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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精神病医院

014精神病医院(1)

见他这样,杨亿吓坏了,急忙抱住他,颤抖着说:“文灿,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她还是关心我的!看到杨亿焦急的样子,文灿有了些许安慰,露出了笑脸,费劲地说:“我没事,是急了一下。”

“你吓坏我了!”杨亿流着泪,把他扶到铺上,慢慢地让他躺下。

文灿伸出手抱住她,把她拉倒在铺上。杨亿很顺从,伴着他躺下。他掀起她的衣服,…………就在一刹那,两个人升入了仙境,齐声大喊:“我是爱你的!”

终于,他们累了,相互拥着,带着微笑进了梦乡。

下午,文灿精神抖擞,非常精彩地上了两节课。到了办公室,他还在回味。原来,上好一节课,是如此美妙的事。下次高三年级组会上,自己一定要把这种心得体会告诉他们。

“文主任,是不是老婆回了,解决了某些问题,觉得爽快呀。”见他精神不错,正在查岗的副校长罗顺开了句玩笑。

见了怪了,杨亿那么晚才回,他怎么知道的?带着疑惑,文灿看了他一眼,说:“罗校,你怎么知道的?”

“嘿,办公室的人谁不知道,你老婆在家,你精神抖擞,弯六十老婆在家,他老婆精神抖擞。”罗顺一脸严肃地讲这样的话题,马上引来同事们的笑声。

原来他是猜的!

蒋庆也来劲了,说:“文大,杨亿那么漂亮,好多人盯着呢。你还不结婚,要等到哪个时候。”

因为刚和女友吵完架,文灿听这样的话题还有点不自然,想岔开话题,见方力不在,文灿问他哪去了。

罗顺一脸惊讶,非常严肃地说:“你是年级主任,他的事你居然不知道。文主任,我得提个醒,你该加强高三年级组的管理了,别老是当好好先生。”

上午陪杨亿睡觉,下午上课,文灿还没在办公室坐,哪知道什么新闻。他挨了批评,有点不好受。这个罗顺,大尾巴草猪一只,喜欢乱教训人。

方力因为小洁的事,确实缺了不少岗。他始终认为小洁不是自杀,要去讨个说法。警察调解好好多次,他就是思想不同。有一次,,他居然和警察发生了肢体冲突,被拘留了几天。文灿有点同情他,帮他在校长们面前说过不少好话。

见罗顺那样子,文灿忍了忍,说:“发生什么事了?”

“方力被派出所带走了。”罗顺的语气很冷淡。

什么,他被派出所带走了?文灿吃了一惊,忙说:“他犯了什么事?”

罗顺没有回答,顺手打开电脑上的新浪网页,招了招手,说:“就是这篇东西惹得祸。”

文灿急忙过去,看到网页上是一篇题为“悲剧始于暴力拆迁”的博文:

“我不赞同成都将自焚的拆迁户定位暴力抗法,我认为应该定性为暴力拆迁引起的悲剧事情。我有这样一个认识,这个事情应该讲最初是由暴力拆迁开始,引发暴力抗拆迁,继而演变为自虐式暴力的自焚。

‘惨不忍睹’,我了解这个事情以后,第一感觉就是这四个字。

真的,令人痛心疾首,我感到非常愤怒。在1世纪,党中央、政务院多次号召要以人为本、和虾社会、科学发展观,要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三令五申,有各种各样的规定、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为什么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还没有亮,凌晨四五点钟偷偷莫的就开始了,如果是正大光明的话,为什么不白天进去呢?说明还是心虚。另外准备了救火车、救护车、机械化的大型设备,人员是穿着迷彩服、拿着盾牌、钢管动手,这不叫暴力叫什么?

而且你拆的时候,人家已经拿着汽油了,你不想办法处置,还继续强行拆迁。把人从一楼逼向二楼,从开始强制拆迁到最后女业主的自焚可以看出来是暴力拆迁。

……

现在,生命垂危的宋福珍正在城郊医院声音,而她的丈夫,非但没有权利去照顾奄奄一息的妻子,反而因暴力抗法的罪名被关在派出所。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两个需要抚养的没有成年人啊。

‘人有五去而无一归,有八苦而无一乐,国有九破而无一成。’再加上当官的贪赃枉法,办事的巧取豪夺,使天下的老百姓,处在水深热之中。老百姓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他们的出路何在啊?”

博客言辞犀利,严正地指出宋福珍自焚是由于暴力拆迁导致的,号召网民一起声讨。文章署名是“湘水一农夫”。

“这篇博文与方力有关?”文灿诧异地问。

“何止是有关,就是他写的。这小子,难怪上班没精神,经常旷工,原来是整这玩意去了。这下倒好,学校的声誉也要受到影响。”罗顺的话语之中,似乎带有奚落和气愤。

打听到方力是被芙蓉区派出所带走了,文灿急忙赶往哪里。

半路上,他去了个电话给杨亿,说自己忙事去了,得晚些回来,没时间做晚饭,要她在医院食堂吃晚饭。

到了派出所,正好碰上他们下班时间,文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警官。听他说找方力,那警官马上警觉起来,质问他是什么人。

文灿慌忙解释,说自己是方力的同事,想看看他,顺便做做他的工作,不要有抵触情绪,好好改造。

见他不是去闹是非的,那个警官态度好了一点,说方力现在不在所里,送市二医院去了。

市二医院,那不是精神病医院吗?怎么把他送到那里去了?文灿想问个明白,那警官已经不耐烦了,挥挥手说自己要下班了。

市二医院在郊区,离市区约一公里的样子。因为不方便,文灿本不想去,可考虑到方力是自己一个年级的,又是邻居,只得打了个的,赶往那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灰茫茫的,看样子会下雨。

找到方力的病室,文灿却进不去。病室门口站有四个身穿制服的治保人员,挡住了他的进路。

文灿忙解释,说自己是方力的同事,想进去看看他。

015精神病医院()

治保人员并不买账,说方力现在情绪躁动,未经领导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去探视。

方力是病人,居然不能探视,这不是变相软禁?文灿有点窝火,抬起脚就往前冲。不等他靠近,治保人员已经揪住他的双手,把他搡到了外面。

文灿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他站稳身子,又准备硬闯。见他还不老实,一个治保人员拿出手铐,亮了亮说:“你再不走,我将以扰乱治安罪铐住你。”

文灿哪敢,急忙止步。

这时,一个护士出来。他跟上去,搭讪着说:“我是方力的同事,想问下他的情况。护士愣了下,反而快走起来。文灿知道她担心,忙跟了上去。

到一拐角处,护士才停住脚步,说:“方老师没什么大碍,情绪很稳定。不过我们接到通知,说不得向外人谈起他的情况。”

文灿听了,情绪稍微好了一点。因为担心给她惹来麻烦,他马上离开,出了医院。他马上给王一己去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方力的情况。

还没等他说完,王一己在那头起高腔了,说方力这样的人是得治治了,免得又头脑发热,损害学校声誉。

看样子,校长早就知道了方力的事。文灿明白,说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下属出了事,作为一把手,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却先埋怨下属给单位带来了负面影响。他挂断手机,心里空空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平安失踪了,方力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黄紫菲家蒙受了灾难,一连串的事,压得文灿喘不过气。“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与自己有关。”突然,他想起鲁迅的这句话。

文灿长叹一声,在马路上漫步。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出现了星星,正在眨呀眨的,可它们根本不识人间冷暖,不懂人性百态。为什么1世纪的今天,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辆小车戛然而止,停在他的身旁。“老师!”车窗里探出个头。

“平安!”文灿就是一喜。平安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起步,封油,松刹车,一气呵成。看样子,西门平安的车技又长进了许多。

“平安,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咯咯咯,”西门平安笑了起来,“老师,你真有趣,居然说起禅语来了。”

见她还有心思笑,文灿脸一沉,说:“严肃点,我和你说正经的。这两天你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你人?”

“你找了我?那太谢谢老师了,我没到哪去,就在学车。我没告诉我老娘,免得她担心,不让我去。”

西门平安很轻巧地解释自己失踪两天的原因,文灿听了,气得半晌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非常严厉地说:“学车有这么重要吗?书也不读了,家也不要了,你想干什么?”

西门平安按了按喇叭,表示自己听见了。

见她无动于衷,文灿更加气愤,说:“你父母急得要死,你倒好,逍遥自在,你、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西门平安终于听不下,“他们只顾自己,从不顾我的内心感受,我母亲闹离婚,我父亲想逼死我娘,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总有一天,我要她们付出代价的。”

说完,她狠踩油门,让车疾驰。风,在窗外呜呜作响。西门平安如一只发怒的雌老虎,向前狂奔。谁挡在她前面,都会被她撕成碎片。

原来,她心中的痛苦如此之大!

文灿无语了,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西门平安平静下来,放慢车速,轻声地说:“老师,紫菲的母亲快死了,我们去看看吧。”文灿点了点头,心情开始沉重起来。

夜幕已经降临,黑涩魔鬼已经笼罩了整个世界,让夜如此黑暗。

城郊医院的前坪,却亮如白昼。两盏探照灯下,十多个警察正在来回穿梭。他们手拿警棍,对进医院的人员严加盘查。

看来,这里也被控制了!

因为有了在市二医院的经历,文灿知道这样肯定进不去。他想了想,搂着西门平安的腰,说:“平安,做我的女友。”

西门平安脸一热,马上会意,急忙捂着肚子,装作很疼得样子,“哎哟”起来。

见他俩过去,马上有警察过来阻止,说:“对不起,今天医院有事,不能随便出入,请问你们要办什么事。”

到医院来,能办什么事?文灿忙说:“我、我女友肚子疼得厉害,我送她去妇产科看看。”西门平安脸又是一热,急忙“哎哟”起来,似乎真得了妇科方面的急症。

姑娘虽然年轻了一点,但看上去像是一对,如今的社会什么稀奇事都有,不由人不信。警察挥了下手,说妇产科在前栋门诊楼,直接去就可以了,但不要去后栋。

“嗯。”文灿应了一声,扶着西门平安向门诊楼去。进了门诊楼大厅,右边是挂号处,左边是交钱和买药处,中间是条通道,通往后栋的住院部。

花姐从楼上下来,见文灿带着一个姑娘进来,惊讶地说:“文老师,看病呀。”花姐与杨亿是一个科室,看见自己这样,肯定会说自己怎么样。文灿急忙松开手,说:“我的学生病了,带她来看看。”

学生有这么亲密的?花姐带着怪怪的神情,仔细打量了一下西门平安,说:“妇产科在三楼,有医生在。”

“哦,我不是去妇产科,我是去烧伤科。”文灿忙说。

“烧伤科?在后栋。”花姐走到前面,又转回来,“我带你们进去。”

去后栋的通道门口有四哥警察,见一个白大褂医生带着两个人过来,以为是是看病的,便没有阻拦,让他们进去了。送他们到了住院部大厅,花姐说烧伤科在四楼,你们自己去。

烧伤科门口也是警察,而且盘查更严。见文灿和西门平安身上都没有烧伤,警察马上要求他们离开,不得逗留。

怎么办?西门平安看了文灿一眼,对警察就是一哭:“警察叔叔,我是病人的女儿,我想去看看我妈妈?”

这个姑娘是宋福珍的女儿?警察疑惑地看着西门平安,不好回答。

“扑通”一声,西门平安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叔叔,您行行好,让我看看我妈妈。”

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融化,何况是人民警察?一个警察急忙把她扶起来,说:“你进去看下,不过不得带手机之类的东西,时间不超过5分钟。”

“谢谢叔叔。”西门平安爬起来,很配合地把手机交给他,走了进去。文灿也很配合地把手机交给他,准备进去。一个警察伸出手,拦了一下,觉得不妥,又收回了手。

016精神病医院()

紫菲的母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治保人员。因为是警察放进来的,他们没有阻拦,只是很警觉地看着文灿和西门平安。

宋福珍躺在病铺上,鼻孔里插着氧气管,从头到脚,全用白布裹着,眼睛间或一轮,表明她还是一个活物。西门平安他们进去,并没有引起她的任何反应。

西门平安流着眼泪,俯身去,轻声地喊:“妈妈,妈妈。”

可能是对“妈妈”这个词太闵感了,宋福珍开始有了反应。她把视线移到平安身上,想看看这个喊她妈妈的人是谁。她不是紫菲!她是谁?宋福珍使劲地盯着,想从脑海中找出这个人是谁。

终于,她有意识了,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她张着嘴,费力地想说什么。西门平安急忙把耳朵附到她的嘴边:“我、我想见见紫菲,爵、爵子。”

她还在想着自己的儿女,在死之前,见到她们成了她唯一的心愿,否则,她死不瞑目。这是一个垂死的母亲的愿望,一个小小的但又难以实现的愿望。

“您放心,我会办到的。”西门平安哽咽着答应下来。可能是听明白了,宋福珍放下心来,目光又恢复呆滞状态。

“时间到了,快走。”治保人员在催促。

文灿担心露馅,急忙拉起西门平安,拖着她出了监护室,离开了医院。

天空已下起了暴雨,汇集的雨水横冲直撞,在地上冲出了条条沟壑。疾驰而过的车辆,把积水扬起老高,狠狠地砸向四方。

文灿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杨亿早就睡了,屋里漆黑一团。为了不影响她睡觉,文灿没有开灯,借着手机的光亮,洗了把脸。他轻手轻脚地莫到铺前,脱了外衣,准备睡觉。

“洗脚。”杨亿把被子一拖,滚到铺的内侧。

文灿不敢不依,乖乖地去洗了脚,又回到铺前。他怯怯地爬上铺,挨着她躺下。谁知,刚一靠近,杨亿马上挪开身子,尽量往里面靠。

“亲爱的,怎么啦?”

“哼,你怎么不去陪你的小蜜了?”

“什么小蜜?”

“你都陪她上妇产科了,还想装蒜。”

文灿明白了,肯定是花姐把晚上的事告诉了她。见她吃醋,文灿居然有丝高兴。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故意说:“她是我学生。”

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杨亿火了,爬起身来说:“是学生就没有恋情?你们老师好卑鄙的,许多老师有师生恋。”说着说着,她居然哭了起来。

“黄紫菲的妈妈自焚,在你们医院住院。警察管得很严,我才出此下策……”文灿慌了,忙起身搂着她,解释起来。

原来是这样!杨亿不闹了,忙问:“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命垂一线,只怕会死。”文灿重重地叹了口气。

杨亿不作声了,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文灿知道她伤心,把她轻轻地放倒,让她睡觉。杨亿仰躺着,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说:“灿,元旦我们结婚,好吗?”

“怎么,急了?我们不是扯了结婚证嘛,已经是合法夫妻。”文灿刮了下她的鼻子。

杨亿嘟着嘴,说:“你严肃的,我是说真的。例假还没有来,我怀疑是有宝宝了。”

“真的?那是得办酒了。”文灿咯噔一下,这几次的屋事都过得不顺畅,怎么就怀上了?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假,就是自己的孩子不可以假。

因为是睡在急救室,没人吵闹,方力睡得很香,到大天亮他还没醒来。几个医生进去,把他推醒,说得接受治疗了。

方力忙说,自己没什么病,得出院。

一个医生上前一步,说:“有没有幻听?”

方力摇头:“没有。”

“有没有幻觉”

“没有。”

“心里有没有烦躁,有没有想打人的感觉?”

“刚进来的时候有,现在没了。”

“你犯得是典型的偏执性精神障碍,得赶紧治疗。”

什么,自己得了精神病?方力激动了,忙从病铺上爬起来,大声说:“我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精神病。”

一个医生拿出一张纸,扬了几下说:“这是区政府送来的司法鉴定书,上面的结论是你得了‘偏执型精神障碍’,得赶紧治疗,免得出去危害他人,危害社会。”

原来是有人在害自己!方力更加气愤,拍着铺骂了起来:“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我没有病,快让我走。”

“到这里面的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病?别犟了,快点配合我们,接受治疗。”医生们相互示意,扑上去揪住了方力的手脚。

方力本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有的是气力,使劲一挣,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然后,他顺手一拳,打中了一个医生的脸部。那个医生痛得“哎哟”一声,捂着脸部。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渗出。

见势不妙,几个治保人员进来,用手中的电棒一击,把方力电倒在地上。他们扑上去,把他捆了个结实,抬到病铺上。

一个医生过去,给他打了一针。方力马上变得浑身无力,脑子空空的,手脚使不出劲。见他“老实”了,他们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抬他到了一间编号为“11”的病室。

病室里有股很浓的骚臭味,六七个病人或坐或卧。见有新成员进来,有的留着口水冲他笑笑,有的拍着手掌表示欢迎。

方力朝他们傻笑了几声,因为极度泛力,他就近爬上一张病铺,想躺下去歇息下。刚躺下,一个病人冲到铺前,目露凶光,揪住他的头发就打。方力哪有气力反抗,只得用双手护着脑袋,任他厮打。

可能是打累了,那个病人终于松开了手,喘着粗气到一旁休息去了。

过了一会,在一个全副武装的治保人员的护卫下,一个很胖的护士进来,给病人们分发药物。他们都很老实,马上把药物吞了。方力也分到了一份,见他们吞了,他也学他们的样,一口吞了。

没有多久,他的脑壳昏沉沉的,舌头伸在外面,口极干,眼睛一直瞪着,全身不能动弹。到吃中饭的时候,方力才醒过来。

这药不是把人吃傻吗?到晚上吃药的时候,方力不吃了。

“来,乖,把药吃了,病就好了。”胖护士像哄小孩似地哄着。

方力别过脸去,不理睬她。

见自己的哄话不起作用,胖护士回头对护送的治保人员说:“帮个忙。”

治保人员会意,拿起手中的电棒朝方力一戳。“哎哟”一声,方力全身哆嗦起来。

胖护士怪怪地笑了几声,说:“来,乖,把药吃了,病就好了。”

方力连忙点头,说:“我吃,我吃。”他接过药,一口吞了。

见达到了预期效果,胖护士很满意地离开了“11”病室,到其它病室继续履行职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