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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上黑下红

05上黑下红的姑娘

很自然地,殷丽娜说我不认识她,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清楚。下午有文艺活动,我肯定她会来的。宋劲有点尴尬,正要岔开话题,一个清晰的侧影映入他的眼帘。那个上黑下红的姑娘居然就在斜对面的邻桌上,她的桌子上摆满了红葡萄酒,盘子里有大虾,鱿鱼卷、海参堆成了峰。

上黑下红姑娘举起酒杯,高脚的,很灿烂的玫瑰红,把杯子倾在唇鼻之间,一香流出,不过,她没喝,碰碰,然后杯口压住下唇,上唇盖着红艳的酒面,在欲喝未喝之间。这哪是喝酒,而是和酒在接吻。看到这情景,宋劲居然涌出一丝冲动。要不是殷丽娜在旁边,说不定他会过去,主动和那个姑娘喝上一杯的。

殷丽娜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默默地注视着宋劲。

上黑下红的姑娘很快吃完了两盘东西。眼下是第三盘,有香酥鸡腿,滑溜鱼片,铁板牛肉,又是一满盘东西,杯子里换成了牛奶椰子汁。宋劲斜眼注意姑娘好胃口,心里不免奇怪,她这么能吃,可身材怎么还这么好。略显丰腴的体态,更衬出她姓感的身材,那抓香酥鸡腿的手指处有梨涡状,手背圆,伸开五指有四个痕迹明显的梨涡,有点像小孩子的手。有个领导模样的男人过去为她大献殷勤,或递一杯水酒,或送一张纸巾,只听见他在她耳旁窃窃私语,逗得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当官就是好,可以有找美女的优先权。宋劲有些不舒服,低下头默默地吃着东西。见盘子里多了吃的东西,他才想起旁边还有殷丽娜,忙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殷丽娜装作没有看见,说快点吃完,等下有文艺节目,我问了下,她是一个歌星,等下肯定有节目表演。

我在偷看美女,她却帮我打听美女的情况,自己还浑然不知。宋劲觉得背上辣的,很不好受,忙应了一声,急急地吃了起来。

下午的文艺活动从二点钟正式开始,主持人果然是有“赛大兵”之称的阎胖子主持。因为是笑星主持,自然笑声不断,氛围热烈。对于其他人的节目,宋劲并不怎么关注,他在等那位姑娘上台表演。

到最后一个节目的时候,那个姑娘终于上了舞台。她穿着白色上装,戴红色凶花,裙子是褐色的,配黑色长靴,形象很酷。她唱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边跳边唱,真的辣,把整个会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进她营造的火爆氛围。很显然,这样表演很费气力,一曲下来,她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在节目单上,宋劲终于找到了她的名字,叫梅含紫。

文艺活动之后就是乘坐大巴车,前往红色旅游景点井冈山。宋劲本不愿去了,想到梅含紫也会去,于是,他答应丽娜,陪她一起去。遗憾的是,梅含紫坐的是另外一辆大巴车。一路上,宋劲晕晕乎乎地眯着眼,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终于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赶到了井冈山山脚下。

晚上自然不能登山,有导游过来,说今晚在山脚住宿,地点阳关山庄。因为条件不是很好,得两个人住一间房。和宋劲同住的是一胖男人,听他说是兄弟市的负责高中校园文化那块的老师。毕竟是陌生人,呆在一起很不自在,聊了几句就无话可说了。胖男人觉得无趣,干脆自个儿出去玩去了。

宋劲也觉得无趣,边打电话想邀丽娜出去走走。殷丽娜说,坐了一下午的车,我觉得身上很不爽快,得洗个澡,你先去,等下我打你手机。于是,宋劲一个人出了阳光山庄,到了集镇。走不多远,见前面有个叫“零点水榭”的咖啡屋,边走了进去。

里面生意不是很好,很清静,有人出入。宋劲找了北首一僻静小桌坐下来,拿起一份杂志翻了起来。一个小姐马上过来,说先生,您要些什么?

宋劲说,我在等人,待会儿要。

咖啡屋很静,很适宜看书读报,一会儿宋劲就把杂志浏览完了。忽地,他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卡布其诺。居然是她,上黑下红的姑娘。只是今晚上她穿着一件粉红色连衣裙,显得很淑女。很巧,她回头寻座位时正要和宋劲的眼光相遇。

此时不打招呼,更待何时?宋劲马上起身,很礼貌地发出邀请,说我叫宋劲,能请你喝杯饮料吗?

梅含紫略微怔了一下,马上自然大方地走过来,说我叫梅含紫,我们是一起的?

对,我们是一起的。宋劲笑了笑,请她坐下。服务小姐拿着单子过来,问他们点什么。

想起中午的时候姑娘吃了好几个盘子,宋劲便点了几样西点,给她要了卡布其诺,给自己要了芋头牛奶。开始交流,她有些羞涩地回答他的问题。她低头吃糕点,没有小刀叉,用手拿着吃,末了,把手房子嘴里吸干净。这个细节,让宋劲觉得很有趣,想起了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

可能是感觉到宋劲在注意自己,梅含紫望望他一笑,用吸管喝咖啡,不,仅仅只是吸管点在泡沫上面,丝丝的沫被吸起来,似喝非喝,似玩非玩。

哎,姑娘们怎么会喜欢卡布其诺这种东西,它不是纯一的味,又多是泡沫,连Cappuccino这个单词都是综合的。宋劲喝了一口芋头牛奶,觉得冰冰的很爽口,然后看着姑娘,等着她说话。

姑娘彷佛没有听到,嘴里噙着罐子,视线瞟瞟屋外,这是湖边的灯光都明亮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宋劲琢磨着姑娘的身份、行为,来这里是否约了人。姑娘颇有些玩味的意思,居然用管子把泡沫吹起来子空中飘着,落在她的发梢,还有红扑扑的脸蛋。

宋劲笑了笑,说你把泡沫写到了脸上。

姑娘妩然一笑,说是吗?和其它咖啡比,我就喜欢这些泡沫。其实,你只要注意那些棉花糖,泡泡堂,还有那些膨化食品,都有一个特点,是含化的,柔柔的,比单纯的水液在口里又多了一分感受。水液是顺着舌面流下去的,仅仅是滑流畅罢了,其味道在鼻间与两津。泡沫性质的东西就不同,它是化在舌面的,其味道顺口腔回散,你能感觉到它在融化。

还有啊,说到这,她眨巴着眼睛,扑闪扑闪地,用管子搅了搅杯里的咖啡,继续说你注意泡沫在杯子里相互代替,生灭不已,刚才飘起来的在灯光下还有各种颜色,和流动的水液相比,它更像人生。

没想到姑娘喝卡布其诺竟然喝出了一番高论。宋劲有点惭愧,平日里仅仅忙碌于把自己的智慧转换成红花花的票子,很少甚至没有去想过人生的味道。姑娘的年龄不大,从她喜欢的东西来看,心理年龄似乎还是一个小女孩,但从她品味的人生而言,却给人成女人的感觉。

在她面前,宋劲居然有了自我表现的望,说你讲的生生不息相互代替的泡沫人生,让我想起了太阳花,朝开夕谢,每一朵花只开一天,开的时候尽情地向着太阳,享受太阳,去的时候毫不留恋把机会让给后来的太阳花,这种新陈交替多么活跃,多么生动!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尽管单独的太阳花生命短促,但从整体上看,它们总是那样灿烂多姿,生机勃勃。太阳花的事业,这样兴旺发达,这样繁荣昌盛,就是因为太阳花的世界时公平公正的世界。

姑娘微笑着听着,脸上挂满了钦佩。

时机来了!宋劲一阵欣喜,说姑娘,德都正在举行王母娘娘形象大使赛,你这么好的条件,有兴趣参加吗?

德都有温泉,有毛尖茶,还有煤炭,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没有我的家乡美丽,我的家乡是花的海洋,没有任何地方比得上。姑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提问,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比赛。

从姑娘的陈述判断,宋劲知道她来自于花卉之都,灵机一动,说如果你来了德都,就可以为你家乡的花牵线搭桥,拓宽市场。

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考虑,哦对了,这个大赛哪个时候举行,如果有时间,我会来看看的。问清楚具体时间后,梅含紫站起身来,说宋先生,谢谢你了,我约了人还有事要办。她说这话的时候,殷丽娜已经站在咖啡屋的门口了。当然,在她的旁边还有一位男士,就是在大会上发言的省文化厅的闵副厅长。

殷丽娜坐下来说,怎么,看你一个老实人,我同你约会,你居然和别人约会。

宋劲听了,脸有些不自然,忙说我在这里等你,碰上了她,顺便聊聊,真的,我发誓。

殷丽娜说,咱们换个地方。说完,她起身往外走,换到前面一处酒吧。坐下来好一阵,她的气似乎还没顺过来。宋劲陪着小心,说今晚我请客,你想喝什么都行。

白兰地!毫不犹豫,殷丽娜吐出了三个字。

白兰地是烈性酒,男人喝都要掂量掂量,她居然要喝?在宋劲的印象中,她好像从不喝白酒的。他试着提建议,说还是喝哈啤,好吗?

殷丽娜说,你刚才还说了,随便喝什么,你都请客,怎么,小气了?

居然喝白酒,难怪你男女关系随便。宋劲在心里诅咒了一句,要服务员拿一瓶白兰地。刚要点几个下酒的菜,却被她阻止,说除了酒,什么都不要。今晚上,她是刻意要灌醉自己,不停地喝着。邪恶的念头早在心里,宋劲没有阻拦,任由她喝着,有时还帮她倒酒,碰杯为她助兴。

这样喝酒,殷丽娜自然很快就醉了。一瓶白兰地喝完,她直嚷着还要喝酒。宋劲担心出事,不让她喝了,急忙结了帐,搀着她往住的地方走。因为和她有过激情的缠缠,扶着她时,宋劲头脑里泛出那些极具右惑力的画面。他搂着她,温香软玉在怀,随着走路时而引起的身体的摩擦如火星子一般,点燃了他内心早就邪恶的渴望。

想到住的宿舍房间住了两个人,做那事肯定不方便,宋劲就近找了一家旅馆。服务小姐给门牌的时候,暖昧地笑了笑,似乎对这样的镜头见惯不怪了。一个男的,搂着一个醉了的女的,还会有别的事吗?

进了房间,落好小锁,宋劲把丽娜抛到铺上。因为是初夏,衣服穿得很少,没几下她就裸露在铺上。可是,她如一滩烂泥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弄着。宋劲一阵恼怒,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每个男的gan你的时候,你都是这样?

我要gan你!宋劲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将她双手一扯,单掌便扣住了她双手的腕脉,另一只手扯过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随后迅速往下游走,奔向她那格外勾人心魄的高锋深壑。殷丽娜还在醉态中,猛地觉得身体在发紧。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见宋劲狰狞着,正疯狂地拱她的高锋深壑。

以前,宋劲是非常温柔的,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粗暴?她并不喜欢他这样,觉得这件事不可急促,得慢慢品尝。她试图推开他,让他平静下来后再继续,没想到她的这个动作反而激怒了他,让他更加疯狂。他猛地提起她的双脚,站在铺上,让她的双脚勾着他的脖子,然后探头下去……

宋劲,你这流芒!殷丽娜觉得受了屈辱,在底下闷声闷气地喊着,要他放下自己。

我是流芒,那你是什么?你找了我,却有找另外的男人,你当着我的面,告诉我找了另外的男人,你准备结婚了,却又来搭我,你才是真正的流芒。宋劲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动作没有任何缓下来的迹象,反而加快了节奏,让她开始音起来。

他知道,她会兴奋地,在这样的动作的古道下,任哪一个姑娘都会生音,都会控制不了自己。在她异常兴奋地时候,他戛然而止,把她放下去,然后,他平躺着,一动不动。因为酒精的刺激,更因为他的刺激,殷丽娜已经全身痉挛,控制不住自己。她疯狂地骑在他的身上,想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他的体上。可是,他却把她推开,不让她压向自己的体外,而是拉过她,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在那瞬间,她不明白他要她干什么。可过了一会,她明白他要她干什么。这不是变了吗?今晚上他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他变坏了,和别的女人甚至和做鸡的女人有过性经验,学了这样一些龌龊的动作?殷丽娜留着屈辱的泪水,把嘴靠上他的大腿根部……

用最肮脏的形式,她与他结束激情的游戏。因为明天清早就得坐上山的专用中巴车上山,不能睡在这里,得回去睡,要不然会错过乘车的。等她清洗身体之后,宋劲带着她离开这个临时住所,走向阳光山庄。

在晨光熹微的时候,他们到了阳光山庄的前坪。一辆黑色高级小车悄然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从小车上下来。借着微光,宋劲骇然发现那个女人居然是夏雪,开车的居然是副省长谢子兆。

夏雪怎么也来了,怎们从谢子兆的小车上下来?想到身旁的丽娜,宋劲马上醒悟过来。可是,他又马上否定自己。夏雪正在和林子达谈恋爱,怎么会和姓谢的有这种关系,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为了避免尴尬,他故意停下脚步,问丽娜感觉怎么样?

殷丽娜木然,没有回答,只直勾勾地看着前面。见天已经亮了,离约定出发的时间不远了,宋劲便扶着丽娜走到前坪的石凳子处坐下,等专用中巴车的到来。应该是也有房间,夏雪径直进了厅,而小车的主人没有下车,而是开着车缓缓走了。也是的,这样的活动,堂堂副省长全程参加,那肯定是国际笑话。

隐隐的,宋劲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个活动居然有这么多高级领导参加。文化厅的副厅长来了,因为有上黑下红的姑娘的惑,省里的副省长来了,因为有千娇百媚的夏雪姑娘的惑。而我呢,一个与这个活动毫无关系的生意人也来了,不是因为身旁这个姑娘的惑,恰恰相反,是出于对她的仇恨,出于一种因爱生恨的报复。

还有一个白天,今晚就会德都,从明天开始,自己就和她两清了,什么关系也没了。想到自己在扮演一个与即将结婚的女人私奔偷爱的角色,他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搞不清是什么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