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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痛得撕心裂肺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试图跟我父亲说退了那门亲事,可是父亲坚决不同意,那个时候我就想实在不行我就跟你私奔好了,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过自己的生活。

直到前一段时间,父亲再一次提到了婚事,我坚决的拒绝,他没有说话,但是他很难过,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远达集团内部出了状况,需要大量的资金周转,而我的婚姻就是对方拯救我们集团的条件。

我不忍心看到父亲那么难过,远达集团是他毕生的心血,我不能让它倒闭,让他成为我父亲一生的痛楚。所以,我答应了。

阿璃,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放不下我的包袱,放不下我的父亲,我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你,但是我别无选择。你要我的解释,我说不出口,我知道你有多爱我,我不能让你委屈了自己。

但是我也很自私,我也希望你可以谅解我,所以我在抱抱熊里录了音,如果你能听见,如果你能谅解我,那么我在我们开始的地方等你,但是,如果你不能谅解我,那么听了我的解释,我希望你可以完全放下,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

听到这里,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及换穿着睡衣跑了出去,到了宿舍楼下的大树下,楼凡在长椅上坐着发呆,我慢慢的慢慢的走过去,生怕惊扰了他。走到他跟前,我轻轻的叫他,楼凡,他抬起头,我就吻上了他。

就这样,我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的小三,成了人人唾弃的情妇,可是,我不后悔,人与人的感情之中,并不是结了婚就是原配,只要两个人相爱,那么我们就是天底下最名正言顺的。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不是非要他离婚和我结婚,可是有些时候我看到他和他妻子在一起,而我只能当做陌生人一样从他身边走过,我的心很痛的,所以,有时候忍不住发脾气,忍不住逼他,我只是想要一些安全感,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看着夏璃疑惑而伤感的脸,两个人明明很相爱,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了相互折磨呢?其实我也不懂,我甚至没有夏璃的勇气,我想如果是我,断不会为了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耗费自己这么多年的青春,即使我们再相爱,我也放不下道德的底线,又或许是我还不够爱,所以放不下。我不知道,因为杨昊他没有结婚,所以我无法想象假使他结婚了,我还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不是对不起,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再也回不去曾经的简单和快乐。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切肤之痛,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挣扎。

爱情里最忌讳的不是两个人不相爱了,而是明明相爱但是不知道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相爱。

有些人,有些事,你以为你不在乎,那只是自欺欺人,当自己真正亲眼看见时才知道它是一道伤疤,轻轻一碰,就会痛的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我拉过夏璃的手,轻轻开口,“阿璃,今天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那个家没有杨昊,我觉得很空荡,所以我来找你,来找你汲取勇气,你一直是个勇敢明媚的女子,是我羡慕而效仿的对象,所以,振作起来,楼凡他只是一时的气愤,他那么爱你,他不会和你分开的。两个人相爱不容易,所以,一定要珍惜身边的人,能相爱的时候,请别说分开。”

夏璃看着我的眼睛,良久才上前抱住我,“叶子,你说,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们太多了,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辛苦的还债。”

听了她的话,我笑了,能这么开玩笑就好,于是我说:“阿璃,我好困,咱们睡觉吧,从医院出来我都还没休息呢。今天咱们像以前一样抱着睡觉好不好,休息好了,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所以,今天一定要养精蓄锐。”

“硬仗?什么?”夏璃问道。

“明天我准备回家了,我想解决我妈和杨昊的问题,我想劝我妈放手,放过杨昊的兄弟,放弃起诉。”

她点点头,“嗯,对,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加油,我们一起加油,走,睡觉去,明天一定是个晴天!”

第二天醒来,天气真的很好,阳光很温暖,我起身冲了一个澡,对着镜子画了一个淡淡的妆,然后冲着床上还没起来的夏璃,做了一个鬼脸,“阿璃,我走了!”

她摆了摆手,“嗯,去吧,加油!”然后又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微薄的晨曦中,轻风吹动着阳光,斑驳的光影掠过眼前高大的房子,我的心中微微一动,有一种隐隐的担心,想起五年前母亲的愤怒,我胆怯了,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我莫名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撕裂我,心中酝酿了好久,才抬起手,轻轻的按上了门铃。

静待着屋内的人给我开门,时间仿佛停滞了,没有人应门,正当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门打开了,一道冷静疏离的声音传来:“谁啊?”

我停住脚步,扭过头,就看到了我五年未见的母亲。

她一如五年前的样子,冷静自持,看到我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转过身走了进去,我心中微微一痛,然后迈脚跟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些饭香的味道,母亲从厨房端来一碗排骨汤,放到桌子上,“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她指着那碗排骨汤,“喝吧,有什么事等喝完了再说。”说完,她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我看着这样的母亲,心里有些不安,我不知道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我,如果她原谅了,断不会这么冷漠,如果她没原谅我,应该把我轰出家门,更别提会盛汤给我喝。于是,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她看着我这个样子,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下,喝完它,我知道你今天回来有事要和我谈,你先喝完,否则我不会跟你谈。”

等我喝完那碗排骨汤,还没放下碗,就听到了她低沉的音调,那是专属于她的味道,多年的诉讼经验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干练而冷漠,“你回来是为了他?”疑问的句子,陈述的语气。

我的心脏不自觉的抖了抖,果然还是她一贯的作风,一语击中,一针见血,丝毫不给对方反击的余地。

我摇摇头,“不是。”

她听了我的话,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我,渐渐地仿佛有一丝光亮从她的眼底,由暗转明,继而散发出一种异样的神采,仿佛陡然间甩脱了什么束缚,卸下了什么防备,放下了什么包袱。

静默片刻,她又开口:“听说你生了个女孩,怎么没带回来给我看看?”

我看着她隐隐开心的脸庞,忽然不忍心打破她心底的期望,“她去上学了,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改天我带回来给您瞧瞧。她很可爱的,您会喜欢她的。对了,我爸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