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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设置的陷阱

195桃色陷阱(1)

元旦终于如期而至,文灿没有惊动学校和医院里的同事,就在老家置办几桌饭菜,请亲戚朋友吃顿饭,宣告自己和杨亿结婚了。

杨亿的老家林道在郎市东头,文灿的老家芙蓉在郎市西头,一东一西,两地相距百多公里。

按乡里人的习俗,结婚的那天,新郎得亲自去接新娘,叫迎娶新娘。文灿租了三辆中档车,叫上几个玩得好的同事、朋友,组成一个简单车队,前往林道。

一路上,文灿并没有多少兴奋。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仪式只是一个程序而已,并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不像古代,新郎和新娘在结婚前是不能见面的,只有在洞房里,新郎才有权利挑开大红头巾,见到新娘。古人的“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是有道理的。

到了杨亿的老家,黄紫菲跑了出来,说新郎得表演一个节目才能让他进去接新娘。

这个家伙,不帮老师,反而制造障碍,悔不该让她来当伴娘。文灿点了点她的鼻子,要她闪开。紫菲哪里会依从,双手叉在门框上,说不表演节目,这门肯定进不了。

文灿没有办法,只得老老实实地唱了首变调的《康定情歌》,才过了伴娘那道关。新郎、新娘在堂屋里拜了祖,烧了香,然后上路了。

杨亿化了一个新娘妆,很漂亮。只是因为天冷,婚纱的外面套了件大红袄子。到车上的时候,文灿才说这个妆化得很漂亮,简直是国色天香,可比杨贵妃。

这话有点夸张,不过听起来很舒服。杨亿娇嗔着,给了他一个香吻。

杨亿的老家在乡下,没什么婚纱照相馆,这新娘妆是怎么化的?想到这,文灿问杨亿这个问题。

怎么化的?杨亿显出一脸幸福与高兴,说自己为了化妆,四点多钟就起了铺,到集镇的照相馆请专人化的。

听她这么讲,文灿好一阵激动,拥抱了一个,说浪漫诗人徐志摩写“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痴情诗人文灿说“那夕阳中的新娘是河畔的金柳”。

女孩子是用来夸的,杨亿被文灿的甜蜜的话弄得感动不已,眼睛居然湿了。

司机有点受不住了,说新郎新娘,拜托了,等进了洞房你们才说如此肉麻的话,好吗?

杨亿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半路上,文灿接到一个电话,是西门平安的。他以为她是来祝福的,急忙摁通手机。没想到,里面是嘤嘤的哭声,显得非常伤心。

平安,你怎么啦?文灿急忙问。西门平安没有做声,一直在手机那头哭。

听说西门平安的电话,杨亿忙说,她父亲发生了车祸,肯定是伤心吧。

什么,西门豹发生车祸?文灿瞪了杨亿一眼,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一个女孩子,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能承受吗?

这几天不是忙婚事去了嘛,再说那么多病人,我怎么记得住。杨亿有点委屈,嘟噜了几句。

文灿没有质问她了,轻声地说,平安,我听着呢,你告诉老师,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

老师,我父亲的头部流脓,医生说是术后感染,问题非常严重,得马上转院,我一个人,不知怎么办。

脑部术后感染,文灿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危险情况,不过,他从西门平安的哭声中感受到了危险性。

文灿没有多想,马上说,平安,你别焦急,我马上过来。

杨亿一把拉住他,喂,今天是我们的结婚日,你怎么能够离开!

平安的父亲生命垂危,急需转院,现在她孤身一人,我不去,她怎么办?文灿一脸焦急,恨不得马上赶过去。

这是什么话?新郎都不回去,新娘回去结什么婚!杨亿很不舒服,别过脸望着窗外。

见她生气了,文灿急忙揽住她的腰,说自己是平安的班主任老师,去帮助她是分内的事。

西门平安确实需要帮助,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文灿应该清楚,你就不能缓一缓,等回去见了父母,举行了仪式再去不行?杨亿没有这样说,她知道,如果自己这样说,即便文灿勉强同意,也没有意思,不如随了他的愿,彼此高兴。

想到这,她干脆说,我也陪你去吧,说不定有个照应。

你真好!文灿亲了她一口。然后,他请司机停车,和同事、好友说明了一下情况,说自己的婚宴取消,以后再请他们吃饭。

哇!同事、好友一脸惊讶,说这可是电影里才有的镜头,你怎么碰上了?

文灿苦笑一声,说先有天灾要他推迟婚期,后有人祸要他推迟婚期,自己的婚姻命中注定要历经曲折。说完,他请司机马上掉转方向,赶往城郊医院。

病铺上,西门豹张着嘴,喘着粗气,非常危险。平安在一旁流泪,手足无措,一见文灿,她如见到了亲人,哇地一声哭了。

文灿过去,俯身察看了一下西门豹的脑部。果然,西门豹头部的纱布全部被脓浸成了黄色,纱布湿湿的,显然脑部还在流脓。

怎么会这样,上次来看望,西门豹精神好多了,还能认出自己,喊文老师。顾不得安慰西门平安,文灿急匆匆赶到医生办公室,询问情况。办公室里就一个医生,自称是假期值班医生,说这几天是元旦假,负责治疗西门豹的医生是吴院长,休假去了,还没上班。

吴院长不在医院,怎么办?文灿看着杨亿,一脸焦急。

杨亿明白他的想法,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吴大志的手机。

一见是杨亿的,吴大志在手机那头异常亲热地说,祝福你啊,杨亿,我今天本来想来参加你的婚宴,因为担心有甲流,反而给你添乱,就没来了,以后肯定补上。

婚宴有第二次的,那不是再婚吗?杨亿哭笑不得,说,吴大院长,你别开玩笑了,我有正经事,我现在在医院,西门豹病危,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死。

西门豹已经花了10多万了,要是死在医院,那可不好。再说,手术是市中心医院专家主的刀,又不是一件两件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吴大志不敢耽搁,急匆匆赶到病房,查看情况。果然如杨亿所说,西门豹情况异常严峻,如果不采取措施,后果不堪想象。让他最担心的,是医院没有颅脑手术的条件,根本不能开展这类手术,是非法的,要是查出来,他这个业务院长吃不了兜着走。

他取来剪刀,把西门豹脑部的纱布剪开。纱布粘得很紧,剪了好久才剪开。手术伤口严重化脓,里面如泉水般正在渗水。这是脑部严重感染的征兆!吴大志心头就是一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在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

动手术的时候,专家是中心医院的王一刀,打下手的是自己,负责麻醉的大凶郭细,护士是QQ迷蔡飞,整个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没出什么纰漏,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

吴大志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再帮西门豹做个脑部照片,看看情况再说。

因为是副院长亲自安排,照片自然优先进行。没有多久,结果出来。吴大志拿着片子,举到灯光下,仔细琢磨起来。

片子显示,左部颅内没有淤血,也就是说,当时的手术是成功的。突然,片子中的一个黑影引起他的注意。这个黑影呈管状,约一厘米长。按理来说,左部颅内这个位置没有管状的东西。

这会是什么东西呢?吴大志慢慢地放下片子,开始琢磨。忽地,他就是一颤,一个念头闪入他的脑中。不会,肯定不会,导管怎么会残留在颅内?导管是用优质橡胶做的,拔出来的时候应该不会短,不可能留在颅内。

他安慰着自己,口却在不由自主地说,快,准备清创手术。

清创手术?杨亿听了,有些诧异。因为在场的人,只有她知道医院里的手术潜规则,医院中的任何医生,都不具备颅内手术的资格,包括颅部清创术。

快去!杨亿的话坚定了吴大志的想法,他就是一吼,催杨亿快去准备。

还要不要叫其他人?杨亿小心地问了一声。

元旦放假,谁愿意来?要不是文灿在旁边,吴大志真想骂她猪脑壳,进了水。其实,元旦放假只是他拒绝叫别的医生来的一个借口。因为,如果真有导管残留在伤者颅内,那就是一件严重的医疗事故,自己不仅要赔偿,还要负法律责任,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吴大志脸色严峻,口吻粗暴,杨亿不敢多问,急忙去准备。

在文灿的协助下,西门豹被推进了手术室。因为文灿不是医生,他只能在手术室外等,就算他是医生,这次他也不能参与。

手术室里,就吴大志和杨亿两个人。因为空调刚刚启动,里面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意。杨亿用针管吸好麻药,慢慢地推到西门豹的头皮。可能是因为强光的刺激,西门豹瞪大眼睛,骇然地看着上面。

过了一会,麻醉药起作用了,西门豹闭上眼睛,静静地睡了。

吴大志穿好蓝色手术衣,戴好手套,执着手术钳,把西门豹脑上伤口的线全部剪断。然后,他放下手术钳,拿起一把镊子,小心地推开伤口。毕竟,这样单独去弄病人的颅部还是第一次,吴大志的手有点颤抖。

虽然打了麻醉药,西门豹居然哎哟哎哟起来。很显然,他感到痛,不是一般的痛。

吴大志的手抖得更厉害,额头满是汗水。杨亿急忙递给他一块纱布,让他擦汗。吴大志接过纱布,擦去额头的汗水,深呼了一口气,狠狠心,决定继续下去。

伤口的肉已经腐烂,镊子一碰,便像豆腐一样散开,血和着脓从里面流出来。

吴院长,这样处理,对患者不好!杨亿原以为只要帮患者清一下创,没想到吴大志居然要动颅内,慌忙提醒。

杨亿,快,帮我拉着。吴大志没有听她的,用另一把手术钳夹住伤口亿侧说。

这样溃烂的伤口,怎么可以向两旁扯?杨亿没有动。

吴大志直起腰,语重心长地说,杨亿,你这样的态度会害了你自己,害了整个医院的。你知道吗,西门豹的颅内留有一截导管,如果不及时取出,会毁掉整个医院的。

什么,颅内有一截导管?杨亿惊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

这样的事肯定是特大医疗事故,查出来不但会处罚当事医生,也会波及医院,影响医院的声誉。难怪他如此焦急地弄清创手术,原来是要销毁证据。

快点!吴大志又是一吼。

杨亿急忙拿住手术钳,协助他把伤口往两边拉。伤口外露,里面血肉模糊,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头骨和脑浆。吴大志拿起一把镊子,小心地从创口出探进去。似乎有什么东西?他试着夹起那东西,慢慢地退出镊子。

果然,一小截橡皮导管骇然夹在镊子的尖端部位。

杨亿捂住嘴巴,使劲地憋住气,这才没有叫出声。顾不得惊叹,吴大志急忙用线缝好创口,然后把文灿请进来,一起把西门豹抬上手术推车,送回1病房。

怎么样,杨亿?文灿悄声问。

这,好像,只怕……杨亿支吾着,不好解释什么。

咳咳咳!吴大志咳嗽了几声,杨亿同志,你得抱着对病人负责,对医院负责的态度,请如实告诉家属,病人情况严重,得马上转院。

对对对,得马上转院。杨亿机械地重复着,面无表情。

见他们都没有办法,西门平安急哭了,忙说,医生,您得帮帮我,怎么转院,转到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他们应该可以想出治疗办法,我马上和院方联系,你们和交警联系,同时进行,可以加快速度,免得耽搁治疗。

通过询问,文灿得知负责这个交通事故的是市三中队副队长,姓肖。他急忙拨通手机,说明情况。没想到肖警官刚好休元旦假,回老家去了,他说所有事情等他上班之后再谈。

等你上班之后再谈,人还不死了?文灿心里有火,说了句气话。

可能是这句气话起了作用,肖警官的语气好了许多,在手机那头一再解释,说这个事急不得,得按程序办,要不然吃亏的是受害者自己。他要文灿先垫付一定的医疗费用,把伤者转到市中心医院治疗,自己马上和肇事司机联系,要他去筹集后续医疗费。

有了这句承诺,文灿稍微松了口气。因为有吴大志出面,城郊医院很配合,马上出面和中心医院联系,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交接手续。

半个小时后,西门豹顺利住进了中心医院的心血管科。病房爆满,连过道里也搭满了病铺,更不用说病室里了。文灿心知,如果没有城郊医院的交涉,能不能住进医院还说不定。

因为是元旦,许多医生正在休假,半个小时过去,居然没有医生来看。文灿急忙找院方,终于催来了一个医生。他称是医院的副院长,姓梁,他边检查边摇头说太迟了。

西门平安听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医生,您得想想办法,只要能救人,钱不是问题。文灿心一横,帮平安表示救人的决心。

只要有钱,院方肯定会尽最大努力救人的,有钱不赚,那是白痴。这类病人家属,梁院长自然见多了,他笑着安慰,说不要焦急,等休假的专家上班了,马上组织他们进行会诊,制定最佳的治疗方案。

杨亿说,专家们还要几天才能上班?

梁院长说,最快两天,最迟三天,这几天你去筹集医药费,以便专家一上班,就可以会诊,进行治疗。

暂时只能如此了。文灿安慰平安,先不要焦急,在医院里好好照顾你爸爸,我帮你筹集钱去了。

西门平安一把拉住文灿,说不要老师去筹集钱了,我有。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折子,递给文灿。

文灿看了下,折子上面有14万多块钱钱。估计是西门豹留给女儿急用的,他想不去动她的,可自己身上就几千块钱,相对于巨额医疗费,那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想到这,他只得同意,要杨亿陪着她先取万块钱急用。

等她们取钱回来,办好住院手续,已经是下午4点。

西门平安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病铺上的父亲。见她那样子,文灿很不是滋味。杨亿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走。

走就走吧!

文灿安慰了平安几句,离开了病房。

自己的婚事,就这样过去了?文灿觉得愧疚,很想表示一下,便问杨亿要什么。能要什么,你身上才多少钱,要不是我娘打发你几千块钱,请我吃饭的钱都没有。杨亿损了他几句。

文灿莫了下裤兜,软软的还在。兜里的钱是岳母娘给的,大约有六千块钱。也是岳母娘心痛女儿,担心她没钱用,把女婿去的嫁妆钱全退了。

逛到大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文灿还没想好怎么补偿杨亿,带着她继续逛着。前面有一个巨型广告,因为有灯光效果,上面的字清晰可见:

“流水落花”于元旦晚上八时盛大开业,里面花魁可与京都“天上人间”媲美!

天上人间,这几个字似曾相识,文灿在脑海中搜索着,想努力找出相应的信息。终于,他想起在网上看过与之相关的报道,它是京都有名的娱乐场所,里面有一个头牌花魁,个人资产有千万之多。

何不带杨亿去“流水落花”潇洒一回?文灿拉起杨亿的手,就朝目的地走去。

文灿,你干什么呀?杨亿不知道,急忙问。

文灿没有回答,一直到红楼前,他才停住脚步,松开她的手。

红楼前已经是人流如织,车流如潮,挤得水泄不通。靠街道出的路口,许多交警站在那里,疏导交通。里面有许多武警,身穿防爆警服,手执警棍,随时戒备。

这么大的架势,文灿是头一回看到,心头有些紧张,步伐小心起来。杨亿捅了他一下,说紧张啥,不就是来看场歌舞晚会!

好不容易,文灿和杨亿才挤到红楼大门口。一看,他俩傻眼了,进去不。为啥?大门口有好几个武警执勤,进去的人必须有票,他们才会放行。

文灿急忙把杨亿牵出来,又去找买票的地方。令他不解的是,售票处的窗口紧闭。怎么回事,晚会还没开始,就不对外售票了?

“嘿,杨亿!”身后有人在喊。

文灿转过身去,发现是城郊医院的院长陆柄国。他径直走到他们夫妇俩面前,说怎么还不进去,晚会马上开始了。

杨亿笑了笑,说正在购票。

陆柄国看了看紧闭的售票处窗口,很惊讶地说,这个时候才购票,不可能有了,主办方早已把大量的票送给了各个单位的领导,我们医院就我一张。

城郊医院就他一张,也就意味着其它单位一般也是正职才有票,其他副职没有票。那今晚上看晚会的没有普通老百姓,基本上是郎市的大小官员了。

自己是臭老九一个,哪有资格去看?文灿有些尴尬,拉起杨亿,急匆匆离开红楼。

原来还想带杨亿来开开心,没想到反让她受了屈辱!文灿很不是滋味,默默地在前面走着。杨亿知道他的想法,扯了扯他的衣服,说不就是一场歌舞晚会,没看无所谓,还没散步惬意。

没看确实无所谓,没资格看就有所谓了!

文灿转过身,拥着杨亿,说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经常去那个地方娱乐娱乐的。

谢谢你,老公!虽然没有看到歌舞晚会,杨亿觉得自己很幸福。那天晚上,他们在郎市最好的酒店开了一间单人房,用看歌舞晚会的钱享受了一下五星级酒店的服务与温馨。

+++++++++【桃色陷阱】+++++++++

元旦假中,也就是元月号的晚上,王一己接到谢海林的一个电话,说有人实名向检察机关举报,列了你十大罪状。

老弟,你不是唬我吧。王一己哪会相信,以为他开玩笑,寻开心,或者是找个借口要他请客埋单。

见他不相信,谢海林在手机那头冷笑几声,说信不信由你,我可警告你,到时候别怪我没告诉你。

听他的口吻不像是开玩笑,王一己慌了一下,忙问这个消息你是怎知道的。

老兄,没几下子我能在郎市混到这种地步?这个消息是检察院的一个哥们告诉我的,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好,才透露给我,要你早做准备,免得措手不及,犯了大错。

看样子不是唬人的,王一己开始紧张,忙问他怎么办。

谢海林吐了四个字:销毁证据。

销毁证据?自己还不知道是哪十大罪状,去销毁什么证据!

据我了解,举报信主要是反映你经济方面和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经济方面的举报没有杀伤力,当事者都是利益共同体,只要攻守同盟,不会出问题,最具杀伤力的是举报者掌握了你生活作风方面的证据,声称有你作风腐败的录像,这可是一颗重磅炸弹,随时可以置你于死地。

每一个倒台的官员背后肯定有一个或者若干个二妳,这是反腐者得出的一条反腐经验。反过来,逆命题也成立。如果查出自己背后也有二妳,肯定会牵扯出自己的经济问题。摁断手机,王一己靠在家中的沙发上,冷汗涔涔。

他细细想了一下,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黑色收入主要是和谢海林交易的,只要他不说,肯定无从查起。其它就是一些小额的灰色收入,如学生资料、学校购物的回扣,这些自己没有独吞,得的也是小份,大份给副职特别是罗顺了。如果是他们举报,责任最大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们。

这就是王一己高明的地方,基建方面的收入少则数万,多则上十万,那些副职无从插手,也没机会插手,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就只有谢海林。其它方面,他大胆放权,让副职也发点小财。这样一来,正职与副职之间和虾共处,共同致富,给上级一个团结合作求真务实的班子形象。

既然不可能是他们举报,那会是谁举报呢?

王一己陷入了沉思,思考着这个异常棘手的问题。

因为都在休假,蒋斌为暂时看不到举报信的原件,只能间接打听一下情况,无从知晓举报人的姓名和相关情况。他叮嘱王一己这几天不要随便打电话,免得被检察机关窃听,抓了证据,至于举报人的情况,一上班,他就会调查清楚的。

元旦假法定三天,可学校并没有放假,照常上课。今天才是第二天,还有一天,王一己等不及了,决定自己先莫情况。

根据分析,举报者应该是自己学校的教职员工,而且既有可能是和自己有一腿的女教职员工。

魏金香是今年暑假进的,她是一大专生,学数学的,不够条件,见她姿色也还可以,便以上铺为筹码,把她进了。按理来说,她应该感激自己,不会举报,再说她新老师一个,应该没这个胆量。

小唐是老相识了,虽说是个宿舍管理员,相貌一般,可铺上功夫了得,很有一套,自己叫她拼命三郎。小学文化,什么都不懂,就懂铺第功夫,每次完事,都给了她好几张老人头,她应该知足,没必要举报,也不会想到举报。

校外的人员就更不可能了,一个出钱,一个出皮肉,等价交换,犯不着来害自己。那会是谁呢?王一己一一排除,就是想不到是谁想害自己。突然,他灵光一闪,脑中跳出一个身影。

难道是她,黄燕?

可是,她也没害自己的前提条件呀!她的老公远在云南,一年就回来探几次亲,已经被开发的少女地,急需男人去开垦,她感谢自己还来不及,怎回害自己?刚开始的时候,虽说自己有肉惑的成分,可是,她更为主动,肉惑还没开始,她就乐意上铺了。

当然,她不只是和自己有染,还有别的性伙伴。只是那个男人是谁,自己不清楚,也无须知道。只要自己想上铺,她能及时赶来就够了,管那么多干啥。

对了,严玲到海南旅游去了,不在家,何不叫她过来快活快活,顺便录下和她爱爱的像。有这个作为筹码,就没有任何担忧了。

王一己说做就做,马上拨通黄燕的手机,邀请她到自己家里来玩。

都11点钟了,王校还没睡呀,这个时候来玩,嫂子不把我轰走才怪呢。黄燕在手机里开着玩笑,并没有拒绝

王一己贼笑着,说你嫂子在家,我敢叫你过来,今晚我是都市独居男人,寂寞得很,你不过来安慰安慰下?

可以啊,不过,这个时候不早了,过了服务时间,王校得开出额外报酬。黄燕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

燕子,你要什么报酬,只管说,只是得在铺上说,我才会答应哟。说这话的时候,王一己的呼吸已经急促。黄燕已经感受到了他的肉望,她的心头也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几天方力不知忙什么去了,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宿舍里,孤孤单单,怪难受的。王一己打电话,黄燕正盼望着呢。一挂断手机,她就嗽了下口,洗了把脸,化了下妆,然后急匆匆出门打的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