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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意茫茫

第九十一章意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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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遥而言,虽然他的精神恢复了清明圆溶的境界,但夏雨蝉无限美好的肢体对他而言,诱惑力仍然存在,有长箭在弦,不得不发之势,而且他也不想控制这种可以畅意发泄的诱惑,就如胜利者有权享受胜利的欢宴一般,对于是否会给夏雨蝉身体带来伤害,陆遥根本就没有去考虑。

就算给夏雨蝉带来伤害又怎样,这一切,都是夏雨蝉自找的。

陆遥感到随着自己的强猛冲刺,随着夏雨蝉高亢尖叫,自己的分身仿佛猛然进入到了一条羊肠径之中,进出之间竟是意外的艰难,随着他毫不气馁的连续猛击,艰难的路途渐渐变得通畅起来,变得温暖而湿热,重重叠叠之处竟是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的甘美。

陆遥口中发出快意非常的长笑,这时他才发现夏雨蝉的身子在他怀中放弃似的变软了下来,软的就如一池春水,哭泣般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却比最动听的天籁还要悦耳,而那白的耀眼的**之上的两嫣红,如熟透了的樱桃般随风轻颤,却有着无限的娇娆。

夏雨蝉此刻眼光迷离似梦,身体无意间反抗似的扭动却使陆遥的分身更加得趣,倾国倾城的容颜和眼角边滴落的晶莹泪珠,在光华流转的月光之下,浮现而出的竟是一种沉伦的凄美。

“看着!”

陆遥命令似的喝道,他话语中流露出来地强大威严使夏雨蝉目光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拭意瞅去。看到的竟然是两人私密之地进进出出的yin靡之境,陆遥硕大坚挺的分身沾着一抹红霞,以一种强横霸道的姿势在自己身体之内肆意纵横。

“不!不、、、、、、”

仿佛无法相信这所看到地一切,夏雨蝉内心的坚持,累积地仇恨、爱恋、哀伤、绝望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脑海中的空白,她一口咬在了陆遥的肩膀,在陆遥感到肩头一阵剧痛的同时。一波*如潮水般的挤压式的悸动由分身之地传遍陆遥的全身,使陆遥胜利宣言般地开始了最后的激情冲刺。

当清晨的阳光再一次洒照在青草之间。当每滴晨露都晶莹如珠玉,反射出璀灿之光,烈火红焰的嘶鸣声更有裂破长空的响亮。

夏雨蝉睁开了略有些红肿的双眸,一滴泪仿佛随着阳光升起而隐没的星辰,从眼角滑落而下,朦胧间看见的却是陆遥赤luo着上身,站在青草之上。沐浴着晨风、阳光地矫健身姿。

这时候夏雨蝉才发现她的身上盖着陆遥的长衫,身体传来的羞人疼痛和昨晚造成的暴虐景象,并没有因为这一袭体贴的长衫而减轻,但夏雨蝉看着陆遥那坚毅挺拔地身姿,和长衫上传来的阳刚气息却也使她不由一阵迷惘,因为她感觉到的竟然是刻骨铭心的爱意而不是仇恨。

她并不恨陆遥昨夜对她的**和粗鲁,因为那是她和陆遥之间的爱情角力,她失败了。自然就要承担失败的后果,但让她想不到的是,竟然会在心灵上也对陆遥完全臣服,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陆遥是仇人阵营的关健人物,是自己为弟复仇必须踢开并毁灭的目标。自己怎么可能、怎么会全心全意地爱上陆遥呢?难道陆遥在征服自己身体地同时也征服自己的心灵了么?不,那是绝对不可能地。

夏雨蝉脸色苍白如雪,苏惊云垂死时的容颜在她眼前闪现,上官复伦的无耻嘴脸更如一把尖刀在扎刺她的心,还有上官唯明的强横霸道让她聚集成难言的仇恨,但这一切和眼前站在清风之中,站在阳光之下的卓绝男子相比,竟让夏雨蝉产生一种不知谁轻谁重的矛盾感觉。

她的仇恨是尖锐而真实的,而她此刻的爱恋也同样厚重甜美,她看着陆遥裸露的健壮身躯肩头处的啃咬痕迹。昨夜的诸般情事仿佛闪电掠过。使她下意识抱紧衣衫,星眸忽尔如火焚烧。忽尔如水宛转。

“你现在能跟我了吧,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感觉到夏雨蝉的醒来,陆遥却并没有回头,他的话语流露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和欲知答案的探寻。

是的,此刻再瞒着陆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夏雨蝉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后,便认命似的把陆遥走后,京都发生的诸般事情一一了出来。

上官唯明以一人之力,破围而出,并击杀罗北海、击伤惮空大师,这样的消息让陆遥既欢喜又困惑,因为以他对上官唯明受伤之后的了解,和他自己对冰心**的体悟,这种情况的发生只能用神迹来形容,陆遥在欢喜之余,却感觉到有某种让他担心的东西似乎也发生了。

当听到上官复伦卑鄙的求婚,苏惊云惨烈的自杀,上官唯明霸道的命令青楼解散时,陆遥却无言了,江湖世界,本身就是铁血无情的,所以这一切的发生,他完全能够接受、理解,同时他也明白了夏雨蝉对他仇恨之所在,而站在他的立场上,接受和理解是一回事,而消灭这种仇恨似乎也是必须的。

陆遥转身走了过来,正和夏雨蝉望向他的双眸相遇,那是什么样的双眸啊,炽热如火的恨意,和炽热如火的爱意竟然同时存在,夏雨蝉苍白近乎绝望的容颜,竟给人一种在凄风苦雨中于他静静相望的哀伤。

恨和爱,都是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存在。

陆遥在夏雨蝉躺卧的身前盘膝坐下,他肌肉分明、充满阳刚之气的雄壮身躯传达出一种强大地热力。让夏雨蝉下意识的退缩了一下,其实心中更希望的却是扑入陆遥的怀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此刻在夏雨蝉的眼中,陆遥就如魔鬼般存在,在占据她身体之时,又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心。

看着夏雨蝉有泪欲滴未滴之容颜,有恨欲咬未咬之红唇,还有那虽被他宽大衣衫所遮掩。却仍然有所裸露的诱人身躯,还有眉宇间那种待儿扶起娇无力地风情。这一刻的夏雨蝉柔弱地就如风中之花,让人情不自禁而生怜惜之心。

为什么会有怜惜的情绪?

这个女子的目的是要自己的性命呢,在决斗前夕,诱惑自己,打压自己的精神,好借秋长风之手杀了自己,这样的阴谋诡计不可谓不毒辣。但为何在窥破这一切之后,还有怜惜地情绪产生?

陆遥伸手托起夏雨蝉玉质般的下颔,动作轻柔,心而深情,仿佛托起一件光滑如雪的瓷器,但他的话语却有着冰冷的寒意:“你是一个强大的人,你的美丽就是你最大的武器,我不知道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抵挡住你全力地诱惑。你知道么,因为你的美丽,我差一遭到灭之灾,而你仇恨的心态,更有可能给宝通钱庄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我应该杀了你、、、、、”

“杀了我?好啊。你杀了我吧!”

夏雨蝉喃喃的道,心灵的负担已经吐露,她竟有一种不出地解脱和轻松感,她忽然觉得,死在陆遥手中,是把她心灵的矛盾和痛苦解决的最好方法。

“你杀了我吧!”

夏雨蝉轻声道,能死在自己所爱的人手中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夏雨蝉的白嫩如玉的脸颊闪过一抹近乎喜悦的光华。

“但我却下不了手。”

陆遥叹息、苦笑,他冷酷无情的面具仿佛在这一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纹:“不是因为你的美丽,也不是因为你和我昨夜地一夕欢娱。而是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修行之路地追寻者,心灵都同样承受着曲高和寡的孤独。”

“唯有修行者才知道修行者地苦寂。所以,我下不了手。”

夏雨蝉扬起头来,她感受到陆遥话语的真诚,但同时她也发现陆遥的目光在掠过自己半掩半遮的腰肢之时,下意识游弋的目光猛的加快了许多,忽然想起昨夜在同登巅峰之后的彼此深情拥抱,那种刻骨铭心的消魂感觉,那本已渐渐绝望之心竟然生出一缕信心和喜悦。

难道陆遥也如自己爱他一般,同样深爱着自己?

但陆遥清澈如水的目光又使夏雨蝉觉得这种可能近乎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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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拥着夏雨蝉骑坐在红鬃烈焰的马背上,红鬃烈焰以轻快的步履向孔雀河畔的贝伦草场跑去,一路上,着实有不少同样相拥相抱的男女从四面八方的出现,虽然衣衫不整,但大多数都是男的意气风发,女的娇羞无限,他们看见陆遥和夏雨蝉的出现,都自觉的为他们让开道路,神情恭敬的仿佛迎接心目中的王者一般。

陆遥和夏雨蝉的英伟和风姿,已经脱离了忌妒存在的范畴,他们有的只是仰望才能得见的羡慕和衷心的祝福。

回到伊汗尔族的驻地,再次引起轰动,最先赶过来迎接的是巴特,这只獒犬现在长得已经有陆遥膝盖般高大了,样子很是凶恶,隐隐有它父亲雪山狮子獒巴特尔的风范,它嗅嗅陆遥又嗅嗅夏雨蝉,一脸的迷惑不解,而那双黑亮如豆眼睛又仿佛什么都明白了似的,鼻子发出呜呜之声,最后在羞红了脸的夏雨蝉抚摸下,才爬下身子,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而表现最为强烈的,竟然是塔格尔,他什么都要拜陆遥为师,理由竟然是,陆遥实在是太猛了,不但杀人猛,而且抢女人也丝毫不手软,风头之强劲是他以前心目中的偶像老爹德利格拍马都不能追上的,所以陆遥如果不接受他这个徒弟,他就决定跪在陆遥的帐篷外面。死都不会起来。

“陆兄弟,我儿子是个多少优秀地人才啊,他要拜你为师父,那是你的福气,当然,也是我儿子的福气,你就收下他吧、、、、、、”

德利格瞄了眼陆遥身边行走之间。兀带蹒跚娇弱的夏雨蝉,一脸坏笑的悄声道:“否则你和夏姑娘在帐篷里那个、、、、、、那个的时候。想到我儿子就在外面听着,估计心情也不会太好吧、、、、、、”

“德利格老哥,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卑鄙了啊。”

这时全幅武装的哈托利冲了过来,他抓住陆遥地手,神情激动的道:“有老婆地人,会更加明白单身的痛苦,陆兄弟。你帮我把迦兰公主抢过来好么、、、、、”

“哈托利兄弟,你别忘了,我和秋长风订下了哈木拉钦的雪峰邀斗,那可是九死一生的,我现在那里还有功夫帮你去抢女人呢?!”

你还记得雪峰邀斗啊,那你还和夏雨蝉不清不楚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十生。

站在远处,一脸神鬼难惊般冷寞的萧万成正充满恶意的打量着陆遥,对于陆遥昨晚携夏雨蝉而去地放纵之举,萧万成心中很是不以为然,他觉得陆遥已经背弃了武道修行的宗旨,也就是。陆遥受不了夏雨蝉美色的诱惑,而放弃了武道修行之路,那么,陆遥以后会走什么样的道路呢,肯定是帮助宝通钱庄争霸天下,那么和天魔阁的冲突必然会出现。

是不是到了自己要下决心杀死陆遥的时候了,借此来成就自己的无情之道,但为什么,心中还有一丝无法放弃的犹豫?

可能唯一不受陆遥和夏雨蝉出现影响地人就是海震天了,听自从哈托利把他领进那个装满食物的帐篷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他出现过。连如侧都是在帐篷内进行的,德利格千辛万苦才把他喊了出来。准备参加争夺草场之战,海震天提着巨斧骑在马背之上还远远瞅着他那帐篷的峰处,嘿嘿乐个不停。

“知道么,我答应再送他两帐同样装满食物的帐篷,外加一个全天候侍的烤肉师,他才肯出战地,堕落了,疯子兄弟已经完全堕落了。”

看着海震天,德利格一脸的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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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事先的约定,在那达布大会落幕的第二天下午将进行争夺草场之战,当一些参加完那达布大会还没走的人们,知道这样的比赛存在后,都蜂拥而至,把方圆近千米的赛场紧紧围住,气氛竟然比那达布大会上任何一场比赛都要来的激烈热闹。

首先入场的是十二名铁棒喇嘛抬着的佛辇,巴喀活佛高坐在佛辇上面,在朗朗佛号诵咏声进入场中,佛辇在场地地中央处停了下来,巴喀活佛从佛辇之上站起身来,把争夺草场比赛地原因、比赛的方法高声宣讲,以示公证无私,他声音哄亮,如撞响地钟声,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都在心头暗赞巴喀活佛处事公平,不愧是神圣雪山汗腾格里庙的坐寺活佛,却很少有人知道,其中暗藏的种种玄机。

就在巴喀活佛讲话之时,那些铁棒喇嘛已在场地的正中处,竖起了一根高耸入云的旗杆,巴喀活佛从怀中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玉牌向众人展示,只见那玉牌晶莹剔透,在阳光之下散发着青蒙蒙的光辉,显然是价值不菲之物。

“得玉牌者,得草场!”

巴喀宣布道,他把玉牌挂在了旗杆之上。

十二名铁棒喇嘛抬着巴喀活佛从场中撤出,悠扬的牛角号又一次吹响在孔雀河畔的上空,不过,这一次的牛角号声,充满了肃杀之气。

这可是真刀真枪的比赛,是要杀人见血的,正因为如此,所有人在看到闪烁着寒光的兵刃时,骨子里深处的激扬情绪都被引发了出来,他们纵声喊叫,连招唤比赛各方进场的牛角号声都给盖住了。

三只比赛队伍从三方面同时入场,当德利格挥动着手中的弯刀,口中发出“嗬、嗬”的叫声,领着其他九人如旋风一般冲入场中之时,引发的欢呼声几乎让孔雀河的河水都停止流动。

虽然只有十人十骑,但动作之整齐有如一体,兵刃闪烁之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既将冲杀战阵的惨烈感觉,声势极为强大惊人。

相比之下,塔尔族和哈克族的队伍气势就要显得逊色许多,队形也更加松散,但站在远处山谷之上观看比赛的陆遥,却在看见代表塔尔族出战的选手时,不由吃了一惊。

龙树尊者的出现在陆遥预料之中,看龙树尊者身处的位置,分明是担当塔尔族的主将,可是当陆遥发现,当初参予追杀他的塔西派弟子施北远、鹿翔、张炎三人蓦然也在其中,这就由不得陆遥不吃惊了,这三人都是塔西派的精英弟子,一身的武道修为着实不低,有这四个人的存在,要想取得比赛的胜利,可实在是不容易了。

就在这时,陆遥感到两道闪电般的目光向自己看来,抬眼望去,却是在那数百米之外,逆光而立的秋长风。

青草的柔和并不能减少秋长风眼中流露出来的凛冽杀意,使两人的目光在这瞬间的交接,空中仿佛都传来金铁交鸣的锐响。

看见陆遥并不比自己逊色的气宇风姿,秋长风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和慎重,随后这丝诧异和慎重都被滔天的恨意所取代。

这时,宣布比赛开始的号角,以肃杀雄壮的音色在全场的上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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