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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神女初入襄王心

风吹花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箭般地跃到了窗边,花愁也被惊醒,忙起身拿着砍刀盯着门边。能进到屋内的,只有窗户和门,通常窗户是首选,其次才是门。窗户已经由风吹花守住,该是没问题,所以花愁要守住门即可。

楼下,烈焰正在与一只彪悍的巨型怪兽搏斗,这只怪兽看上去像一只雕,却又长着仙鹤的嘴巴,爪子却又长而尖利,很是怪异和凶猛。

烈焰的长剑闪烁着火红色的光芒,口中喝道:“火龙入云!”

但见他的身躯如陀螺般的往上飞去,周身都被火光缭绕,乍一看去,仿佛流星在天际划过,璀璨夺目。

那只巨大的怪兽,在空中飞旋,险险躲过了烈焰的袭击,巨翅在空中一扫,便将一棵碗口般大小的树扫得断掉了,树干砸在了屋檐上,将琉璃的瓦,扫得落了一地。

这原本寂静的夜,却因为怪兽的吼叫声,变得格外地恐怖和阴森。

惊雷也从房中射出来,扑向了怪兽,两人联手,却依然不能将怪兽杀死。那只怪兽虽然身形庞大,但是动作却是异常的灵活,使得惊雷和烈焰的剑都无法伤到它。

风起轩站在窗边观望,并不出手,想必他对惊雷和烈焰还是有信心的。

那只怪兽在空中发出怪异的鸣叫声,听得众人都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银子和燕儿更是吓得不行,又缩到了床角,躲在被子里抖抖索索的。

怪兽在空中旋了一圈,躲过了惊雷的一剑,立刻又俯下了身子,从空中扑了下来,细长却异常坚硬的嘴巴,啄向烈焰的脑袋。

倘若被它啄中,烈焰那颗俊朗不凡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脑袋,估计也成烂西瓜了。

烈焰的剑往上一撩,火红色的剑光将怪兽的嘴巴削去了一点,怪兽吃了疼,双爪探出,坚硬无比的爪子抓在了烈焰的肩上,幸好烈焰将身子一沉,锋利的爪子,只撕破了他那身火红色的外套,和一小块皮肉,伤势不重。

惊雷扫出了一剑,斩在了怪兽的爪子上,却是激起了一溜的火花,那双爪子仿佛是纯钢制成的一般。

趁着惊雷这一剑未收之际,烈焰有刺出了一剑,刚好扎在了怪兽的腹部,虽然它的皮肉很厚实,但烈焰的剑乃是绝世宝刃,还是刺透了它的皮肉。

吃了疼的怪兽一声怪叫,惨烈的声音划破了云霄,振翅飞到了空中,欲要离去。

一阵悲凉的箫声传来,如鬼魂索命,哀怨缠绵,让这原本明月高悬清风徐徐的夜晚,顿时变得如人间炼狱一般,阴森鬼气。

怪兽听到了这个箫声,又在空中一阵悲鸣,折旋了回来,巨翅一扇,扫向了惊雷和烈焰。

风起轩跃身而起,停在了风吹花的窗边,说道:“王兄,借彩虹剑一用。”

风吹花将手中的彩虹宝剑给了风起轩,风起轩将手中的剑给了风吹花,然后腾空而起,拔剑扑向那只怪兽。

彩虹剑出,在这碧空如洗的夜间,更是显得光彩夺目,流光飞舞。

风起轩大喝一声,惊雷和烈焰立刻朝着两边倒射了出去,刚好将这只大怪兽暴露在了风起轩的面前。身在空中的风起轩,手起剑落,一道霞光涌动,剑气已经劈在了它的巨翅之上。

羽毛在空中飞舞,鲜血从空中洒落,带着刺鼻的腥臭。

怪兽的翅膀被砍得几乎要折断,在空中一声哀号,向着云霄冲去。只是,那箫声宛如催命符一般,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哀怨缠绵,怪兽听了,又不得不从空中落了下来,再次扑向了风起轩三人。

彩虹剑再次出招,竟将怪兽那一双如钢铁般坚硬的爪子斩断了。

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怪兽这次直接从空中坠了下来,摔死在了地上。

风吹花看了,不由暗暗吃惊,这只怪兽居然不惜自杀以逃脱箫声的纠缠。

风起轩从地上跃起,修长的身形在空中飞起,几个起落到了前面的丛林中。惊雷紧跟他而去,烈焰则是停在楼下,保护着风吹花几人的安全。

花愁移步到了窗边,问道:“殿下,方才那箫声,似那勾魂曲一般,很是骇人。”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飘忽不定,让人无法辨别他所在的位置。”

正说着,清朗的夜空中,陡地飞过来一个黑影,如一只吸血蝙蝠,黑色的袍子在风中飞舞,猎猎作响。

楼下的烈焰反应奇速,一片火光飞舞,他的剑已经出鞘,挟着一片火光飞洒,将那飞来的人拦住。

箫声传来,如诉如泣,让人听后心脉颤动,一阵阵的压迫感袭来,心烦意燥,宛如鬼魂附身,取之不去。

烈焰被这箫声一激,身形缓了一缓,剑身发出的火光稍微敛了一敛,被那黑衣人宽大的袍子所卷起的风逼得四下飞散了。

那个黑衣人的武功非常厉害,在烈焰微微退后的空当,他的人已经如一只孤鹤,飞到了风吹花的身边。烈焰再欲要阻止,已经不及,幸好风吹花早有防备,手中的剑已经划出了一道剑气,劈向迎面飞来的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脸上戴着一个人皮面具,惨白的颜色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分的诡异。

面对风吹花袭来的一剑,虽力道如山,但是黑衣人只用袖子一拂,便已化去了他大部分的力道。再一卷袖子,风吹花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罡气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他的剑已出鞘,虽然退后了一步,但依旧在空中抖出了一朵大的剑花,封住了黑衣人胸前的三处要害。

风吹花要守住窗口,不能让黑衣人进来伤害花愁她们,但如此狭隘的空间让他根本无法施展武功。幸好,烈焰已经飞身上来,火红色的衣襟在黑夜里透着一层淡淡的红光。

虽然风吹花的武功大大地打了折扣,但是黑衣人腹背受敌,若想冲进房间,怕也是不易。

地邪王做事诡异残暴,恨不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难讲她的手下不是乱杀之辈。

风吹花很担心他会冲进房间,然后杀死花愁几人,或者,擒住她们带走,日后加以要挟,当然,他更怕花愁被她们抓去,受那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

那样,他情愿自己被他们抓去,宁可自己被地邪王虐待凌辱,也不愿意花愁受这样的罪。

远处,两条身影如白鹤一般地凌空掠来,正是风起轩和惊雷。

两人料想是已经察觉受骗,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故而又匆忙赶回。

四人呈四个方位将黑衣人困在了中间,黑衣人的手中的玉箫放在唇边轻轻吹起,这次声音如长江之水,惊涛拍岸,又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四人同时出手,将正在吹奏玉箫的黑衣人迫得几乎无法躲过。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鸣叫声,无数只的大鸟从四面八方而来,黑压压的一片,将原本皎洁明亮的夜空弄得黑漆漆的,大有遮云闭月之势。

那些大鸟纷纷扑下,巨大而坚硬的嘴,朝着几人身上啄去。几人大惊,忙匆忙与那些大鸟搏杀,黑衣人趁机溜走。

风吹花守住了窗户,大鸟根本无法进入,所以花愁倒是不必担心什么。

烈焰身躯腾起,升到半空之中,手中的剑洒出一片火光,宛如一条火龙,将那些正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大鸟变成了烤鸡。

惊雷和风起轩朝着两边掠去,风吹花退后一步,并且迅速地将窗户关上。

花愁紧张地朝着窗户看去,就隐约可见外面火光冲天,夹杂着大鸟痛苦地悲啼。

风起轩一扬手,打出一片磷粉,磷粉粘在了大鸟的羽毛之上,立刻燃着,成为一只只火鸟。有的尚能在空中飞翔片刻,有的就直接从空中坠下,摔死或者烧死。

更多的大鸟,被着惨样惊吓得飞走了,有几只坠落在了丛林中,几乎引起了火灾。

空中弥漫着一股股的焦臭味。

风起轩敲了敲窗户,风吹花将窗户推开,外面凌空而立的风起轩将彩虹剑交还给了风吹花,并从风吹花手中取回了自己的剑,说道:“王兄,今夜来的是鸟魔,地邪宫的一等杀手,不过他今夜铩羽而归,一定打击了整个地邪宫的气焰,有利于我们的下一步计划。”

风吹花点点说道:“也好,你去休息吧,明日启程继续往桐仓山出发。”

风起轩微微一笑,俊朗素净的面庞在明亮的月光下,更显得如白瓷般的光滑细嫩。

待他走后,花愁移步过来,说道:“今夜的危险已经过去了,只是不知这后面等待我们的,又将是怎样的凶险。”

风吹花看着她素净的面庞,唇角微扬,说道:“有我在,你不必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花愁心中一阵温暖,连眼底都似乎带了一丝的冰凉,说道:“我会帮助你,陪在你的身边,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不会丢下你,我会给你加油。”

月色如水,白茫茫地铺满了整个大地,如水银流动。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只是渐渐地,越来越淡了。

多么美的夜晚,月朗星稀,微风徐徐,不寒不热。

风吹花在心中微微一声地叹息,如此美好的夜,他却要独眠,实在是有点不尽人意。

而花愁,此刻心中也是如风吹花一般。

翌日一早,众人出发,经过连日的恶战,众人都稍显疲惫,风吹花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中早已成想象了无数次即将面临的危难。

花愁挑开了帘子,说道:“殿下,我们还有多久的路程?”

风吹花微微回首,说道:“不远,大概还有三四天的路程罢了,二弟选的马匹都是千里良驹,脚程很快。”

银子伏在花愁的身上,懒懒地说道:“姐,不知道我们要是骑着射雕里的汗血宝马,会是怎样的结果,不知道能缩短多少时间啊?”

对于银子这么想象力丰富的问题,花愁只是笑着摇头,说道:“不知道啊,姐姐我又没有骑过,要是你能变出一匹来,我就知道了。”

银子又继续懒洋洋地说道:“既然我们都能穿越了,不知道会不会哪天穿越到金老先生的小说里去?呜呜呜,我好喜欢杨过,我要去勾引他,让他不要等小龙女了。”

面对银子这样的话题,花愁觉得很无语,只好说道:“你怎么不说你要穿过去做小龙女呢?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

银子拍拍脑袋,说道:“点头,这个主意不错,苍天啊,你就行行好,叫我穿过去吧,我好喜欢过儿……”

花愁装作已经睡着了。

燕儿有气无力地靠在马车的角落里,目光有点呆滞,满脸的倦容,估计这连着的晚上都没睡好,严重的睡眠不足导致的。

银子摇了摇花愁,说道:“姐,我们别睡了啊,睡不好头晕哩,我们来玩纸牌好不好?”

花愁睁开眼睛,说道:“好吧,我没意见。”

说着,看了眼一边的燕儿,见燕儿无精打采的样子,花愁的心中有点心疼,便将她那边的帘子挑开,外面的不是惊雷,而是烈焰。她的心中一下子明白了,若是惊雷在外面,她的精神一定非常好,绝对不像现在这样,跟打蔫的茄子似的。

她伸手在燕儿的身上摇了摇,说道:“燕儿,我们玩玩牌哦。”

燕儿稍微来了点精神,说道:“好啊。不过,我感觉纸牌没有麻将好玩,我都有点怀念在府里的感觉了,那时候真的很好啊,小夕,旺财和小强,大家一起玩麻将,多好。”

银子说道:“今天不玩以前的纸牌了,我今天玩塔罗牌,用扑克来算命,嘿嘿,绝对你没玩过啊。”

那是,花愁不会,燕儿自然是从来没见过的。

银子从包包里拿出了纸牌,开始玩了起来,一会给花愁算命,一会给燕儿算命,忙的不亦乐乎,这样一来,倒也将昏昏欲睡的燕儿弄得精神好得跟见了惊雷一般。

可能是早上出发的时候,比较早,天刚黑的时候,他们就到了驿站。

这个驿站比较豪华,很是贵气,不像之前的驿站,比较普通。

这里的设施很完备,尤其是有一个大的浴池,这让好两天没有洗澡的众人来说,非常开心。花愁银子还有燕儿,她们三个首先冲进去,然后跳入了温暖的水中。

水很干净,而且水温很适中,燕儿不会游泳,只敢在坐在一边。

花愁和银子则是穿着内衣,在水中游来游去,那感觉仿佛回到了现代,在壮观的游泳池里畅游,她们游得很起劲,好像两边站着无数的群众,而她们正是游泳比赛中最焦点的两个人,在争夺着第一名。

游了一会,两人都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银子说道:“姐,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爽快的游泳了,哎呀呀,真的很爽啊。”

花愁笑笑,喘息着说:“是啊,你自己设计的那个游泳池,比这个小多了,也就比浴白大一点。”

银子很不赞同地吃惊道:“不会啊,那个比浴白大很多啊,大很多很多。”

花愁笑着说道:“是,大很多,行了吧?不过你那个比这个要精致,有情调,这个就是大一点,最多是个游泳池罢了。”

银子抿着嘴笑,将头上湿黏黏的头发甩了甩,说道:“那是,那可是我按照《青蛇》里的画面精心设计的,为的就是营造那种风情万种的气氛,从而勾住王上的心。”

花愁听了,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说道:“你倒是很有主意的人。”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我啊,也就这么一点小资本,其他的不行,勾引男人我还是会一点的,并且基本不会失手。”

花愁听了,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暗道,银子勾引男人的手段确实比她高明,连当初那么残暴的风吹花都被她勾引得不行,虽然现在再去勾引,已经宣告失败,但是这跟她勾引的手段是没有关系的,只是跟风吹花的性格有关。

不吃回头草。

花愁的心中有点小小的矛盾,银子与风吹花之间有旧情,并且银子似乎还是很喜欢风吹花,她心中该是爱着风吹花的,只是为了权势,跟了风镇南罢了。这样一来,花愁就有点担心,一次两次风吹花可能会经得起诱惑,但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

万一风吹花和银子两个旧情复燃,她该如何?这个问题让她很苦恼,也很矛盾。

银子是她的好妹妹,虽然如今这个状况,她们还是好姐妹。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燕儿赶紧说了声:“有人啦!”

风吹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说道:“你们快一点吧,我们都等急了啊。”

三人匆忙穿着衣服,离开了,风吹花和惊雷走了进去,而风起轩和烈焰则是负责保护她们三人的安全,待风吹花和惊雷洗罢,再去换风起轩和烈焰。

烈焰还是立于楼下,风起轩则是站在窗边,替代了风吹花的职责。

银子朝着风起轩看了看,笑着说:“二殿下,你在这房里,我们可怎么换衣服啊?”

风起轩闻言,一回首,却看见银子衣裳半解,风情万种地站在那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由心中一动,赶紧将头别过,从窗户飞射到了楼下。

花愁笑着说:“妹妹,你别见个男人就想勾引,看你将二殿下给吓得。”

银子耸耸肩,说道:“我长得这么性感风情,不卖弄卖弄,多可惜啊,你别看我表面上很开放很风骚,其实我骨子里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偷情之类的事,我基本是不做。”

花愁白了她一眼,说道:“是,你不偷情,你玩一夜情。”

“哪有?”银子赶紧叫冤枉,说道:“我基本不去夜店和酒吧这样不安全的场所。”

风起轩落在了烈焰的身边,面色绯红,被廊檐上的气死风灯一照,更显得很怪异。

烈焰忍不住问道:“殿下,怎么了?”

风起轩赶紧微笑摇头,说道:“没什么。”

他方才虽然是看的银子,可是眼光却是瞟到花愁,那个淡妆素裹的女子,立在那里,清新脱俗得如九天的仙子,凌波而来。

那清新绝美的模样儿,让他看了一眼,便再也难以忘记。

她不仅有着绝美的容颜,她还有颗善良的心,他的母后能从那凄凉的冷宫中出来,她也有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这样善良的女子,为何他不能早一点遇见?如果他们能早一点遇见,一切又该是怎样的结果?

抬头望明月,明月如伊人。

其实,早在他们初次相见,虽然那时,她脸上有一颗大大的泪痣,让她的容貌变得庸俗不堪,但是那份淡定从容的气质,却已让他深深吸引。那次惊鸿一瞥之后,他也曾四处打听了一番,但终究未果,却不曾想,她竟然是自己的王嫂。

再见时,她容颜绝美,娴静如春水,波澜不惊。

这几日的相处,他更惊奇地发现,她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凭着一把刀,砍杀十余个山贼。就算是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何况她只是个女子,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子。

这样的一个女子,若能她朝夕相伴,双宿双飞,该是多么的美好的事。

只是,她如今已经是自己的王嫂,将来母仪天下的王后,这一切都能用假设来遐想,一切的美好,终究已经是定局,终究只能是一场梦。

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泛起一丝的波澜,微微一抬眼,目光飘落在楼上,眼眸深处轻轻飘着一层雾色,朦胧的,怎么也看不真切。

风吹花和惊雷已经沐浴完毕,过来替换风起轩和烈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