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一时爽。
一直装逼一直爽！
爽过以后，
甄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不禁暗想：如果没有成为未来系统的宿主，他还是原来落魄的状态，今天的赌局会是什么结果？
毫无疑问，单纯地依靠自身的能力，他肯定无法这么快就让马莉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有很大的概率，结果会反过来。
假如马莉占了上风，会轻易放过他吗？不太可能。
假如甄建陷入窘境，梅冬晓课长会偏帮他吗？也不可能。
究其原因，梅冬晓和马莉是一类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因为她们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有太大的顾忌。
而甄建比她们要多读一些书，自恃清高、比较有原则，做事讲究底线，常常会有太多无形的束缚。
按照劣币逐良币的理论，如果没有系统黑科技这种特殊情况发生，他终将被淘汰出局！
看来，今后在课里还要继续发挥系统和黑科技的优势，与她们周旋到底，继续斗智斗勇，才能在梅冬晓课、在整个分公司里站稳脚跟，让这个职场里少一些阴谋诡计，多一点阳谋正义。
……
……
11点刚过。
早会结束。
打卡下班后，甄建坐上了26路公交车。
十二点之前，他必须赶到中医院的普外科，这是提前预约好的行程。
公交车里没什么人，正好有利于甄建召唤出系统指数。
他假装看向窗外，实则屏息凝神，眼前出现了几行金色的小字：
财富指数：2220500
寿险指数：500
能量指数：218
人气指数：308（3次）
湮灭指数：90%
一直都看习惯了的三行金色小字，突然间变成了排成五行的指数信息，让甄建很有些不适应。
他仔细一回想，发现了各种指数里，有几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首先是财富指数增长了222000点，显然这是一大早办了15张卡带来的变化。估计是办卡人群中的年轻姑娘太多，导致卡的平均额度有些偏低。
寿险指数一直是500点，几乎从来没有变过。
能量指数原先是888点，减掉“数据湮灭”功能三个月的租金600点，还剩288点。再加上今天早会学习带来的30点能量增长，应该是318点才对，怎么少了100点？
怎么又少了100点！
甄建瞬间想起，今天早上忘记了关掉命运直播间，导致办卡的过程又一次被直播了！
这个该死的系统，怎么就不能提醒一句？
大清早7点到7点45分，大家都赶着时间要上班呢，谁会去看知否app？这时候做直播，能拉到几个粉丝？简直就是浪费这100个能量点！
这么说来，新增的人气指数应该是指看过命运直播间的人数。3次直播，累计才有308点，也就是说现在的粉丝量才刚突破300人，实在是少的可怜。
今后，必须由自己来把控视频直播的时间，最好是提前预告，让粉丝们帮忙拉人进直播间，让更多的人守在知否app前等着看直播，形成品牌效应，才能快速提高粉丝量。
按照系统的说法，只有当粉丝数量突破3000人大关时，直播才会赚到能量点，每次至少300点！先不说能赚多少，至少可以实现扭亏为盈了。
最后一行是湮灭指数，也就是租来的数据湮灭功能。
湮灭指数为90%，意味着甄建的所有业绩都会被湮灭掉90%，在公司的数据报表里只按10%来统计。这样就可以糊弄一下平平公司的数据库，避免被气急败坏的平平技术们从数据里筛选出来，然后锁定目标，在线捕获。
有了数据湮灭功能，就不用害怕业绩太显眼、导致树大招风了，甄建总算松了一口气。
忽然间，他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极为懊恼：对于所有的业绩数据，湮灭会不会无差别的全面覆盖？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
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
租用数据湮灭功能之前，为什么就没有考虑到寿险业绩的问题呢？
要知道，平平公司的试用期员工，至少需要12000点的业绩才有可以六级转正。甄建现在的业绩只有一单，区区2500点，距离转正还差两件寿险单，还差9500点。
按照湮灭90%来计算，如果本月甄建想要顺利转正，至少还要完成九万五千元的寿险业绩！
寿险本来就是他的痛点，现在痛苦居然还要扩大十倍。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更糟糕的是，
如果这是系统有意误导，那以后就要特别小心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系统和他绑定在一起，应该是唇齿相依、荣辱与共的关系。甄建发展的好，系统才能获取更多的能量，才能保障正常的工作状态。因此，系统应该不至于故意误导甄建。
但是，系统有点不太靠谱也是实际情况，至少它不会特意去提醒甄建要注意哪些事情。因此，使用系统的时候，甄建自己要多想一想，考虑全面一点。
想到这里，甄建恨不得马上进入系统空间，把许多有疑问的地方一次性搞定。
正思索间，中医院到了。
……
……
昌西中医院。
住院大楼七楼。
普外科值班室。
一百七十斤的护士大姐王小苗坐在窄小的铁架床上，肉眼可见铁架床中间凹陷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不堪重负的铁架床只能默默地承受，偶尔用吱呀的声音来抗议几句。
甄建准点出现时，王小苗已经和很多美女都交代好注意事项了。
“王姐，辛苦了，我怎么感觉你瘦了许多？”
“是吗？”王小苗眼神一亮，随即又垂头丧气地说道：“又哄我开心，昨天才见过面，减肥哪有那么快？不说这些了，你来了就好，赶紧给她们办卡吧。我实在太饿，先去吃饭了。”
原来是没吃饭的原因，甄建这才恍然，连忙谢过王小苗，让她赶紧去吃饭，让她饿坏了就有点过意不去了。
王小苗的饭量他是见识过的，大吃一斤这个说法在王小苗这里不成立……大吃十斤还差不多。
吱呀一声，铁架床发出欢快的声吟，如释重负。
有了王小苗的前期铺垫，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纯手工操作了。
甄建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各位美女笑道：“几位小姐姐稍等一会儿，知道你们讲卫生，我先去洗洗手。”
说完，他来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伸出双手哗啦啦地冲洗起来。
与此同时，他默念一声：“系统，帮我把命运直播间关掉。”
为什么要关掉视频直播？原因很简单，经过一上午的高强度学习，谁还愿意登录知否app？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再看有关培训的内容了，赶紧订餐吃饭才是正经事儿。
系统没有回复，只是发出了“叮咚”一声，甄建也不知道是否成功了，此时也不便过多地查询。
洗干净手以后，就要给各位小姐姐们操作了。
其实，有了充分的前期准备，操作起来就非常轻松，有一种水到渠成、酣畅淋漓的感觉。
只听甄建指挥着12个漂亮的小姐姐，温柔地说道：“首先，请大家打开平平公司app，就是刚刚下载注册好的那个……对，先点开‘我的’，看看客户经理的名字是不是甄建……只要是我就没错了，再回到首页……点击最下方的‘信用卡’三个字……对，咱们一起点进去，开始按部就班的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