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爷爷年轻时是当水手的。头家是浙江一带的航海商,姓王。
王家有五艘载重一千来吨的商船,横贯四海;他们的船运输的货物是茶叶,表花瓷、五彩瓷、紫砂壶、丝绸、盐等货物。
有一次,王家的船队运盐、茶叶和丝绸到埃及。
在卸货期间,码头上突然出现了三十几个持刀的盗贼。
那些盗贼长得人高马壮、身材魁梧;他们一到码头就绑架了货主,持刀威逼逼他交出刚抵达的中国货柜。但他们没想到王家商船上的每个水手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他们不但拥有健康强壮的体格,还会耍弄刀枪。
二十五个王家雇佣的水手听到岸上有人大声喊救命后,立即手持大刀和火枪,跳下商船,冲上了码头,与盗贼展开了生死搏斗。他们击败了埃及盗贼,救下了埃及货主。
为了感激王家水手的救命之恩,埃及货主给他们每人发了五枚罗马金币。
在王家商船返航的途中,有人趁江爷爷熟睡的时候偷走了他压在枕头下睡觉的四枚金币,而这枚金币是江爷爷握在手里睡觉的,才幸免被盗。
这后江爷爷很小心地藏好这枚金币,回家后给了江奶奶,让她好生保管。
临别前,江奶奶将金币交给江无名,再三交代说这金币是你爷爷留下的唯一遗物,你要保管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可随便动用。
想到这里,无名犹豫了。这后他转念又想,这枚金币虽然可贵,但是救人要紧,说不定这金币能帮他把玫瑰输给洪七爷的那些钱给赢回来呢。
一念至此,他把金币往桌上一放:“七爷,这枚金币再加上我的一条命,够了吧!”
七爷拿起金币放进嘴里一咬,丢在桌子上阴阳怪气道:“这个东西不值钱。”
无名说要是我赢了,请七爷放过这姑娘!要是我输了,这枚金币和我的命都全归你了,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七爷。
听闻此话,全场又是一片寂静,就连小二也快沉不住气了。“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竟然拿自己的命做赌注。”他心中暗想。
“也行!”七爷说,“你敢玩命,老子就奉陪到底。”
“不好,玩过头了!”女人听后慌了,“无名大哥,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你自己解决?”无名道,“你一个女人家拿什么跟人家解决?”这女人一会儿说她穷得没钱还赌债,一会儿又要自己解决,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呀?
“我,”女人结结巴巴道:“我自有办法!”
“贱骨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七爷心里暗骂。
“你打算怎么解决?”无名一头雾水道。
女人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黄金项链,指着五克拉大的钻石坠子,对无名说:“我有这宝贝抵押呢!”
无名见状脸色一沉,对七爷拱手道,“七爷,既然玫瑰小姐自己有能力解决,那我先告辞了!”
“这东西你带走!”七爷抓起桌了上的罗马金币,丢给了江无名,“这里本来就没你的事,快滚。”
话音未落,无名人已经出了**门口。
“无名大哥,等等我!”女人把钻石项链递到七爷手里,说,“七爷,这项链先押你这,过几天会有人拿钱来赎回。”
“行,不过,半个月内你若不赎回,这枚戒指便是我的了!”七爷话还没说完,玫瑰早已不见人影。
“他奶奶的,被那臭小子这么一闹,老子的全盘计划都被搞砸了。”七爷心中暗骂道。
“七爷别着急,我有个办法!”旁边的魏管家突然想起什么,贴过身子对七爷耳语道:“我刚才听独眼狼来报,说关于海皇帝宝藏一事已经有线索了……”
“果然如我所料,原来那枚罗马金币真是来路不明的货……”七爷心中暗想,对魏管家说:“行,这里人多耳杂,回去再说。你先给我传话下去,让独眼狼嘴巴紧点,别把这事跟其他人说。”
“好,我这就转告他去!”魏管家应声转身离去。
这时候,几个围坐在小二柜台前的赌客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这吃了豹子胆的愣小子到底是何方人物,怎么敢与洪七爷对着干?”
“你不知道呀?那小子叫江无名,是个好打不平的家伙!”
“这就奇怪了,这杨老板可是黑道老大黄金荣的手下,而且他的保镖个个都有一身好工夫,难道就没人能镇得住那小子?”一中年赌客道。
“听说那小子从小就学了一身的好工夫,就算杨老板也得让他三分。”
“经过我这些天来的观察,那无名小子也不是好惹是生非的人,就是爱管闲事。”旁边的一个山东赌客道。
中年赌客听后不说话了,心不在焉地继续抽他的大烟。
另一个赌客疑心道:“怪了,以前我怎么没见过这无名小子,‘海门阁’里什么时候冒出这样一个煞星来呀?”
“哎,那家伙是最近才出现的,你都出门半年了,怎么可能遇上?”中年赌客道。
山东赌客浓眉一皱,怒道:“鸟,你眼睛长到屁眼上去了?没看那小子刚才为了救那女的连命都不要了,像那样舍己救人的人会是煞星吗?”
旁人说,那女人脖子上不是戴着一条五克拉的钻石项链吗?她要是早拿出来,那小子也不用跟着她趟这混水。
“你们谁认识那女的?”山东财客问道。
众人听罢,纷纷摇头说不认识。
山东赌客瞪了那人一眼,说:“不认识你们瞎掰啥?”
接着又有人说,“那女的能拥有一条五克拉的钻石项链,看来来头不小!”
年长的赌客漫不经心地吐了口烟,说:“哼,这还用问,老子早就看出那臭娘们的来头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姨太。”
“哇塞,老哥你火眼金睛呀?对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还用问吗?看她穿戴昂贵就知道了。而且我还注意到那女人每打出一张牌后都偷偷瞟了一眼无名,没准她早就看上那野小子了。”
“对呀!刚才无名不是管她叫玫瑰吗?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了?”
“你问我,我问鬼去呀?”
“好了,暂时不提那臭娘们的事了,现在谁能告诉我那小子的真实身分?”山东赌客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