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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八 二垒

今日无o(s□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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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一口咬住了对方念叨个不停地小嘴。

这一吻来的太突然,陶艳吓得呆如木鸡,手脚无力,脑瓜子里一片浆糊。

他没有想到,北谛君真的就亲下来了!

那个一直说着要扒他裤子,却一直也没有动过他,连亲都没亲动过的男人,竟然……竟然……

陶艳完全蒙了,似乎忘记了挣扎。

因为……对方的吻技,实在是太过完美……

完美到……比任何一个花楼的姑娘的香软嘴唇的味道……都好……

北谛君堵上了陶艳的嘴巴,一点点撕咬着他的唇,那吻带有疯狂地侵略性,却张弛有度。时而温柔,时而野蛮。他咬着他的唇角还不够,一面游走,横扫贝齿,又追逐着陶艳口腔里的小舌,一股劲地想要吸它出来,含进自己的嘴巴里好好回味。

他一点点掠夺着陶艳口中的香甜之物,好像很享受陶艳失神后的任君随性的乖乖听话。

所以,在神志不清,又挣扎无效后,陶艳的裤子很快就被北谛君慢慢扯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北谛君将吻,从陶艳的脸上一直游离到了脖子,又一点点移到了锁骨。每一寸的肌肤,都很是美味。

一直吻到了他胸前的石榴色两点。北谛君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口含住了一颗,用舌头慢慢调逗它,又是细细吮吸,又是轻轻撕咬。

“呃……”陶艳的表情开始痛苦起来。

所谓的男人霸道的侵略,跟女人温顺的承受,果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战栗。

“……不要……不要再逗我了……”

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几乎是带着哭腔。

北谛君不理他,继续看着原来的石榴红一点,变得又硬又肿起来,这个身体的反映,他很是满意。

所以北谛君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轮番进攻,这回的目标是陶艳微红的耳垂,他直接将陶艳按地死死的,低头就含住了对方的耳垂,一股湿热的感觉包围了陶艳,叫他一脑子都温温热热的,完全是乱成了一锅粥。

可惜,好在如今是入秋之气,西风呼啸的紧。

空气中嗖嗖的冷风,吹得他头疼。

那不颤而寒的触觉,可以保证陶艳清醒过来。

就算是手脚没有力气扛得过北谛君,若北谛君要想硬来,他还是有办法叫他不如意的。

他的利器,就是他锃光发亮的尖锐虎牙!

所以,待北谛君一门心思全然吻过他耳朵时,某人看准时机,对着结实麦色的伟岸肩膀,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行动很快,嗷唔一口,某人奋力起身,扑过去咬在了北谛君肩膀上!

“——啊!!!!!!!!!!!!!!!!!!!”

整个山洞陶艳回旋着施暴者惨痛地叫喊声。

而后?

而后,陶艳牙齿上印了红红的血丝,一对狡黠的眼睛伴随着北谛君龇牙咧齿的又一次垂败。

这算是□□未遂。

他很满意自己这回很有节气的反抗结果。

可这刚从北谛君身下解救了自己,他就觉得头昏脑胀,竟然扑通一身,整个身子一软,颇有风范地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陶艳,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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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营地大帐。

没有北谛君的影子,只有涵雪坐在边上伺候着。

陶艳脑子不是很清楚,以为之前都是在做梦,那小貂也好,自己在山里迷路也好,还是后来被北谛君差点□□,全部是一个梦而已。

涵雪发现他醒了,一阵激动,连忙把热粥端上来。

“公子,你总算醒了!”

“呃……我怎么了?”肚子好像已经完全没知觉了一般。

“呀,你自己不知道么?你发烧了呢!昨天晚上从山上下来就昏昏沉沉了一天,可把奴婢吓死了,你不知道,你一个跑出去,不仅我吓死了,主公都紧张的不得了!主公还说要他们就算把山地全移平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

这个家伙也会紧张?可信度不高。

“还有呢,你可是一路被主公抱下山的!琉剑总管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听说那会你就晕倒了,琉剑想要背你下来,也被主公拒绝,一定要亲自抱着你下来才放心……不过……”

涵雪丫头忽然嘻嘻一笑,表情不良。那眼睛怪异地盯着陶艳。

“不过什么?”

“……不过奴婢觉得奇怪啊……公子你被抱回来的时候,外衣好好的,可是给你换衣服时候却发现……嘻嘻……你的里衣怎么都被撕破了?……难道说……”

“……你你你想什么呢!”

被涵雪一提醒,陶艳整个血气上脑,像要吃人,将事情的经过完全地回想了起来。

那里衣确实是破的,是被这个混蛋君撕破的!

可恶,还差点被强了!

那么想来,他把手伸进被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还好,看样子没有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强行进来过,不然不会没有一点感觉。

他心里还真怕北谛君趁人之危,在他昏迷的时候就把他给上了。

不过陶艳不知道,北谛君从来就对奸“尸”没什么兴趣。

对于陶艳这种处处找麻烦不肯乖乖就范的,他反而有兴趣想要去征服。若哪天陶艳顺从地躺下来任他揉搓了,估计北谛君也就不会一次次逗他了。

涵雪丫头闷声笑,一面道:“好好,奴婢多嘴了……主公已经叫随行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不过是淋了雨受了寒气,早先已经捂出了湿气,再捂一床就该好了的!快点把热粥喝了,早点睡一觉就好了!”

陶艳接过粥,一口吞下去,觉得全身都舒服了。

又想想,突然悲从心来,又觉得这跟北谛君过日子是需要多么强大的生命意志力啊!

早先被打了屁股,后来又被关柴房,动不动就要试家法,还要被别人敌视,如今淋了雨受了寒,只能喝小米粥装尸体。

他是倒了哪八辈子霉了,居然碰到了他?

还是说他以前的二十年人生过得太过安逸,连老天都看不下去,非要出点幺蛾子整整他!

哎,真是应了那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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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北谛君处理完朝廷的急报已经入更了。琉剑陪在北谛君身侧,也累得几乎站不住脚。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也不见北谛君下来,琉剑又带了队伍回到裂壁口,这才知道这个悬崖上的木桥已经被水冲刷走了。看看四周也不见大树可以砍伐,此时天又下着大雨,他生怕北谛君出事,便命人马上赶制了一座木板桥出来,将木桩子拼成木板卡在上面,这才带了十来人上山找他们。

走了不过一里,微微见到远处有个洞口,点了篝火,很是暖人,走近一看,果然是北谛君和陶艳公子。后面有侍从激动万分,刚要下跪请北谛君,琉剑眼尖,一把按住了后面的人。

——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上身不着衣物的主公,正趴在陶艳身上热吻他。陶艳满脸通红,一路挣扎。

这回儿两人正打得火热,自然不能就这样败坏了主公的好兴致。

呵呵!

琉剑竟然从心底觉得松了口气,一面觉得这样反而不错。在府邸没有办完的事情,如今在荒郊野外,倒是如鱼得水了。换换口味,说不定味道更好。

那小青年一边想着,竟然也红了脸,示意后面的统统把头扭到后面背过脸去,还命他们捂住耳朵,不许偷看偷听。

琉剑站在洞外忍不住地想笑出来,硬是生生憋在了肚子里。这两人纠缠的样子,看了是在叫人很上火!

却没有想到,琉剑刚刚准备死守洞口,就闻里面传来一阵怒吼。

众人站起来探头进去:

——北谛君已经从陶艳身上跳了开来,一手捂住右侧肩膀,忿忿地怒视着对方!

明显的一牙印的弯弯伤口,带了红印。

琉剑当场傻了眼,这个小小的九夫人,竟然敢张口就咬镇国公?

再然后,那陶艳刚把身子直起来,竟又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而后北谛君抱了衣衫不整的陶艳出来,脸色铁青。

看到琉剑他们站在洞口,好像已经得知了一般,并不吃惊。

北谛君的脸色能不青么?几时看他受过这种气?

只道这个陶艳来了府邸,北谛君他老人家倒是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直到琉剑忍不住憋笑到几乎背过气去,北谛君才回头恶恶射过两道光,叫琉剑马上低头收了声:“看够了?好笑么?”

“……呃……小人不敢……”那琉剑也是聪明的,又上前想要接过北谛君怀里的陶艳,背自己背上。

却不曾想,北谛君摇了腰头:

“行了,我自己抱着就可以了……你先下山准备好热水,把大夫也找来,这家伙发了高烧,本来就二,别又烧成了二傻子。”

说完,把人又往怀里顺了顺,抱的更紧了些。

他低头看陶艳时的样子,眉目间竟是温柔到叫琉剑看了,也吃惊的。

而后,陶艳被送回了营地,先是被药水泡的昏昏沉沉,又换了衣服,灌了汤水。

大夫说他无大碍,北谛君晚上稍微放下心来,却也没有舍得合眼,站在边上照顾了他一晚上。直到是在困不住了,才跟陶艳一道躺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

琉剑进去的时候,整好看到北谛君把陶艳抱在怀里睡得很舒服。

那表情确实从来也没有过的轻松和惬意,好像他放开了所有的杂事,也没有了心事。这个表情,是琉剑在雅公子身上也没有看到的。

琉剑悄然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想:也许他的主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对陶艳,或许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而陶艳,似乎就是北谛君一直在等的那一剂良药,正在潜移默化地帮北谛君解毒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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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批阅完急报,抬眼看了下身边的琉剑,发现这家伙正抿着最微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那么好笑。

搁了纸笔道:“笑什么呢?那么好笑?说来我听听。”

琉剑尴尬地收了笑意,换了严肃的表情:“呃……没什么……”

“恩?”某人语调加重。

琉剑一揖,“主公……陶艳公子昏睡了一天了,现在,应该醒了……”

陶艳啊……

北谛君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子涨的厉害,这个家伙也确实叫他头疼。

不过……琉剑提到他的时候,自己竟然有种迫不及待想去看他的冲动呢?

北谛君起身,理了理衣服。

“你回去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在了门口,大帐里只留下琉剑一人。

琉剑嘴角泛笑,不用说,主公急冲冲的目的地,自然只有一个了!

——

北谛君来到陶艳床前,那家伙正喝完了一碗粥。

涵雪将碗收走,乐呵呵地出了帐子,把房间留给了二人。

北谛君一屁股坐下,陶艳突然觉得很紧张了。连忙往后缩了缩,将被子把身体裹牢。

北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下意识的动作,是怕他的表现。不过他不管他,一掌伸过去贴在对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恩……比昨天从山下下来的时候低了些,不过还有点热,再出一身虚汗就好了!”

陶艳不回话,只是一个劲的躲他。想起了昨天在山洞里折腾,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北谛君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不干脆,反而有点生闷气。这都还没有把他怎么了呢,要真把他怎么了,他指不定怎么躲自己!

于是声音变沉:“你怎么一点都没脑子的?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要不是你晕倒了,我真的弄伤你怎么办?”

陶艳想了想,他从来对自己的身体感觉很愚钝,小时候生病了也是,自己就是没什么感觉的。

于是摇了摇头,“……我确实不清楚嘛……”

“二到家了!我看看有没有烧坏脑子!”北谛君又朝陶艳坐近了几分,直接把手贴在陶艳发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