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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奇怪的排毒

病僧堂的汉子们打了好一阵喷嚏,才渐渐停了下来。说也奇怪,一个个顿觉腹痛大减,便不再捂肚弓腰,都直起身来,抹去脸上的鼻涕口水,一齐躬身道:“谢吴长老!”

众人看见病僧堂的人肚子不痛了,纷纷道:“吴长老,你快来给我们治治!”

吴艳娇摇头道:“岩上有几千兄弟中毒,老婆子手里只有这一小瓶解药。救了张三,不救李四,大伙会骂我老婆子偏心!我先给病僧堂的兄弟们解毒,是要命他们去熬治解药。大伙先忍忍,过一会便给大伙解毒!”

吴艳娇说罢,将那二十几人叫到一旁,轻声交待几句。那伙人先是一惊,互相嘀咕几句,一人道:“吴长老,你说的哪十几味药都有,熬药之事,也可叫做杂活的仆役来干,只是一时间去哪里找一、两百口大铁锅?”

吴艳娇道:“你们去问施斋堂的兄弟们,他们多年为大伙做斋饭,自会有办法找到铁锅!”那伙人一听,忙撒腿往三际殿后面的院子跑去。

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怯怯道:“阿娇,你……还好么?”

张去病一看,问话之人是个瘦高老者,认出是吴艳娇的丈夫丁晚桥。

吴艳娇转头看丁晚桥一眼,冷冷道:“老不死的,我好不好关你屁事!我不好,你岂不正好去寻花问柳么?这些年我不在摩尼岩上,你个老东西只怕找了几个姘头!”

丁晚桥忙摇头道:“哪有此事啊?没有的事。阿娇,看你说到那里去了。兄弟们可为我作证,绝无此事!阿娇,你……别说笑了。”

众人见这老两口多年不见,一见面就打醋官司,不由得捂着肚子笑起来。吴艳娇冷哼一声,不理丁晚桥,扶着何君茹缓缓朝病僧堂的屋舍走去。

众人看见何君茹身上带有血迹,面色惨白,不知她因何受伤,怔怔望着她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狐疑不解。

张去病瞧见众人有救,心下大定,忽想起蓝龙去追殷独啸,不知情形如何,忙纵身跳下木台,朝二人奔逸方向追去。

大光明宫后面屋舍重重叠叠,巷道纵横交错。张去病奔到两条小巷交叉处,不知该走哪条。犹豫之际,忽见右边巷内白影一闪,一人奔了过来,正是蓝龙。

张去病忙叫声:“蓝大哥!”

蓝龙奔到近前,道:“小兄弟,你怎么来了?中毒的众兄弟怎么了?”

张去病高兴道:“大伙有救了!吴长老已上摩尼岩来,正派人为大伙熬解药!蓝大哥,殷独啸那厮呢?”

蓝龙道:“我追赶这奸贼,追到齐讲堂后面的林子处,这奸贼突然失去踪迹。我放心不下众位兄弟,便赶快返回。”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来到离摩尼岩不远处,忽然飘来一股骚臭难闻的怪味,薰得两人一阵恶心。

张去病道:“蓝大哥你闻,这是什么气味?好臭!”

蓝龙道:“像是马尿臭味,却又比马尿臭得多!我从未闻到过这种臭气!”

他俩越往前走,那臭味越薰得人受不了,不由得用手捂住鼻子。蓝龙惊疑道:“莫非大伙出了什么事情?小兄弟快走,咱们赶去看看!”

二人大步流星走到光明宫背后,听见摩尼岩上一阵吵吵闹闹声。黑头陀粗声大气道:“吴长老,你熬的是什么鸟药?臭气熏得得兄弟头晕眼花,直想呕吐!”

玉面尊者董魁嚷道:“他妈的,这解药是甚么鬼东西?一闻到这股子臭味,整得老子鼻涕眼泪直淌,止都止不住!”

张敖接嘴道:“董兄,你还闻不出来么?这解药便是他娘的马尿!只是,只是不知,这马尿怎地如此臭气薰天!哎,吴长老,你莫不是拿马尿做解药罢?”

却听吴艳娇冷冷道:“老婆子这解药便是用马尿熬治的,又怎么了?张敖,你要是嫌这解药臭,不想解身上的毒悉听尊便,老婆子不来勉强你!”

张敖低声咕哝道:“给老子喝马尿解毒,老子可杀不可辱!不解毒便解毒,老子大不……大不了……啊哟,啊哟,他奶奶的痛死我了!”

蓝龙和张去病越听越奇,两人快步从光明宫后转出,只见摩尼岩上四周已架起一百多口大铁锅,人群当中也架起一百多口大铁锅。锅内不知在熬什么药,有人在锅下添柴烧火,有人在锅内不停搅动,熬药之人皆用布片遮住鼻子。大股大股的热气从两三百口大铁锅内冒起,一片热气腾腾,众人犹如坐在蒸笼中一般,热气升腾,面目模糊不清。

张去病心下奇怪,道“蓝大哥,这摩尼岩上山风徐徐,为何吹不走大锅内冒出的热气?”

蓝龙道:“这个,老哥也不知为何。或许是吴长老在锅内放了什么古怪的药,使这锅内冒出的热气不同寻常。吴长老治病的法子常常稀奇古怪。这一次,不知她又用什么奇怪手段为大伙解毒!”

二人正小声说话,人群中不知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这个喷嚏如同一盘鞭炮上头一个爆竹炸响,顷刻之间,引得众人跟着“啊起!啊起”的打起来。只见数千人纷纷紧皱鼻子,大张嘴,一个接一个仰面朝天,猛打喷嚏。摩尼岩上霎时间喷嚏声响亮如雷,震得四周群山回声阵阵,那场面怪异而壮观,旷古未见。

张去病从未见这么多人一起打喷嚏,觉得又好笑又惊奇,低声对蓝龙道:“咦,蓝大哥,他们都在打喷嚏,为何咱俩一个也不打?”

吴耗艳娇转头看他一眼,道:“傻小子,你以为闻着这药味,人人都得打喷嚏吗?你二人没中毒,这解药对你俩不起作用,你二人不打喷嚏,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去病道:“哦,原来如此。谢吴姥姥指点!”

众人一阵猛打喷嚏,因各人功力不同,打喷嚏的情形也不同。有的打得声响如闷雷,有的打得高亢洪亮,有的打得阴阳怪气。大约打了燃一柱香的功夫,人人打得声音嘶哑,上气不接下气。胸前衣襟上皆喷满浓黑如墨的的鼻涕口水,污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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