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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坎坷不顺

嘴里还说着:“你姓什么呀?你妈妈呢?我姓陈,你呢?告诉我你姓什么?我给你买猫食。”,猫咪还是不动,只是低低的哼着:“妙!妙!妙!”

“妙鸣!”

猫咪突然大吼一声,从陈总的枕头边窜出,一下跳在桌子上,将上面和茶水打全,泼倒在拎包上。

铁柱还来不及跑上来,那猫咪又一声大叫,泼刺跳下,奔向墙角。

立刻,从墙角隐匿的地方,传来老鼠惊慌失措的逃命声。獦咪撞翻了茶水,将陈总的拎包淋了个落汤鸡。陈总呀呀的叫着,翻起身抓起拎包。

一大杯茶水,刚好倒进没拉上拉丝的包里。

陈总坐了起来,把拎包向下翻腾,哗啦啦,里面的东西全落在了地板上。铁柱走过去,一一为主人捡起,重新放在桌子上,又退回去站在墙角。

陈总顺手拖曳过背后沙发下的搭布,拂拭起被淋湿的东西来。手机,太阳镜,口红,粉饼盒,溜金的钥匙链和钱包。

擦着擦着,她将钱包一撕,将里在贩百元大钞全部倒出来。

铁柱瞅见一大迭钞票全湿透了,上面还沾着绿茵茵的茶叶片。

嘶,嘶,嘶,什么在响?铁柱注意看去,原来是陈总拿起一张百元大钞撕着,听它发出的迟钝声音玩儿。

虽然被淋湿了,可钞票还是钞票,韧劲很足。

陈总撕了一半,却晃悠悠的吊着,还没断。90后来了兴趣,一下撕去,嗤,断了。一张,嗤!又一张,嗤!再一张,嗤!不一会儿,板上就堆起了一小片百元钞票的“尸体”

“妹子!”

随着欢叫声,一个三十出头的半老除娘走了进来。

陈总跳下了沙发,赤足奔了过去:“周太太!”。被称为周太太的,是一个比陈总大的外地女子,一口的北方口音,牛高马大。

虽然浓妆艳抹,仍掩映不住她的水桶腰和一双粗腿。

借着屋子里明亮的灯光,铁柱甚至瞅见周太太腿脚上的黑腿毛。二个女孩儿抱在一起亲亲,然后坐下。

周太太指着随身的三个女子一个汉子介绍:“集团行政部范部长,人力资源部甘总,董秘燕小姐。这位是我的私保李铁棰。”

四人一齐向陈总问好。

陈总首长一样笑着分别握握好她们的手,说:“各位随意,我和周老板是好朋友,更是闺密,大家请随便坐。”

一面问周太太:“吃饭没有?尝过咱××的特色菜了吗?”

“吃啦,闻名不如亲尝。××的铁板烫,烩鱼汤好吃,太好吃啦,我们都吃得不少呢。”

“走的时候带些回去,老爷子为各位准备了不少土特产。”

第41章进退之间

周太太介绍完自已的随从,一干人便微笑着坐了下来。

陈总亲密无间的搂着周太太的香肩,望着众人说:“你们知道吗?鲲鹏之所以有今天,与周太太一家是分不开的。周太太一家对我们鲲鹏,恩重如山哟。”

众人都点头。

陈总又说:“不过,周太太,生意场上的事儿,我们做儿女的不管。

当初,我家老爷子与你家老爷子说好的那个到岸价,已经十余年啦,也该变变啦,是不是呢?变则大家发财,不变则大家死亡。现在做生意的理儿,就是这个理儿!”

周太太瞧瞧自已的部下。

她的声音有些发硬:“陈总,我的好妹子,我这次来,就是想谈谈这事儿。你看,现在生意都不好做,利润都薄。是不是先不要涨价,维持一段时间原价,我们再商量?”

听到这儿,铁柱想,这就开始谈判啦。

因为是跟在陈总身边,耳濡目染,眼界自然大开。

莫看这陈总年方十九,平时间耍心大发,吊儿郎当,说话上不粘天下不落地的。一旦谈起生意来,都是直捣要害,细嚼慢咽,纠缠不断,细枝末节,样样俱到,鬼精明得很。

真是得了其父真传,挟鲲鹏声威,谈锋犀利,咄咄逼人。每每逼得谈判对手,连连退却,不求加价,但求不减。

忽然有人拍了自已一下,铁柱定睛看,原来是周太太的私保。

主人一进屋子,必要的寒暄一过,私保就起身游弋开来。

这是他的工作职责,也是习惯成自然的啫好。当下轻着脚步将左侧的房间看了,瞄了客厅,心里轻蔑地骂一句:“球!没啥新鲜的。

这南方的××市,说起来不得了的了不得,结果还和俺那夜总会豪包一样。我还以为金包桌子银滚屋顶,百元大钞铺地板哩。”,一面轻移虎步,朝右边移来,一下撞到了墙头的铁柱。

私保笑了,知道是同行,就拍拍铁柱肩膀,以示招呼和友好。

铁柱鼻子哼哼,算是回答。

二人都知道,老板在谈判,作为私保,是严禁说话出声的。私保又准备朝右走走,想再检查检查右边的房间,有没有对自已老板构成的危险。

铁柱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要说,同行这样做也无可非议。

可不知咋的,铁柱瞧这牛高马大的北方私保不顺眼。再瞅瞅正和陈总谈判的那几位女将,不由得乐上心头。

都是些牛高马大的身子,敢情这北方的高粱玉米真是营养丰富,催人长啊?长手长胳膊肘儿就有力?

铁柱便恶作剧地用一根指头,将那私保的腰间轻轻一戮。

痛呢,当然不痛,可私保却强烈地感到了这个南方私保的小看人和恶作剧,不由得怒火中烧。瞅瞅老板正和陈总打嘴巴仗,便也用一根头戮铁柱的腰间。

不过,不是轻轻,而狠狠地带着五分力量。

铁柱有些恼了,我不过是见你那牛高马大满朋胡须的样子好笑,开个玩笑而已,你就下五爪?好吧,就来试试吧。

逐不动声色的左臂往腰际一贴,夹住了私保戮来的指头。

同时丹田一发力,一团气体迅速提升顶在左腋下,与自已的左臂软绵绵紧巴巴的沾在了一块。一时,那私保的二根指头,就像被夹在了坚硬的铁钳之中,抽不出也拔不了。

私保又拼命向外抽抽,徒劳无益。

一般而言,大多数的北方私保因历史和地域缘故,擅长舞枪弄棒的硬功夫。

与敌人或对手过招,瞬间的爆发力往往势不可挡,具有极具可怕和难以阻拦的博击力。不幸的是,这个私保也是如此。

他一遇上专用气功巧力的南方私保,恰似以柔克钢,四两拨千斤,自然有力使不出啦。

私保几抽抽不出指头,额头渗出了汗珠,只得紧贴着铁柱站着,呈现出一种滑稽而奇怪的姿态。

铁柱并不瞧他,而是不动声色的挺立着,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

汗珠滚出了汉子额头,这个北方私保足足高出铁柱半个头。面对只抵到自已下频纹丝不动的铁柱,心知不妙,逐以眼神示弱。

“兄弟,都是混口饭吃,何必?”

主人在场或没有指示,容不得私保说话言语,这是行规。

当然,都是混口饭吃,彼此又没有深仇大恨,真是何必?当下,铁柱也用眼神回答:“入乡随俗,随遇而安,老兄,莫狂。”

丹田一松,气团消散,私保抽回了二根手指头。

“……这个价呢,往上三个点子,符合我们的共同利益,大家赚哟。”陈总打着哈哈哈,一面招呼众人:“喝茶喝茶,吃点水果,大家别客气哟。”

“妹子,还是二个点子吧?实在是现在的运输成本涨了,到岸价实在是无多赚头,二个点子吧?”

周太太陪着笑,随后奉承到:“妹子,你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你爹强啊。要是换了你爹,包不定就难持原价呢。”

“哎,周太太,我上次到你那儿,发现你又增加了新项目,你可真会折腾,还有什么行业你没干?”陈总依然打着哈哈。

铁柱想,这陈总,小小年纪可真有点儿厉害。

说话点到为至却又咬定不放,就这么绕呵绕呵绕着圈子,是不是个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呢。

私保可没这样想,而是离铁柱远远的站着,不时纳闷的瞧瞧自已的二根指头,偷偷瞟瞟铁柱。大约在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指头一戮到这小子腋下,就像被什么吸住了抽不回来?真他妈的邪门了,怪哉奇哉?

“妹子,告诉你吧,还有犯法没干过。除了犯法,老姐可什么都干过尝试过。”周太太笑到:“妹子,老姐姐没有你财运好,帮帮我吧,啊?”

“来了本市,到处走走逛逛没有?”

陈总岔开话头,指指她手下的几个大将:“难得有出差机会,让老板带你们去随便看看,领略领略什么是小桥流水柳叶南方?”

“妹子,你看?妹子,你看?”

周太太也端的了得,不屈不饶的陪着笑脸:“合同签了,再看不迟。那年,陈主席初到北方发展,”

“衣无二件,裤无二条,全靠了周老板才发出了第一批货?”

陈总笑嘻嘻的打断她,接口到:“我都听我老爸说过啦,周太太,你可真会绕啊,绕来绕去绕得我脑袋瓜子都涨啦。好啦好啦,就二个点子吧,谁让我们是姐妹呢?”

其实,陈主席老爸交给女儿的这次谈判的底线,就是一点五个点子。

绕了这么久,陈总感到差不多啦。即显出自已豪爽干脆的气派,又提示了鲲鹏不忘旧恩,但也不是一味迁就的威风,再绕下去,就要伤和气啦。

周太太笑了。

她高兴地一把搂抱住了陈总,亲亲她脸颊:“真乖,也真厉害。你爹怎么有了你这么一个超级宝贝?鲲鹏,老鼻子啦。”

一切都在自已和老公的预料之中。

周太太的保底线也就在二个点子,以自已和陈主席多年的生死交情,算定陈主席不会不答应。只不过,要演演戏罢啦。现在商场上的女角儿们,都兴这样。

否则,什么都像那些男人一竿子到底,直来白去的,就没趣味了。

不是说商场如战场么,是得相互撞撞的。

陈总也抱住周太太,亲亲她脸颊:“老姐呀,去年网聊时,你说你有了,我还替你高兴呢。怎么一下又瘪啦?骗人的吧?”

周太太就回身瞧瞧手下几员大将:“你们随便吧,到各处逛逛,晚上回宾馆就行。”

陈总伸出左手:“慢,到了××市,你们怎么不住鲲鹏?肥水不流外人田么。老姐,今晚都给我搬进去。”

周太太就笑到:“哎,都是经营,我也不能老揩油对吧?白吃白喝白住几天,还送东西。算啦,心意我领啦就行。”

“不行,到了××市,怎么也得住鲲鹏。我说了不算吗?”

说罢,抓过VL包掏出三张金卡扔过去:“凭这在咱鲲鹏免费消费。各位,鲲鹏玩吃住加休闲一条龙,大家去忙活吧,晚上回鲲鹏宾馆,听见没有?”

大将们都笑着,为难的瞅着老板娘。

周太太只好笑到:“难得陈总人小鬼大,捡起来,玩儿去,晚上集中回鲲鹏宾馆。燕秘书,去把‘凯乐’的房退了吧。”

二女一男拾起金卡,含笑退出。

一干人说得热热闹闹,压根儿就没提没想到,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私保,在墙角站着呢。

瞅瞅兄弟姐妹们欢天喜地的捡了消费金卡出去,私保虽然纹丝不动,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好容易来到闻名遐迩的南方××市,那温庭筠婉约中的千缕黄梅雨万瓣浮水花,那苏东坡豪放里的金戈铁马江东二乔,尽在南方的流岚霓虹,朝云暮霭。

原以为尽可一饱眼福。可现在看来,老板娘和东道主打算只呆在这儿叙旧,本人也只好尽职尽责啦。

可别小看了这位私保,尽管刚才的指头戮出了屁漏,可其×××××大学体育硕士学位和老板娘亲妹夫的身份,绝对会令铁柱不仅自愧不如,而且更是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现在,瞅着三员大将出去了,周太太就毫无顾虑的拉着陈总的双手,唠起了家常。

大抵女孩儿都是如此,有没有正事儿,都免不了你家长我家短的。混在商场地上的女角儿也是如此,尽管她们有钱有势脸面风光,仍脱离不了性别的桎梏。

听周太太悲苦加伤感的一番诉说,陈总深表同情。

小90后安慰到:“或许确是周老板的原因,但也可能是老姐你的原因。这怀孩子的事儿,没男人不行。你说你这药那药那检查这检查的都折腾了,其实,我倒有个主意,找个外面的男人一试,不就行啦?”

周太太就吃吃吃的笑起来:“你周哥那醋罐罐,还不打碎得了?再说,这事儿,实在不太好找呢。”

确实,以周太太这种身家过亿的大老板娘身份和面子,当然不可能随便找什人试的。

再说,在当地谁不认识她赫赫有名的周太太大老板娘呢?找?你不找,就有不少鸭子或牛郎和师奶专业杀手不请自到。

真要找,要不了一天,包你身败名裂,屁股被迫挪了窝。

你那名正言顺的“太太”的宝座,正有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眼巴巴的候着呢。

听老姐这么一说,陈总也觉确实不好办,哑巴啦。

毕竟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三十岁少妇的这档伤心事儿和个中滋味,焉能知道?更没尝过。

90后陪着老姐叹会儿气,想想也哭笑不得。

都说有钱能能使鬼推磨,老姐有钱,可这磨,却无法推。

她一眼瞟到墙头站着的铁柱,心里蓦然一亮,有了,铁柱不是男人吗?而且是一个极听话极单纯和极有男人气的男人。

陈总连想都没想,便对周太太说:“老姐,你看我这个保镖怎么样?”

周太太便顺着她手指瞅过去,点点头:“不错!虎头虎脑的,挺朴实憨厚,就是矮得点。”

“南方人嘛,又不比得你们北方,个个牛高马大,中看不中”陈总咬住了自已舌头,哎,这一高兴又说全了玩笑。老姐和她那个牛犊子一般的私保,难保不会多心?

上次,与东北那个老客户谈生意。

一老一少谈得顺利和谐高兴了,陈总就冲着那老头儿开起了玩笑。

结果,老板笑笑不和小妹子计较,可老板的私保恼啦。这个牛高马大的家伙不顾老板的面子,当场就和铁柱比划起来。

当然,最后是铁柱赢了,尽管赢得不太轻松。

可这样因为自已玩笑而引起两私保比划,总是不好的,弄不好打狗伤主人面,得罪了客户,可就划不算啦。

而且,的确没这个必要。

周太太笑笑,她了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

她这个芳龄的十九岁女孩儿,有的在学校读书,衣兜里揣着饭卡,零钞,MP4和缤纷的梦想;有的在职场上浪迹,为了每月千儿八百的生活费,忍受着呵斥坎坷和不顺。

有的呢,在生活的挤压下,干脆当了“小三”,“小四”,拿青春赌着明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