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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大雪

大雪并没有因为死了那么多人而停下来,反而越下越大。

望着外面鹅毛大的雪,莫蓝惜坐在窗前,看着小蛮从院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笤帚,她和听雪一起准备清扫院中的落雪。

她们看到莫蓝惜起来了,小蛮连忙跑过,“小姐,您起来了,我去给您打热水。”

莫蓝惜点点头,洗漱好简单地吃了早饭,等她吃完饭,她们两人已经将院子里面的雪已经扫到了树下。

“雪这么大,一会还得扫。”莫蓝惜走出屋子的门槛,就看到小蛮和听雪刚刚扫好的院子,又落了薄薄一层。

“这样走路不容易滑倒。”小蛮抬起头,对着莫蓝惜笑得一脸欢喜,她今天早上醒来,已经跟小珠她们在院子里面堆了一个雪人,很有意思。

“小姐,外面大公子请您出去。”莫蓝惜只与小蛮说了几句话,小珠从外面走进来,对莫蓝惜说道。

莫蓝惜披了一件披风,戴着帽子,往外面大厅走去,这几天雪很大,他们院子大厅堆了一个大大的火炉,大哥不出门的时候就坐在大厅里面,他们的伙计或者掌柜如果有事情就会在大厅向他汇报。

莫蓝惜走进大厅,就看到大哥莫清华正与萧夜坐在火炉前饮茶,萧夜今天穿了一件褐色的棉衫,头上一根玉色钗子随意的将头发束起,见到小惜进来,眼睛带笑地看着她。

“你回来了?”莫蓝惜见萧夜对着自己微笑,心里一喜,没有行礼就直接开口。

“是啊。”萧夜定了定神,对着莫蓝惜轻轻道,莫清华就坐在他对面,他不能表现得太过。

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想伸后抱住小惜的手,站起来,对着莫蓝惜轻轻点头。

莫清华见到小惜脸上的惊喜,轻咳嗽一声,非常抱歉地对着萧夜说道,“我去去就回。”

萧夜已经好一段时间不曾来看小惜,小惜自从进来,眼睛一刻不离地放在萧夜的身上,连他这个做哥哥都忽略掉了,他只好站起来,给他们一个可以说话的机会。

今天莫蓝惜没有打算出门,所有只梳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发型,头上插了一根发簪,却与萧夜有一种情侣发型。

萧夜自然注意到小惜头上的发型,想到自己,不禁脸上的笑容更弯了。

“你这么长时间去哪了?都没有你的消息。”见到大哥离开,当莫蓝惜与萧夜两个人的时候,莫蓝惜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渐渐换上了一个不满的表情。

她不知道别的王爷每天是做什么的,可是萧夜动不动就消失的举动让她感觉非常不好,虽然他每次离开或者长时间不在,都会给自己来消息。

但是都不会具体告诉小惜他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不管他去多长时间,小惜总是担心不已,总是怕他又会受伤回来。

“我保证等到我们成亲我都不会像这样的消失了。”听到小惜这么问,他有些心虚,连忙说道。

听到萧夜直言不讳地指出他们的婚事,莫蓝惜脸一下子红了,也顾不得追究萧夜为什么离开这么久。

“这种事情不要在这里说。”莫蓝惜微低着头,看着火炉里面的火光,他们现在在他们家的大厅里面,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人,这里并不是适合讲这种事情。

“抱歉,我只是有感而发。”萧夜听到小惜的话,愣了愣道,他并不是想转换话题,而是真心实意地想到就想出来。

“你的说了那些人死了?”莫蓝惜脸很红,想转换了一个话题,这个话题也是她这几天最关心的一个话题。

“嗯。”萧夜在原位上坐好,在莫家做客,他还是非常守礼的。

“他们是不是真的被冻死了?”明知故问,莫蓝惜都有些心虚,她早就猜测不是这个原因,但这是她希望的。

“不是。”萧夜摇摇头,他没有必须骗小惜,现在朝廷因为这件事情每个人都非常的慌乱,他们每个人都害怕因为这三百人而连累到了自己。

“四皇子被勒令呆在四皇子府,难民的事情已经其他官员了。”萧夜并不想与小惜谈论关于朝廷的事情,并不是他觉得女人不该管这些,而是担心,小惜知道的越多,她就猜到自己曾经所做过的那些事情。

“真不知道,谁会这么做?”莫蓝惜叹了口气,那么多生命就因为一个人可怕的目标。

萧夜并没有回答小惜的问题,对着她笑着说道,“再过几天就过年了!”

莫蓝惜听到过年,有些感慨,是啊,马上就可过年了,她已经在这里一年了,这一年里面真的改变了许多事情。

“过年后,天气就会好起来了。”莫蓝惜答非所问地回答。

莫清华并没有给他们留很和的时间,很快就回到了大厅,与萧夜又继续饭茶。

莫蓝惜陪着他们一起,听到他们聊一些生意场的事情,听到他们聊一些天气问题,看似他们聊了很多,其实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听萧夜说,京城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过这么大的大雪,也从来没有那么多的难民敢直接向京城避难,这让京城里面很多官员都有一些不知所措。

他们没有是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他们怕自己治不好京城的治安,又不得到朝廷和圣上的满意,所以难民来的时候,并没有人想接手这个烂摊子。

四皇子迎难而出,其实让很多官员松了一口气,但是现在三百人在一夜之间失掉性命,那些刚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甚。

圣上看着这些战战兢兢不愿接受的烂摊子的官员,皱着眉头,心里对这些官员非常不满,但是又不能对他们怎么样。

他坐以这个京城最有权利的位置上,却不能为所欲为,他用一种霸主的眼神看着站在底下低头的人,心里冷哼一下。

在底下所站的人,每一个人都不是独立的个体,他们已经与某些人融为一体,牵一发而动全身,顿进他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