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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春日游

左丞相府有一块小型的演武场,平时段文博便会在那儿进行骑射等武艺训练。

安娴刚到演武场时,段文博正骑着一匹赤红的马,弯弓搭箭,在一圈又一圈的运动过程中对着靶子射箭。

只听得几声细微的声响,那射出的箭便一支接一支地射在不同的靶子上,正中红色的靶心。

她正要拍手叫好,只见两个人抬着一把长弓朝段文博走去。

她伸出手比了比。

这得有两米多长吧。

段文博勒住马,随手将之前的弓箭抛给另一个人,单手便拿起那把长弓。

他从箭筒里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反手一射。

仍是正中靶心。

“父亲真厉害!”

安娴抓准时机出声。

“阿娴?”

段文博扭头,看见一边的安娴,他翻身下马。

“怎么今天想到要来演武场了?”

安娴提起裙摆走到段文博身边,将下人呈上来的帕子递给他。

“父亲真不愧是大将军,英姿不减当年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段文博接过帕子,粗略地擦了下手和脸,“现在也只是闲暇时过过瘾罢了。”

“你还没说,来找父亲有什么事情呢?”

迎着段文博的目光,安娴眼轱辘一转。

“阿娴,想请求父亲为阿娴找个练武的师傅。”

段文博动作一顿。

她继续说。

“我要这天底下,武功最好的人。”

“嗯?”段文博嘴角含笑,看着她。

安娴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

“至少。”她声音弱了几分,“也得是靖国武功最厉害的。”

段文博爽朗大笑,他将帕子扔给下人。

“阿娴是以为父亲会阻止你学武吗?”

“不!”他语气铿锵有力,“我段文博的女儿,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只是,要说这靖国武功最厉害的人,自然都属于皇室。”

他双手背在身后,大踏步几步,逆着阳光。

“比如说当今圣上,虽未及弱冠,武功的造诣,却是连我也看不透。”

额······

安娴有几丝为难,“父亲,这咱还是得实际点,您也不能让宁远帝来屈尊教我呀。”

“我现在想着,只要是武功比杭修诚、盛煊高的,都可以。”

段文博转身,轻飘飘看了一眼安娴。

“你倒是会找对象,这杭修诚、盛煊哪个不是少年英才?他们的武功,也是一等一的了。”

“那···”安娴凑到段文博跟前,满面笑容,“父亲您呢?”

“我,我就不比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段文博摸摸安娴的头,宠溺地笑了笑。

“行啦,这事,父亲给你记下了。回去用膳吧,大清早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谢谢父亲!”

安娴甜甜地道了声谢,欢天喜地地回了房间。

用完早膳不久,银屏告诉安娴盛煊递了拜帖。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安娴问。

除了前几天的生辰,这还是盛煊第一次主动来府上找她。

“不知呢,但银屏瞧着,盛公子的脸色着实算不得好看。”

银屏担心地叮嘱安娴。

“小姐,您待会儿可一定要多留个心眼。”

当安娴赶到前厅的时候,盛煊正不耐烦地在厅里踱步,神色冷凝。

“银屏,你站远些。”安娴悄声吩咐银屏。

“可是···”银屏想说些什么。

“去吧。”

银屏这才不情不愿地往远处走去。

安娴朝盛煊走去。

“哝,拿去。”

他看到安娴,停住打转的步伐,状似毫不在意地将一个盒子往她怀里一抛。

安娴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根白玉发簪,与被杭修诚拿走的一模一样。

盛煊又将白玉为骨的扇子合上,扇柄对着安娴。

“接着。”

安娴看看扇子,又看向盛煊,不解。

“什么意思呀?”

他将扇子塞进她怀里。

“这把扇子,一共有十四股,每股里都藏着一枚暗器。”

“下次要是再遇到有人抢你东西,即使不出暗器,也要抽死他丫的。”

他的语气狠劲十足。

安娴有些惊讶。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知道。”盛煊的声音有些冷淡,他转身就朝府外走去,“别送了,还有事。”

“对了。”走到一半,盛煊又折返回来,“我送你的东西,你还喜欢吗?”

额······

话说她还没有看过盛煊到底送了她什么呢。

主要是生辰那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让她震惊了,以至于她都忘了去打开盛煊给的盒子。

但是安娴不慌。

她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

“你不是说,你送的东西,我必须喜欢吗?”

盛煊展唇一笑,安娴瞧着,与以不同,竟是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又忘了?”

“啊?”

安娴没有反应过来。

他上前几步,语调温柔,却又莫名带着几丝绮丽。

“安娴妹妹该叫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男主这么执着于这个称呼,安娴还是顺从地叫了。

“煊哥哥。”

相比于一开始时的躲闪羞涩,盛煊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良好。

他嘴角的弧度大了几分。

“嗯。”

他轻轻应了声。

眉眼纤长,精致的脸庞敷上了令人心醉而夺目的笑容。

这笑容,只比那盛夏的骄阳少一分光彩。

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看过诸多美色的安娴,换个人来,怕是已经被盛煊迷得晕晕乎乎失了神志。

他转身离去。

银屏站在前厅一角,见盛煊离开,忙回到安娴身边。

“小姐,您说这盛公子可真奇怪。”

她望着盛煊消失的背影,收回视线,转向安娴,满脸不解。

“明明来的时候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怎么才跟您说了几句话,又那么开心了?”

安娴把玩着手上的扇子,将它分分合合数次。

往后院走,她一边摸着白玉的扇骨,一边问跟在身边的银屏。

“银屏,你瞧着,我跟盛煊的关系怎么样?”

“唔······”银屏捏着下巴想了想。

“在几个月以前,小姐和盛公子可没见过几面呢,银屏瞧着这关系也淡淡的。”

“可是。”她在胸前双手握拳,“这段日子以来,盛公子似乎与小姐的关系近了许多。”

“那你说,我们的关系再继续下去可以发展成什么呢?”

银屏歪头又想了想。

“银屏觉得,小姐多一个杭公子那样的哥哥也不错。”

“啊?”

听到这话,安娴刹住脚步。

“那可不成!”

要再多一个像杭修诚那么变态的哥哥,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难捱了。

“那,就多一个朋友?”

见安娴反应如此激烈,银屏试探性地问。

“诶,这就对了。”安娴古灵精怪地一笑。

她伸出手,五指张开。

“和他的关系拉近,做朋友。”她每说一句,就勾一个手指,“让他不愿杀我,甚至保护我···”

最后逃脱死亡结局!

勾完最后一个手指头,她愉快地一拍手。

“真不错!”

安娴这边开开心心,银屏看她自言自语,听不大分明,倒是面露担忧之色。

“但是小姐,男女交往之间,可一定要注意分寸呀。”

“您还小,万不可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呀。”

看着银屏关心的神情,安娴牵起她的手。

“放心吧,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护自己。”