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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冷水浇背,方兴未艾!

又不是瞎子聋子,这边发生了天大的动静,林雪、沈明和兰若当然会闻风而动。

如此,大魔头李尧就不是以一敌二了。本来就是形单只影,现在更显人单势弱孤苦伶仃了。

道士是神秘莫测是看似同等级的修为可以完胜一切敌人,可当对手数量和质量不是同样级别的时候,真想一个小孩子来个逆天大爆发用小胳膊瘦腿生生打赢十几个肌肉暴涨的壮汉?

浩正早就急不可耐了,又是一马当先一剑西来,每一击都竭尽全力不能毁天灭地至少也要搞得天摇地动。

剑还是那把有麒麟标志轻剑派独一无二的大剑,却不再形单只影,文涛也同时出手了。

两剑同来,一是摧枯拉朽的霸道蛮狠,一是诡异刁钻的狠毒,到了一个层次的高手随心所欲,不是唱双簧的相声要个一年半载也难以浑然天成,水到渠成般轻松自在两剑的效果一叠一胜于二。其中蕴含的必杀难逃是小葱拌豆腐再一清二楚不过了,没有林琳那种几乎可列入江湖十大高手一般的霸道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尧简直就在破罐子破摔,他却是不情非得已,谁不知道溜之大吉,可不牺牲小我怎么能保存大我?前面是难测深渊或是冰天寒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一脚踏前,粉身碎骨或是冻死他乡,一脚之后的事情管他哪?

灵力枯竭脸色苍白的李尧连连捏碎符咒,大风骤起“呼呼”乱吹与剑气相撞更激狂风。同时,李尧身形闪躲避开首当其冲的凌厉。

大风狂啸竟在这一刹那生生阻断了剑气,腐朽变神奇般奇迹乍现,鸡蛋里挑骨头一般不可能的逃亡机会蹦出。

总是最出人意料的李尧当然会在这种生死相牵的紧要关头让人跌碎一地下巴。

不退反进不逃反冲,李尧捏碎符咒,一股大风围绕身周,身形急速向前掠去,手中如意棒用力握紧,横扫千军,

在能撕裂一切的剑气纵横前,纯粹的暴力美学如果没有更高一等的修为支撑只会是班门弄斧画虎不成反类犬。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精确说来李尧或许算不上是这个非常,但胆敢一人独对江湖最强两大门派的长老全没有怨妇一般的幽怨憋屈,他也是个心态变态得非常之人了吧?

似是在千军万马纵横的沙场巧取敌将的暗夜杀手一般不可思议,李尧的那根棍子竟然没有被纵横的剑意削个稀巴烂。

“嘭!”

一把剑能遇鬼斩鬼的浩正首当其冲,竟被一根虽能自由伸缩却再稀松平常的木棍给抽飞,紧接着的是文涛。

就算再痴心妄想的痴儿也难以想象这样甚至用震撼都难以形容的画面。方才浑然天成无懈可击的两大高手的合击竟被一个似是被逼到了墙角跪地求饶的小混混用一根木棍给抽飞了?

沈明、林雪和兰若不可置信,以为是在白日做梦,眼睛瞪起似是看见西边升起。不止他们三人,就算当局者也只觉得匪夷所思。

强到离谱的人浩正和文涛不是没见识过,就算此时的李尧是扮猪吃虎深藏不露的大魔头,堂而皇之用毁天灭地的盖世魔功轻而易举杀得他两毫无还手之力,他们也绝不会有这种破天荒的荒谬感觉。

因为那一棍飘渺玄妙似是横空而降能穿越纵横剑气的棍子,相比它的神奇奥妙,它打在人身上的力度简直就可以用不痛不痒来形容!

浩正和文涛虽狼狈被抽,却是毫发无伤!

李尧真是高深莫测的前辈高人所化一直在扮猪吃虎嬉戏人间看尽众生相?

……

当然不是,李尧就是那个李尧,一个一心妄想夺得传说中那三件宝物成为最强道士却始终一无所得灵力出奇的低的小道士。

只是既然有要成为最强道士的雄心壮志,又会被那个修为不知有几十层楼高老不死的收为徒弟,李尧当然有他的与众不同。

傻人有傻福,李尧这个脑袋空空如也做了十几年人却连双蒸烈酒都不知道、不谙世事的傻小子,竟是在某一方面是五百年一遇的奇才。

毛驴说“连再充溢的灵气都感知不到的家伙,算个屁道士。”,是在指桑骂槐。在毛驴眼里若是灵力如枯井般干涸就算你在寂灭的天地还能神迹一般地感觉到灵气,不能获取那三样东西成为最强道士把大爷真变成大爷也不是一个厉害的道士。

冥冥之中或许早有注定,正是因为李尧有那种乐观得白痴无论如何都能因为腹中空空、一无所知而风轻云淡的蠢货脑袋,他才可能视身边旁骛为无心无杂念,才可能似是瞎子失去了视力所以听力更为灵敏一般感知能力超凡入圣,才可能有那种超出人类能想象的百试百准的直觉。

因为所以,简单到让人以为是在侮辱智商的逻辑。

似是不可思议,李尧却是借助这个因为,感知到了那纵横剑气不可捉摸的轨迹,送出了那如有神助的一棍子。

从这个粗浅的逻辑来说不难理解不难接受眼前的事实,但当李尧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无疑于母猪上树黄牛弹琴一般不可思议震得人七荤八素。所以此时众人才如木鸡呆立。

不过就像是敌我悬殊实力差距巨大的战场上一少年战士再偶手妙得如有神助只是砍掉了一人首级的一剑,终究是敌不过万军倾轧的癫狂霸道。

甚至都可以说是毫发无伤的的浩正和文涛身形闪动,再次强强联手,眼前的这个魔头越是表现得天纵奇才,就越不能养虎为患,大魔头扼杀在摇篮里就不会有盖世大魔头。

又是霸道和诡异相结合一加以大于二的必杀一剑。

李尧想一招鲜吃遍天,故技重施。

又是一阵大风的生起生生在刹那间阻断了剑气的纵横,又是如有神助穿越纵横剑气毫不讲理的一棍子。

浩正和文涛又要被击中?只是稍微在江湖露一露脸便能叱咤风云的两位高人怎么可能再重滔复撤?

站在外围的浩正,反腕挥剑,似是势如破竹的棍子瞬间成了那被破的竹子预料之内应声而断。

原应该因为施展剑者不收剑就不会被阻断的剑气竟然在这一刹那不再纵横。

紧接着,又是纵横剑气的生起,比之方才不弱丝毫!

剑气依附于剑客的精气神,似是呼吸你大口呼出了一口气总要先再吸进一口气才会有气出,就算是世间第一的大剑豪楚狂生也不可能接连不断两次挥出最强的两道剑气。只是呼气吸气的过程有人可以做到快如闪电罢了。

很明显,浩正和文涛两人的这一剑才是真正的拼尽全力。

也就是说,这是算计死人不偿命的阴谋!

最拿手的好戏人家都看厌看烦了,海市蜃楼一般的幻觉一但给识破还不是如泡沫一般给人一戳就破?想要狐假虎威却给人一眼看破,李尧这条落网之鱼还能折腾出什么惊涛骇浪?

一棍子挥出还没来得及收手,人家却已经乘风破浪气势汹汹而来,丢了武器的李尧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要给浩正和文涛大卸八块?

……

“嘭!”

突如其来的一阵惊天巨响如平地惊雷。

剑气凌乱,周遭几座大山迎来灭顶之灾,小半座山头被削了个七荤八素,树干枝丫树叶四处飘飞化成一柄柄锐利的箭支天女散花,激射向各处,摧毁更多的山头更多的树木。

浩正和文涛倒退数步方才站稳,满脸都是迷惑不解和怒不可谒,眼前视线被那满眼的凌乱给遮住,前方是迷雾一般的朦胧,谁在这种胜负既定魔头将死的时候明知不敌却悍不惧死冒死出手?

凌乱落尽,朦胧重回清晰。

一驴三人,正是已然远去脱离必死之局的白童子、小晴和毛驴,还有那个被认为要慷慨就义却未能成功的李尧。

出手的当然是看似被欺负了的可怜媳妇实则是百年一遇根骨惊奇的白童子。

纵然是不世出的奇才,面对修行了三十年的浩正和文涛,一样只是螳臂当车,能塞塞车轮让车子停顿一下便已是瞎猫子碰上死耗子了。

白童子脸色苍白更显楚楚可怜,手脚因为害怕因为虎口破裂的疼痛在颤抖。

天上地下第一大白痴的李尧当然浑然不觉,不感恩戴德痛哭涕零人家去而复返同生共死的厚重情义,没心没肺地以为是恰逢其会的故友重逢呵呵一笑,“你们怎么回来了?那边也有人追着你们打吗?是不是给打怕了,回来让我这个最强道士帮忙?哈哈……”

小晴怒目而视。不要你善解人意你至少也得知道个人之常情才是,给你这般胡搅蛮缠哪还有半点惊心动魄后喜极而泣的感人泪下?

“你才被人打怕了,你才要让帮。最好就是给人打惨打死。”

“小晴别生气,你要真叫我给人打残打死才高兴,我这就去给人打,不过能不能不让打脸?再怎么说我也是最强道士,总不能让人笑话说“最强道士原来是这样丑的”吧?”

小晴和白童子忍俊不禁。

就算是四面楚歌火烧眉头的危在旦夕,只要有李尧在就没人能摆着一副死了爷爷死了奶奶的臭脸。

“哼!”

现在可不是皆大欢喜后安步当车的的从容幸福时刻,浩正横眉竖目手握斩剑又要再掀风雨。

性子怯弱被人大骂一声都要大惊失色躲到墙角蜷缩身子瑟瑟发抖的白童子,一步跨前横刀立马独对浩正和文涛,手脚虽一如既往发抖,脸上竟无一丝惧色,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小孩子撒娇般腼腆的柔软笑容。

冷水浇背,方兴未艾!

……

(诚心求教,是不是有点过于卖弄词藻,却拿捏不好?如果觉得有些地方读得顺畅,请指出。求上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