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三人一饮而尽。
江白只觉得这酒酷烈已极,就如同一条火线,从口中直烧到胃里。他不仅脱口而出:“痛快!”
然后又满满倒了一杯。
祁思雨忽然叫道:“瑶瑶,这死色狼都比你痛快!你还装什么淑女?快把那红酒收起来,换白的!”
吕瑶脸色微红,白了祁思雨一眼,走到酒柜前,拿出一个陈旧的白色酒瓶来。
“我的五十年陈极品茅台!姐姐,求你放过我吧,这酒是我好容易才从家里偷出来的!”
祁思雨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脸的可怜巴巴。
吕瑶拧开瓶盖,酒香四溢:“下次到我家去喝!想喝什么都随便你!”
“好好!我要喝你家百年陈的汾酒!”祁思雨似乎是奸计得逞,笑得灿烂无比。
“干!”
江白刚刚失去了女友,吕瑶和祁思雨似乎也是各有心事,三人一杯又一杯的干,这酒喝起来特别的快。
一个小时不到,祁思雨就首先败了下去。
她喝的都是自家调的鸡尾酒,虽然没有江白和吕瑶的酒那么烈,但后劲极大。
如果是在外面喝,那她肯定会有所保留。但今天是她的主场,身边又有吕瑶在,无所顾忌,兴致一上来,一不小心,就喝过了量。
她酒品不是太好,喝得八九分时,就迷迷糊糊,直往吕瑶怀里钻。吕瑶也喝了不少,竟然一把把她搂住,四片红唇吻在一起。
江白看的目瞪口呆。
他一个山村出来的孩子,哪见识过什么**边?忽然两个接近满分的大美女在眼前活生生的亲热起来,顿时吓了一大跳,忙又灌了一杯压惊。
还好祁思雨不会功夫,体质较弱,一吻之后,直接昏睡过去。
吕瑶体贴地把她放在沙发上,这小妮子还在嘟囔着:“死色狼,还敢摸本小姐的脚!我踢死你!踢死你!”
江白又是一阵尴尬。
吕瑶哼了一声,她忽然把酒杯一放,问道:
“江白,今天张妍那女人找你,是不是要你去为她打黑拳?”
江白一愣,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点了点头。
横竖这悍妞是国安的人,想查这个还不容易。
“你知不知道打黑拳是违法行为!”吕瑶把桌子捶得哐哐直响。
“我很缺钱!”
吕瑶想起刚才的事,忽然觉得眼前这可恶的色狼还挺值得同情的。
江白又倒满一杯,顺便给吕瑶也满上。
“既然你知道了,就祝我活着回来吧!”
吕瑶默然。她忽然说:
“你根本不懂那地方有多残酷!就算你功夫不错,甚至……甚至比我还强些,但你没有杀心,关键时候下不去手,只怕还是白白送命!你杀过人没有?”
江白连连摆手:“从来没有!”
“哼,我看也看得出。我们比武的时候,我先用飞马踏燕的杀手对付你,要是换了一个见过血的真正武者,一定会用最狠毒的绝招反击,绝不会给我留下活路。而你只是……只是……”
吕瑶说到此处,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更添丽色,似乎是十分害羞。
江白也很不好意思。当时刚刚死里逃生,怕吕瑶还有后手,他可是整个扑在人家姑娘身上,将她牢牢压住的。
“那只是个误会,来,干了!”
吕瑶跟他碰杯,不小心手指相触,都是微微一颤。
她定了定神,说道:“上洋的黑拳界,水很深。我们安全局盯了很久了,还是摸不清幕后老板是谁。这一次,我就是为此而来。”
她拢了拢头发,继续说:“要说功夫好,能打,我们局里有大把的人。大家都觉得,打黑拳的能有什么高手?还能比得过我们这些科班出身的精英?于是我派了身手最好的一个去参赛,结果……结果……”
吕瑶忽然双手抱头,呜呜地哭了起来:“结果到了第三场,他就被人一脚踢碎了脑袋,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派他去,他就不会死”
江白想要劝慰,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又满满倒了一杯,仰头干掉。
说起来,他现在倒是很想发泄发泄,见见血!
吕瑶胡乱擦了擦脸:“这件事情,没人怪我。我们处,哪一年不殉职几个人?但我总是想起他来,想起他每天早上到办公室,给大家倒茶,想起他那个准备结婚的女朋友……呜呜……”
江白倒酒,发现酒瓶已经空了。
吕瑶一杯接一杯,那茅台早就喝光了,这已经是第三瓶。
“我听了小王的死讯,当时就想调集人手,把打死他的小日本乱枪打死。但上头发话,要我们决绝不能打草惊蛇!”吕瑶双眼通红,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拿起酒瓶猛灌。
喝着喝着,她忽然呛了一口,弄得胸前薄薄的衣衫全都是酒渍,伏在桌上拼命咳嗽起来。
江白忙扶着她,没想到吕瑶早就喝过了头,双眼紧紧闭着,全身像是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靠在江白身上。
但她还醒着,因为两颗晶莹的泪珠一前一后,顺着白玉般的脸蛋滑下。
这时,江白已经有些晕晕的,舌头也大了。见这个英风飒爽的美女特勤组长哭得梨花带雨,不禁起了侠义心肠,就想冲口而出,答应吕瑶,为小王报仇。
好在他还没忘了老鬼师傅的规矩,硬生生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现在怎么做,才算无良?
江白呆了半分钟,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他摆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说:“吕小姐,我可是差点被你活活踢死。但如果你亲手喂我喝三杯酒,不但那件事一笔勾销,帮你家小王报仇的玩命差事,我顺手一起抗了!”
江白这么说话,已经是豁出去被她痛打一顿。以他现在的心情,也很想打人或者被打。
老鬼,这样够无良,够无耻吧!我真是个天才。
没想到吕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晃晃悠悠地抓起自己的酒杯,又拎起一瓶不知什么酒,斟得满满的,送到江白嘴边。
他们是坐在地毯上,围着一张矮矮的茶几,吕瑶素手这一举杯,一阵体香夹着酒香,让江白一阵迷醉。
酒杯是上好的水晶杯,酒液是琥珀色的舶来陈酿,更美的是拈着酒杯的那只玉手,雪白,娇嫩,手指纤长。
江白一颗心砰砰乱跳,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就着吕瑶的手,一口喝干。
喝到第三杯上,出了事故。
江白张口凑过去,想要就着杯沿喝酒。没想到吕瑶酒入愁肠,恰恰在这个时候昏睡过去。
她小手一抖,这一杯酒就全都洒在江白裤子上。
这倒没什么,可江白一张嘴正好吻在她的纤纤玉指上。
江白也喝的有点高,而且他刻意求醉,也没有用异能保护自己,这时候嘴唇碰触到吕瑶的玉指,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烧上脑海,鬼使神差般地张口相就,邪恶的舌头一卷,已经在她手指上舔了一下。
吕瑶嘤的一声,没有醒过来,反而又往江白身上倒。江白一手揽过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捧着她的脸蛋,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几口,将她的泪痕吻干。
吕瑶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半眯着星眸,梦呓一般吐出两个字。
“亲我。”
随着这两个字,少女檀口的温香满盈口鼻,江白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将吕瑶的两片樱唇噙住。
轰!就像一颗炸弹在江白脑海中爆开。吕瑶的小嘴美味至极,说不出的香软嫩滑。尤其是昏昏沉沉中,她下意识的挣扎,慢慢地变成生疏的配合,这奇妙的过程,让男人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吕瑶一生习武,长大后进入组织,为国效力,根本没机会谈什么恋爱,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
江白虽然有过女友,但情浓之时,也只是接吻,拥抱而已,并未真正攻城略地,比吕瑶强的也是有限。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似乎无师自通,双手轻轻抚摩吕瑶纤细的腰肢,嘴上得理不饶人,痛吻樱唇之后,竟然舌头一勾,试图更进一步。
吕瑶昏昏沉沉中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被人爱怜痛惜的感觉无比美好,让她沉湎其中。
但女孩儿家又隐约有些不好意思,紧紧守着底线,一口银牙死死咬着不放,不肯让江白勾了自己的丁香小舌去。
江白毫不气馁,口中攻势不断,双手若有意若无意地按在她腰间几处穴位上。
他医道高明,所按的地方,正是女孩儿家最吃不消,最最催动爱意的几处穴位。吕瑶情迷意乱,被他这么一按,顿时小腹中一股热流蠢蠢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听话地涌了出来,一阵粘稠湿滑。
吕瑶失声惊呼,这一张口,扣关已久的粗糙大舌霸气绝伦地突破贝齿的阻拦,轻轻一扫,就把无处可逃的小香舌扫个正着。
吕瑶只觉得口中酥酥麻麻的,强悍的男子气息紧紧包围着自己,恨不得就这么被他抱着,永远也不松开。
不知不觉间,小香舌被江白轻轻松松地勾了出来,两只大手也越来越不规矩,纤腰,香肩,玉背,渐渐地竟然向着两团娇软滑嫩的玉峰挺进。
女孩本能地觉得不妥,想要伸手阻拦。可是她喝了太多烈酒,手足早就没有丝毫劲力,推到江白身上,就像是欲拒还迎,反而增添他攻城略地的成就感。
有一下推的坚决了,没想到小香舌就被报复性地狠狠吮吸,吕瑶顿时全身酥软,守势瓦解……
“不……不要……”重地尽落人手,被乎轻忽重地揉捏,吕瑶急得几乎哭了出来,酒也醒了不少。
“难道我今天逃不过这一劫?啊!被,被捏了……这辈子,就,就是这个人了吗?思雨,救我……唔……”
少女绝望地睁大美丽的双眼,身上香汗淋漓,拼命地挣扎,却敌不过男子充满力量的动作。如同钢片一般柔韧充满力量的身躯,如今却软绵绵地被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无力地挣扎,被不耐烦的男人一只手捉着一对皓腕,提到头顶按住……
她整个人已经不设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