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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兄妹之别

第七十五章兄妹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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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的意思是,以后每天的寅时,都要来书房跟你学习处理宝通钱庄的事物?”

上官青思那张秀美的脸皱得跟苦瓜相似,喊叫道:“我不来!我忙着呢!寅时的时候我还要练功习武呢!”

上官青思练功习武,是宝通钱庄最大的笑话,四年多过去,至今修练出来的内力仍然如不时断流的溪,若有若无,连一根酒杯粗细的树都不能劈断。

但同时,上官唯明对上官青思的毅力却也更加欣赏,上官唯明清楚的记得,当年陆遥完成了动心忍性功夫中养气的修练,离开了宝通钱庄,踏上了武道修行之途后,上官青思从那时起,便开始近乎狂热的投入到练功习武中的,虽然没有什么成就,但一直也没有放弃,这份毅力让上官唯明着实欣赏。

上官唯明柔声道:“来书房一样可以练功习武啊,我还可以亲自指你呢,知道么,青思,我要把你培养成新的宝通钱庄的主事人,成为一个能够称霸天下的强者。”

上官青思美丽的大眼睛一下瞪圆了起来,她的手甚至产生了要摸摸上官唯明的额头是不是在发烧呢的冲动,但上官唯明冷厉的脸色又把上官青思的这份冲动给吓了回来,她不能置信地看着上官唯明道:“老爹。你老我疯疯癫癫的,怎么你也开始胡话了呢?要把我培养成宝通钱庄的主事人?那复伦哥哥呢?”

上官唯明冷哼了一声道:“那子实在是太不成材了,不但凶暴残忍、贪婪好色,而且气量狭、自以为是,我现在对他是失望透了,当钱庄的一方提调还是可以的,但要当主事人就缺了头脑和胸襟。”

“那你并时不也是老我话做事不走脑子么?!”上官青思一脸不服的为上官复伦争辩道:“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其时复伦哥哥挺不错啊。他虽然老是躲着我,但是只要让我捉着了。每次都会给我买好多好东西呢。”

上官唯明心中苦笑,青思也老大不了,怎么话行事还跟孩子似地呢,自己要想把她培养起来,恐怕要费很大的精力,真是让他想想都觉得头痛啊,这时他看见青思眼中闪过地一丝狡诘之光。猛然醒悟,青思要么就是不想当这个宝通钱庄的主事人,要么就是在跟自己讨价还价呢,这孩子,现在也知道玩心眼了。

上官唯明什么样尔虞我诈的手段没有见过,之所以没有看出上官青思的伎俩,完全是因为上官青思的语气神态都太具有欺骗性了,此时醒悟过来。竟感到一种由衷的高兴,这孩子现在敢跟他老爹玩心眼了,真是长大了啊。

上官唯明试探的问道:“那么,你到底想不想当这个宝通钱庄地主事人呢?”

上官唯明一生杀伐决断,向来都是一语而决,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如此低声下气向别人询问意见的一天,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上官唯明觉得这种感觉既新鲜又悲哀。

上官青思站在书房的中央处,侧着脑袋露出思忖的神情,烛光映照下,她白皙明洁的脸上有着一层红朴朴的光晕,她弯月似的眼睛微咪着,长长地眼睫毛扇子似的扇呵扇的,有着不出的可爱,谁又能够想到。这个精灵般一个可爱的女孩的决定。将会影响千万个人地生死呢。

不知为什么,上官唯明竟然觉的自己这颗如古井无波的心灵竟然也有些许紧张。

“我决定了!”上官青思大声宣布道:“我不干。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宝通钱庄的主事人呢,因为,当宝通钱庄的主事人,一都、、、、、、不、、、、、、好、、、、、、玩。”

上官青思象一个孩子负气似的喊叫道,转身便想离开这间让她觉得有些压抑的书房。

上官唯明在找上官青思谈论这件事情之前,他便预料过上官青思可能会拒绝,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上官青思拒绝的理由竟然是~不好玩~这样的理由,这也能算是理由么,上官唯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一边感叹上官青思是唯一敢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的孩子,一边越发坚定了要让上官青思继承宝通钱庄地决心。

上官唯明看着上官青思就要走出房门了,冷寒地双眸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他忽然开口道:“那你还想不想再见到陆遥呢?想不想永远地和你遥哥哥在一起生活呢?”

正欲离去的身形似乎猛然被雷霆劈中了一般,上官青思修长的身姿如风中之竹,在微微颤抖着,陆遥是她心中最深处的痛,魂牵梦萦,怎么也无法忘记,时候和陆遥在一起玩耍的情景,仿佛无数帧有着欢乐色彩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的闪现,让她此时嘴角溢出的笑容既苦涩又甜美。

上官青思蓦然回过头来,她的脸色有几分苍白,她清澈如水的目光甚至有着些许仇恨,她几乎可以是咬牙切齿的向上官唯明问道:“老爹,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多人都,陆遥哥哥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这,是不是真的?”

对于这个传闻上官唯明早已知道,他甚至还故意引导这个传闻的传播,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陆遥一直都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而且他拒绝上官青思和陆遥感情上的加深时也显得更加理直气壮。

上官唯明从来都不认为,拒绝上官青思和陆遥感情上地加深是一件错误。嫁给陆遥那样的武道修行者是绝对不可能获得幸福的,但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为之如此痛苦,上官唯明也不由心生恻然,更主要的是,他还要利用女儿对陆遥的这种感情,来达到他的目地。

“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爱着陆遥呢。如果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一定会跟着他走遍万水千山。但,如果他是你地亲哥哥呢?”

上官唯明轻声问道,他的声音传达着一种强大的、能让人安静下来的精神力量,上官青思的神情显得没有那样激动了。

“如果遥哥哥是我的亲哥哥,我也会在他身边陪伴着他,守望着他,这些日子我已经明白了。只有跟遥哥哥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快乐。”上官青思神情坚定地,她的一言一语,有着誓言般的铿锵。

上官唯明微笑的对上官青思道:“那么,如果你肯听我的话,学习如何来当一个合格的宝通钱庄的主事人,我就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上官青思惊喜万分的看着上官唯明,她从上官唯明地话语中听出了一线希望。她在上官唯明的眼中,看见了慈爱的光芒,上官青思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和陆遥哥哥的事情,还有很大的转机呢,她忙不叠的着头。秀美地脸上又是笑又是泪,一时间明艳不可方物。

上官青思没有注意到,在上官唯明慈爱的目光后面,仍然是如冰川般锋锐的寒冷,上官唯明觉的,对敌人欺骗,那是为了能更好的打击或消灭敌人,而对亲人欺骗,则是为了让亲人减少痛苦而生活幸福,他觉得上官青思在感情方面已经有些走向偏执和疯狂了。也许在他以后的教导下。这种偏执和疯狂能够消失吧。

上官唯明至今仍然坚定的认为,嫁给一个武道修行者为妻。是一件绝对不可能获得幸福的事,他不能看着心爱的女儿往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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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唯明要求上官青思当宝通钱庄继承人的时候,在碧涛轩中,在摇摆地烛火里,上官复伦仿佛疯了一样在和泽子雪白地**上驰骋着,和泽子叫喊着的声音已经沙哑,随着上官复伦每一次大力地耸动,和泽子发出的呻吟声痛苦多于欢乐。

“骚贷!你到是叫啊!叫的再大声啊!”

上官复伦英俊的脸此时有些扭曲变形,神色狰狞而凶暴。

可是在上官复伦的内心深处,此时正是软弱和恐惧愤恨交织的时刻,这些日子,他已经越发感觉到了父亲对他的冷淡,那是一种虽然不置一词,但充满了不屑神色的冷淡。

特别是今日,父亲竟然对他出了~~现在大局已定,以后还是让青思多陪陪我在书房里磨磨墨、写写字吧,你就不用来了,自从北宫望死后,北路钱庄提调一职一直没有合适人选,你先担任一下,过几日去北路钱庄巡视巡视去~~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把自己从权力中心驱逐出去,在那一刻,上官复伦的心既是透入骨髓深处的凉,又是可以焚铁溶金的热。

上官复伦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很大的错误,其时也不能算错误,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把自己今宝通钱庄的权力中心驱逐出去,而接替自己位置的竟然是一向只知道戏嬉胡闹的上官青思。

上官复伦曾经想到过,因为自己的这次错误,上官唯明可能会把陆遥从西北找回来,接替自己昔日的职位,对于陆遥不喜欢琐事打扰的性格上官复伦是深知的,所以,上官复伦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能够从新得到父亲的宠信,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自己会输给了什么都不懂的上官青思的头上,这明了什么问题,明父亲对他已经澈底失望了,宁肯培养什么都不懂的上官青思为接替人,也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上官复伦在感到心寒的同时,又觉得万分不服气,他觉得上官唯明已经昏聩了。

此时。上官复伦脑海中又闪现出上官唯明在跟自己宣布这些决定时的神情和目光,那张冷厉地脸有着大理石般尊严,而那深邃如星空的目光,有着一种让人从心灵深处寒粟的寒冷。

就在这瞬间,上官复伦爆发了,就在想起上官唯明那让他心悸的目光时,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很狼狈的爆发在和泽子的身体里,上官复伦用手猛力地拉住和泽子的头发。和和泽子一起发出惊天动地地嘶喊声。

当上官复伦从**的余韵中滑落下来的时候,他发现因为他的大力拉扯,和泽子整个人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灰之色,随着上官复伦的松手,神色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和泽子看向上官复伦地目光,如惊恐的兔子一般,她不知道上官复伦还要想出什么花式来折磨她。虽然她学习过如何取悦男人和内媚之术,但这一切对上官复伦而言似乎都不适用。

上官复伦拿起和泽子白嫩如水蛇的手臂,看着上面刺着的红色盘龙,笑道:“真不愧是忍龙派的弟子,不但媚术惊人,忍耐力也着实不一般,爷这么折腾你,竟然越发美艳勾人了、、、、、、”

上官复伦用手托起和泽子那媚惑迷人的脸庞。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和泽子红润性感口中进进出出,目光蓦的一冷,问道:“你是怎么和永王李琨传递消息地,爷盯了你许久了,还真没发现你是如何来传递消息的呢。”

上官复伦赞赏的话里含蕴着森寒杀机,此时床榻上的yin靡之气氛。都因为上官复伦的这一句话而变得诡异邪恶起来。

和泽子柔腻的娇躯不能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含蕴着盎然春意的脸在这瞬间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惨白,她把上官复伦在自己口中进出的手指吐出,惊恐万状的叫道:“爷,我没有啊、、、、、、”

她的声音就象风中颤抖的樱花,有着不出的凄美,她丰韵滑腻的**因为她的叫喊而抖动着,那尖处地一嫣红更如盛开地红梅的,但这一切却不能使上官复伦有丝毫心软。

“你当爷真地是傻子么?!你以为就凭你和永王李琨的那些伎俩就真得能瞒得过爷么?!”上官复伦冷声道,他的手猛的按在了和泽子身上的“天突穴”处。以鹤形手发功。阴阳劲交替变幻,在和泽子的心窝处。浮现出了一团暗黑之影。

“东海有一种蛇,名字叫绛珠,其大不过尺许,啮人后毒性可潜伏一年之久,如不能取其蛇的蛇胆配药,一年后就会心盘似锁,有锥心之惨痛,要呼号三日三夜后才能得死,想来也是世上最痛苦的一种死法,难怪永王李琨会放心的让你在我身边当鸽子呢,只是,他也太看我了吧。”

听了这话,和泽子鲜红的嘴唇变成了淡紫之色,明艳的脸上露出垂死的神情,她怎么也样不到上官复伦这个平时看上去贪婪好色的人会有如此心机,在她的衣服中,暗藏着服下就能速死的毒药,只是那衣服现在离她颇远,她现在唯一祈盼的就是能够不受折磨的速死。

“刚才谁让你把爷的手指从口中吐出的,你信不信爷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敲落下来。”上官复伦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他把和泽子的头向胯下按去,口中威胁道:“给爷吸出来,如果吸不出来,爷会让你想死都难的。”

同时他又冷哼道:“永王李琨的手笔也太了,虽然你媚骨天生,算得上是一个闺房yin戏和上品女人,但也只是一个被人玩残的烂贷,同样都是派遣女生做内奸,你看那建王的手笔就比永王李琨大的多,惠珠可是一个没有开封的原装贷呢。”

和泽子脸上露出震惊难以相信的神色,那个叫惠珠的是建王送给上官复伦的高丽女子,想不到和自己一样,也承担着以身为饵的卧底的使命。

“你跟爷好好,你都给永王李琨传了什么消息了。”上官复伦目光阴冷的问道。

“没有,真的没有啊!”

和泽子惊恐失措的分辩道:“奴婢自从进入这宝通钱庄以来,日日呆在这碧涛轩中不能外出,那里能得半消息呢,爷千万不要误会了。”

“那好,我现在让你传递一个消息出去给永王李琨,就爷要和他见上一面。”

上官复伦的脸上流露出有着某种阴狠而又有着某种痛苦决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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