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效章盘算了一下，人平消费00块钱，洗个澡最多一百块钱，剩下的一百块钱用于包车和吃夜宵应该足够。于是，他狠了狠心，说可以，今天就去洗个带洋味的澡。一行人闹哄哄地寻到玫瑰苑，却不敢进去。因为，玫瑰园前一溜儿站着好些着红妆的靓妹，正笑容可掬地迎着前去洗澡的客人。
老师和乡巴佬差不多，哪见过这样的架势，自然被吓住了。还是戴效章壮着胆子，过问询问情况，看怎么消费。一个姑娘笑嘻嘻地说，先生，我们这里属于高档消费区，最贵的沐浴方式为400元，最便宜的沐浴方式为10元。
他娘的，最便宜的也要10元，到底是洗什么澡？戴效章在心里头骂了一句，转过身去看着大伙。言外之意，就是问他们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来了一个出钱的，不要自己出钱，总不至于到了门口不进去吧。大伙纷纷怂恿，说来了就要试试，大不了到时候从高考奖金里面扣。
话说到了这份上，再不同意也太抠门了。戴效章猛着胆子，带着大伙进了玫瑰苑大门。见有客人，领班小姐马上过来，脸带微笑，说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她们的微笑服务应该是训到了位，虽然逢人就是笑脸，可她们的笑脸一点也不勉强，很给人真诚感。戴效章是领队，又是这群人里职务最高的，自然得出头交涉。他大哥似地看了下领班小姐，说今晚我们先来试试你们这里的服务，如果效果好，过几天我再带几十个人来。
听说还会有更大的生意，领班小姐更加高兴，说先生，肯定包你满意。
见墙壁上挂有消费指南，戴效章扫视了一下，选了哪项最便宜的中式沐浴，价格为10元。1个班主任，加上戴效章自己，总共1个人，要付1560块钱。交完钱，领班小姐马上安排姑娘们过来，任戴效章他们挑选。挑到最后，还剩三个人，一个是戴效章，另外两个是女老师。
也是的，大老远来洗澡，还要花钱，不至于女人帮女人洗澡吧？见两个女老师没有挑选也没有说话，戴效章当然明白她们的意思，急忙帮她们联系，得知玫瑰苑里有男洗澡工时，他马上要求领班小姐叫两个男洗澡工来。
领班小姐有些犹豫，说男洗澡工都是从温州请来的高级技师，生意很俏，如果要马上安排得再加40块钱。没搞错吧，男洗澡工居然比女洗澡工走俏，而且还要多收钱？这个世界，真的变化太快。忍着痛，戴效章又掏出一张老人头，换回二十块钱。
等两个女老师也去了，大堂里就剩下戴效章一个人了。大不大小不小的官，总是吃亏。他咕哝着，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洗澡女工。她个子不高，相貌也一般，穿着很不相称的红色工作服，显得很别扭。难怪他们没挑了，原来是一个丑女。可丑女就一个，没得挑选了，无奈之下，戴效章只得跟着她进去。
洗澡的地方再地下室，下了阶梯，拐了一个弯，进一个通道。通道里的灯光很暗，显得阴森，要不是预先知道这是洗澡的地方，头一次来的人肯定会害怕。通道两旁开着许多门，门一般是关闭着的，不透明玻璃映出粉红色的灯光。
一直走到通道的尽头，丑女才停住脚步。可能是知道自己形象不佳，姑娘显得没有底气，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些许差池。她站在门口，轻轻地推开门，摁亮里面的灯，才邀请客人进去。
灯是红色的，罩着里面一张铺着白色铺单的小铺。因为不通风透气，里面显得有些闷。姑娘又打开空调，调试好温度。然后，她拿过一个杯子，放了一点茶叶，泡了一杯茶，递给客人。
见她拘谨，戴效章本有点紧张的心找到了平衡。他笑了笑，说姑娘，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姑娘回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工作章程里禁止员工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我的工号是78号，您叫我78号好了。
78号？好像有点地下特工的味道。戴效章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说你的工号这么大，是不是才来不久呢？
姑娘说，是的，我到这里才一个月，不过，我已经掌握了技术，请先生放心。说完，她把房间左侧的一张小门推开，拧亮里面的灯，说先生，请您到这里面来。
小门里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摆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澡桶。这样的澡桶可是第一次看到，有点像小时候见过的乡下泡红薯浆的大桶。遭桶里已经装满了温泉水，正冒着热气，云雾缭绕恍如在天上。
难道，就是爬到这里面去洗澡？戴效章站在那里，正诧异着。姑娘提醒他说，先生，请您把衣服脱了。
当着姑娘脱衣服，作为老师的戴效章还是有点放不开。他背过身子，把短袖体恤衫和长西裤脱了，还剩下一条裤衩。
姑娘又提醒说，先生，您得把短裤也脱了，要不然，我不好帮您清洗。
什么，还要脱掉短裤？戴效章哪里敢，背对着姑娘说，我不脱了，就这样洗。
姑娘知道他害羞，这下轮到她胆子大了起来，扑哧一笑，说那好，我不为难您，请您躺倒上面。
听到提醒，戴效章才发现靠墙处有一个长行平台，上面铺着白色塑料薄膜。这个平台，和像医院里的做手术用的手术台，只是没有那些铁的器械，少了几分寒意。怯怯地，戴效章躺倒上面，不过，他不敢仰躺而是俯卧在平台上。
姑娘也没提醒，拿过水龙头，拧开开关，试了下水温，调到最佳水温的时候，她才把水淋到客人的背部。水温稍微偏高，淋到背部，皮肤有点点烫意，不过感觉很好。淋了一会，姑娘关掉龙头，拿过沐浴露，挤出一些抹在客人的背部。
姑娘的动作程序化，就像高考的监考老师一样，严格遵守程序，一步一步地进行。不过，她的动作很温柔。抹上沐浴露后，姑娘开始在他背部轻轻搓揉。先是肩部，然后是腋下，再接下来是腰部，最后才回到背部，就是一个来回。按这样的顺序，姑娘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时而快，在戴效章的背部运作着。
渐渐地，戴效章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原来，搓澡也能带来块感。长了这么大，在此之前，自己就被一个女人洗过澡，就是妈妈。只是那时候小，根本没有去体会被女人洗澡是什么感觉，反而苦恼，觉得洗澡是很烦的事。其实，有女人帮自己洗澡是多么美妙的事！
于是，戴效章闭上眼睛，享受着姑娘帮自己洗澡的快乐。终于，姑娘停了下来，把他的背部冲洗干净，然后柔声提醒说，先生，请您换个姿势，仰躺着，好吗？
仰躺着，那不就是自己得面对着她吗？戴效章还是觉得不好，没有转过身来。
姑娘又柔声提醒，说先生，请您仰躺着，好吗？要不然，我就不好帮您服务了。
在姑娘的一再请求下，戴效章终于翻过身子，素面朝天躺着。他看了看丑女，见她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慢慢地，他开始平静，等待姑娘进一步清洗。同样的方法，姑娘先把他的凶脯和腹部还有裆部以及大腿用水淋洗着，然后，抹上沐浴露。
姑娘的手在客人的凶膛上搓过，移到腹部搓揉。在那里停留了一下，手继续下移，掠过了肚脐眼。再往下去，就会和自己的小东东亲密接触。戴效章心头就是一紧，腿部不由自主收缩起来，弯成形。
姑娘明白他的意思，止住了下移的手，又开始搓揉腹部和凶脯。作为老师，戴效章在拒绝那双手靠近他的关键部位；作为男人，戴效章却在渴望那双手靠近他的关键部位。为了高考，或者说为了所谓的仕途，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工作，一直到高考结束，这根绷紧的弦还没有放松。
弦长时间地绷紧，总有一天会断的。
老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因为没有地位，所以世人这么说，试想想，有人去为公务员立什么法要去保障公务员的利益的吗？没有，谁没有地位谁才会被法律保护，如老师、妇女、儿童。在过去，老师是臭老九，只比乞丐高一等级。因为是老师，本就形象不佳的戴效章一直到0岁的时候才找到女朋友，谈了三年才结婚，到今天升级当了爸爸，已经是快过本命年的年龄了。
本命年都没有升职，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戴效章胡思乱想着，却不知道短裤已经被丑女脱掉了。等他知晓，他的根部已经握在了丑女的手中。一股温热从根部升起，涌进他的丹田，让他身子就是一颤。
我是老师！戴效章急忙坐起身来，让根部从姑娘手中挣了出来，不过，已经坚坚。他急忙爬下平台，爬进澡桶，让身体浸入温泉水中，把坚坚消去。
姑娘怯怯地站在澡桶旁，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只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请您不要见怪。
到了这样的地方，居然还讲什么仁义道德斯文颜面，这不是笑话吗？猛地，戴效章可怜起自己来了。金钱可以让男人的女望膨胀，权力可以让男人的女望释放。只有那些没钱没权的男人，才永远守着自己的黄脸婆，不懂外面的世界时多么精彩。权力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想着想着，戴效章的心情开始坦然。这几年自己仕途不顺升迁止步，就是因为木讷，不会玩牌不会娱乐更不会玩女人，所以和殷明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成不了他圈子里的人。要不是因为老同学升了副市长，只怕还会在教务主任这个职位上踏步不前。现在的教育局的领导，几个不是满口仁义道德而骨子里尽是男盗女娼？
好啦，和这个世界同步前进吧。终于，戴效章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他招了招手，要那个姑娘过来。
姑娘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很听话地过去，爬进了澡桶，和他一起洗着男女浴。其实，姑娘的皮肤很好，看上去很光洁，很细嫩。如果不看她的脸部和身材，绝对是一个充满优惑的躯体。
和老婆一起洗澡都易产生冲动，让激情更加激情，更何况和一个陌生女子一起洗澡？慢慢地，戴效章有了感觉，开始和姑娘戏水，相互挑逗着。到了一定时候，戴效章忍耐不住了，抱着丑女出了澡桶，他不想在水里玩这个游戏。
旁边就有一张平台，很好做这个事。他把她放倒在平台上，正要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却被她挡住。
你不愿意？戴效章有些恼怒，很不高兴。
姑娘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得准备一下。她说的准备，就是去那安全套套。安全套就放在她脱掉的工作服的上衣口袋里。很快地，她帮他带好安全套，告诉他可以了。安全套的使用让他知道，这样做是有危险的。小心地，他进了她的身体，可不敢放开动作。从姑娘的行为来看，虽然她只从事一个月的工作，可对这个程序一点也不陌生，非常娴熟。越娴熟的姑娘危险性越大，因为她阅男人无数，惹病的可能性就更大。
平台上有塑料薄膜，又有水，跪在上面很不爽快。没几下，戴效章就觉得自己快到了兴奋点，但很不舒服。他不想这样快就结束，因为自己的女望还没有释放，得有个时间过程。于是，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来，说到外面去。
姑娘一把拿住他的手，说外面的房间有监控。
戴效章惊了一下，说有监控？说完，他的情绪一下子没了，坚坚的东西马上缩了，耷拉下去，蜷在杂草中。
姑娘说，做这个事是要分成的，老板为了提成，在外面装了监控，好知道哪个姑娘做了这事，结账的时候再扣去应得部分。
这个老板也太刻薄了，居然连这个皮肉钱也要提成？戴效章有点愤愤不平。
姑娘已经抱住他，说你不是坏人，我愿意给你，不收你的钱。
那怎么成？戴效章很惭愧，说还是在这里结束这个工作吧。说完，他又把她抱到平台上。弄了好一会儿，姑娘才把他的东西坚坚起来。不过，安全套已经掉落，得换。于是，姑娘又爬下平台，到工作服里找了一个安全套，帮他戴上。这次，姑娘一步到位，没有让戴效章工作。
只是，姑娘在帮他去安全套的时候，骇然发现套子里除了白色物体外，还有红色东西，显然是血。姑娘吓得把套子就是一丢，花容失色，连声说怎么回事？
除了老婆，戴效章从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亲密接触，不可能有性病之类的。这一点，他觉得可以百分百保证，很轻松地说78号姑娘，你不要紧张，我一年多没过X生活了，憋得久，突然之间爆发，不把口子涨破，那才怪呢。
原来是这样！姑娘松了口气，还是小心地捡起安全套，把它丢到厕所的蹲坑里，放水冲掉。然后，她擦干身子，穿上工作服，依然又是一个正在工作的洗澡女工。戴效章穿好衣服，从袋子里掏出两张老人头，塞到她的口袋里。姑娘没有拒绝，说了声谢谢。
不过，这声音很刺耳，让戴效章心里并不快活。他说了声我该走了，便出了房间，来到大堂。老师们还在里面，包括那两个女班主任。
他们在洗澡，还是像自己刚才一样，和异性洗澡工在游戏？戴效章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出了玫瑰苑。然后，他走到街上，想找一家可以吃夜宵的店子。因为还没开发，街上的行人很少，夜宵店也没几家。突然，戴效章想起来的时候在人工湖上看到的那家叫“金龙”农家乐的。听说那里面的夜宵很有特色，尤其是烤乳猪肉，是德州一绝，很有名气的，何不到那里去看看？只是钱布够花，只怕吃不了烤乳猪肉。戴效章按了按装钱的袋子，薄薄的，只有几张了。
人工湖隔得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只是那家农家乐里好像没有亮灯，似乎打烊了。戴效章有些扫兴，正要离开，却发现店门前有汽车的灯光。既然有小车停靠，店里应该还在做生意。戴效章又朝农家乐走去，果然，店门前停了好几辆小车，店里传来发电机的声音，里面有灯光，只是很暗。
先进去点好菜，准备着，等下再通知他们。戴效章想了想，走了进去。里面有一桌人，正喝得起劲，仔细一看，林子达居然也坐在里面。这样的场合下碰到老同学，要是他问起自己为什么来了这里，那多难为情。戴效章不想丢丑，急忙转过身，想离开，想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