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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关羽义子

房外脚步声极是急促,并有许多大汉不断呼喝,隐隐间有马嘶声,以及兵器甲胄的摩擦声,这几股声音混合起来,震得帷幔微微摇动,关平睡眼朦胧的挣扎着爬起来。

他茫然无神的盯着前方桌子半响,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拿了桌上一杯茶,正待往嘴边凑,门却砰的一声被撞开,关平一颤,茶杯一斜,溢出许多水花,并有一两片茶叶粘在胸前。

“少将军,城外大战,您怎还有心思酣睡!”来人一声铠甲,年岁约在三十上下,五短身材,四肢粗壮,铜锣似地双眼,面有虬须,腰悬环首刀,尽显粗犷。

关平将茶杯放下,拂去胸前茶叶,道:“关忠,取我甲兵来。”

被唤作的关忠的应了一声,忙从屋角提来一具沉重的环锁铠,并有一把虎头环首刀及一柄大刀。

关平一面套甲,一面问道:“城外兵马多少?何人统领?”

“将军奉主公命令,驻守西门,城外兵马黑压压一片,不知其数,统领好像是张辽。”关忠垂手侍立,答道。

关平听了张辽二字,好像来了一丝精神,挂上环首刀,双手持大刀,轻砍一下,大踏步往屋外走,道:“快去召集兵马,上西门城楼。”

关忠道:“少将军部下一百众,早已召集,皆在西巷等候。”

二人出门,见门外一匹战马,全身漆黑,四肢极长,浑身肉块分明,极是雄壮,正低头喷着马息,见关平出来,前蹄腾空,奋力嘶叫。

关平上前,轻抚马头,待它安静下来,一掀战袍,翻身上马,轻喝一声,战马双腿一蹬,如风般往前去了。

关忠忙上旁边劣马跟随,二人至西巷,引了一百兵马,又奔西门。

将兵马暂付关忠统领,关平下马,提了刀,飞速上城楼。

到城楼上,远远瞧见众裨将簇拥一人,那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右手持一把高过其头部半寸的大刀,威风凛凛,正是关羽。

关平至前,单膝跪地,道:“父亲,孩儿领兵来助父亲。”

关羽闻声回头,盯视跪在地上的关平半响,愠怒道:“为何来迟!”关平低着头,低声道:“孩儿…..孩儿睡过头了。”

关羽猛叹口气,一挥手,骂了声竖子,再懒得搭理关平,重又扭头望向城外。

关平讪讪起身,向前一步,望向城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城外士兵如蚂蚁密集,有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关平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作为一个后世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心底微微发怵;关羽在旁,丹凤眼一斜,冷哼一声,又是骂道:“难成大事!”

关平无可辩驳,忽见城外军队中突出一将,众人视之,见其头戴青铜盔,着一身明光铠,手持大刀,煞是威风。

关平不自觉赞道:“果然为当世名将,威风异常。”关羽冷哼一声,却向城下喊道:“来着可是张文远!”

张辽纵马至城楼下,将大刀挂在马鞍上,拱手道:“足下莫非是关云长?”关羽一揽长须,道:“正是在下,不知张文远领盛兵至我小沛,是何用意?”

张辽脸色一沉,道:“主公之命,不敢违抗。”关羽右手将大刀往地上一磕,正色道:“文远,你向来有忠义之名,为何屈身从贼!”

张辽在马上,低头不语,沉默半响,竟策马回阵,招呼兵马,徐徐后退,转而往东边去了。

关羽眺望半响,突然想起一事,急道:“平儿,你快去东门你三叔那里,告诉他,若是遇见张文远引军挑战,不要出城迎敌,也不许恶言相加;你三叔若是问原因,便说张辽此人素有忠义之心,可以结交。”

关平一怔,有些不明白关羽为何要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关羽见他原地不动,瞪眼喝道:“还不快去!”

关平忙一躬身,飞速下楼,上了马,飞奔东门;城中居民早被士兵呵斥进屋躲避,不许出来活动,因此,路上无人,关平亦放开马速,全速前进。

忽的,在街道拐角处,冲出一个淡绿色身影,眼见得就要撞上了,关平大惊,双腿夹紧马肚,猛拉马缰,胯下战马嘶鸣一声,高扬前蹄,后蹄一蹬,跳开几步,险险避过那个淡绿色身影。

关平极是恼火,回头一望,正要呵斥,却忽的停住了,凌厉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忙下马,将那团吓得倒在地上的淡绿色抱起来,替她拂去沾上的灰尘,呵斥道:“凤儿,怎这么不听话!”

原来,那淡绿色的身影正是关羽的大女儿关凤,比关平小两岁,今年恰好十八,正是芙蓉初绽的年纪,身材高挑,喜欢着一身淡绿色长裙,现正躺在义兄的怀里嘟着小嘴,一双水灵漆黑的大眼盯着关平,却不说话,满是委屈,

关平哪受得了妹妹如此委屈的神情,心都软了半边,眼内的严肃瞬间化为温柔,刮了刮她精致小巧的鼻子,问道:“怎么不呆在母亲身边,出来瞎跑什么?”

关凤还是嘟嘴不说话,显然她还在为哥哥刚才的呵斥赌气。关平无奈,只得哄道:“好了好了......哥错了。”

关凤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替关平扶了扶头盔,低声道:“凤儿有点……想哥哥了。”

关平无奈,想起还要去传令,可是眼下兵荒马乱,又不能把妹妹丢下,只得抱她上马,急往关羽府邸而去。

到了府邸,关平急将妹妹抱下来,交给府内年老的婢女,着其好生看管,自己又上马往东门飞奔。

张飞三叔,你可千万要沉住气,不要出战啊。

当关平至东门时,只听得城外喊杀声阵阵传来,并有士兵光着膀子,擂鼓助威。

关平心中一沉,暗道不好,急上城楼,对传令兵道:“快快鸣金收兵。”

士兵面有难色,嗫嚅道:“少将军,张将军战的正在兴头,若是贸然打断,除了主公与关将军,他会把下令的那人腿骨打折的。”

关平在城墙上急得团团乱转,自己本是后世一个不得志的小白领,因为意外事故,穿越到关羽之子关平身上不足半月,因为原本的关平愚笨,没少被关羽呵斥,穿越之后,本欲表现一番,却因为本事不济,不得重用,没有发挥的空间。如今,好不容易领到第一个比较重大的任务,正待表现一番,却又办成这样。

见张飞正与张辽枪来刀往战的极是激烈,二人俱是拥有绝世武艺的猛将,高低难下。

关平一咬牙,只得下城楼,持刀上马,道:“开城门。”关平的想法便是:既然不能鸣金收兵,那自己就亲自下去,当面传达关羽的命令,将张飞叫回来。

士兵不敢违抗,城门大开,关平深呼口气,挥舞着小号的青龙偃月刀,冲了出去;好在原本的关平虽然不会做人,且于谋略上,极是幼稚,却胜在勤奋,又有关羽的教导,也有一身不俗的武艺,放眼天下,也可跻身于二流武将的顶尖行列。

关平才冲出城门,并无意厮杀,可是敌军阵中却冲出一人,直朝关平杀过来,嘴上大叫:“你好生无耻,居然想以二敌一,且问过我侯成答不答应!”

原来是吕布手下八骁将之一侯成。关平无奈,只得硬起头皮,挥舞着手上大刀,迎了上去。

关平一穿越到三国,便检测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战斗力,以便以后在迎战敌将的时候,心里也有个底。

在一次关羽前来教导自己武艺时,关平壮起胆子,向武圣、也就是自己此世的父亲关羽发起挑战,最后斗了二十余合,被关羽以刀背击中手臂,倒地认输。

却也发现关羽给自己的评价极为中肯,那便是:你虽勤奋有余,然而脑袋太不灵光,难成大器。

关平因此也知道,原本的关平虽然因为勤于锻炼,虽然才只有二十岁,然而力量极大,已经与关羽持平,却因为脑袋笨,关羽交给自己的那些精妙刀法,只学了个皮毛;不过对付侯成这种空负骁将之名的三流武将,已经足够,这也是关平敢于应战的原因。

见侯成大吼着挺枪刺过来,关平并无花哨,直接挥刀与之撞在一起,砰的一声闷响,火花四溅;一招过后,关平如没事一般,然而侯成却被关平极大的力道震得在马上晃了几下。

关平大喜,心中却突然改变了注意,自己此次已经办砸了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何不趁此机会,斩杀侯成,以立功赎罪。

思及此,关平大吼一声,未待侯成缓过劲来,又策马上前,死命的一刀砍去,侯成无奈,只得一手持枪尖,一手持枪柄,向上格挡,关平得势不饶人,连连劈砍,力道越来越大。

不得不说,原本的关平留下的这句身躯真是不错,不但面目刚毅俊秀,身躯也壮的跟牛犊一般。

终于,在关平连着劈了十余刀后,侯成支撑不住,双手一软,枪杆也架在了身上,关平大吼一声,往前一刀,劈在侯成身上,却因为枪杆阻拦,并未见血。

巨大的力道轰击在侯成身上,侯成一声闷哼,栽倒下马,关平以刀尖抵住侯成喉咙,在不远处的张飞见此,一面力战张辽,一面笑道:“好侄儿,有二哥的风采!”

此时的关平却犹豫了,在后世,自己可是连只鸡都没杀过,如今,只要自己手中的刀一动,眼前的这个生命就得化为乌有。

以前没有杀人时,期待着驰骋疆场,杀敌立功;可是如今真正到了掌握一个人的生死时,却又发现,真的下不了手。

侯成本就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士,他此刻面色恐惧,吓得浑身有些发抖,嗫嚅着想张嘴求饶,却又因为身为骁将的尊严开不了口。

关平犹豫半响,知道自己终究下不了手,脑内灵机一动,收刀,喝道:“且记下你的狗命,回去向那吕布说,叫他滚回徐州去!”说吧,纵马上前,以刀尖将侯成的头盔挑起来,高扬空中,在前方来回驰骋,肆意扬刀,倒也威风至极。

城楼上的士兵见少将军得胜,欢声雷动,将帅旗摇的更加招展,鼓声更大,有如雷声,齐声助威道:“少将军,胜!胜!胜!”一时间,刘备兵马,气势大振。

关平奔至张飞面前,叫道:“三叔,父亲着孩儿告诉你,不要出战张辽,可速退!”

张飞一矛将张辽的大刀挑开,怒目喝问道:“难道二哥竟怕了这厮不成!”

关平大声道:“父亲武艺,放眼天下亦难有敌手,怎会惧战!但是父亲以为此人有忠义之心,可以结交。”

此时,张辽的刀法也慢了下来,印证关平所说非虚。

张飞只得将丈八蛇矛收了,恶狠狠瞪了一眼张辽,带了关平,自回小沛城。张辽亦闷闷不乐的引兵退去。

张飞拉着关平一入城内,即兴奋的大声着士兵搬来酒肉,笑道:“谁说我侄子不能上阵杀敌,哈哈哈!”

关平力气虽大,奈何张飞更大,被他扯得摇摇晃晃,道:“三叔,现在正值战时,喝酒容易误事,三叔还是少喝些为妙。”

张飞哈哈大笑,道:“不要担心!那张辽小儿被你三叔我杀了一阵,吓得只怕得尿裤子,谅他也不敢再来,你我叔侄可放心畅饮。”

关平干笑几声,只得接过酒罐,伸手一掂,怕有四五斤,便问道:“三叔,为何没有酒碗?”

张飞猛灌了一口,抹抹嘴,打了个酒嗝,笑道:“呔!要酒碗何用,我们一人一罐,喝得多痛快!来,侄儿,喝!”

关平咽了口气唾沫,硬起头皮,仰起头,勉强灌了一口,却发觉这酒只比后世的啤酒稍微烈上一点,也放下心来。加之穿越到此,心头郁闷,也好趁机发泄一把,便敞开怀来,学着张飞般,站立着,将兵器倚在一边,一手扶罐底,一手抓罐口,使劲的往嘴里灌。

张飞灌了一桶酒后,啧啧赞叹几声,如没事一般,反倒更显精神,见关平喝得正欢,笑道:“好!有二哥喝酒时候的风范。”

待将四五斤酒水,一半灌进肚子,一半洒在衣服里后,关平低估了这种淡酒的后劲,只觉得那其中蕴含连绵不绝的力道,一道道袭向脑海,没过多久,关平已经摇摇晃晃,连步子都迈不稳了。

张飞见了,叹道:“哎,还是二哥说的对,侄儿你到底难成大事啊。连喝个酒都晃成这样。”

关平此刻已经喝高了,理智都被抛到了一边,穿越到此世后对原本亲人的思念,独处乱世对未来的迷茫,让他瞬间热泪盈眶,见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冲到城墙边,对着小沛城外青山大吼:“谁说我关平没本事,我有本事!我有本事!”

张飞在旁边不住摇头,对身边亲兵道:“把他扶下去休息吧。”亲兵忙将关平搀扶下去,张飞望其背影,叹道:“这孩子,好胜心强,可惜就是笨了点啊。”

关平才去不久,一小校跑上城楼,见了张飞,即大叫道:“三将军,主公召集您去议事。”原来是刘备的传令兵。

张飞将事情托付给裨将,又将嘴角的酒水残啧抹了一把,大踏步向刘备的府邸走去。到那里时,见众人早已到齐,正中央主位正是刘备,此刻他正撑头蹙眉沉思;左侧第一位是关羽,见他身躯挺直,双目微闭,气定神闲,正在梳理及腹的长须;两边则分列着孙乾,糜竺,糜芳等一应谋士。

听的张飞那雄壮的脚步声,关羽睁开眼,道:“三弟,为何来迟?”

张飞大大咧咧往位置上一座,笑道:“大哥,二哥,刚才小弟我出去跟那张辽干了一仗,还别说,吕布那厮勇猛不说,手下的人倒也有几分本事,不过还是被我给打跑了。”

关羽愠怒道:“三弟,你出战张辽了?”

“战了…二哥,你那关平侄儿还不错,杀败了吕布军中一员骁将呢。”

关羽猛的站起,怒道:“竖子!又坏我大事!”

“三弟!”却是刘备喝止要暴怒的关羽,道:“平儿天资虽非绝伦,然而胜在勤奋,你就不要太过苛责了。”

关羽叹气道:“当场在关老爷子庄上,见他长得也颇为灵秀,想来是个可造之材,可对大哥的事业有所帮助,便收他为义子,又将自己祖传刀法系数相授,望他成为栋梁之才、方面大将,没想到却是枉费心血;我明明是着他前往三弟处传达不要出战的命令,他都给办砸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还能有什么用,哎!”

刘备也是轻微的叹了口气,道:“且不说他,眼下局势紧张。吕布领帐下八骁将及高顺等率盛兵前来,我小沛城小,且兵少粮寡,恐怕难以抵敌。”

张飞不以为然道:“大哥,你不用担心,今日关平侄儿在阵上,仅十余招便将吕布帐下一员叫做劳什子侯成的骁将给打败了,而关平侄儿的武艺素来不精,由此可见,吕布帐下也就吕布自己还有那张辽还稍微能跟小弟我战几回合。其余的,都是一群饭桶!即便再多,又有何惧!”

关羽蹙眉道:“三弟,你又犯了轻敌的毛病了!”呵斥完,他又起身,道:“大哥,依小弟之见,大哥前日里已将简雍派出,前往曹操那里求援,而曹操向来喜爱横插一脚、且向来对徐州虎视眈眈。因此,小弟断定,他肯定会引兵前来。大哥,我们与其在这小沛坐以待毙,不如将主力驻扎在城外,结成三个大寨,大哥、三弟还有我各领一军,互为犄角,待曹操兵来,便可与之前后夹击,必大破吕布那贼。”

刘备向来重视关羽的意见,今见他言之有理,频频点头,道:“此计甚好。”

却不料孙乾起身,道:“将军,乾有一事担忧。如果吕布兵马攻破主公营寨,然后顺势杀入小沛,而城中已无兵马,不能抵敌,到时,主公及二位将军的家眷恐怕难以保全。”

刘备果然犹豫起来,关羽狠声道:“大哥,成大事不拘小节,切不可为了几个女眷,而放弃了重新夺回徐州的机会。”

刘备点点头,一咬牙,拔出双股剑,道:“将兵马分成左、右、中军,二弟云长领左军,三弟翼德领右军,备自领中军,出城下寨;孙乾,你负责守卫城门,糜竺,糜芳,你二人守护家眷。”

众将轰然应答,各去准备。

——

关平被亲兵搀扶着又回到了军营中自己的小屋,酒醉的他,倒头便睡,竟做了一梦。

梦中他又回到了前世家乡,回到了年迈父母的身边,他拿出第一笔工资,替母亲买了一个玉手镯,替父亲买了几瓶养生好酒,他都是他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前世的关平,因为过度劳累,躺回出租屋时,触了电,穿越到了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关平身上。

他却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干出一点成绩、不把历史的车轮扳离原本的轨迹,这具身体最后的命运便是在关羽大意失荆州后,与关羽一同被孙权杀了头。

对死亡的恐惧,犹如大山一般压在关平心头,他有时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要想改变历史的轨迹,首先就得拥有实力,以受到刘备的重用,所以他急切的想向刘关张证明自己能力超群,却屡屡失败,最终被归为庸才一类。

因为自己并未亲生且资质愚笨,又有天资绝伦、与关羽几乎一模一样、被大家寄予厚望的义弟——已有七岁的关兴,他在家中,是不受关羽妻子胡氏待见的。

唯一能给关平温暖的,便是关羽的女儿,也就是关平的义妹——关凤。

这小妮子继承了父亲的修长身材,又自带了一股灵秀,温婉如玉,虽然才十八岁,已如出水芙蓉般妙曼,显现出将来的绝世美人胚子。

可是,在关平后世的记忆中,关羽却只有一个女儿,其名字民间有两种说法,一是叫关凤,另一种叫关银屏,只是这女儿却比关兴还小,在关羽失荆州之前才到婚配年龄,比现在这个关凤足足小了二十岁左右。

想来,关羽定是有两个女儿,这个大的关凤成年时,关羽还未成名,关凤便被民间忽视了,连名字都成了妹妹的疑名。

这关凤,极粘关平,二人亲密无间,关平每每回到家中,便有一大半时间被她占去。每每有人说关平资质平庸、难成大器时,她便抛却平常温婉如玉的性子,变得就像一头护犊的母鹿,伸着柔弱的犄角,拼死的维护者哥哥的尊严。

也只有她,才能让在这一世倍感孤独的关平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恩暖与欢愉。

“凤儿……”关平在睡梦中迷糊的叫着。

砰的一声,门又被踢开,关忠冲进来,几乎是扑到关平脚下,急道:“少将军,贼兵打进来了,小沛城陷了,快逃吧!”

关平将他从地上扯起,问道:“主公及父亲、三叔呢?”

“都在城外,城内兵马不足五百。”关忠急道。

关平心中一咯噔,眼睛突地通红,几乎是嘶吼着问道:“那我父亲的府邸呢!”

关忠浑身一颤,极是艰涩答道:“只怕都陷了,夫人,兴少爷,凤小姐,只怕都在贼兵手里了,少将军,快逃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让开!”关平嘶吼一声,转身拿起大刀,夺门而出,上马。

关忠在后面跌跌撞撞喊道:“少将军,你要去哪?现在到处都是贼兵啊!”

——

寒江不是专业学者,与各位读者一般,也是三国爱好者,因此,本书的宗旨是:在大致符合历史原型的情况下为大家寻找爽点,希望能为大家带来小开心,小感动,小YY满足,小热血澎湃。(关平史书记载是关羽长子,演义中是义子,这里当然是取演义而舍正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