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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盛世之乱

又是说到半句,被苍龙瞬天拦截了:“你是本王的专属丫鬟,这一点抵赖不得的哦!”说完不忘得意一笑。

他们二人一言一语,顿时逗乐了小明轩:“雪儿姐姐,瞬天王爷喜欢你,月涯公子喜欢你,苍龙惠喜欢你,小明轩也喜欢你,连雨公子都很喜欢姐姐,这样看来,不是很多人都喜欢姐姐么?”

橙雪作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用手狠狠地拍拍他的头:“瞎说,还要不要听故事了?过时不候!”

不等小明轩反应,苍龙瞬天大喊一句:“要!当然要!”

古羽本以为橙雪又要发火了,谁知她转身对着他自己爽朗一笑,却无视他身旁的瞬天王爷,转眼对着小明轩清了清嗓子:“咱说咱的……”

苍龙瞬天,四处张望,装作没有遇见顷刻前的尴尬。

暗藏在一旁的吴婶,看了眼前此情景,不觉心下一叹:但愿那瞬天王爷是通情达理之人,若主人无意皇位,看主人的意思是全力辅佐瞬天王爷,来日继承大统的了。只是她的主人为何会这么做?

吴婶细细回想了前几日明轩说的话,意在全力辅佐苍龙瞬天登上皇位,却不是为了苍龙瞬天,而是为了橙雪姑娘!

她的主人明轩,视橙雪姑娘为他心目中唯一的亲人,这么多人都喜欢她,想必她有着很大的能耐。

自古有狐媚惑主一说,可她橙雪却美得洁净、无暇,美得与世无争。

吴婶不自觉轻叹一声,怎奈苍龙瞬天也是武艺修为极高的人,虽然她藏匿的很好,然她的一声轻叹,让苍龙瞬天察觉到了她。

但苍龙瞬天却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在小明轩背后找了张凳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橙雪。

橙雪对于这样失常的苍龙瞬天,不得不去习惯,若她每次都这么介意,岂不是要被他给气死了?她橙雪可不想做一个短命鬼。

“咳咳!”橙雪清清嗓子,准备好一副悲伤的神情,“小明轩,雪儿姐姐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离我们很遥远,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此刻小明轩的姿态,很像个粉雕玉琢的小书童,一脸童真、渴望地看着他们的说书先生。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姑娘,她生活在离我们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的世界跟这里完全不一样,她生活的很好很好,但是她的额娘却被她的爹爹给抛弃了,她也被抛弃了,她的心是苦的……突然有一天,她到这里来了,莫名其妙的,很多人追杀她……”

小明轩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紧张道:“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橙雪亲切的笑言:“后来,她被追到悬崖边,跳崖了,是生是死,没人知道。”

小明轩突然情绪波动很大,面色神伤:“虽然是个故事,那种悲伤,却能够感同身受,不知这女子是否和明轩有缘?明轩来日定会在悬崖边祭拜她……”

此刻的橙雪,褪去了那颗躁动的心,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凄迷、动人,倾城绝美。

这样的表情,不遗余力地烙印在苍龙瞬天的内心深处,她果真不是这里的人,她果真和这里所有人都不同,为了她,他苍龙瞬天,倾尽天下也不怕。

虽身在盛世,这个帝国骨子里的乱,却是无可避免的,它需要一个导火线,仅仅需要一个导火线而已。

沉默,许久的沉默。

听完故事,各人为各自心中所想的事而伤感,为各自的生活而悲叹。

他们何尝不想两全其美,何尝不想在看似太平的乱世中平淡?

仅仅一个藏宝图散播的谣言,就足以让武林为之大动干戈。身为一国之君,却要暗中寻找前朝遗留的宝藏,并将前朝遗存之人赶尽杀绝!

试问一国之君堂堂正正去寻这笔宝藏,岂不是来的更省事一些?

当今皇帝还不是害怕,自己当年毒害兄长,夺得百万雄军统帅帅印,起兵师出无名,猛攻朝都。且事发前消息并未走漏,这才让前朝皇帝瞬间被击溃。

十几年前,当今皇帝为让人信服,对原先忠于前朝皇帝的臣子,被一夜之间冠以通敌的罪名,被诛灭九族。

他的皇位,来之不义!得之不仁!

莫要看眼前风平浪静,盛世太平,实则这太平之下,风起云涌,只差一个导火线,继而彻底爆发。

太多的仁人志士,不满当今皇帝当年残暴之举,他们为保全自己以及全家性命,才不得不臣服于他,臣服于现今的天子!

他的皇位当真是来之不易,所以他事事猜疑,甚至连自己最爱的儿子也猜疑,一气之下让他在华山寺静养数年。

他最爱的女人,也就是苍龙瞬天的额娘,欣妃,多年来始终冷漠于他,冷的绝情、冷淡。

他新欢旧爱无数,但多年下来,他发现他最爱的还是和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如今苍龙瞬天的额娘。

但他最爱面子,多年来爱之宠之,欣妃却丝毫不领情,他想尽各种手段和方法,将她独冷一旁,连吃穿用度都不齐全,常常不能饱腹,久而久之宫里的小太监也都敢当面得罪欣妃。

只是欣妃的忍耐,出乎他的意料,他心不忍,只得召见了一次,宠幸了一场。

但是欣妃见他的时候,素颜依旧、淡漠如初,然他难以忘怀的便是她难以抹灭的容颜,她似是美到了骨髓深处……

尽管深爱,他也只是淡淡一句:“朕叫你来,是不想看到你冷落致死,你死了,瞬天皇儿该何处安身?”

每每说到此处,欣妃干涸依旧的双眸中,有着少许的灵动。

终他还是无法控制住他的欢心,上前搂住,仿佛,这一拥抱,阔别了许久。

而欣妃躺在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怀中,一躺就是数年,那位她深爱的男子,远在海角天涯。

她时常流泪,在他怀中的时候更是流泪最多的时候,若不是当年他夺位,恐怕她今日也不会和心爱之人,相距千万里。

原先她待他以兄长的态势,但等她见识了他残忍到极致的一面,她对他一点敬意也没有了,连一点点仅有的好感也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后来,强婚的那一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