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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曾经

樊篱随他来到挂着绿铃铛的卧室。

“你,你干什么?”

李凡在扒他的衣服,樊篱已经只剩下裤裆了,李凡的手却还没有停下。

“你说过的,不穿衣服睡觉有力于身体的发育。”

这种话,似乎只有惑鹫那色鬼才会说吧?但樊篱还是任他的手伸过来,将自己扒得什么都不剩。

“好大,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什么好大?”

“你肩膀上那个印子怎么没有了?”

“什么印子?”

李凡却不在理他,闭上眼睛,只是李凡的手却牢牢的抓这樊篱的手。樊篱修炼过魔武技,却依然觉得不适,只是他不会主动挣脱那只手。

清晨,太阳升起,李凡揉了揉眼睛,充足的睡眠的确会让人心情愉悦。

前几天由于要练习魔法又担心比赛,李凡的睡眠实在是不太好。

昨天睡了个大觉,唔,昨天,昨天貌似他在吃饭来着,怎么就没有后面的记忆了。

难道昨天他在餐座上睡着了,樊篱抱他回来的?对了,樊篱呢?

“啊,樊篱!”李凡惊叫。

“记起我来了?”樊篱惊喜的说。

“你笑了,你是在笑吗?”李凡不确定的问。

樊篱弯弯嘴角,让笑容显得更真实。

“怎么,我不能笑吗?”樊篱问道。

“能,当然能了,你笑起来,可好看了!”李凡像痴了一般,把手放在樊篱白皙的脸上,轻轻抚摸。

“是梦吗?你竟然笑了,我摸你你也不生气。”李凡呆呆的说。

“那你摸够了吗?”樊篱把李凡的手从脸上抓下来,皱眉看着他,他嘴角依然很明显地弯着。

“你会笑了!”李凡笑着说,他很开心看到樊篱的笑脸。

“我又不是木偶,自然会有令我高兴的事物,高兴了自然就会笑。你没事,我很高兴。”樊篱说完,恢复他以往的面无表情。

李凡看着他的笑容消失,有些惋惜地看着他的脸。

“我为什么会有事,我们在一张床上!”李凡嘀咕着,说完,才惊觉到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怎么了,不行吗?还是你拉我上来的呢!”

他面带微笑,没穿睡袍,匀称的上半身露在被子外面。

李凡面颊发红,地下头去,不敢看他。

樊篱将被子掀开一脚,挣开他的手,准备下床去。

李凡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把樊篱的手攥在手心。

樊篱说他自己拉樊篱到床上的,天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一般不会喝醉的啊,再说,脑子了也没有喝酒的记忆。

难带,色令智昏,他把樊篱…………

“你,你!”李凡低下头正好看见那个地方。

“我怎么了?”樊篱下床,疑惑地看着李凡。

“光着。”

“怎么?”

“好大?”

“什么好大?”樊篱不解的问,难道李凡还没好透,一个星期了,这莫名奇妙的脸红和语无伦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那里。”

“哪里?”樊篱赤脚站在地板,又问道。

他今天特别有耐心,没有着急去修炼,他想陪陪李凡。

李凡不敢看他,只是用手指着他所说的地方,在次说:“就那里啊。”

樊篱看着他手指着自己腰间偏下的地方,很快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一向没有变化的脸竟然也变得和李凡一样,满脸通红。

李凡见那白皙的脚消失在视线里,摸摸自己的脸,貌似没有变厚,只是有些发热。

李凡把被子掀开,果然,他和樊篱一样,什么都没有穿 。

“衣服,穿好了去洗个澡吧,身上脏兮兮的。”樊篱又走了进来,将他的衣服抛过来。

李凡这才发现自己不仅什么都没有穿,身上还黏糊糊的。天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把樊篱拉着不让走,他和樊篱还都是是赤身裸体,在加上集中在腹部的,算了,还是不要想了。

李凡打开淋浴器,温水洗去他的疲劳,让他混乱的思维变清晰。

昨天,先是和樊篱他们在荧七酒店吃饭来着,然后,雪薇发现有人偷看,换了地方。

在狐火烧烤店,遇见了一个很像他母亲的女人。

在然后,再然后,他被雪薇那女人用暴风给刮了出来,再然后就没记忆了!

靠,雪薇那女人果然如迪亚罗克所说,暴力野蛮,他,他不过是喊了雪薇一声姑姑,就直接被打晕。

苏卡果然说的是对的,对待女人啊,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还是在哪一个年龄,往小了喊准没错。

如果你看不出他年龄呢,喊妹妹就行。

毕竟若是你看见一个看起来比你母亲年龄略小的女人,你往小了喊呢,最多让她觉得你不实诚。臭美一点的,心里八成是高兴的,说不定转眼间还能扒出一个小镜子描个眉啊补个粉啥的。

要是你太笨喊出了大婶,那抱歉:这谁家的小孩啊,怎么这么没礼貌,眼睛瞎啊!

李凡清楚的记得苏卡说话时那狡黠的目光。

他怎么记起苏卡来了呢?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却记不起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凡将冷水开关调大。

只记得有一池清澈的池水泛着金光,有一个很亲切的人,那人对他微笑,自己很害怕,惊慌之下把那人推到了池里去。

那人是苏卡,不,那人,那是樊篱的脸,关切的脸,不,樊篱是不会笑的!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谁!多出来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卡,苏卡,苏卡到底是谁!

李凡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剥皮还是洗澡呢?一个人在那里嘀咕啥勒!老子自回来后,都等大半个小时了!”阿瑞斯吼道。

阿瑞斯刚从外面回来,他身上全是污渍,散发的恶臭让他自己都难受。

李凡看着镜子里黑发黑眼的自己,这特殊的发色使得他身份特殊,他脖子上玫瑰与燕子造型的项链开始发光。

苏卡,我是苏卡,那李凡是谁?

那张微笑的脸,不,那不是苏卡,他穿着粉色的群子,不,是她,那是妈妈的笑脸。

20年前,重庆。

孤儿院中,一向大大咧咧的苏卡竟然害怕的躲了起来。

“就是他了。女士。”

女子20来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连衣裙,颈上系着绿丝巾,耳朵上戴着玉石吊坠,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钻石项链,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她很好看。

女人拉开李凡的衣服,果然,肩膀上没有印记。

不过,确实很像她儿子,眼睛像,眉毛也像,浓眉,头发像乌檀木一般光滑黑亮,嘴唇像朱砂一般鲜红。

这,这就是她的苏卡。

女人将李凡紧紧的搂在怀里,没有印记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她的宝贝就没有那印记了。

女人抑制不出狂喜之情,眼泪横流,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对着李凡微笑,李凡看着她亲切的笑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几步。

“不要害怕,跟她走,她会给你你想要的。你喜欢的牛奶面包,喔,对了,还有海带!”

“跟妈妈回家,妈妈找了你整整俩年了,回去,跟妈妈回去,妈妈给你做海带排骨汤好不好,跟妈妈回家?”女子殷切的期盼面前的孩子能喊自己一声妈妈。

李凡有些害怕,这女子又哭又笑的,看起来比苏卡生气时还可怕。

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把李凡紧紧的抱在怀里,哭道:“跟妈妈回家!”

“阿凡,跟这位阿姨走吧,啊,你妈妈会对你好的,跟她走了。你就再也不会被那坏小子欺负了!”

“坏小子,哪个坏小子,哪个坏小子敢欺负我的儿子!”女人温柔的脸突然变得有几分狰狞。

“嗨,别提了,那小子可坏了,在小姑娘们的牛奶瓶了扔死蛾子,偷厨房里的海带汤喝,把小瑞关在厕所里……总之啊,这孤儿院里最不听的就是他了。做了坏事呢,还总让小凡为他背锅。小凡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骗了,被骗了多次也还是只和那孩子玩。不过,那坏小子和这家伙还挺像的。”

“挺像的?那孩子在哪里,可以让我看看吗?”女人有一丝不安,万一……

“诺,就躲那儿呢。”院长指着躲在柱子后面的苏卡说。

“算了,我不喜欢爱哭的孩子。”女人听见孩子的哭声,不喜。

她一向讨厌哭泣的人,那样的人脆弱、矫情。

再说,她的苏卡可不爱哭,就像眼前的男孩一样,乖乖的,让人省心。

“就是他了,他和我儿子长得一模一样。”女人高兴的将李凡抱起来,亲亲他的鼻子,觉得不够,便有在他的额头和耳朵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哎,你先别急着走,这孩子的名字啊,叫李凡。当时他被丢在孤儿院外面的李子树下,襁褓里还放着个柚子,那柚子上面刻着个‘凡’字……”

院长追上去,女人不耐烦的说:“他就是我的苏卡,眼睛,鼻子都是……

苏卡看着女人和李凡走远,不再哭泣。

他依稀看见李凡对那做着口型:我稍会儿带海带汤给你喝。

“哎,以后,你要听话点啊,就那孩子对你好,现在他过好日子去了,走了。以后,你听话点,你会和他一样,有喜欢你的父母对你好的。”院长摸摸苏卡的头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