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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兄妹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一脚把门踹开,李疯光着身子,我妹妹在床脚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团,李疯看着我妹妹,露出一个猥琐的笑,下手抓妹妹的腿,挣扎中,我妹妹小裤裤都已经露出了一角,另一边床头摆着一部手机,正在录像。妹妹紧紧守护着裤子,两眼婆娑的看着门外,当我出现的时候,她眼泪啪的落下来,喉咙也因为叫喊变得沙哑。

看到这幅场景,脑子一下子充血了,举着垃圾桶不管不顾冲着李疯脑袋上砸去,哐当,李疯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我打蒙了。

我气红眼了,现在李疯身上都是破绽,我跳到床上,对着李疯的脑袋一下一下砸着,嘴里粘着1、2、3.....

李疯抽搐了几下,直直躺在床上,后脑勺开始流血,把那白色的床单给染红了,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你敢对我妹动手,我让你后悔一辈子!把你搞死了,就是挨枪子我也认了......

我妹看我疯了似得敲打李疯,缩在墙角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她现在衣衫凌乱,浑身散发出可怜兮兮的气息。她的身体我是熟悉的,往日洁白的酮体当现在满是抓痕,前胸白嫩的皮肤布满淤青,我对李疯恨意更增,手指紧紧抠着垃圾桶,用了全部力气砸李疯,这一刻我真的动了杀心。

妹妹看到我的样子,吓得不敢哭了,她跳起来抱住我:“哥!不值得,不要杀人!你想过我以后怎么办!”

说完她哭的更狠了,我看着妹妹,心里抽抽的疼。“哐当——”,手里的垃圾桶滚到地上,如果不是我妹抱住我,我真会砸死李疯,然后我再也没有人生。我拉起被子,把我被包住,然后我们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她对我说,哥,我没事。

我爱怜地拍她背,没事了,没事了,是哥连累你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这样对你!

我妹抽抽搭搭对我说,哥,梦儿没事的,我一直相信你会来救我的,我不害怕。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却感觉到她是强装,因为她一直往我怀里钻,从小她害怕的时候就会往我身上钻。

爸爸刚捡回妹妹的时候,我妈就一直和我爸吵个不停。好几次指着妹妹说她是爸爸在外面和狐狸精生的野种。妹妹吓的直哭,爸爸被烦的摔门而出,我妈根本不看妹妹,只有我抱着妹妹安慰她。

可以说我们两个是相依为命长大的,那时候爸妈一直吵架,有一次我爸喝多了,回来胡言乱语,说我妈是外面有人了,才用这个借口分手。

他们两个各有一套说法,不论我选择信谁,结果都可想而知。两人离婚后,我爸开始嗜酒如命,可以说是妹妹是我带大的。

我爸平时挺忠厚老实的,从他把妹妹带回来就可以看出来。可当他喝醉了,平日里的怨气不掩饰了,冲着我们兄妹俩发脾气,我忍不住就要反抗,然后他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打,那个时候,我妹妹刘梦就会抱着我爸,兄妹两个一起挨打,到后来爸越来越嗜酒,我和妹妹都尽量避免在爸面前出现。

每一次挨打,差不多都是我站出来替我妹挨,久而久之的,我察觉到刘梦对我感情变了。有一次,她在我怀里说我是她命中注定的英雄,她这辈子不喜欢别的男人,就要和我这个英雄在一起。我自然不会答应,连忙说不行,我是你哥,保护你是应该的,你以后会有喜欢想要一起走一辈子的男人,我们是兄妹是不可能一直这样的。

我一说完,刘梦就生气了,赌气似的撕着自己衣服,气冲冲对我说是不是嫌弃她长得丑,身材不好,我是不是瞧不上她?说完,故意挺着发育逆天的胸脯。

我当时几乎吓呆了,我没长得一点都不丑,相反长得十分可人,我们村不小,水灵的姑娘不是没有,但是我妹才是最漂亮的,当然不是我这个当哥的自卖自夸,这是公认的。她年纪不大,发育的挺好,身材比一些当红的小明星还好玲珑,尤其那天晚上,她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奶白色的蕾丝睡裙,挺着胸脯,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让我检查一样。

我尴尬一笑,别过脸,那会儿我下面已经有了反应,那次又是夏天,穿着单薄,我怕被妹妹发现,拉过床上的毯子盖在那地方,不至于被我妹发现。可我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被我妹注意到了,我妹盯着我说,哥,你骗人,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我刚想要去辩解,刘梦一下子掀开我身上的毯子,整个人直接钻进来,一把抱住我,我竟然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动作……。那类似的事情发生不止一次,有几次差点越线,一边骂自己是畜生,一边劝导刘梦,可刘梦仿若未闻。那些日子对我来说就是水深火热。

直到现在,我们初中毕业后一起考上了云县职专,各自住进了班级宿舍,我才有了这一种解脱的感觉,有时候一个人睡的时候,会怀念和妹妹抱在一起的感觉。

虽然现在没有谁在一起,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此降温,反而更加珍惜对方,因为离开了农村生长熟悉的地方,在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学校,我们那种亲情让我们知道在这里我们互相有个依靠。

想不到今晚在夜都会所,我和妹妹再一次相拥,又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事,只是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我把李疯打成了重伤,他甚至可能会死,我叹了口气,愧疚的对刘梦说,梦儿,以后哥保护不了你了,因为哥犯罪了,以后说不定要坐牢,以后哥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别人欺负你。

我一说完,我妹妹哭的更凶了,就好像谁要把我从她的身边夺走一样,紧紧的抱着我说,哥,我不想你离开我,你是救我,这没法子呀!如果你要坐牢,我就陪你一起去,不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反正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

房门突然被推开,领头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后面是几乎是一小队,赵凯白着脸跟着拼命的挤了进来,神情焦急的对警察解释,说我是是受害者,我那样做是出于正常防卫。

那警察根本没听,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赵凯的脸上,目光冷冷望着我,小王八蛋,刚才在门口群殴我就不追究你责任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在胡说八道,老子把你一起抓进去。话刚说完,带头的警察使了个眼色,三五个警察就把我控制住。

我妹一件这个架势,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拼命的帮我说着好话,甚至还在朝那些警察们磕头,刘梦的样子刺痛了我,我强硬了起来,哭个屁!这是我该受的,你哥我惹了不该惹的人,害你受委屈,这个恶果我自己吞!不许哭!

“说个屁!白杵着干什么?感觉把这个嫌疑犯带回局子里。”那个领头的警察不耐烦地说,他一说,抓着我的警察就压着我往外走。

当我经过赵凯的时候,我深深的看着赵凯,说,凯子,帮我照顾好我妹妹,等我回来!赵凯二话没说点头,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幸运,有赵凯这么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