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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重返通源

刘惺祤二人是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敢耽搁,很快便来到了通源城的护城河边。由于夏王朝的进攻,此时的通源城早已经封闭了城门,城楼之上守备士兵的身影来回晃动,戒备森严

刘惺祤二人正琢磨怎样才能进得城去,城墙上便有人发现了他们,于是大声喝道:“干什么的?”

“我们是从西塘镇逃出来的,yù进程投奔亲戚,还望兄弟给通报一声行个方便。”刘惺祤向着城楼大声答道。

“不用通报了,就现在这局势,别这么晚了,就是白天这城门也不允许通过。唉,我可是听西塘县被屠了城,一个人也没逃出来啊!你们不会是jiān细吧?”也不知是城上的哪个个士兵冷冷的道。

“我们怎么会是jiān细?你见过这样的jiān细吗?”听西塘县被屠城的消息,刘惺祤心中顿时升起滔天的悲愤之情,他一时之间有些乱了方寸,强压着怒火反问道。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jiān细,反正这是上边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城。你们最好自己走开,如若再往前来,我们可要开弓放箭啦。到时侯可别这弓箭不长眼睛。”城上的士兵视乎有些不耐烦的道。

在一旁始终含着眼泪不发一言的王昭君突然拉了拉刘惺祤的袖子,意思要让其放弃这无谓的争吵。可刘惺祤就是不甘心啊,他二人冒着生死好不容易逃过了夏国的追杀,如今却被自己人拒之门外,还称其为jiān细,刘惺祤的心中始终拗不过这个劲儿来,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的想法,一改平rì的低调作派朗声道:“我乃豫州第一才子刘惺祤,你们总听过吧?”

此话一出,城楼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在商讨着什么,但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声音从城上传来:“我不管你是什么流星雨还是雷阵雨,不让进城是上边的命令,你少在这给老子添麻烦,趁早滚蛋。”

“我!”刘惺祤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运起轻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踏步间几个蜻蜓水便渡过了护城河直奔城墙而去。

“惺祤”王昭君焦急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刘惺祤,但为之已晚,就在这转瞬之间,刘惺祤的身影已经快奔至城墙之下。

“果然是jiān细,给我开弓放箭!”随着一声令下,密集的箭矢如雨般从城墙上飞落而下。刘惺祤正yù越墙而上却被这箭雨挡住了身形,尽管他一身武艺不凡,但面对如此密集的剑雨也不得不抽出破云剑,一边拨打雕翎,一边慢慢的后退,很快其便退到了护城河的边上,进退两难。来的时候由于没有弓箭的干扰,其利用轻功渡河显得非常容易,但如今面对漫天飞shè的箭雨再想要以轻功渡河便成了一件非常冒险之事,在此情况之下如有一个不心,轻则负伤,重则身亡。

“都快给我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城楼之上传来,此声音一出,箭雨也瞬间停止。刘惺祤喘着粗气,横握宝剑望向城楼。

“下边的可是惺祤贤弟?”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刘惺祤一下子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忙兴奋的道:“方兄,是你吗?在下正是刘惺祤啊!”

“果然是惺祤贤弟,快开城门。”方正用命令的语气大声道。

“都尉大人,偏将大人的命令可是不准任何人进城啊!”

“啰嗦什么?他们又不是外人,若是上边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承担,赶紧开门!”方正显然对阻拦之人十分不满,大声的呵斥道。

“嘎啦,嘎啦。”随着一阵机械的轰鸣,通源城吊桥落下城门大开,一批黑马飞奔而出直奔刘惺祤而来。当其来到刘惺祤的不远处,方正从马上一跃而下,面带兴奋的跑上前来给了刘惺祤一个深深的拥抱,这一抱让刘惺祤这个大男人都有些觉得发疼,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难堪。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方正显的十分亲热,甚至当其看到牵着马从河对岸赶过来的王昭君甚至都忘了礼仪,张开怀抱冲上前去也想要赠与她一个拥抱,但看到王昭君拒绝的姿势与惊恐的眼神方才恍然大悟男女有别之事,忙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你瞧我,嗨,我们赶紧进城吧!”

待一行人走到城门口之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偷偷的斜着眼没好气的扫了刘惺祤等人一眼,但当他与方正的眼神相对之时便瞬间没了锐气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掐着腰、踮着脚一副爱答不理的神态。

“如今大敌当前,你怎么能将自己人拒之门外,见死不救!”方正显然对此人极为不满,厉声喝道。

“唉,我方都尉,你这话可就严重了!这禁止入城的命令可是偏将大人下达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什么见死不救的名头的可担当不起。你要是对此命令有什么不满的话,大可以找偏将大人理论,何必为难的呢?”

“你少拿越南天来压我!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西塘县的学子,是豫州第一才子刘惺祤,是古大人极为看重之人。你没去过年会,难道还没听过?”听了那人的话,越南天火气更大,在加上练武之人浓厚的丹田之气,声音震得整个城楼都随着嗡嗡作响。

“哎呦,的哪敢啊!的只是一个当兵的,就只知道服从命令。那个什么年会是你们这些学子们的玩意儿,的即没那个本事参与,也没那个闲暇听。这不知道、没听不算错吧,若是你都尉大人非要治的罪,的也只能受着了,谁让你是大人呢。”

“你!你一个的城门官,竟然如此与我话。我……”方正自从当上这个都尉以来就有很多不服之人百般刁难,眼前之人更为胜之,他本来就不善言谈,更别与人论理,此时更为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方兄且慢,我看这位大人的也不无道理,服从命令也算是尽忠职守,还望方兄以大局为重,不要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刘惺祤见事态发展不妙,立即上前拦住方正劝解道。

方正看了看刘惺祤,想了想若把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哼了一声转身向城内走去。

刘惺祤给王昭君使了一个眼sè,yù让其跟上方正。自己便来到这城门官身前施礼道:“在下西塘县刘惺祤,匆匆而来多有得罪。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刘惺祤一眼,心中暗想‘这子问我名讳,难道是想上古大人那告我一状?哼,那又能怎样,这命令的确是偏将大人所下,就算是郡守大人怪罪下来也轮不到我的头上。在这么多手下面前如若我不敢回答岂不是大大丢了颜面,想将我的军,哼!你还差的远呢!’想到这,他一拱手抱拳冷冷的道:“在下贱名金奎,乃是这北门门官,职责所在,公子莫怪。”

“惺祤记下了,多有打扰。”着刘惺祤再次施礼,然后翻身上马,直追方正二人而去。

不知为什么,望着刘惺祤的背影,金奎的心突然剧烈的跳个不停。他虽yù亲近越南天而有些看不上这个不懂世故的方正,但还是不愿意因为一儿事就得罪如此多之人,再,这个刘惺祤他是的确听过,传闻中那个古大人好像真的很器重此人似的。金奎有儿后悔今天的事做得鲁莽,但也只能无奈的认了,只希望他仰仗的越南天不要被这突然冒出的子刘惺祤压过一头便是。

刘惺祤三人快马如飞的向城中奔去。方正非常关心西塘的情况,一路问东问西,毕竟其父亲在西塘县衙任职。但刘惺祤对西塘的状况真的是一无所知,虽然有心帮忙,也只能是爱莫能助。

“我惺祤贤弟,你们不如跟我一通去见郡守古大人如何,现如今大敌当前,大人正值用人之际,凭贤弟的才能……”

“多谢方兄美意,在下与师姐尚有要事要办,我看这样,不如我和师姐先去办事,然后我们在古大人那里汇合再做打算,弟这先告辞。”刘惺祤打断了方正的话,一股脑的将话完,也不待方正回答,拉起王昭君认准一个方向策马而去。

方正没想到刘惺祤竟然会拒绝他的提议,更没想到其根本就没给他话的机会便扬长而去,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楞了一下,接着望着刘惺祤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们可快儿,我在郡守府等你们,二位可一定要来啊!”罢,他自顾自的摇摇头,提马扬鞭直奔郡守府邸狂奔。

待转过一个弯,刘惺祤拿过一张通源城的地图递给王昭君道:“将师傅的地告诉我,你先前往,我有事情,马上就回。”

王昭君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接过地图,在父亲告知的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将地图还给刘惺祤的同时了一声:“你自己心。”便调转马头而去。

此时的通源城被一种大战前紧张的气氛笼罩,所有的店铺全部关闭,街道上人烟稀少,每个人均都行sè匆匆。刘惺祤一路打马如飞,直奔镇山楼而去。待其到达镇山楼所在的大街,则是心中一凛,本来繁华喧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远远的望去,镇山楼大门紧闭,高大的阁楼上没有一丝灯光透出,让人不免感觉凄凉。刘惺祤来到门前,使劲的扣了几声门环,无人应答,他又有试了数次,仍然毫无回音,似乎若大个镇山楼早已经人去楼空。刘惺祤面露沉吟之sè,但又很快显现出坚定,他飞身上马,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