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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家属成了人质(二)

杨杰的车前挡风玻璃窗上,别着公安的特别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

杨杰不甘心就这样成了刘小球他们的人质,她在心里暗暗观察着情况,想找机会逃走。

这时,杨杰看到街路对面驶过一辆车,曾大禹开车。杨杰心中暗喜,她悄悄轻抬起踩着油门的脚,车的速度稍有减缓。

就在两车即将擦肩而过时,杨杰想停车,可刘小球拿刀逼着:“快开,别他妈的耍心眼儿。”

杨杰没敢说话,也没敢按喇叭,手抖得厉害。

曾大禹看到杨杰,把车停下,想和杨杰问点商家辉的事。可再回头看时,杨杰的车没停不说,车已加速开出了很远。

曾大禹有些不满,边启车边自语道:“什么人啊?连个招呼都不打。”

在刘小球的威逼下,杨杰的车一路快速向前行驶。

杨杰没理曾大禹,曾大禹很生气,一路踹着油门,车快速驶向津贡县某江边度假村。

好长时间,曾大禹和卢千喜的约会基本不在县城了,县城内人多眼杂,难免被谁撞见。现在不同以前,孤男寡女解释不清。其实也不用解释,卢千喜自从离婚后,曾大禹就成了卢千喜的隐形丈夫。这事社会上多少也有议论,但没人真正看到现形,只不过都是民间的八卦和猜测。但任何事都没有空穴来风。

卢千喜之所以能上位到县农牧局的一把手,除了个人的聪明努力肯干,和曾大禹的暗中帮助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曾大禹喜欢卢千喜,喜欢她有头脑,会说话,也更喜欢她的柔软的身体,和柔软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满足。其实,这些张美凤也能给予,但口味不同,就像你吃家里种的小白菜和在山上挖到的野菜一样,风格各有千秋。

卢千喜心甘情愿地投到曾大禹的怀抱,也有她的心思。曾大禹在津贡位高权重,可以成为自己的政治靠山。曾大禹长相有着北方人的特点,高大、粗犷,身子里透着一种男人的豪气霸道。这一点不但说明女人不仅仅是实用主义者,而且还是外貌协会会员。除了以上这些,还是有一点是卢千喜所看中的,那就是曾大禹的眼睛。曾大禹是典型的关公眼睛,眼睛中透着犀利和睿智。为什么卢千喜还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呢?这缘于她的初恋。卢千喜的初恋情人就是这样的眼睛,所以每当看到曾大禹,他仿佛见到了曾经的初恋。曾大禹喜欢各种玉石,他就想办法淘来送给曾大禹。曾大禹说喝酒,她就陪喝。曾大禹说shang床,她就陪睡。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说得更明白些,就是曾大禹成了卢千喜初恋的替身。并且还是一个有着政治背景的替身。

但最近张振兴的事、商家辉的事一个事接一个事,闹得他们也是聚少离多,为了避嫌不像以前接触得那么多。

曾大禹进门时,卢千喜正在泡茶。见曾大禹来了,卢千喜说道:“茶刚泡好,现在喝正是时候。”

曾大禹把车钥匙扔到桌上,生气地坐到椅子上,冲卢千喜抱怨:“喜子,别怪我嘴黑,像商家辉这样的人就得进去。你看他老婆杨杰,不可一世的样子。那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曾大禹称卢千喜更多的时候叫卢局长,但昵称是喜子,为以防平时不注意说错了话,被人抓到把柄。曾大禹称卢千喜基本为卢局长,给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卢千喜听到曾大禹称自己喜子,心里最柔软处酸了一下,暗自有点小感动。

卢千喜把泡好的茶给曾大禹倒上,说道:“我说曾县,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杨杰只不过是个医生,没什么政冶头脑,和她生气犯不着。”

曾大禹:“可见面总得打个招呼吧。”

卢千喜:“杨杰可能因为商家辉的事生你的气吧。”

曾大禹:“生我的气?我还生他们的气呢,让低调点低调点就是不听。”

卢千喜:“别生杨杰的气了,还是想想市纪委陈主任能帮上咱们什么吧。”

曾大禹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气,说道:“这几天陈主任没来电话。”

卢千喜:“陈主任答应得挺好。应该没什么问题。”

曾大禹:“但时间不等人啊。商家辉要是什么都说了,那天就真的塌了。”

卢千喜:“陈主任这人看着实在,或许能帮上咱们。如果帮不上,听嫂子说,春雷这几天回来,你和儿子一起出国不也挺好的嘛。”

曾大禹:“出国的事,我还是有点下不了决心。”

曾大禹看着卢千喜,睛神里透着不舍,他拉过卢千喜的手:“我离不开你,你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卢千喜把手抽了回来,曾大禹的话让人感动,但卢千喜这里要的是政治权力,而不是一个男人。虽然曾大禹是她的初恋情人的影子,但总归不是全部。

卢千喜笑了:“老曾,我的曾县,听听你说的,我成了你生活的一部分,让我好感动啊。”

曾大禹再次拉过卢千喜的手:“那当然。这些年除了张美凤和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卢千喜这次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撒娇地倒在了曾大禹的怀里:“老曾,纵然我是你的生活的一部分,但毕竟不是生命的全部,所以,你可以不要生活的任可一部分,但你不能不要生命。”

卢千喜说这话?曾大禹不理解,这回是他主动抽回了手,困惑地看着卢千喜:“喜子,你不高兴?”

卢千喜也不知为什么说这些。这些天以来,她没事就会想起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想得最多的便是和曾大禹在一起的时光。现在商家辉进去了,自己和商家辉有着合作,曾大禹和商家辉也有往来,圈内的人哪有不办事的道理。可如果商家辉要是全都向纪委坦白了,那曾大禹和自己还有好日子过了吗?到那时自己怎么办?出国还是苟且活着?如果想出国,那曾大禹肯定会带着张美凤,而不是自己,每想到这些,卢千喜的心就酸,一直酸到脚指头。如果不能和曾大禹走,自己出国,那就要趁早打算。如果苟且活着,那就得走一步看一步。

想想这些,卢千喜的心五味杂陈。

卢千喜唇红齿白地微笑了一下,冲曾大禹:“曾县,我没不高兴。你在,我就有主心骨。可现在商家辉的事情不知往哪个方向发展,我有些担心。”

曾大禹听了卢千喜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其实,女人的娇情那是与生俱来的通病,不算是临时动意。如果女人不娇情、不是非、不八卦,那就不是女人,那么这个社会也会寂寞的。卢千喜的话,曾大禹总是能找出理由认为是对的,这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理论吧。

曾大禹:“事情不管发展到什么程度,咱们都要早做打算。”

卢千喜:“这次商家辉逃走又被抓回来,再想有出头之日很难了。”

曾大禹:“如果冯宗正这样查下去,肯定会发现挪用省市支持建牧业县专项资金以及天蓬种猪养殖基地套取国家补贴的事。”

卢千喜:“现在还没查出来什么,有一部分账让那个刘杏花给弄走了,现在刘杏花是植物人。”

曾大禹:“但愿这些账不要落到调查组手里。”

卢千喜:“我那儿的账已让会计从新弄了。”

曾大禹:“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

卢千喜:“放心,我可不能犯商家辉的错误。”

曾大禹:“那最好了。”

卢千喜:“冯宗正让我们不得安宁,我们可不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曾大禹:“对冯宗正使各种手段我都想过,但有一点我不敢想。”

卢千喜笑:“你不敢想的事,我来想。”

曾大禹:“我不愿把事做绝,总想给咱们留个退路,但现在咱们的路是越走越窄,快被冯宗正逼到悬崖了。”

卢千喜:“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曾大禹听着卢千喜的话,有些毛骨悚然,心想,以往我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二人讨论完商家辉的事和以后的打算,没像以往各自走人,而是住在了那里。

商家辉、杨杰既是曾大禹和卢千喜的心病,也是调查组的核心关键。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名女警察和葛雪晶他们又再次返回商家辉的家。

开锁师傅打开门,屋内的情景让所有人都感到事情不妙。

茶几上、餐桌上杯盘狼藉,屋地到处是烟头和吐的痰,还有撒的啤酒。床上被褥凌乱,一床被扔在了墙角。菜刀被扔在了鞋柜上。这里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葛雪晶拉开冰箱,里面已是空无一物。

几个人挨个屋搜寻线索,以便发现蛛丝马迹。

警察甲看到厨房的垃圾筒旁的一个纸团,她拾起来,打开,看到用口红笔写的:“救人!01室”。原来这是被扔掉的杨杰写的纸条。

葛雪晶走过来问:“什么情况?”

警察甲紧张严肃地回道:“杨杰遇到麻烦了。”

小赵也觉得奇怪:“能遇到什么麻烦?我看这里好像被打劫了。”

警察乙:“从现场看,有点入室抢劫的迹象。”

警察甲:“但也不能完全肯定。”

葛雪晶:“那我们赶快汇报吧。”

几个人下楼,上车,离开了小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