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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信口胡邹的锅

郗和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姐,先别激动,听我说完再反驳不迟。”

不等季青槐说话,她直接滔滔不绝了。

“你看看,你性格比较闷,而东景同性格跳脱,还是个话唠,跟你搭配啊。”

“还有,他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其实做事很细心的。

就拿莫皖熙跟我的事情来说,他处理的特别好不是吗?”

“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爱工作啊,包成个木乃伊都不忘去工作,跟你多像,工作狂。”

“还有,他喜欢你,我看出来了。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着,她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

季青槐被她搞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魂都差点被吓没了。

“小和,别说了。”

她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郗正认真想着,根本就没注意到东景同他们过来了。

“姐,你别害羞啊。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不是人之常情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再说了,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她那么羞涩干嘛?

“行了,你别说了。”

她又不好直接开口让她别说话,毕竟她身后那两人,特别是东景同眼神太露骨,她都不好意思看那边了。

“姐,你是不是因为没谈过恋爱所以心里搞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哎呀,这种事情我最有经验了,你问我啊,我告诉你,顺便还能教你点技巧。”

郗和笑的一脸鸡贼,丝毫没注意到陆璟在她后面狂放冷气。

东景同倒是笑的跟朵花似的,因为他潜意识里认为季青槐刚刚不是拒绝他,而是因为小女儿家的娇羞。

“行了,你别说了成不?就你那样,还经验丰富?”

季青槐被她搞得有点尴尬,只好尽力忽视她身后的两尊大佛了。

郗和豪情万丈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骄傲的看着她,

“那你可别说,上学那会儿我可是我们班的情圣。好多男同学都来跟我取经呢。”

虽然很多时候都帮了倒忙,但至少还是有点用处的不是吗?

“你那些不会是纸上谈兵而已,有实战经验吗?”

季青槐说完,眼神似有若无的看了看陆璟。

果然,他脸色越发黑了。能看陆璟的热闹,即便自己吃点亏那也值得。

这点,她倒是跟东景同挺像的,都是那种为了看热闹可以不要自己小命的性格。

东景同一听,眼神贼亮,看着陆璟也是一脸揶揄。

郗和却浑然不知自己被人看热闹了,只是想着绝对不能被季青槐小瞧。

挺直腰身,抬了抬下巴,毫不心虚的信口胡诌。

“姐,我谈过的男朋友,能从这儿排到家里了,这么多年你居然都没发现?”

季青槐看着陆璟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里有点慌,但脸上却遗憾的揽着郗和。

“哎呀,这不是因为你都不曾跟姐姐说过,所以才闹了这场乌龙嘛。”

“还不是因为你从来都不关心我。”

幸好她也不会过问这些事情,不然今天就糗大发了。

“所以,你有没有打算跟我说说你的那些前任们?”

今天,她是打算看热闹看到底了。

东景同也是一脸激动,甚至还激动的搓了搓自己的爪子,暗暗对季青槐举起大拇指。

只有陆璟,脸色越来越阴沉。

可没人关心他,至少现在没人有空搭理他。

郗和浑然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她现在只想赶紧圆了她撒的弥天大谎。

“你还记得当时我隔壁班的那个小哥哥吗?就那个长的特别干净,笑起来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那个。”

论胡诌,她一向信手拈来。她说的那么详细,季青槐都不清楚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哎呀,看样子你不记得了,就是那个,当初追我差点没疯了。”

她说的挺无所谓的,特别是看季青槐没有求证,心里更是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呢?你接受了吗?”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季青槐还是挺好奇的。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你妹妹我是谁?是那种随意接受别人的人吗?”

要真接受了,她可能早就被莫轻鸢大卸八块了。

早恋在大人们的眼中向来是一大禁忌,谁碰谁死,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她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些?

“这个说来话长,回去我给你细细道来。”

要是能说出来,就算她输。

现在时间还早,等会她带着她疯玩一通,回去指不定她就不记得了。

“现在我觉得也可以说的。”

现在不说,她又如何能看到陆璟的热闹呢。

可郗和铁了心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姐,我说这些呢,只是想让你遇到感情上的困惑时完全可以找我给你当军师,仅此而已。”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觉得我应该用不着。”

热闹看不了了,她还挺失望的。

“我觉得你很需要啊,要不要让我帮你分析一下东……”

“不用了,不用了,姐姐谢谢你了。”

她还没说完,嘴就被季青槐捂住了。

郗和把她的手扒拉开,大口喘息着。

“姐,你干啥呢?”

突然捂住她的口鼻,差点没憋过来那口气。

季青槐擦了擦自己的爪子,睁眼说瞎话。

“手滑,手滑。对了,陆总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谁?”

郗和听着她的话,有些怔然的转身,看着陆璟铁青的脸色,还有东景同一脸欠揍的表情。

她没由来的心惊肉跳的,这两人啥时候来的?

来多久了,是不是听到她说的话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她不是感觉尴尬,而是想着该怎么解释,至于对谁解释,解释什么她不清楚。

就是心慌,因为自己刚刚的信口胡诌感到心慌。

“刚来,刚来。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东景同强忍着笑意,可他越是这么说,就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郗和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小和和,你不能这样啊,你怎么能只说我一个人,不说小璟呢?我们俩可是一起的。”

她这么厚此薄彼的,太叫人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