上策马驰骋,那酷酷的身影,与梦中的人儿却是天差地别。

花愁放下帘子,闭上眼睛,轻轻地思索着。蓦地,一道灵光在她的脑海中闪现,莫非,天龙哥遭遇了不测?还是自己真的该彻底地忘记天龙了?

虽说梦由心生,但她总是隐隐觉得这个梦,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银子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说道:“怎么天还没黑啊?真慢,哎哟……我的腿……麻了……”

花愁将她扶得坐正了,然后跟燕儿两个一人一边地帮她按摩着。银子的皮肤可真好,很光滑细嫩,捏起来很有手感,花愁都禁不住要羡慕一下。

银子的腿很修长,纤细,很白嫩,多一点嫌粗,少一点又太细,属于刚刚好的那种。她能得到风镇南那般的宠爱,绝对不是没有实力的。首先一点,她的长相身材皮肤,都是无可挑剔的,绝对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再是,她是现代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东西是他们现在这个朝代的女孩子所不具备的,这些新奇的东西,都足以吸引风镇南。

同样,花愁也具备这一切,所以花愁才能在那么多的磨难之后,俘获风吹花的心。

只是,风吹花对花愁的感情不仅仅是建立在外表之上,更多的是性格,她的倔强,她的坚持真理,她的豪爽,等等这些都能让他深深喜爱。

捏了一会,银子说道:“要是你们两天天天伺候我,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美好得我都忘记了什么叫不美好了。”

燕儿只是笑,作为一个下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是让她去伺候银子,她也是会愿意的。但是,花愁不愿意,她可不想被银子天天这么欺负,偶尔帮她捏捏倒是没什么,若是要天天这般地伺候,就有点郁闷了。

花愁说道:“唉,小蹄子想得倒是很美,你怎么不说,你天天伺候我们两个?”

银子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说道:“我也希望啊,可是我命好,是贵妃,贵妃是不需要干活的,所以我不需要伺候你们两个。但是,你们两个就不一样了啊,一个是本身就是奴婢,就不用多说了,一个呢,是太子妃,就是比我这个贵妃要矮一级别,算是晚辈,伺候下长辈也是应该的……哎呀……”

面对银子喋喋不休的绕口令,花愁和燕儿两个人的头上都冒着黑线,忍无可忍的花愁,只好又伸手给了她一记爆栗。

银子被花愁的爆栗弹得生疼,一边揉着,一边鬼哭狼嚎地埋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