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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生命在于运动

“阿宴!你不能这么对我!”蒋骏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悲惨,给人打工卖命就算了,还得时常受顶头上司的威胁。

好委屈哦!

摆着那张粉嫩嫩的小白脸对着乔宴瑧装可怜,蒋骏嚎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咦,阿宴你怎么起来了?”

乔宴瑧懒得理他,将视线对准凌夏夏,朝她靠近一步,低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既然你玩够了,那么现在……轮到我了。”

“啊?什……”话还没完全蹦出嘴巴,凌夏夏就被某人当麻袋一样单手扛上了肩,无视一旁闲得来找虐的蒋副总,大跨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嫌脚上的两个累赘实在太碍事,乔宴瑧抬起右腿,对准门口放着的金属单杠,猛地一磕,哗啦一声,那石膏就碎成了渣渣。然后,左腿也这样来一下。

好了,这下轻松多了。

麻袋夏:“……”

终于不再“残废”的乔大总裁扛着凌夏夏,丢下在背后大呼小叫的蒋骏,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至于回去干嘛,当然是运动啊!

生命在于运动嘛!

两个小时后,凌夏夏趴在乔宴瑧大得夸张的床上,捏着拳头咬牙切齿。

她非常不想承认一件事——与天斗,有可为;与地斗,亦可为;与乔宴瑧斗,不可为!

无论她怎么反击,到最后遭殃的百分之百是她自己!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折腾她!她是上辈子挖了乔宴瑧的祖坟了还是杀了他老婆啊?他怎么就偏偏盯牢她不放了呢?

“以后乖一点。”某个禽兽站在床边穿衣服打领带,瞧见凌夏夏一副怨念的表情,出言劝道,“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乖你大爷!听话你个毛毛虫!

凌夏夏扭过头来白他一眼,又转回去不再看他,看上去倒像是在同乔宴瑧撒娇闹小脾气似的。

乔大总裁莫名被她这个小动作给取悦到了,整理好衣服后,单腿跪在床上,趴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眼中露出的宠溺他自己都不知道,“乖,等我回来。”

滚吧!

凌夏夏嫌弃的擦了擦被亲过的地方,擦了两下又顿住,卧槽她整个人都被他吃干抹净多少次了,还擦个屁哦!

乔宴瑧终于出门重新回公司上班了。

这一个多星期被这禽兽各种调戏各种蹂躏,凌夏夏一股气闷在心里,都快郁结成病了!

她得出去好好发泄一下!

第二天乔宴瑧前脚刚出门,凌夏夏后脚就迈出去了。可刚刚走出别墅大门,迎面就碰上了某个小白脸。

“你的阿宴不在,去公司了。”瞅都懒地瞅他,凌夏夏直接扔出这么一句,就绕过他准备离开。

蒋骏一把拉住她,“诶夏夏美女,我不找阿宴,我找你。”

凌夏夏脚步顿住,“找我?”

“对,找你!”将人拉到一边,蒋骏就跟那些狂热追求自己喜欢的小姑娘的二傻子一样,拽着凌夏夏两眼迥迥有神的盯着她,“夏夏美女,你就答应我吧,跟我结拜吧,好不好?”

没想到他居然是为这事找她,凌夏夏以为昨天他说要跟她结拜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货还来真的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啊,他怎么会有这么江湖的想法?

难道他是金庸迷?

“我是个金庸迷,我特喜欢那些书里没有血缘关系却结拜为异姓兄弟的,感觉特潇洒特酷!”

卧槽还真是!

凌夏夏朝天翻一个白眼,干笑着拒绝:“呵呵,可是我不喜欢。”

而且她也没觉得那样在多潇洒有多酷……

这位蒋副总喜欢的东西还真是奇葩。

被拒绝也不能浇灭蒋骏要和凌夏夏结拜的决心和热情,他孜孜不倦的说服着央求着诱哄着,对方却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仍然无动于衷,无奈蒋骏只好出卖兄弟了。

“你如果答应和我结拜,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阿宴的事情都告诉你!”

凌夏夏一听这个,眼睛一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嘿嘿一笑,抓着蒋骏的手猛的一击掌,“成交!”

于是,蒋骏就这样如愿以偿的,和凌夏夏结拜成了异姓兄妹,以背叛乔宴瑧为条件。

阿宴,别怪我啊,我也是不得已的。

而凌夏夏,通过和蒋骏结拜这个途径,找到了一个对付乔宴瑧的好办法。

晚上乔宴瑧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凌夏夏时感觉她今天有点怪怪的,到底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她盯着他笑得有点诡异。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兄弟卖了的乔大总裁上楼换了休闲的家居服,下楼吃饭的时候,就见凌夏夏一反常态地坐在餐桌前,似乎在等他。

拉开椅子坐在凌夏夏对面,乔宴瑧低头发现自己面前一份意大利面,闻着感觉味道有些奇怪。挑眉抬头望一眼凌夏夏,发现对方盯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迫切。

他略微一思索,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起叉子吃面。

面一入口,乔宴瑧脸色就变了。嚼都没嚼一下,尽数吐出。

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乔宴瑧放下叉子,眼中却是波澜不惊,懒洋洋的看向凌夏夏,沉默了片刻,开口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一。”

说完就喊来杨婶,把这盘甜得难以下咽的意面贡献给垃圾桶了。

凌夏夏从他坐下开始就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态表情,可除了那微弱的皱眉,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一”字,她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任何她想看到的表现。

卧槽蒋骏那小白脸不是说乔宴瑧最讨厌的就是吃甜食么?那盘意大利面可是被她深度加工过的,甜得有点黑暗啊!他怎么那么淡定?那个小白脸难道在坑她?

这个法子不行,那就换一个。

晚上九点,乔宴瑧在书房看文件处理公事,凌夏夏穿着睡袍戴着耳机站在书房门外,声情并茂地,唱歌。

而且唱的还是悲情中的悲情歌曲——杜十娘。

“孤灯夜下……我独自一人坐船舱……船舱里有我杜十娘……在等着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饿的慌……如果你饿的慌……跟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做面汤……”

闭着眼睛十分投入的唱着,凌夏夏有些五音不全,加上她夸张的肢体动作,愣是把一首如此悲伤的歌曲唱出了喜剧效果。

书房里的乔宴瑧听到一半就有些忍不了了,打开房门一看,某个大半夜不睡觉的女人,捧着手机站在书房外,背对着门,跟个精神病患者似的,声泪俱下的客串杜十娘。

本来都有点冒寒气的乔宴瑧在瞧见她那个滑稽的模样时,突然就乐了。

他双手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盯着她唱了良久,等到她终于唱完转过身来看见他时,他才意味不明的开口说了一个字:“二。”

然后就像晚饭时那样,非常淡定的,没有多余的话和表现,在凌夏夏傻愣愣的表情中,关上门继续办公了。

剩下凌夏夏跟个半夜发疯的傻瓜似的,呆呆地望着已经关上的门,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啊咧?然后呢?就这样?

蒋骏不是说他除了讨厌吃甜食,还有一件事也十分不喜欢,就是别人在他面前唱歌么?

他刚才的表现,有一丁点不喜欢的意思么?她怎么没看出来?

凌夏夏再次怀疑自己被某小白脸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