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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不舒服?(1)

月无情心中有些沮丧,他明明连一眼都不再看。

轩辕逸尘像是怕她看出什么急忙将她楼在怀中:"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我只是不喜欢红色!"

"嗯,我知道!"月无情本有些不开心的情绪,却被轩辕逸尘的这个拥抱给驱散的干干净净。

爱情,本身是一瓶美酒,也是一瓶毒酒!

而往往喝了毒酒的人,却总是以为自己喝的是美酒,没有为什么,因为爱情本身就就是一种不可理喻的东西,比女人的心还要不可理喻!

轩辕逸尘的额头抵在月无情墨黑的发间,轻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想天天么?"

月无情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提那个孩子?

一想到轩辕逸尘看夜御天那种眼神,月无情难得不大度的摇摇头。

"嗯?"轩辕逸尘震惊,板正月无情的身子,神情凝重。

"我不想看着你每天生气。"月无情似乎发觉自己都是失误,立马甜甜一笑。

轩辕逸尘愣神了一会,沉浸在她的笑容中。

"我们也要有那么一个聪明的宝宝!"见轩辕逸尘那痴迷的眼神,月无情顿时感觉整个人幸福都是要飞起来。

"好!"轩辕逸尘的眸中闪现异样的光彩。

"爷!"远处月初尴尬着一张脸,硬着头皮而来。

轻轻推开月无情,轩辕逸尘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

月初见轩辕逸尘神色不对,急忙跪倒:"爷,那铭了使者求见!"

俊逸的眉毛挑起,轩辕逸尘的眸冷了下去:"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月初面露为难,"夜,那使者说,您的见与不见,决定了皓月的存亡。"

呵,好大的口气。

轩辕逸尘悠闲的往石凳上一坐,抬眸瞧着月初:"皓月存亡本王会在意?"

"这,"月初汗颜,那个使者怎么就掐的那么准,偏偏知道爷要说的下一句,便提前将话告知了自己。到现在,他月初算是第一次看走了眼,原来读书人也可以这么可爱。

"那人说了,逸王是可以不在意皓月的存亡,却只在意一件事。"月初拧眉,他也不知道那个使者指的是什么。

"哦?"轩辕逸尘的语气开始缓和,悠然起身,对着月无情柔情道:"无情,你先回去等我。"

说罢,断然转身,大步上前。

月初见轩辕逸尘不在人,心中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急忙小步跟了上去。

逸王府大厅内。

白玉一身青衫,朴素而不失骨子里那种傲然,尤其是那双眸,清澈像是千年潭水,让人望进去便找不到自己。

青烟袅袅,淡淡的熏香燃起。

"逸王果然一表人才,儒雅翩翩!"轩辕逸尘走路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声音,但是却逃不过没有一丝内力的白玉。

轩辕逸尘闻声不觉好奇的皱眉,遥望青帘处,与帘子一样颜色却身形消瘦的书生直直的站在那里,像是一颗挺拔的青松,任历经千万风霜雨雪依旧雷打不动。不需要看清他的脸,便可以隐隐约约猜想得到此人的模样。

"说!"轩辕逸尘张口只吐了一个字,仿佛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然而月初也是看的出,王爷这是开心的表现,也许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才会有这么大兴趣亲自来见。

想起兴趣,月初的心中忽然闪过一张调皮的笑,骤然心中一凛,不敢再想下去。

他忽然感觉王爷并没有忘记王妃,可是又抓不住任何痕迹。

"王爷果然位高权重,面子里子比皓月王还大!"听见轩辕逸尘冷冷的口气,白玉不怒反笑了。

这样轩辕逸尘又一次对这个不起眼的清高书生刮目相看。

心中窃喜着,脸上却是冷然若霜:"不说,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不信!"

"为何?"轩辕逸尘突然想笑,他第一次见这样的人,竟然敢在自己说了这般话后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那么从容。

"你要是想杀在下,早在方才已经取了在下的头!"白玉一脸笃定。

轩辕逸尘死死的盯着白玉,眸子杀气腾腾,看的直让人发寒。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会杀了你!"

白玉倨傲的神情,一副死与不死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轩辕逸尘见了,忽然笑了起来,他很俊逸,就连笑也很好看,而此刻,他的笑难看极了,难看的连月初都不敢相信这个他们家王爷。

"哈哈哈!"

白玉见了,亦是哈哈大笑。

轩辕逸尘笑的很夸张,笑的像是在哭,甚至比哭还难看。

忽然,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凉了下来,轩辕逸尘白色身影一闪,整个人以诡异的速度嗖的一下飘至白玉身边,白净的右手紧紧的握住白玉纤细的不像男人的颈脖。

冷冷道:"从来没有人敢怀疑逸王的话!"

白玉傲然一笑:"逸王的话?是君主的话?"

这一问竟然让轩辕逸尘语憋了。

右手缓缓松开,轩辕逸尘眸子带着些许赞许:"我欣赏你!"

白玉自顾整理衣衫,仿佛方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依旧淡然如前。

"北堂雪峰呢?"轩辕逸尘恢复以往的镇定。

白玉见了嘴角不禁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好下场!"

轩辕逸尘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很凝重。

"在下有一事相求!"

轩辕逸尘眸也不抬,淡淡道:"兵权?"

白玉听了看轩辕逸尘的目光也霎时便了色彩,若之前他只是仰慕轩辕逸尘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崇拜,是的,崇拜!

他承认自己是个聪明人,相同的,聪明人也非常喜欢聪明人。而轩辕逸尘不外乎就是他所欣赏的。

"理由呢?"轩辕逸尘握着的大手咯吱响。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人知道老皇帝还有一半的兵权在自己的手上,就连当今皇上也不知,这也是他从来不担心皓月垮下来的缘故,因为真正的主力还是在他这里,哪怕有一天皓月真的被灭了,只有他轩辕逸尘一句话,皓月便能立即重生。

可是,这个人,一个铭了的人,怎么知道这般天大的秘密。月初已然将腰间的长剑抽出,一双如鹰的眸,充满戾气。

"我铭了为你皓月除去东陵!"白玉扫过轩辕逸尘的脸,仍旧淡然道。

此时的他已然若一个死人,不知死活,不怕死!

轩辕逸尘问题神色一凛,手中的杯盏立即朝着白玉飞去。

只闻得嗖的一声,一个物什飞过。

白玉像是一个死人般,竟然也不躲。

"碰!"的一声,白玉的额头立马随着杯盏的破碎,鲜血淋漓。

"你果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轩辕逸尘紧握双手,淡淡道。

"在下来皓月,本就没想着活着回去!"白玉还能笑得出来,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可这在轩辕逸尘眼里却不是,他是个疯子,一个确确实实的疯子,敢跟他轩辕逸尘提条件耳朵人,天上地下,也就他一个。

"王爷!"月初此时已经彻底安奈不住,哗的一下欲抽出长刀。

"嗯?"轩辕逸尘伸手,月初立马愤愤的将刀按了回去。

"本王怎么信你!"轩辕逸尘缓缓走进白玉。

"我往玉玺!"白玉静静的说出四个字,却惊了轩辕逸尘。

紧接着,只见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金灿灿的玉玺,质地纯正,绝非凡品。

轩辕逸尘得意一笑:"看来本王之前是看错了铭了王!"

伸手将那玉玺收下,轩辕逸尘脸色苍白。

铭了王接花沉溪在皓月消失的理由攻打皓月,这分明就是一种很荒唐的理由,但是在世人眼里却又显得那么真切,而也只有他轩辕逸尘知道,花沉溪分明就是一个挂名太子,真正的太子还被铭了王好好的藏在地下。

不能说铭了王是个没有城府的人,只是一个为了江山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人。

百年来,皓月铭了相对鼎盛,东陵弱小却得了人参家族的帮衬,目前的势力,必定不可小觑,而往往就是这样不被看起的敌人,总是背后最可怕的狼。

君卿政没有想到这一点,而铭了王却想到了,并且并不比自己想的少。

"在下却没有看错逸王!"白玉面露崇拜,是的,他崇拜,轩辕逸尘若为王,必定能平定三国、,他相信。

轩辕逸尘眸子闪烁,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夜,淡淡的声音像是来自天际:"会有人看错本王的。"

是的,会有人,而且不只一个人,而是全天下人,他知道,自今后,他轩辕逸尘便是皓月的叛徒,一个出卖了皓月兵权的叛徒。也许比北堂雪峰也还不到哪里去。

明黄帷帐摇晃,君卿政一脸漆黑,忽然猛地一排桌子:"来人!"

君卿政见了急忙上前安慰:"皇兄,此时真实与否还有待确认。"

"还确认什么确认!他连兵权都交出去了!"君卿维不说还好这一说,君卿政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一直以来,他就是真命天子,自打和君卿维争夺王位以来他从来没有担忧过,因为他生来便是真龙天子的命,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无论民心还是朝政逐渐的随着他的成长而往他这边倾斜,即使皓月还存在着一个比他优秀的轩辕逸尘,但是他从来没有担心轩辕逸尘,轩辕逸尘不爱摄政,这点他比谁都看得清楚。

本来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而有顺利,地位一天比一天高,直至平稳的坐上王位。

可是...可是谁又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上天好像是在跟他君卿政开了一个大玩笑,一个愚蠢之极的玩笑。

轩辕逸尘手上竟然握着皓月一半的兵权,而这些兵竟然是自己从来不得知的!

思及至此,君卿政不禁狠狠的咬牙。

除了父皇,他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力给予轩辕逸尘这么大的'厚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