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挡的房间，老实美版的播放机正在播放着唱片，音乐是注明的贝多芬的交响乐，男子手里握着一杯美酒，安静的在看着窗外的风景，是炎热的夏天，就算到了晚上，屋子里面不开车空调还是会很热，可惜，屋子里面的温度确实有那么一点低了，男子开着空调，身上裹着毛毯，静静的看着。
在他的身后，两个女孩在慢慢的舞动着，他叫莫凡，被誉为最践踏法律的男人，因为行走在法律边缘，无数人都在咒骂着这个家伙，他接的案子很奇怪，永远是给那些达官贵族打官司，曾经最经典的案例是给一个黑道大哥做无罪辩护，并且最终还胜诉了。
也是因为那件事，莫凡开始展露头角，很多人在指着莫凡的后脊梁骨骂着，为什么不让那种人去死，还有，莫凡，你这样的律师为什么不去死？
网上骂莫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根本没办法去统计，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茫然的，有人骂，但是丝毫不会影响莫凡赚钱，就像莫凡警察个自己身边的人开会那般，尊严，是自己赚出来的，不是靠一张嘴，站着一点所谓的公道就可以拥有的，因为公道不值钱。
门铃被按动，莫凡没有搭理，过了一会，密码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要了一点酒水。
密码锁是很难撬开的，莫凡不记得自己又把密码告诉别人，不过看到进来的人，莫凡也就释然了。
李安在两个女孩身上拍了一下，道：“你们出去吧，这家伙的恶趣味是真的多，放心，他不敢和你们发火的。”
两个女孩彼此看了看，最后在莫凡的点头示意之下才走了出去，莫凡倒了点酒水，拿给了李安，李安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靠近窗户的位置，两个人就像是老友一般，又像是福尔摩斯和华生一般安静的对坐着，不看着彼此，但是思维在无限的放大着，放飞着。
莫凡道：“看，这就是城市，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犯罪永远都不会消失，如果有一天不需要我们这些律师的话，那么世界最后也不存在了。”
李安道：“需要生活，自然就存在着犯罪，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些罪名被写在了法律的书本上，有些罪名，到现在都一直在天地流传着，虽然他们法律上没办法得到制裁，但是道德上的制裁会更加的严重。”
莫凡点了点头，道：“其实，你更加适合当一名罪犯大师，像你的父亲那般，在一个行业当中吧成为顶尖的大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全职律师，帮你处理事情，在国内法律上，很少有不是律师不能摆平的东西。”
李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道：“不想扯淡这些不会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一下将要发生的事情，我想知道，张帆这个女人会不会死。”
莫凡道：“那就是一个很老的故事了，时代在改变，女权也在逐渐的增加着，其实，女王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东西，很多人都喜欢女王的那种味道，皮鞭，趴在地上舔着女王的脚趾，亲吻着，这些都是很多人渴望着，人的骨子里面都有一种喜欢被惩罚的欲望，可惜，在被惩罚的时候，纯粹的是兴趣还好，如果加入了利益那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据说，张帆拿着皮鞭打一次人，至少收入几十万，你觉得这样一个女人，手里面会藏着多少东西，不过她很聪明，东西一直隐藏着很好，那份属于她的保护伞的录像带也一直在，至于在哪里，根本没人知道。”
李安笑了笑道：“其实这些不算什么罪恶的事情，有特殊的癖好是正常的事情，或许，凶手就在这六队夫妻之间，我没说错吧。”
莫凡道：“不容易呀，你能想到这一步，确实让我很惊讶，没错，还真的就在人群之中，就是这六对人当中，是谁，我是肯定不会告诉你的，我还想看到故事的结局的，要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李安叹了口气道：“你也是个可怜人，不是么？渴望的真爱早就不再了，等你拥有的钱越多，那份曾经最想拥有的真爱也就越少了，这东西说起来有点俗气和老生常谈了，也太有点国内常见的电视剧味道了，但是生活就是电视剧。”
莫凡手指有点颤抖，但是还是很快的调整下来，道：“你的嘴是真的毒呀，算了，不和你扯淡没用的了，直接说吧，到底是什么打算，要我什么帮助。”
李安道：“安排一次我和张帆的见面，仅此而已。”
……
一间屋子之内，李安众人纷纷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笔记，最先走进来的是一对夫妻，这对夫妻是按照要求找来的六对夫妻中剩下的三对之一，女人穿着很普通的衣服，男人也穿的异常的普通，就这么普通的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男子的手一直安静的在握着的手，很是甜蜜，只是妻子眉头一直锁着的皱纹，让人看着有点揪心。
张春谣道：“说明一下情况，你们也应该是看了新闻了吧，有人要杀你们，并且公开宣传出来了，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关于你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男子道：“没什么想法，我就是想赶紧离开本地，跑的越远约好，但是没人愿意让我们离开。”
张春谣道：“我们已经对你们进行保护了，但是你们知道的，这份保护不可能持续太久，最后还是需要你们的配合，其实早在第一个案子发生之后，警察就有找过你们的，我想这是第二次吧，第一次你们没有给我们提供什么特殊的线索，希望这一次，你们会说点什么。”
男子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办案子是你们警察的事情。”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王立怒气冲冲的拉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指着李安的鼻子道：“你过分了，要不是看在同行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想打你了。”
李安叼着香烟，鄙视道：“行，你别克制自己，赶紧动手，记得多找几个人，再说了，不就是把你秘书给睡了么？何必那么较真呢？人家还不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了？你这人真搞笑，都自由恋爱年代了。”
王立气的直接起身，转身就离开，二话不说，这时候赖文思走了进来，搓着鼻子，李安道：“办完了？”
赖文思叹了口气道：“真办完了还好了，有些事还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了，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两个家伙真的不是情侣，也不存在女人和男人同情的事情，最主要的问题是，这女人似乎喜欢的是女人，该死。”
李安惊讶的说道：“别闹，真喜欢女人，王立怎么生气的？”
赖文思摊着手道：“还能如何，把女人脱光了，仍在床上，拍了两张合影，不小心给那家伙发了过去呗。”
张春谣笑了笑，摇着头，估计这事能够做出去来的，也就是李安身边的人了，不过张默则是在盯着众人面前的男子看着，仔细的端详着，就在赖文思说这些东西的时候，男子的腿明显颤抖了一丝，眼神也迷离了好多，张默道：“你的特殊癖好是喜欢那种喜欢女人的女人？”
男子低着头，没敢看众人的眼神，李安道：“不是吧，还真的有，这算是疾病么？”
张默道：“不算是疾病，算是一种升级版吧，正常男人都喜欢看拉拉的事情，只是多数也是喜欢影视作品，不存在什么现实的事情罢了，只是这家伙升级了，喜欢现实去观看，或者说，他喜欢打飞机，看着两个女人发生性关系，能够刺激到这个男人性高潮。”
李安点了点头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第五对夫妻走了进来，当看到女人的瞬间，李安挥手示意两个人出去，不用调查了，从女人的眼神里面，李安看到了刺激的味道。
李安叹了口气道：“这是常见的病症，强。奸欲望，女人喜欢被强。奸，也就是说类似角色扮演的一种吧，不过需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知情了就没什么意义了，这是一个矛盾点，不希望被外人强。奸，但是又喜欢强。奸，被熟悉的人还能够感觉出来，简直是别扭的不行，这一对夫妻挺不容易的。”
最后一对夫妻走了进来，女人脸上有妆容的痕迹，男子的个子不是很高，但是也不矮，一米七八那么高吧，男子是一名保险推销员，很简单的工作，两个人的生活还算可以，从穿衣打扮中能够感觉出来。
男子也很直白的道：“我们这不算是性癖吧，我喜欢制服诱惑。”
喜欢制服诱惑，这是真实的角色扮演，看样子是最常见的一种，送走了最后一对夫妻，李安道：“你们什么感觉，这六对人当中，最应该是凶手的是谁？”
赖文思惊恐的看着李安道：“是这六个人？你在逗我开心呢么？你是说，我们刚才和凶手面对面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