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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微妙的智力游戏

010微妙的官场智力游戏

有些人把夫妻间的爱爱称为“上夜班”,成了一种固定不变的生活方式。这样一来,即使是激情洋溢的新婚年轻男女,如果每次爱爱的方式都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以达到高超作为终极的追求目标。那么,渐渐地他与她对于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就会失去兴趣,甚至于厌倦。

为什么有五年的非常规出道,为什么有八年或者十年之痒?原因就在于这里。

坐在浴缸里,张开脚就能就能进行非常刺激的爱爱。然后,借着灯光,彼此还可以细细观察对方的反应,捕捉住最佳时机。相互清洗彼此的身体,形成自然的爱爱,这样比躺在铺上来说,减少了双方的抵抗感。

到了一定的时候,双方都有了强烈的渴望,发出了爱的信号。因为浴缸太小,夏雪只得先站起身来,让林子达躺下去。然后,她背对着他的腹部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的手从她的腋窝伸出来,触莫自己喜欢的部位……

结婚十年,林子达从来没有感受到洗双人浴有如此美妙。想起上次在芙蓉温泉一起泡澡,虽然是双人浴,可一点激情都没有,倒和她大吵一架,林子达心头就痛苦不堪。激情之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浴缸里,不想起来。

过了一会,夏雪吐出一声幽怨,说子达,都两天了,你居然不问我有什么喜事。

林子达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说什么。突然,他想起前她说过要请自己喝酒的,忙说,宝贝疙瘩,对不起,我在忙王母娘娘形象大使赛的筹备工作,都忙糊涂了。你快点告诉我,有什么喜事?

夏雪说,我干爹当副省长了!

这确实是大喜事!因为林子达的升迁就是源于她干爹的提携,现在她干爹升职了,对于他来说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林子达兴奋起来,说难怪你要请我喝酒,原来有这样好的喜事,确实值得庆贺。哦,对了,哪个时候回省城去看望看望一下你干爹?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夏雪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径直出了浴室。

林子达急忙从浴缸里起身,拿条毛巾擦干净身体,穿着裤衩跟着到了卧室。夏雪拥着被子,坐在铺上,似乎很不高兴。

女人的心情像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转瞬之间就变了。林子达过去,陪着小心说宝贝疙瘩,怎么啦?

夏雪抽泣着,说你只关心自己的官,一点也不关心我。

说我不关心她,这是什么话?林子达钻进被窝,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肌肤。她的肌肤有种特别的质地,莫上去感受很好。夏雪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任何感觉。林子达有点没趣,又说,你怎么啦?我怎么不关心你呢,你看看,我把你带回了家,我们即将走上婚姻的殿堂。

男人关不关心自己,女人自然最有发言权。来往了这么久,他从不过问自己过得怎么样,从不问自己的下班时间是怎么过的。只有两种情况,和他缠缠的时候,和他谈官场升迁的时候,他才激情四射,像自己的男人。可是,一旦不是这两件事或者与这两件事无关,他就变得黯淡无关,像块璞玉一样。

见她沉默不语,林子达轻轻地拍了拍她,说好啦,时间不早了,该睡了,明天还要上班。说实在的,一个陌生女人在一个男人家里睡上一晚,在这样的商品房里是不会引起怀疑的。不过,要是长期是这样,除非是男人的妻子,要是另外的女人,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林子达还犯不着夏雪在这里睡上一晚,要起早铺避嫌。在水木年华就不同,因为他是长期去,所以得趁人最少的时候离开,才不会碰上熟人。

夏雪没有依从,而是说,从明天起,我就去拆迁办上班。

这个消息很突然,让林子达惊了一下,忙说,你怎么去拆迁办了呢?

夏雪说,王母玉帝城的建设要搞拆迁,红色旅游线的建设也要搞拆迁,秦市长和钟书记达成了共识,市委市政府联合成立了一个拆迁办,要我负责。

原来是这样!夏雪担任旅游局副局长,那还是个副科级干部,兼任银河文化开发公司副总经理,那更没有什么行政级别。拆迁办就不同了,是市政府直接领导的行政机关,拆迁办主任就是正科级干部。看来,秦市长、钟书记都看重夏雪是新任副省长谢子兆同志的干女儿这层关系,在努力寻求亲近夏雪的举措。因为,亲近夏雪就是亲近谢副省长。难道,夏雪只是谢副省长的干女儿?

林子达咯噔了一下,言不由衷地赞了一句,说祝贺你升职了。

这次来往,以无比的激情开始,又以尴尬的对话结束。两个人心头渐起涟漪,心头有丝不快。特别是林子达,他开始隐约觉得夏雪不只是谢副省长的干女儿,一丝难言之隐涌上心头。

林子达开始计划怎样和唐果离婚,当然不是现在。他自认为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第二天晚上,林子达突然接到他母亲的电话,说强子出事了。母亲的话非常焦急,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林子达急忙安慰他母亲,说娘,你别焦急,强子出了什么事,你慢慢告诉我。

林母听了,哽咽着说,今天家里来了好几个警察,问强子哪里去了,这两天和家里联系了没有。强子一出节,就说去深圳打工去。因为你弟媳也在深圳,我就没阻拦,没想到他出去是干坏事去了。

林子达还是没听明白,说娘,强子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是不是因为赌博的事警察在找他?

林母哭着说,他、他和村上几个人抢金店!

什么,强子参与了抢金店?这个情况太突然了,让林子达无法相信。母亲说他干了坏事,他以为是赌博或者打架什么的,绝没有想到是抢金店。昨天,谭六福金店被抢,整个城区都轰动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抢匪非常了得,前后抢劫只花了1分1秒,估计是特警出身的抢匪才能有这样的本事。还说,抢匪算半个义匪,不杀人只抢钱物,一个抢匪想伤害一个小女孩,被为首的抢匪狠揍了一拳。

林子达停顿了一会,说娘,警察没说他们搞错了?

林母说,我也想是警察搞错了,可他们说,如果知情不报,那就是窝藏犯,也要判刑的。你们林家世世代代守本分,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孽障!说完,林母在电话那头抽泣不止。

一时之间,林子达也不好怎么说,只得安慰说,娘,您别伤心,强子如果真犯事了,就得承担责任,接受改造。话虽这么讲,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密切关联着,挂断手机,林子达还是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稳了一会儿神,林子达拨通了市公安局局长唐大山的手机,询问这件事的相关情况。

唐局长说,林副市长,昨晚我就了解到林子强是你的亲弟,考虑到你们的关系,我没有告诉你。林子强参与抢劫的事千真万确,同案犯共有五人,一个被抓,三个投案自首。他是主犯,现在去向不明。不过,据我们掌握的线索,他们夫妻关系虽然不合,但感情还是不错的,应该会有联系,我建议林副市长和你弟媳沟通一下,做通林子强的工作,劝其投案自首。

唐大山的话入情入理,很有大将风度。看样子,这个新来的公安局局长,有几分本事。林子达说,唐局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会做通我弟媳的工作的。如果林子强能够投案自首,固然是好事,如果他负隅顽抗,绝不要考虑到他是我的亲弟,对他网开一面。对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决不能心慈手软。

和唐局长通完电话,林子达连夜赶往芙蓉村。在村头,他被警察挡住。了解身份,警察才允许他进去。到了家里,一见林子达,林父林母是老泪纵横,好像抢劫的事是他们自己干的一样,羞愧难当。

林子达问父母,小冰来了电话没有。

林父林母摇了摇头,说没有。林子达急忙要到小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因为已经是晚上1点,小冰估计是睡了,过了好久才接电话,问是谁。

林子达说,我,林子达,林子强来电话了吗?

小冰说,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还打电话,是不是他出了事?因为林子达好逸恶劳,又喜欢赌博,小冰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出了什么事。她的猜想还真正确,只是林子达不便马上告诉他,只说林子强换手机了,母亲病了,想告诉他情况,尽快回家里一次。

小冰信以为真,急忙关切地问母亲得了什么病,要不要她现在马上回来。

林子达忙说,你安心做事吧,家里有我和嫂子照顾就可以了。然后,他又一再叮嘱,如果有林子强的消息,务必马上告诉他。

林子达不是原来的林子达了,时间不能自由支配,随时都有工作等他去处理。第二天早上,他就接到秘书蔡筱筱的电话,说实验中学的老师已经罢课两天,很有可能闹出大的是非。

什么,老师罢课?这个只在历史书上看到国名党时代才有的现象,怎么现在也有了?林子达急忙和父母道别,顾不得去看大毛二毛,急匆匆赶回自己的办公室。不过,他心中暗喜。

蔡筱筱马上汇报情况,说教育局周副局长打来电话,说实验中学的老师正在罢课,已经持续两天了,请示怎么办。听说实验中学老师罢工是源于学校改制,由公办转为民办,老师们接受不了,提出抗议。还有个说法就是有关人士把实验中学贱卖了,老师们看不惯,罢课示威。

这些情况,林子达已经有所耳闻。原市教师进修学校本在郊区,整体搬迁到城区后,市教育局利用旧校区办了一所国有民办的全日制学校,向全市招收小学初中高中生。表面上是国有民办,其实是公办,因为老师是从公办学校调入,工资是国家财政统筹,唯一不是公办的,就是收费。如果是公办,义务阶段是不能收学费的,可民办就没有这样的限制,可以放开来收。

据说,当初办实验中学的时候,教育局的领导们是入了股的,自然是利益共同体。这几年从招生政策、教师工资等方面,教育局有关方面是开了绿灯的。用国家的钱去办私人的学校,从中牟取暴利,这样的谎言谁看出来?迫于压力,市教育局,其实就是范德贵,他是实验中学的最大股东,只得改变政策,拍卖实验中学,对外宣布实验中学完全为民办中学。

本以为这件事可以平稳过渡的,其实也平稳过渡了,没想到谭九捐款潜逃,拔出萝卜带出泥,引出了许多见不得光的问题。林子达正盼望着事情闹大,把这些问题抖出来,好大做文章,把范德贵他们整下去,还德都市教育一个清明世界。没想到范德贵连施狠手,先是紧急筹集资金,把缺额补上,然后威逼利诱封住谭九的口,要他一个人承担责任,到时候保他。

林子达正在为这事恼火,没想到实验中学老师罢课,这不是给自己机会吗?

听完蔡筱筱汇报,林子达说,你主动约下周胜利,就说我想找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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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范德贵都是朝气蓬勃地到小李湘那里去,弄得精疲力竭地回家,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不过,近一段时间却不是这样子的。小李湘在忙芙蓉温泉的事,少有时间呆在一起。即便呆在一起,缠缠回来之后,范德贵躺在铺上,虽然又累又困,可就是没有睡意。他老婆想给他催眠,可身子还没沾他的边,就被他推开,只差每到铺脚下去了,吓得她一个人独自偷乐。

她不知道,许多事情摆在她的局长丈夫面前,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关乎身家性命前途命运的事情,稍有不顺,就有可能锒铛入狱,后半辈子就得在牢房里度过。自己被热炒为副市长候选人又迅速落选,想顺利选定局长候选人可又冒出会计谭九捐款潜逃。他细细地想着,觉得这段时间的事情表面上没有什么关联,实际上有内在联系,甚至藏着可怕的祸根。这是因为,一旦他调离了教育局,就没人帮他捂盖子了,他的问题就会全面暴露,那他就只有蹲大牢了。

所以,对于范德贵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千方百计地让周胜利与市政府的方方面面搞好关系,有个好印象,将他作为下一任局长的候选人。他范德贵一旦调离,周胜利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市教育局的下一任局长,帮他紧紧地捂住盖子,这样才不至于东窗事发。那么,以前的一切荣光依旧如太阳灿烂,并能够好好度过余生。

但要达到目的,范德贵有两件事必须马上做好,一是竭尽全力把周胜利往上推;二是平平安安地把谭九捐款潜逃的事处理好。教育局无论谁来当局长,都是一件靠不住的事,他的问题还是暴露无遗的。当然,最好的结局是他暂时还不调离出教育局,那么这一切顾虑都是多余的。

这是一件微妙的充满了奥妙的智力游戏,也是一件绞尽脑汁的痛苦事情,也是一件充满痛感的事情。它需要认真盘算,精心策划,才能想出一套良好的对策。这样想来想去,他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第二天,范德贵一到办公室,就把周胜利找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