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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学乍练

虽说这几个同学平时胆子挺大大,此刻看到郝晓燕这个样子,不约而同的到抽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向连连倒退。

郝晓燕彻底迷失了自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力度之大骇人听闻,仿佛放进一块儿石头也能把它搅碎,嘴巴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向后扭曲着能看到被虫蛀了的后槽牙,双手交叉着向前伸直,指甲深深都插入砖缝里,鲜血从指甲缝里流了出来,洪然不知疼痛。

我下意识的想把他的手从砖缝里拔出来,当我接触到她的手的一霎那,一股阴冷的气流传入我的体内,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我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着:“是谁,是谁,是谁?”片刻之后我突然僵住了,“是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悬挂在房梁上,眼睛外凸,舌头拉的好长,好长,荡来荡去的身体,出现在我的眼前,(吕铁柱),我暗自惊讶:“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郝晓燕的身上,难道是是郝晓燕跟上鬼啦?吊死鬼附体!”我死死的盯着郝晓燕的脸,满是疑惑的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突然,郝晓燕那泛白的眼珠子,极度诡异的看向我,就好像让我从她那俩颗白眼仁看懂些什么似的,然后把插在砖缝里的手指,嘎嘣,嘎嘣,硬生生扒了出来。

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郝晓燕一双小手仿佛变得干枯修长,指甲盖被生生的拔了下来,那泛白的伤口,渐渐的渗出殷红来,滴答滴答开始滴下一滴一滴的血珠来,缓缓的伸向了我。

我确实被这诡异的举动吓住了,以至于被那血淋淋的双手抓住了手腕尽然是浑然不知。

突然,感到一股森然的凉气钻入我的心肺,我本能往后缩,却是纹丝未动,一双姑娘家家的小手,竟然如一把老虎钳子死死的夹住了我的手腕,瞬间一丝念力传入我的脑海,竟然莫名其妙的恍恍惚惚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没有颜色,没有光线,没有风声没有鸟声,死一样的寂静。

陡然间,寂静的空间传来一个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声音:“燕爽,帮帮我帮帮我吧!救救我的家人,”我豁然下意识的喊道:“三叔,三叔,?”我在那个空间中快速旋转着,声音传遍了四面八方,但是没有人回答。

突然,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喊道:“哪里来的邪祟,干来这里作怪,小心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滚……”“嗡”的一声,空间仿佛一块儿镜子面似的狠狠地被一拳砸碎,四份无裂,飘飘荡荡的在空间中散开。

在我清醒的一瞬间,我还能听到那个惊恐而无助的声音喊着:“帮帮我……帮帮我……”。

睁开眼时,那情景还在脑海里来回游荡着,看着好多同学和老师围着郝晓燕,还有一个陌生警察,穿着白大褂,这应该就是郝晓燕说的那个法医舅舅吧!正在认真的给郝晓燕处理手指上的伤口呢!歉意的说道:“吓坏了吧?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好,处理完以后我就想办法把她的手从你的手腕上弄下来”。

我眼皮扫过,浓眉大眼的老校长,他正恶狠狠盯着我看,好像对我指手画脚的说:“你看!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因为你,这里一切的事都不会发生,你不需要说话,你所说的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诶呀我去,怎么又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了,你好好看看,这可是个女的,是个女的,老天爷呀!我怎么比窦娥还冤哪!”我在也不想看见这个不分包红青红皂,就下定论的校长了,不加顾虑的和他对视了一眼,眼神转向了别的地方去了。

教室里面好像飞进几千只苍蝇似的,嗡嗡嗡,嗡嗡嗡乱成一团,无意中发现那个纪律班长杨永斌,正嘀嘀咕咕的给老师说着什么,那老师的一双讨债眼时不时的看向我,好像再说:“你等着,等会我在收拾你”。

“哇操”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就是这小子给我使绊子,怪不得校长对我凶巴巴的,这个长得猪头猪脑的熊瞎子,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只不过是推了你一把,你就在背后给老子放黑枪,真他娘……”心中好一阵的鄙视,唾骂,问候他们好多好多的那啥。

由远到近的救护车,滴答,滴答,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拉向了窗外,教室里的同学们自觉的让给条路来,五六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和医生,急急忙忙的抬着担架走了进来,和郝晓燕的舅舅熟识的互相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疾步走到我和郝晓燕的身边,看到郝晓燕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奇怪的回头问郝晓燕的舅舅道:“哪个是病人呀!躺着这个是,还是坐着那个呀?”,郝晓燕得舅舅,指着躺在地上都郝晓燕说:“是这个,我的外甥女儿,你快给看看吧,到底是怎么了,”医生回到:“放心,我会尽力的”。

医生进来到现在还没有正面看过郝晓燕的模样,熟练的套上了听诊器,打开了血压器,伸手要摸郝晓燕的脉搏的时候,突然那双翻白的眼球,和那张极度扭曲的脸,还有那张快要咬住自己耳朵的嘴巴,“哎呀!”一声,一个踉跄向后栽倒,因为事出突然,跌倒时没来得及拿手护住屁股,“咚”的一声,屁股结结实实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五十多岁的年纪,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躺在地下摔了屁股抱着头,痛的是动也不敢动了。

看急救大夫职业素养还是挺高的,临危不乱,几个护士赶忙上去查看大夫的情况,一个年轻一点的接手了老大夫的工作,赶忙上去检查郝晓燕的情况。

这个大夫聪敏了很多,显然看到老大夫是受到了惊吓,他没有直接到郝晓燕的身后,而是转到了我的身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虽然心里早已准备,可还是吓得脸色一变,语无伦次的道:“这是病,什么病,哎呀!……这,这还活着吗?”。

这几句话说的人们都傻了眼了,这可吧郝晓燕的舅舅给吓得不轻,赶忙追问:“不是吧?刚才好好的”,我赶忙搭腔道:“活着活着,我现在还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呢,快这点吧!”这才惊醒那个年轻大夫,蹭着我的手腕摸向了郝晓燕的脉搏,然后哭笑不得的说道:“活着,真的活着”,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打破了。

几个大夫一个法医围着我俩束手无策,因为谁也无法把郝晓燕手从我的手腕上弄下来,一,顾忌郝晓燕手上的伤,怕造成二次伤害,二,不管怎么想办法郝晓燕的手还是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腕不松开。

有的说:“要不抹点油试试,看能不能划拉出来”,那个又说:“要不一块太在算了,”另一个答道:“哎!是个办法,一块抬走也行,”你一言我一语,也没有个总注意。

在这些人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我也在想:“他妈的,我好赖也是(阴阳盗八门)的大弟子,让一个小女孩子弄得焦头烂额,这成何体统,叫鬼将帮忙,”主意打定心里就喊:“黄袍,帮帮忙,把这个小丫头手和弄开”,等了好久没有一点反应,心中暗想:“这几个家伙睡着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再来一遍,又不是让你们出来,只是暗中帮一下,真不够意思,这会我闭上眼睛,心中暗道:“五鬼将帮了忙有奖,今天晚上给你们吃那些发光的育灵珠,快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我把那些育灵珠都扔了,出来不出来,你出来不出来”,“你这个人真烦,别叫了,他们是鬼,不是神,也不是人,大白天的就因为这点破事坏规矩”。

“哎呀!这不是刚才喊滚那个声音嘛!她到底是谁,怎么也在我身体里,我这身体多会成了旅社的,谁想住就住,何况你还没给钱哪”,我生气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你和我打过招呼了吗?想住就住,”只听得“咯咯咯”的一阵娇小道:“你以为我想住在这里呀!不是……好了算了,和你说这么多干嘛呀!今天就帮你一次,算是交房租啦!以后少来找我,仔细听好了,这是解怨法送咒,只说一遍,记不住可跟我没关系啊!”,突然我的脑海深处,响起了一连串的女子柔和的法咒声,我不敢懈怠赶忙存入我的记忆,很奇怪的是,好像是我曾今背过的课文,只要引一个字我就能把后面的全背下来。

这种感觉好像师傅教我的时候也曾有过,朗朗的咒语念完后,那个声音也消失了,我又试探着问:“完啦?”过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兴自汗颜:“我这身体有多大,五个鬼将,还有这位,能住的下吗?”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郝晓燕的手已经放开了,一个个学生或老师,甚至是大夫和法医,一层叠一层的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连郝晓燕的脸也回复了原来的膜样,他么的目光随着我的脸起伏,我摸着我的脸问他们:“校长?我脸上有东西”。

以后我才知道:“这个解怨法送咒,不但可以驱散身上的鬼魂,还可以净化心灵”,让人除去恶念,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我的原因,不过我今天算是牛刀小试了一把,也勾起了以后我对法咒的兴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